侯府童养媳要做祸国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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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 章 只管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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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侯府童养媳要做祸国妖妃
作者:
橦肆
本章字数:
4776
更新时间:
2024-12-27

咳,果然都是一些笑脸藏刀的东西,就不会有一个傻白甜的,甚至有可能个比个的狠。

“七皇子都这样了,还需问我意见吗?”安如愿冷着脸道。

“好歹也是祁三公子的人,走个流程还是要的。”李承栩笑着收起了匕首,起身,理了理袖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安如愿挂上了面纱,离开厢房前还给魅衣递了个眼神,但中途就被李承栩挡住了。

“三少夫人先走,在下还有几句话要跟魅衣姑娘说。”李承栩恭敬地说,脸上还挂着笑容,但语气却不容拒绝。

银烛走上来,紧伴在侧,安如愿只好不情愿地离开。

等她走出了盈香楼,正要登上李承栩备好的马车时,一阵疾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不远的夜幕中突然闯出一人,骑着骏马,单手持着缰绳,另一手想伸手捞安如愿,却被率先反应过来的银烛亮出了剑给挡住,由此,二人便不由分说地打起来。

安如愿怕刀剑无眼,第一时间躲进马车里,探出半个头张望,发现来者居然是那个据说身受重伤的祁渊。

只需简单几个回合,祁渊便一个侧闪夺下银烛的剑,毫不犹豫扬手一挥,正欲刺向银烛。

就在这说,一把折扇旋出撞偏了剑锋,银烛躲过一剑,而那折扇又回到它主人的手里。

“银烛不得造次。”李承栩手握折扇,步履翩翩地来到马车旁,挡在银烛面前,向着祁渊说道:

“可看清楚了,这是三公子,并非无耻贼人要来劫三少夫人的。”

银烛马上拱手:“在下眼拙,请祁公子恕罪。”

哎哟,还装认错人呢!

就连安如愿都明白,银烛明摆着是不想让祁渊把人带走。

“既然是误会一场,那我就把人带走了。”祁渊也懒得揭穿他们多说几句,直接翻身上马,朝着马车内的安如愿伸手:

“上来。”

安如愿把手搭在他掌心里,祁渊一用力,她就从马车跨到祁渊的马背上。

李承栩笑眼旁观,并未多加阻拦,看着二人驰骋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银烛下跪:“属下不力,求主人责罚。”

“祁渊受了伤你仍无法伤他分毫,确实该罚。”李承栩收起了笑意,手里的折扇一抬,边扶起银烛,边上马车:“走了,罚你给我回去温壶酒。”

“是!”银烛垂首,恭敬地说道。

另一边厢,安如愿从一间小破屋里出来,换上了一身简陋的农妇衣裳,把自已弄得蓬头垢脸。

在屋外等着的祁渊,见安如愿乔装好出来,便跨上马背,牵扯到后背的伤口,皱了皱眉。

“李承栩说你受伤了?”

“李承栩?”祁渊挑眉。

“他是魅衣恩客,魅衣已经告诉了我他的身份。”

“恩客……”祁渊若有所思,然后才想起来说:“不是让你好好待着等我吗?你跟他走做什么?”

“李承栩说你来不了……”

祁渊不满地打断她:“以后只管听我的,其他人的话不要听。”

安如愿语噎,看着骑在马上的祁渊,他因负伤而弯下身,不觉间更靠近些安如愿,便磨灭了往日那种高高在上。

“你哪里受伤了?”安如愿幽幽地问。

没料想到是这句话,祁渊明显滞了滞,紧锁的眉头不觉松了半分,眼底里升起几分诧异。

他把脸别到另一边,避开安如愿的目光:“没什么。”

安如愿没再说什么,自已双手撑着爬上了马背。

两人回到侯府。

听说在海寿山下找到了被村户救下休养多日的安如愿,祁老夫人率着府里老小出来了。

“哎哟我的娃呀,受苦了。”老夫人宋金枝看见乔装后的安如愿,颤巍巍的手抚上她的脸庞,眼里尽是心疼与忧心。

安如愿看到宋金枝沧桑的眸子里还闪着泪光,恍惚间像看到了自已曾经相依为命的奶奶,一时间一阵心酸,也红了眼眶,仿佛真的是受了万般委屈。

主母杜殷华,就少了几分情真意切了,客套地寒暄两句,就直奔主题:

“清丛呢?你们到底为何会摔下悬崖的?”

“嫂嫂还没找到吗?”安如愿愕然地问。

大伙沉默了。

安如愿还是相信电视剧的金科玉律之一:没找到尸体就是没死。

所以她不难过,但要假装难过地垂泪说:“嫂嫂带着我上山上放生,但那马不知为何突然受了惊吓,冲下了悬崖。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已在一农户家里,由大娘照料的我。”

安如愿按照祁渊说的,编排了出来。

祁守琏开口:“白芷和马的尸首都找到了,但清丛没见尸首,便还有可能像老三媳妇一样被救起,明日多派些人去,要给沈大人一个交待。”

说罢,他便携柳湘莲离开,众人也都纷纷散去。

安如愿本想回来侯府,要迎接一场恶战般的盘问,没想到居然这么草草地告一段落了。

安如愿跟着祁渊回到址院,红枣又哭哭啼啼地迎了上来:“姑娘,您又吓死我了。”

“这不没事吗?没事了没事了。”安如愿连忙安慰着她的菜鸟随从。

“那红枣给你备水梳洗一下,您看您,都憔悴了。”

真是睁眼说瞎话啊,明明这几天躲在盈香楼里吃香喝辣,三步不出闺门,都长膘了。

“红枣先不急,我问你个事,三公子这几日可曾受伤?”

“啊!?应该没有吧。”

“确定?想清楚了,是不是有什么异常。”

红枣摇头。

安如愿瞪她。

红枣只好继续想,还是摇头。

安如愿叹了口气,然后瞄到棘剑拿着纱布和瓶瓶罐罐鬼鬼祟祟经过院子朝主屋走去,安如愿便向前拦住了他。

……

门被推开。

祁渊在帘子里一边宽衣一边说:“怎么这么久?”

对方没应答。

祁渊脱下里衣,赤果着上身:“若少夫人问起,不要多嘴……”

转身,帘子被撩起,看见进来的是安如愿。

“你、怎么是你?”祁渊压着语气。

安如愿看见祁渊赤着胸膛,露出一片冷白肌肤,性感的锁骨下,是结实流畅的线条,看得安如愿眼都直了,但还好没有色迷心窍,忘了正事:

“怎么?有什么不见得人,不能让我知道的?”安如愿嚷嚷。

“出去,叫棘剑进来。”

安如愿“砰”地放下瓶罐,伸手去掰转祁渊身体,强迫他背对她:“你一个大老爷害羞个什么劲……”

话没说完,戛然而止,因为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满目疮痍、伤痕累累的背,那些早已愈合的旧痕,有刀伤剑伤、有鞭打有烧灼,可以说是体无完肤,而那新的伤痕,似是鞭子打下去的皮开肉绽,左肩上的几道,因为刚刚与银烛交手而再次渗出鲜血。

祁渊转身面对她,藏起了一身的伤口,脸上一副“早让你别管,你又不听,这下好了”的表情。

“你……怎么会?”安如愿语拙。

他不过是一个深居简出侯府的庶子,就连杜殷华都不敢明着面来害他,他是怎么把自已搞到惨不忍睹地一身伤痕?

祁渊,你到底经历过什么,谋求的又是什么?

不惜残躯,以命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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