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城内,天朗气清,明朝大殿之上,朝会甫一开始,便有内监急步而入:“启奏陛下,伪清廷遣使求和,现已候于殿外,请陛下示下!”
这一消息宛如一滴水落入油锅,引得文武百官议论纷纷。自南京光复以来,大明声势渐长,如今竟然逼得满清派人主动求和,显然是承受不住我朝的连番打击。朱由榔端坐龙椅,脸上未见丝毫波澜,只淡淡道:“宣。”
片刻后,一名满洲使者与一个熟悉的身影被带入殿中。那人须发尽白,却神情故作从容。正是昔日降清的明朝叛臣洪承畴。洪承畴身着满清礼服,步伐沉稳,见了朱由榔微微躬身:“洪某参见大明天子。”随即扬声道:“皇上,老臣今日来此,是奉皇太后和皇上之命,为两国长久和平献策……”
他话音未落,满堂怒火已起。首相彭瑜冷笑一声,厉声斥道:“尔非我汉臣!叛国降敌,怎配称老臣?”其他官员纷纷点头,目露不屑之色。
满人使者见状,用满语低语几句。朱由榔听罢,冷冷一笑:“翻译,朕要听听他满洲狗的狂言。”
翻译官战战兢兢地禀道:“陛下,他言大清天威,汉人本该臣服。今日议和,乃是他大清主子宽仁为政,不愿生灵涂炭,故而握手言和,若明廷不知进退,他日后悔无及。”
听闻此言,文武百官齐齐怒斥,整个大殿宛如沸腾的怒海。朱由榔举手示意安静,面色冰冷,目光如刀直视洪承畴:“你可知朕为何准你入殿?”
洪承畴迟疑片刻,硬着头皮回道:“大明仁德,陛恤天下苍生……”
朱由榔打断他的话,冷笑道:“仁德?苍生?洪承畴,尔当年在江西、福建为官,可知苍生二字何意?满清屠我中原百姓,掳掠良家妇女无数,你又可曾有一丝悔恨?”他骤然拔高声音,“朕准你入殿,不是要与你辩什么苍生,而是让你亲眼看看,背叛家国者的下场!”
他猛地站起,朝内监下令:“来人,将这两人押入刑场,依大明律,活剐凌迟!”
洪承畴面色瞬间惨白,跪倒在地哀求:“陛下!臣罪该万死,但清主康熙有意退兵……只要议和,边疆可保十年无忧啊!”
“边疆无忧?”朱由榔冷声笑道,“满清夷狄,根本不配与我大明议和。唐太宗有言:‘戎狄人面兽心,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朕岂能不明?他们今日求和,明日便会卷土重来!尔等若存侥幸,便是自取灭亡!”
满人使者也听出了朱由榔决绝之意,怒不可遏地吼叫着满语:“我们是为了和平而来!明清两国和则两利,斗则两伤!皇帝难道视天下人安危利益于不顾吗?”
朱由榔嗤笑一声,冷冷说道:“仁慈?是兵败如山倒罢了!拖下去!”
“这天下本来就是朕的天下,你们这些畜牲,凭什么鸠占鹊巢?凭什么趁我华夏内乱,乘虚而入?你们跟那些狗汉奸一样该死,你们就是万恶之源,比汉奸还要可恨!”
“朕绝不原谅你们这些反汉刽子手!”
“看看看看,这就是蛮夷满嘴谎话!果然是胡人最擅长胡说八道了,睁眼说瞎话都不带脸红!”
“陛下,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啊!”洪承畴与建奴使者大叫道。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跟我是两国吗?你是哪国人?”
“尔建州女真本我内藩,如果是外藩朝鲜说这话也就罢了,你内藩有什么资格说是两国?”
“你们有什么资格叫国?谁给你们的资格?你们这帮通古斯马贼,如果不是我永乐皇帝好心收留你们,把你们安置在建州,你们现在还在朝鲜流浪!”
“结果你们这帮畜牲却是鸠占鹊巢说建州是你们的,还说辽东是你们的,后来还说整个汉国是你们的!果然是寡廉鲜耻!来人,快拉下去!朕不想再听见畜牲犬吠!”
洪承畴与满人使者被拖出殿外,满朝文武神色肃然,久久无言。
刑场之上,气氛凝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百姓们听闻洪承畴和清廷使者即将在此处受刑,如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将整个刑场围得水泄不通。
洪承畴面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一双原本还算沉稳的手此刻也抖个不停。他涕泪横流,口中不断地向监刑官求饶,声音凄惨至极,哪还有半分昔日威风凛凛的模样?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位满人使者。起初,他昂首挺胸,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嘴里还不停地对着周围的人群破口大骂。然而,当刽子手提刀缓缓走上前来的时候,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先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
监刑官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刽子手高举屠刀,猛地朝着两人削去。刹那间,鲜血四溅,骨肉分离,惨不忍睹的景象让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可那些围观的百姓们却并未因此而心生怜悯,反而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叫好声。这阵阵喝彩声响彻云霄,仿佛要将这片天空都震碎。
再看那建奴使者,刚开始的时候倒是表现得颇为硬气,但随着锋利的刀子一刀又一刀地割在他的身上,他的脸色变得比洪承畴还要难看。此时的他,早已失去了所有的骨气,吓得屎尿齐出,那股恶臭弥漫开来,令周围的人纷纷掩鼻皱眉。他那张本就猥琐丑陋的脸庞此刻更是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皱成一团,愈发显得丑恶不堪,令人作呕不已。
然而,这样的折磨并没有持续太久,没过多久,这位毫无廉耻可言的建奴使者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结束了他罪恶且可耻的一生。想必等待他的只有地狱的无尽煎熬吧!
一旁的百姓议论纷纷:“这满清狗与汉奸,终于得到了应有的下场!”“真解气!这才是我们大明的天子,不能让满清有喘息之机!”
一名学者模样的老者长叹一声:“陛下英明,满清夷狄,无论如何不可与之议和!他们的强盗逻辑早已根深蒂固,若不彻底铲除,必成后患!”
另一名中年汉子点头附和:“没错!满清这些年屠戮我汉人无数,光是想起南京城的惨状就让人心寒。这样的人面兽心之辈,岂能姑息?”
老者抬头望天,沉声说道:“今日陛下的决断,便是为天下子孙树立榜样——对于恶,只有以直报怨,绝不能妥协!”
老者所言甚是,对于部分群体来说,公平正义博爱平等,从来没有出现在他们的字典里。纵观他们族群的历史,就是血腥奴役屠杀。他们会为屠夫立雕像,对其顶礼膜拜。
他们对于曾经征服过的民族内心鄙夷,也许不过是迫于形势,表面上显示友好,背地里个个都是两面人。而如果那些曾经被他们征服的民族,把他们踩在脚下,他们就会变得恭顺无比进行跪舔。
也就是在这些野人的头脑里面,从来就没有平等博爱的词汇,他们注定是无法凭借自已的力量建立现代国家的。他们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做于内部他者勾引外敌入侵。
总而言之,唐太宗那句“夷狄人面兽心,畏威而不怀德”,总结的非常到位。
朝堂之上,朱由榔凝望群臣,朗声说道:“我们大明上下必须统一认识,满清乃我华夏夙敌,绝不可存以德报怨之心。朕立誓:满清若不灭,绝不罢兵!纵使追到天涯海角,纵使追到海枯石烂,也绝不放过一个敌人!”
“若不以雷霆手段将其从人间抹杀掉,怕只会引得一些抱有不切实际幻想蛮夷的效仿之心!”
群臣齐齐跪拜,高呼:“陛下英明,吾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