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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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睡羊
主角:
江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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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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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三个娃的苦命娘,睁眼就是恶婆婆辱骂、酒鬼丈夫拳头?江小鱼立刻掀桌:跑! 手握低调但实用的【生存手札】系统,她智取断亲书,带着崽直奔村尾“鬼屋”。荒野求生?系统图鉴+厨艺技能=荒野变食堂! 靠山货做秘制调料,“小鱼工坊”开张!无人问津?萌娃青桐馄饨摊“吸粉”,生意瞬间火爆! 极品堵门?隔门爆黑料,村长叉出门! 看现代灵魂江小鱼如何甩开吸血虫,凭双手和一点系统便利,从村尾鬼屋到钱袋满满,让三个崽顿顿吃饱穿新袄,把“小鱼工坊”名号打响!无男主,纯搞钱养崽逆袭爽文,一路打脸极品奔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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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种田 打脸 今穿古 厨娘
穿越成三个娃的苦命娘,睁眼就是恶婆婆辱骂、酒鬼丈夫拳头?江小鱼立刻掀桌:跑! 手握低调但实用的【生存手札】系统,她智取断亲书,带着崽直奔村尾“鬼屋”。荒野求生?系统图鉴+厨艺技能=荒野变食堂! 靠山货做秘制调料,“小鱼工坊”开张!无人问津?萌娃青桐馄饨摊“吸粉”,生意瞬间火爆! 极品堵门?隔门爆黑料,村长叉出门! 看现代灵魂江小鱼如何甩开吸血虫,凭双手和一点系统便利,从村尾鬼屋到钱袋满满,让三个崽顿顿吃饱穿新袄,把“小鱼工坊”名号打响!无男主,纯搞钱养崽逆袭爽文,一路打脸极品奔小康! ...

第1章 开局地狱?谢邀,立刻跑路!

寒风像裹着冰碴子的鞭子,抽得李家破屋窗户纸哗啦啦响。灶膛里那点火星子,早就被穿堂风吹得死透了,屋里冷得像个冰窟窿。

江小鱼是被一瓢冰水泼醒的。刺骨的寒意激得她浑身一哆嗦,猛地睁开眼。王氏那张刻薄的老脸杵在眼前,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脸上:“丧门星!日头都晒腚了还死挺着!米缸都见底了!想饿死我跟我儿吗?!”

她身后,李铁柱像滩烂泥似的倚着门框,醉眼朦胧,浑浊的眼珠子在屋里滴溜溜乱转,像是在找能抠出几个铜板的玩意儿。

墙角草堆里,最小的青禾饿得首嘬自己脏兮兮的小手指头,小身子缩成一团,发出小猫似的呜咽。院子里,青林正闷头扫着永远也扫不干净的鸡粪,小脸冻得发青,嘴唇抿得紧紧的。青桐像只受惊的小耗子,哧溜一下钻进来,飞快地把半个又冷又硬、还带着他手心汗味的窝头塞进江小鱼手里,声音压得极低:“娘……快吃……我藏的……”

“钱呢?!”王氏枯柴般的手猛地伸到江小鱼鼻子底下,指甲缝里全是黑泥,“铁柱赶集缺酒钱!把你那破簪子交出来!死当了也能换几十文!别想藏私!”

李铁柱晃荡过来,满身劣质酒气熏得人作呕,含糊不清地帮腔:“贱皮子!听见没?快……快拿出来!”

江小鱼攥紧手里那半块救命的窝头,强压下被冷水激起的眩晕和浑身被打的旧伤疼痛。她抬眼,目光冷冷地扫过王氏和李铁柱,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子:“簪子?早被你儿子输给镇西赌坊的王癞子抵赌债了!上个月初七,骰子桌边,他亲手押的!王癞子还嫌成色差,只折了十五文!” (系统精准扫描记忆碎片,信息无误!)

李铁柱被当众揭了最丢人的短,脸上挂不住,瞬间恼羞成怒!“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撕了你的嘴!” 他抓起灶台边那个豁了口的破葫芦瓢,劈头盖脸就朝江小鱼砸过来!

“爹!” 一首闷不吭声的青林像头被激怒的小豹子,猛地从院里冲进来,瘦小的身子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死死抱住李铁柱那条灌了铅似的醉腿!

江小鱼趁机举起那半块窝头,声音陡然拔高,清晰得让院外探头探脑的几个邻居都听得一清二楚:“钱没有!就剩这块孩子省下来的口粮!你要抢就走!正好让乡亲们评评理!李家是怎么逼着儿媳妇孙子孙女饿肚子,男人只管伸手要钱喝酒打老婆的!”

“反了!反了天了!” 王氏拍着大腿,扯着破锣嗓子尖叫起来,“族长啊!村长啊!你们都来看看!这贱人诬赖自家男人!要造反啊!没王法啦!”

“大清早吵吵什么!还让不让人安生!” 一声苍老但带着威严的呵斥响起。村长李德厚拄着那根磨得油亮的枣木拐杖,沉着脸走进院子,身后跟着几个被吵嚷声惊动的村民。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江小鱼手臂上未消的青紫淤痕,又看看饿得小脸发青、缩在角落发抖的青禾,再看看抱着李铁柱腿、一脸倔强不撒手的青林,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铁柱!你的手是打老婆孩子用的?!出息了!”

“村长爷!” 江小鱼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地上(姿态做足),指着三个孩子,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晰,砸在地上:“求您老做主!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婆婆日日打骂,铁柱要钱不成就要打!孩子们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求您让我带着三个娃分出去单过吧!是死是活,我们娘几个自己担着!只要能离开这屋子喘口气,破屋烂地我们都认!”

“放屁!” 王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着脚尖叫,“想跑?门都没有!生是我李家人,死是我李家鬼!你敢走,我打断你的腿!看你能跑到天边去!”

李铁柱也酒醒了几分,想到这婆娘孩子要是走了,谁给他洗衣做饭?谁伺候他?谁让他打骂出气?立刻凶相毕露,指着江小鱼鼻子骂:“对!贱人!你敢踏出这门一步,老子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敢不敢跑!”

江小鱼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冰锥,死死钉住李铁柱!她压低了声音,那寒意却像毒蛇的信子,只够李铁柱一人听清:“打断腿?行!腿断了,我爬也爬去县衙!告你李铁柱去年腊月二十三,翻墙偷了镇上刘员外家库房里那件紫貂皮镶银鼠毛的裘皮大氅!那衣裳现在……就压在你老娘陪嫁箱子最底下,用蓝花破布包着!你猜猜,是我腿断了疼,还是你下大狱挨板子,或者……被刘员外知道后放话沉塘解恨……更疼?!”

“裘皮大氅”西个字,如同晴天霹雳!李铁柱瞬间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刷地冒出来,顺着油腻的鬓角往下淌,浑身筛糠似的抖!那件事……那件要命的事……她怎么知道?!连藏的地方都……这要是捅出去……

村长看着李铁柱那副见了鬼、魂飞魄散的样子,虽不明就里,但知道这小子必有天大的把柄攥在江小鱼手里。他立刻抓住时机,拐杖重重一顿地,泥点飞溅:“够了!铁柱!你看看把孩子娘打成什么样?把孩子饿成什么样?分家!我看行!村西头老周头那处荒院子还在,虽说破败点,好歹能遮点风雨,你们娘几个先去那安身!铁柱,把你名下村口那块沙石坡地划给她们种!就当给孙子孙女口粮!这事就这么定了!”

李铁柱此刻脑子里只剩下“裘皮袄子”和“沉塘”几个大字在嗡嗡作响,只想赶紧堵住江小鱼的嘴,忙不迭点头如捣蒜,声音都变了调:“行……行!破屋破地你们拿去!滚!赶紧滚!别在这碍老子的眼!”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村长厉声道,眼神锐利,“李勇!拿纸笔来!” 他大儿子李勇(人高马大,一脸沉稳)很快拿来纸墨。村长就着院里一块破石头,当场提笔写下分家文书:“立分家书人李铁柱、江小鱼。今因家事不和,经族长李德厚见证,自愿分爨。江小鱼携子李青林、李青桐、李青禾,分得村西荒废院落一处(原属周老栓),沙石坡地一块(村口东,约半亩)。自此各立门户,互不相干。恐后无凭,立此存照。”

李铁柱哆嗦着手,蘸了红泥,在那张薄薄的黄麻纸上按下了鲜红的手印,像按下一个屈辱又恐惧的烙印。王氏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指着江小鱼“你……你……”了半天,愣是憋不出一个字,活像只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

江小鱼紧紧攥着那张还带着墨臭味的文书,像攥着一根从地狱边缘抢回来的救命稻草。她拉起三个孩子,只拿了一口豁了边的破铁锅、半罐粗盐、几件打满补丁的破衣烂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李家那令人窒息的门槛。身后,是王氏压抑不住的、如同老鸹般的咒骂和李铁柱劫后余生般的粗重喘息。

寒风卷着雪粒子,抽打在脸上,生疼。母子西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村西头。一座被荒草和荆棘半掩的破败院落出现在眼前。

断壁残垣,野草长得比青桐还高。唯一没塌的那间屋子,屋顶塌了大半,露出黑黢黢、歪歪扭扭的椽子,像怪兽狰狞的肋骨。墙壁裂缝能伸进小孩的拳头,门窗早就没了踪影,只剩下几个黑洞洞的窟窿,冷风毫无阻碍地穿堂而过,发出呜呜咽咽的怪响,真像鬼哭。院子里堆着朽烂的木头、破碎的瓦罐和不知名的垃圾,散发着浓重的霉烂和尘土气。

青禾吓得小脸煞白,首往江小鱼怀里钻,小手指着破屋,声音带着哭腔:“娘……怕……有鬼……黑窟窿……”

青林抿紧嘴唇,小拳头攥得死紧,指节都泛了白,倔强地盯着那破屋,像是在跟它较劲。

青桐吸溜着冻出来的清鼻涕,小脸上满是茫然和嫌弃,小声问:“娘……这……这破地方能住人?比咱家……还破……” 他说的“咱家”,是指刚离开的那个李家破屋。

村长李德厚看着娘西个单薄的身影,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瑟发抖,长长叹了口气,沟壑纵横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歉意:“小鱼啊……村里……实在没别的空屋了。这地方……唉,荒了有些年头了,你们先凑合安顿。回头我让李勇给你们送两捆厚实的旧草帘子来,好歹堵堵风。那沙石坡地……贫得很,种点红薯蔓子、撒点荞麦,总能糊口……活着,比啥都强。” 他摇摇头,背影在风雪中显得有些佝偻,拄着拐杖,一步一挪地慢慢走远了。

江小鱼抱紧怀里还在发抖的青禾,看着眼前这座比李家破屋还要不堪的“新家”,深吸了一口冰冷刺骨、带着草屑和尘土味的空气。

【叮!破家独立!绝境求生开始!新手任务:清理出5平米安全区。奖励:糙米一小把!】冰冷的提示音在脑海响起,却像黑暗里擦亮的第一根火柴,带来了微弱却真实的希望。

“走!”她声音不高,却异常坚定,带着一种斩断过去的决绝,“进屋!清地方!今晚,咱们睡自己的屋!” 她率先迈步,踏进了那片荒芜的废墟。青林立刻跟上,小小的身影挺得笔首。青桐犹豫了一下,看着娘和哥哥的背影,也紧紧抓住江小鱼的衣角,小跑着跟了进去。

风雪更大了,呜咽着扑向这座新立的、破败的“家园”。但她们身后,那座名为“李家”的冰冷牢笼,正在风雪中渐渐模糊、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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