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山·雷之呼吸道场)
桑岛慈悟郎正悠闲地喝着茶,突然收到一封信——
《关于您的不肖徒孙贪污金丝楠木事件调查报告》
——署名:川乱霜华
老爷子手一抖,茶杯“咔嚓”碎裂。
“我妻……善逸……!!!”
(下一秒,桃山天空乌云密布,雷光炸裂!)
善逸正在祢豆子家门口跪搓衣板,突然“轰——!!!”
一道雷光劈在他面前,桑岛慈悟郎拄着拐杖,白须怒张,雷霆缠绕全身!
“孽徒!!!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善逸吓得魂飞魄散:“爷爷?!等等!我可以解释——啊!!!”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六连!!!”
(远处,炭治郎捂住祢豆子的眼睛:“别看,会做噩梦。”)
(背景:伊之助己和神崎葵结婚,现为“野猪家”家主)
伊之助扛着野猪冲过来,看到被雷劈成焦炭的善逸,狂笑拍地:
“哈哈哈哈!金丝楠木都贪!废物!!”
“看看老子!娶了老婆后,整个蝶屋的药材都是老子的!!”
(神崎葵从背后一脚踹翻他:“谁准你偷蝴蝶忍大人药材了?!”)
伊之助(趴在地上仍不忘嘲讽):“善逸!你连私房钱都藏不住!垃圾!!”善逸(奄奄一息):“闭嘴……你这野猪……”
被桑岛罚扫桃山厕所三年
霜华收到桑岛亲笔感谢信:“下次劈人需要我行
桑岛慈悟郎(雷光西射):“贪污?老子让你‘霹雳一闪’到退休!”
伊之助(鼻青脸肿):“善逸!老子至少敢偷药材!你只敢偷木头!弱鸡!”
(小镇街道·黄昏)
炭治郎和霜华并肩走在石板路上,炭车吱呀作响。炭治郎的掌心温热,稳稳地包裹着她的手,嘴里还念叨着今天的卖炭收入。 霜华漫不经心地应着,目光却被和服店的橱窗钉住——
一件月白色的振袖和服,下摆绣着几只绒球般的小白兔,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软。
她脚步微顿,手指无意识蜷了蜷。
炭治郎立刻察觉:“霜华姐?怎么了?”
“没什么。”她收回视线,拽着他继续往前走,“走吧,天要黑了。”
(但走出三步后,她又回头看了一眼。)
当晚,炭治郎偷偷溜回镇上。
和服店老板:“哎呀,这件是孤品,价格嘛……”
炭治郎掏空钱袋,又默默摘下游廓婆婆送的祖传护身符:“这个……能抵吗?”
霜华拉开衣柜时,那件白兔和服正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袖口还别着张纸条:
【给总是照顾大家的“凶兔子”。】
—— 炭治郎
她抓起和服冲出门,正撞上满头木炭灰的炭治郎。
“你哪来的钱?!”
炭治郎挠头傻笑:“我把后山的炭全包给隐部队了……”
霜华揪住他耳朵:“笨蛋!那是我留着给你买新羽织的钱!”
(但当晚她就穿着和服去了祭典,小白兔在月光下一跳一跳。)
和服的秘密
炭治郎曾听香奈惠提过“霜华小时候养过一只白兔,后来死了哭了一天”。
隐部队的助攻
连夜帮炭治郎运炭,报酬是《柱的八卦第一手资料》。
祢豆子祭典上故意对善逸说:“哥哥从没给我买过这么贵的衣服呢~”(善逸:“我又做错什么了?!”)
霜华(耳尖微红):“…下次再乱花钱,我就把你塞炭炉里。”
炭治郎(灿烂笑):“好!不过炭炉得先扩建,不然装不下我。”
月亮:温柔笼罩着白兔纹样,像在亲吻她终于释怀的童年。
(夏夜祭典·灯火如昼)
霜华正牵着炭治郎的手捞金鱼,月白兔纹和服在人群中格外显眼。突然——
“哇哈哈哈!老子才是祭典之王!”伊之助头戴野猪头套,扛着三串巨型苹果糖横冲首撞,神崎葵拽着他腰带尖叫:“停下!撞到人了啊笨蛋!”
“嘭!”
金鱼摊被撞翻,水花溅了霜华一身。
炭治郎(慌忙掏手帕):“霜华姐!没事吧?!”
霜华(额头爆青筋):“伊——之——助——”
伊之助(浑然不觉):“哦!纹逸!来比吃团子啊!”(一把拽过正在吃章鱼烧的善逸)
善逸(噎住):“咳咳咳!谁要跟你——唔!”(被塞了满嘴糯米团) 正当霜华拔刀要砍伊之助时,天空突然“咔嚓”一声雷响——
“都给我住手!!!”桑岛慈悟郎从天而降(字面意义),拐杖砸地炸开一圈电光,白须怒张:
“老夫难得休假来祭典,就看见你们这群小兔崽子——”
目光突然锁定正往祢豆子身后躲的善逸。 “我妻善逸!你竟敢用老子的‘霹雳一闪’偷捞金鱼?!”(背景:善逸的鱼网还带着雷光残影) 野猪夫妇被罚用头套装水替金鱼摊老板擦地(葵边擦边骂:“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误!”)。
桑岛让他当众表演“雷之呼吸·金鱼拯救型”,结果电熟了一池鱼(赔光私房钱)。 祭典尾声,霜华咬着炭治郎赢来的棉花糖,瞥向狼狈的众人:
“下次再捣乱……”
她拍了拍和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小白兔纹样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我就让桑岛前辈开‘霹雳一闪·百连’。”
另一边,富冈义勇正被蝴蝶忍用日轮刀抵着后背推进祭典。
“富冈先生,今天必须学会‘正常社交’呢~” 忍的笑容泛着黑气。
义勇面无表情:“我拒绝。”
“拒绝无效哦。”*锖兔的幽灵突然从人群钻出(只有义勇能看见),“你再单身下去,你姐姐的棺材板要压不住了!”
被迫参与的项目:
捞金鱼:水之呼吸使用者竟把鱼全吓跑(老板跪求他离开)。
射击摊:用苦无射中所有奖品(摊主哭着送他终身免单)。
姻缘签:抽到“大凶”后当场撕碎(神主昏厥)。
忍给他套上“请投喂”的牌子站路口,收获祭典剩饭二十盒(锖兔笑到灵体涣散)。
义勇(捧剩饭):“……人类为什么要社交?”
(忍:“为了不变成你这样的悲剧。”)
(黄昏·炭治郎家)
炭治郎正蹲在灶台前研究新买的铁锅,霜华突然从背后丢下一句话:
“今晚饭我不回来吃。”
炭治郎猛地抬头:“啊?那你去哪——”
“镇上。”霜华己经利落地系好围巾,紫发高束,腰间挂着城主府金库钥匙和一卷图纸,“你自己随便煮点东西吃。”
没等炭治郎再问,她己经推门而出,背影潇洒得仿佛要去单挑上弦鬼。
(深夜·炭治郎家门口)
霜华抱着一摞契约书和店铺钥匙推开门,发现炭治郎居然还没睡,正坐在桌前眼巴巴等她。
炭治郎:“霜华姐!你回来啦!我去热饭——”
霜华把一叠地契“啪”地拍在桌上:
“从明天开始,我要开店。”
炭治郎瞪大眼睛:“……啊?”霜华展开图纸,上面赫然是【炭烤地狱辣鲑鱼烧饼+三文微辣面专门店】的平面图,还附带一份《镇中心黄金地段租赁合同》。
“我盘下了城南三间铺面,后天动工装修。”
炭治郎(颤抖):“可、可我们不是有退休金吗……”
霜华冷笑:“那点钱够干什么?你连个像样的衣柜都买不起。”(背景音:衣柜里那件价值连城的白兔和服微微晃动)霜华的商业头脑白天假装逛街,实则用城主千金的身份压价,最终以市价三折盘下店铺。 霜华隐藏技能厨艺大师级(曾用一道“紫藤花蒸鲑鱼”让香奈惠甘拜下风)。
炭治郎的命运即将成为“老板娘背后的男人”(兼免费劳工)。
次日清晨,炭治郎看着霜华在厨房试验新菜——
“这是‘香辣炭烤鲑鱼掰开一块,热气腾腾的馅料流淌出来,“尝尝。”
炭治郎咬了一口,瞬间瞳孔地震:
“好吃到升天——!!!”
霜华满意点头:“很好,以后你负责剁鱼。”
炭治郎:“……?”
隐部队提前散播谣言:“前魅柱开的店,不好吃会被挂城门。”
义勇的试吃被忍强行拖来,吃完后面无流泪:“……再来一碗。”(全镇震惊)
伊之助扬言要“吃垮店铺”,结果被辣到跳河(葵边捞人边骂)霜华(记账本拍桌):“第一个月目标:赚够给你买新羽织的钱。”
炭治郎(感动):“其实我的羽织还能补……”
(炭治郎家·晨光微熹)
霜华拎着两个精致的包裹推开门,炭治郎正蹲在院子里劈柴,听到动静立刻抬头,额头的火焰斑纹在阳光下格外鲜明。
“霜华姐!你回来啦!”
霜华“嗯”了一声,把较大的包裹丢给他:“试试。”
炭治郎手忙脚乱接住,拆开后是一件深红色的新羽织,边缘绣着暗纹火焰,内衬还缝了防水层。
“这、这太贵重了!” 他捧着羽织手足无措。
霜华翻了个白眼:“少废话,弄坏就宰了你。” 转身提起另一个包裹,“我去看看祢豆子。”
祢豆子正在厨房煮汤,见霜华进来立刻眼睛一亮:“霜华姐!”
“给你。” 霜华抖开包裹——
樱粉渐变振袖(下摆绣着“恶鬼灭杀”暗纹)
黑色皮质腰封(暗袋可藏八把短刀)
*火焰纹短靴(鞋底藏有紫藤花毒针)
祢豆子捂住嘴:“这、这真的是给我的吗?!”
霜华抱臂冷哼:“善逸那小子要是敢对你不好,用靴子踹他命根子。”
(躲在门外的善逸瞬间双腿) 火焰纹里混了霜华的一缕紫发丝(炭治郎发现后耳朵红到冒烟)。
振袖布料是鬼杀队制服同款(祢豆子摸着袖子悄悄掉泪)。
我妻善逸被炭治郎按头鞠躬道谢时,发现霜华正磨刀(“再让祢豆子做饭就阉了你”)。 当晚,祢豆子换上全套新装,拽着善逸来串门。
炭治郎(骄傲脸):“怎么样?我妹妹超可爱吧!”
霜华(瞥了眼善逸):“啧,衣服比人贵。”
善逸(跪地):“我会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的!!!”
(蝶屋后院·黄昏)
霜华坐在藤编茶席边,指尖轻轻敲击杯沿,紫眸微垂。香奈惠慢条斯理地斟茶,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
“真羡慕你啊。” 霜华突然开口,嗓音低沉。
香奈惠挑眉:“哦?羡慕我什么?”霜华盯着杯中晃动的茶影,语气罕见地泄出一丝疲惫:
“不死川对你那么强势,说一不二,床上床下都压得住你。”
她抬起眼,自嘲般扯了扯嘴角:
“而我家炭治郎……永远像个弟弟似的,我说东他不敢往西,连反抗都不会。”茶杯重重磕在桌上。
“有时候我都怀疑——他到底是爱我,还是怕我?”
香奈惠突然用折扇挑起霜华的下巴:
“傻姑娘,你以为不死川那种‘强势’是好事?”
“那家伙求婚时差点被我的毒药放倒,现在每晚睡前还要偷偷检查枕头底下有没有针。”
她凑近霜华耳边,压低声音: “至于炭治郎……你知道他为什么从不反抗?”
“因为那孩子把‘服从’当作爱你的方式。”扇尖轻点霜华心口:
“就像你明明能买下整座城,却偏要穿他送的那件寒酸和服——”
“你们俩啊,根本是同类。”
当晚·炭治郎回家发现霜华竟穿着白兔和服在等他(吓得差点摔了锅)。
霜华突然示弱:“今天好累……”(炭治郎瞬间爆发男友力,抱她进屋)。
霜华(揪炭治郎领子):“…偶尔也对我凶一次啊混蛋!”
炭治郎(愣住后反压):“如您所愿,老板娘。”(翌日霜华旷工)
香奈惠(喝茶远望):“年轻真好~”(不死川背后一凉)
(【紫焰坊】后厨·打烊后)
霜华盯着炭治郎因连日剁鱼而微微发抖的手腕,眉头拧得死紧。
“从明天开始,你只负责收银。”
炭治郎一愣:“可是后厨——”
“我请了工人。”她甩出一叠雇佣契约,“三个专业屠夫,两个烤串师傅。”
炭治郎眼眶一热:“霜华姐……”
霜华别过脸:“……别误会,我只是不想砸了招牌。”
正当炭治郎感动地想抱她时——
“唔姆!深夜员工会议吗?!”
杏寿郎的金红脑袋突然从窗口探入,手里还拎着两壶酒。
霜华瞬间拔刀:“你他妈怎么进来的?!”
杏寿郎大笑翻窗而入:“千寿郎说你们缺人手!我来应聘!”
(背景里新雇的屠夫们抱团发抖)
与此同时,祢豆子把善逸拖进仓库:
“善逸,哥哥最近都不和霜华姐吵架了……”她忧心忡忡,“是不是感情淡了?”
善逸(瞳孔地震):“他们昨晚把卧室墙撞裂了这叫感情淡?!等等你怎么知道——嗷!”(被毒针靴踩脚)
祢豆子微笑举本子:《兄嫂观察日记》
目睹老板娘徒手接日轮刀后集体递交《工伤预签协议》。
炭治郎把霜华按在账本堆里:“现在换我‘加班’了。”(翌日店铺歇业)
霜华(踹飞杏寿郎):“应聘?先赔上个月屋顶修理费!”
祢豆子(合上日记):“果然…恩爱夫妻都要拆房子呢~”
香奈惠(远程投药):“特制补肾丸,八折哦~”
(【紫焰坊】店内·正午)
霜华正将一碗特制「微辣鲑鱼拉面」推到富冈义勇面前,嘴角难得带笑:“敢剩汤底就砍了你。”
义勇面无表情地接过筷子,刚挑起面条店门被猛地拉开,风铃剧烈摇晃。
“霜华大人!!!”
熟悉的狂热嗓音让霜华瞬间僵住。她缓缓抬头,只见——
钢铁冢萤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个扎小辫的女娃娃,腰间还挂着熟悉的火焰纹锻刀锤。
“爸爸,饿!”小女孩奶声奶气地拽他胡子。
霜华的瞳孔地震了。
那些年(闪回·刀匠之村)
16岁的霜华被逼到锻刀炉角落,钢铁冢单膝跪地,举着镶满铃铛的「告白太刀」
“请让我为您锻造一生的刀!!”
霜华(冷汗狂流):“我、我喜欢不带刀镡的……”
钢铁冢当场徒手掰断刀镡。
(次日,全村人都看见霜华狂奔出村,背后追着高举“爱之围巾”的钢铁冢。)霜华谎称己婚偷戴村长孙女的戒指,钢铁冢怒吼:“您丈夫在哪?我要和他比锻刀!”无辜的富冈义勇被拽来顶包,全程:“……?”
转移目标把不死川实弥小时候“苹果报恩”的旧事编成爱情故事,钢铁冢:“原来您喜欢疤痕?我这就去烫一个!”
霜华终极手段抓来15岁的炭治郎当假男友,以“指导训练”为报酬。
炭治郎(被钢铁冢提领子):“那、那个……师姐救我!!”
钢铁冢抱着女儿坐下,爽朗大笑:“霜华大人!这是我妻子做的梅干,配拉面绝妙!”
霜华盯着他无名指的婚戒,长舒一口气:“……幸好。”
小女孩突然举手:“阿姨!爸爸说您挥刀超——漂亮!”
霜华(嘴角抽搐):“呵,他现在倒会教孩子说人话了。”
炭治郎从后厨探头,瞬间被钢铁冢锁定:“你小子!当年竟敢骗我?!”
(【紫焰坊】店内·午后暖阳)
霜华唇角微扬,指尖轻轻敲了敲钢铁冢面前的桌子,紫眸里难得漾起一丝柔和的光。
“这碗面,我请你。”
她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一袋沉甸甸的钱币,推到他面前。
“顺便……这几年你送的那些刀,锻刀费我一起付了。”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的侧脸上,那一瞬间的笑容—— 倾国倾城。
钢铁冢怔住,怀里的女儿仰头看看父亲,又看看霜华,突然拍手:“阿姨好漂亮!”
钢铁冢的恍神
(闪回·十年前·锻刀炉旁)
那时的霜华还是个冷着脸的少女,被他追得满村跑,最后甚至不惜抓炭治郎当挡箭牌。而现在——
她站在他面前,眉眼舒展,不再是那个落荒而逃的姑娘,而是堂堂正正的【紫焰坊】老板娘。
“……霜华大人。” 钢铁冢嗓音微哑,“那些刀,本就是我自愿送的。”霜华轻笑一声,单手托腮:“怎么?现在娶妻生子了,反倒客气起来了?”
她故意瞥了眼他怀里的孩子,逗弄道“还是说……怕夫人吃醋?”
钢铁冢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胡、胡说!我妻子很大度的!”
后厨门口,炭治郎呆滞地看着这一幕,手里的汤勺“咣当”掉在地上。
“师、师姐居然对钢铁冢先生笑了……?”
(在他记忆里,霜华每次见到钢铁冢都是拔腿就跑,甚至不惜把他推出去当盾牌。)
祢豆子不知何时凑过来,笑眯眯地递给他一杯茶:“哥哥,吃醋了?”
炭治郎疯狂摇头,耳根却红了。
富冈义勇默默吃完最后一口面,放下筷子,冷不丁开口:
“钢铁冢。”
“你当年刻在她刀镡上的‘萤’字,她至今没磨掉。”
“……”
“……”
店内瞬间死寂。
霜华的笑容僵住,缓缓转头看向义勇,眼神杀气西溢:“富、冈、义、勇——!”
钢铁冢却突然大笑出声,笑得眼眶发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抱起女儿,起身深深鞠了一躬:“霜华大人,多谢款待!”
转身离开时,他背对着她挥了挥手:“下次……我带妻子一起来吃面!”
(街道·夕阳斜照)
钢铁冢抱着女儿刚走出几步,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木屐声——
“站住。”
霜华几步追上来,紫发被晚风拂起,手中攥着一只绣着紫藤花纹的锦囊,沉甸甸的,明显装了不少钱币。
她一把拽过钢铁冢的手,将锦囊重重拍在他掌心。
“拿着。”
钢铁冢愣住:“这是……?”
霜华别过脸,语气硬邦邦的,却藏不住耳尖一抹红:
“就当是……给你养孩子的费用。”
“那些刀,我用了很多年,没道理让你白做工。”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锦囊,指尖过上面精细的紫藤花纹——那是城主府才用得起的绣线。
(回忆闪回:当年他熬夜打造的第一把刀,刀鞘上就刻着这样的紫藤。)
小女孩好奇地拽了拽父亲的胡子:“爸爸,阿姨给的钱能买糖吗?”
钢铁冢突然笑了,笑声沙哑却释然。
“能,能买一屋子糖。”
他抬头,首视霜华的眼睛:
“霜华大人,其实您当年……根本不用逃的。”
“我只是想给您最好的刀,仅此而己。”霜华一怔,随即嗤笑一声:“少来,你当年那架势,像是要连我一起塞进锻刀炉。”
钢铁冢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布包,递给霜华: “去年打的,一首没机会送您。”
霜华解开布包——里面是一对紫水晶打造的刀穗,在夕阳下流转着暗紫色的光,像极了她的眼睛。
“我妻子挑的石头。” 钢铁冢挠头,“她说……您戴上一定好看。”
霜华沉默良久,最终轻哼一声,将刀穗收进袖中:
“代我谢谢她。”
“还有……下次带孩子来,面条算我请。”
炭治郎(躲在门后捂心口):“师姐居然收下了……”
义勇(路过淡定补刀):“她刀匣里还有打的十二把短刀。”
当晚,炭治郎忍不住问:
“霜华姐,为什么突然……”
霜华正在灯下擦拭那对紫水晶刀穗,闻言瞥了他一眼: “怎么?我看起来像是会欠债不还的人?”
炭治郎摇头,小声道:**“只是觉得……您和钢铁冢先生,其实挺像的。”
“都固执得要命,也……温柔得要命。”霜华的手顿了顿,忽然将刀穗系上了自己的佩刀。
“闭嘴,睡觉。”
(但炭治郎分明看见,她转身时唇角微微扬起。)
【尾声·霜华的秘密】
夜晚打烊后,炭治郎在整理刀具时,无意间翻出了霜华的爱刀——
刀镡内侧,那个小小的“萤”字,被人用指甲油小心翼翼地…… 描了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