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家·清晨·饭厅)
槙寿郎正喝着醒酒汤,突然听见千寿郎“哇”地一声大哭着冲进来:
“父亲!兄长和嫂子离婚了!嫂子回炭治郎那里去了!!”
“噗——!”
槙寿郎一口汤喷出三米远,瞪大眼睛: “什么?!老子的漂亮儿媳妇没了?!”他猛地站起来,酒彻底醒了,胡子都气得来: “杏寿郎那个蠢货!白给的老婆都能弄丢?!”
千寿郎抽抽噎噎地抹眼泪:
“嫂子做的樱饼……再也吃不到了……”(回忆闪回:霜华冷着脸但动作温柔地给他系围巾的画面)
“呜呜呜她虽然总骂人但会偷偷给我塞糖……”
槙寿郎暴怒拍桌:
“岂有此理!老子上个月才戒的酒!”“现在全白费了!!”
他一把抓起日轮刀就要往外冲:
“灶门家的小子!敢抢我炼狱家的媳妇!老子砍了你!!”
正在晨练的杏寿郎被父亲一脚踹开道场门: “混账东西!离婚是怎么回事?!”杏寿郎眨了眨眼,笑容灿烂:
“唔姆!霜华说她更爱炭治郎!”
槙寿郎气得头发倒竖:
“那你就放她走?!你他妈还是不是炎柱?!”
杏寿郎挠头大笑:
“因为炭治郎跪下来求我了啊!”
“他说‘没有霜华姐我会死’!”
槙寿郎:“……”
千寿郎:“……”
(沉默三秒后)
槙寿郎怒吼:“那你不会说‘没有她老子也会死’吗?!” 霜华正在炭治郎家院子里晒被子,突然听见远处传来爆炸般的怒吼: “灶——门——炭——治——郎——!”她一抬头,看见槙寿郎扛着刀冲过来,身后跟着哭唧唧的千寿郎和看戏的杏寿郎。 炭治郎从厨房探出头,吓得萝卜都掉了: “前、前任炎柱大人?!!”
霜华淡定地甩了甩被子:
“吵死了,老头。”槙寿郎刀尖首指炭治郎:
“小子!想娶回我炼狱家的媳妇?先过老子这关!”
霜华一枕头砸过去:
“谁是你家媳妇!离婚协议都签了!”千寿郎泪眼汪汪地拽她袖子:
“嫂子……能不能每周回来做一次樱饼?”槙寿郎的妥协
以“每月必须带霜华回炼狱家吃饭”为条件放过炭治郎(实则为了蹭饭)。
杏寿郎的祝福
- 送给霜华一套纯金厨具:“唔姆!改嫁也要好好吃饭!”(炭治郎:“这不是改嫁啊!”)
千寿郎的执念
每天写信《致最爱的嫂子》被杏寿郎截获(内容全是菜谱请求)。
稹寿郎(灌酒):"老子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戒酒那三个月!"
(炭治郎家·庭院·午后)
霜华端着漆木托盘走进庭院,紫藤花树下,香奈惠正倚在不死川实弥肩头,两人共看一本泛黄的诗集。微风拂过,不死川耳尖微红,却故作凶狠地瞪向走近的霜华。 “啧,你这女人怎么走路没声音——”话音未落,香奈惠一扇子敲在他头上:“实弥,礼貌。”霜华轻笑,跪坐在茶席对面,将茶点一一摆开。白紫色和服的梅纹在阳光下泛着柔光,无袖黑外衣更衬得她肌肤如雪。
“不死川先生还是老样子啊。”** 她推过特制金平糖,“加了薄荷,专治暴躁。”不死川:“……谁要吃这种甜腻的——唔!”(被香奈惠塞了一颗)
香奈惠捧起茶盏,眸中含笑:“谢礼我收下了,不过……” 她突然倾身,折扇掩唇,“其实我是为了看戏才帮你的哦?”霜华指尖一顿,紫瞳眯起:“蝴蝶香奈惠——”
“哎呀,现在该叫‘不死川香奈惠’了。”她晃了晃左手,婚戒闪闪发光。 不死川突然拍桌:“喂!你们当老子不存在吗?!”
(深夜·炭治郎宅)
炭治郎正抱着被子睡得香甜,嘴角还挂着幸福的口水印,梦里全是霜华给他做樱饼的画面。 而此刻,真正的霜华——
(紫发高束,黑色夜行衣裹身,腰间别着城主府金库钥匙)
正蹲在房顶上,冷艳的面容写满嫌弃: “这种破房子怎么住人?!”
她眯着眼扫视炭治郎的朴素小屋:掉漆的矮桌、补丁的榻榻米、厨房里寒酸的三口锅……
“连个像样的梳妆台都没有!”
(闪回:今早炭治郎献宝似的给她用木箱搭的“临时衣柜”)
霜华扶额:“这傻子到底怎么活到现在的……”
【行动开始!】
潜回娘家
- 翻墙进入城主府时被侍卫发现——
侍卫A:“大小姐?!”
霜华(冷脸):“敢出声就阉了你。”(侍卫秒变哑巴)
洗劫闺房
- 将从小到大珍藏的物件全塞进储物卷轴:
? 镶玉紫檀木梳妆台(城主父亲送的成年礼)
? 鎏金熏香炉(香奈惠赠的结婚贺礼)
? 整整一箱和服(其中三件是当年骂哭过炭治郎的战袍)
踹开金库大门,把金锭倒进包袱时—
城主父亲(突然出现):“……需要我派马车吗?”
霜华(淡定):“不用,记得明天把东院那套红木家具也送来。
(炭治郎家·清晨)
炭治郎揉着眼睛推开卧室门—— “轰!!!”
整个庭院焕然一新:
? 原木地板变成青玉琉璃砖
? 破旧走廊扩建出温泉浴池
? 厨房里堆满镶金边的厨具
霜华翘腿坐在廊下喝茶,身后是正在砌墙的城主府工匠们。
炭治郎(瞳孔地震):“霜、霜华姐……这是……?”
霜华(冷哼):“怎么?嫌我败家?”
炭治郎(疯狂摇头):“不不不!但是钱……”
霜华甩出一张地契:“我把隔壁山买下来了,明天盖别苑。”
(背景里工匠们齐声高呼:“大小姐威武!”)
香奈惠的震惊收到霜华“借走”的蝴蝶屋药柜后,连夜追杀到炭治郎家(发现药柜被改装成首饰盒)。
(炭治郎家·清晨)
炭治郎正蹲在院子里研究霜华新买的纯金锄头(“这玩意儿真的能种地吗?!”),突然被一双手从背后揪住耳朵——
“发什么呆!” 霜华一身利落的出行装束,紫发高束,腰间挂着城主府金库钥匙和鬼杀队退休徽章,“走!看你妹妹去!”炭治郎捂着耳朵:“啊?可祢豆子家上个月才装修过……”
霜华冷笑一声,甩出一叠银票拍在他脸上:“你傻啊?我俩有退休工资!”(特写:银票上印着【鬼杀队终身荣誉柱·年金】和【城主府嫡女津贴】)霜华拖着炭治郎横扫家具街:
? “这个翡翠屏风给祢豆子挡风!”
? “那个沉香木摇篮给我未来侄子!”(炭治郎:“等等他们还没孩子——”)
? 顺手买下整个瓷器店(“放不下就堆善逸脸上!”)
祢豆子家的茅草屋顶被当场掀掉换成金丝楠木:
善逸(跪地痛哭):“嫂子!这房子比我命都值钱啊!”
霜华(踹他):“闭嘴,去搬砖。”
炭治郎弱弱举手:“那个……我们的钱会不会……”
霜华掏出算盘啪啪一打:
“你每月退休金5两,我爹给的零花钱50两,香奈惠还欠我200两赌债——”
突然眯眼逼近:“还是说……你想让我动‘那个’?”(炭治郎疯狂摇头——上次霜华动用“那个”是指挥隐部队把他挂城门示众)
祢豆子后来偷偷把金丝楠木梁换成普通松木(差价塞给善逸当私房钱)。
(祢豆子家·庭院)
霜华一脚踹开大门,紫发炸开,手里攥着从建材商那儿抢来的账本,杀气腾腾地冲进院子——
“我妻善逸!!”
善逸正美滋滋数着私房钱,闻声吓得一个激灵,钞票撒了一地。
霜华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首接把人提溜起来: “胆子不小啊?敢怂恿祢豆子偷梁换柱?!”善逸疼得吱哇乱叫:“疼疼疼!嫂子我错了!是祢豆子说金丝楠木招虫子——”霜华冷笑:“哦?那钱呢?全塞你兜里了?!”
她单手抖了抖善逸的衣领,哗啦啦掉出一堆银票和铜板。 祢豆子闻声从屋里跑出来,见状立刻护在善逸面前:“霜华姐!是我让他换的!”霜华眯眼,手指戳向祢豆子额头:“你嫁的男人就这?为了点私房钱连金丝楠木都不要?!”
“不如嫁给嘴平伊之助那家伙!好歹他抢钱都是明着来!”(远处正在山里抓野猪的伊之助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夸老子?!”) 炭治郎抱着一堆新买的琉璃瓦赶来,见状叹气: “善逸……你居然让祢豆子陪你骗钱?”善逸泪流满面:“炭治郎!你老婆太可怕了!!”
霜华反手又揪住炭治郎的耳朵:“你还有脸说!买的什么劣质瓦片!一捏就碎!”
炭治郎(委屈):“可、可这是最贵的……”霜华(暴怒):“最贵个屁!商家看你是老实人坑你呢!”霜华没收全部私房钱,并勒令善逸未来三年零花钱减半。
祢豆子当晚让善逸睡猪善逸
(抱大腿):“嫂子!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告诉爷爷!”
霜华(甩开):“晚了,我己经写信给桑岛老头了。”
-祢豆子(微笑):“善逸,今晚和伊之助睡哦。”(善逸:“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