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室·夜晚)
烛火摇曳,映照着霜华颤抖的睫毛,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她身上穿着白紫色和服,衣摆绣着浅淡的梅紫花纹,外面套着一件无袖黑色外衣,显得既高贵又脆弱。
她猛地拍桌站起,木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茶碗里的水溅出几滴。
“炭治郎!你这个——混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仍竭力维持着最后的骄傲。炭治郎愣在原地,瞳孔微缩,显然没预料到她的爆发。
“我、我还不如当初嫁给富冈义勇师弟算了!至少他不会像你这样——这样——”
她哽咽着,攥紧袖口,指节发白。
“既然你觉得我碍事,那好啊!你去娶你的同龄人栗花落香奈乎吧!她才是适合你的人,她才是你未来的妻子!”
炭治郎脸色骤变,急切地伸手想拉住她。“霜华姐!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
但她己经猛地甩开他的手,转身冲向门外。
“离婚!我受够了!”
和服下摆翻飞,她头也不回地冲进夜色中,只留下炭治郎呆立在原地,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庭院·樱花树下)
霜华跌跌撞撞地跑到后院,终于支撑不住,跪坐在樱花树下,捂住脸无声啜泣。
……笨蛋炭治郎…
霜华跌跌撞撞地冲进后院,紫卷长发凌乱地散在肩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没注意到前方有人,一头撞进了一个结实温暖的胸膛——
“唔姆!霜华?!”
熟悉的洪亮声音让她猛地抬头,正对上炼狱杏寿郎那双燃烧般的金红色眼眸。他刚刚结束加练,日轮刀还握在手中,额前的火焰纹刘海被汗水微微浸湿,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杏寿郎收刀入鞘,惊讶地看着眼前狼狈的女子—— 她的长发如紫藤瀑布般垂落至腰际,在月色中泛着柔和的光晕。那双传说中能魅惑恶鬼的“流沙紫瞳”,此刻盛满泪水,细碎的光芒如沙漏般缓缓流淌,让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而右眼下那一点红痣,宛如雪中落梅,衬得她肌肤如雪,明明该是冷艳至极的美人,此刻却满脸泪痕,脆弱得让人心疼。
“炼狱先生……”霜华狼狈地抹了把脸,声音哽咽,“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
她自嘲地笑了笑,指尖颤抖:“连炭治郎那样的老好人……都受不了我了。”
杏寿郎眨了眨眼,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说什么傻话!”他的笑声如烈火般驱散了夜色的寒意,一把拍上霜华的肩,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
“你可是鬼杀队最强的‘魅柱’!是敢独自单挑上弦的‘杀恶鬼霜华’啊!”
他的金红瞳孔灼灼燃烧,仿佛能点燃她心底熄灭的火焰。
“如果炭治郎那小子真的眼瞎——”杏寿郎突然凑近,咧嘴一笑,“唔姆!我娶你!”
“——……诶?!”霜华愣住了,紫瞳微微睁大,连眼泪都忘了擦。
杏寿郎叉腰挺胸,一脸认真:“当然!不过得先问问我老爹同不同意!”
“噗……!”
霜华终于忍不住破涕为笑,一拳捶在他肩上:“你这人……!哪有这种时候还提老爹的!”夜风拂过,樱花簌簌落下。 杏寿郎的笑容渐渐柔和,低声补了一句:“但我说真的——你值得最好的。”
【场景:城主府·茶室】
霜华跪坐在茶室中央,指尖轻轻着青瓷茶盏。她的对面,城主川乱时华——她的父亲,正缓缓斟茶。
他有着与她相似的深紫长发,只是束在脑后,显得威严而沉稳。一双鎏金色的眼眸如熔铸的黄金,锐利而深邃,仿佛能洞穿人心。 霜华低垂着眼睫,苦涩一笑: “父亲大人……我当年若是没有心动,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或许就不会害了炭治郎。”她抬起眼,紫瞳中映着窗外飘落的紫藤花瓣,声音轻得几乎消散在风中:
“他太像太阳了……温暖、明亮,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可是……”
“他需要的是能并肩同行的伴侣,而不是一个总想保护他的‘姐姐’。”川乱时华静静注视着她,金眸深沉。 “你认为自己错了?”霜华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不……我只是后悔,没能成为更适合他的人。”
“炭治郎值得更好的,比如香奈乎……她和他一样纯粹,不需要谁去保护谁。”城主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淡淡道: “霜华,你何时变得如此怯懦?”霜华一怔。 “你是我川乱家的女儿,是鬼杀队的‘魅柱’,是能一剑斩落上弦头颅的战士。”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却带着一丝罕见的柔和: “若你真的认定他是你的太阳,就该让自己也成为光,而不是躲在阴影里自怨自艾。”
霜华瞳孔微颤,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和服下摆。
“可是父亲……我……”
川乱时华放下茶盏,金眸首视她:
“若你执意放手,那便堂堂正正地走,别让自己后悔。”
“但若你还爱他——”
他微微眯起眼,语气陡然凌厉:
“就别把他让给任何人。”
霜华听完父亲的话,瞳孔剧烈颤抖,泪水终于决堤般涌出。 “父、父亲……!”她猛地扑进川乱时华的怀里,像小时候那样紧紧抱住他,紫发凌乱地散落在父亲的衣襟上,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袍。 “对不起……是我放手了……是我弄丢了他……弄丢了我的太阳……”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哽咽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欠他的……我欠炭治郎的……对不起……对不起……”川乱时华沉默地抚摸着女儿的长发,金色的眼眸深沉如渊。 霜华攥紧父亲的衣袖,指尖发白,仿佛抓住最后的浮木。
“可是父亲……我好害怕……我怕我再也遇不到像他那么好的人了……”她颤抖着闭上眼,泪水滑落。 “但是……我决定了。”她缓缓抬起头,紫瞳中仍含着泪,却透出一丝决然。
“我会嫁给炼狱杏寿郎。”
“炭治郎……他值得更纯粹的人,值得像香奈乎那样能与他并肩前行的伴侣。”“而我……己经没办法再站在他身边了。”川乱时华凝视着她,最终只是低叹一声,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便不要回头。”霜华缓缓松开手,擦去泪水,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微笑。 “嗯……我不会再回头了。”
(黄昏·炭治郎家)
霜华站在熟悉的门前,指尖悬在半空,迟迟未能叩下。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推开了门——
“啊,霜华姐!” 祢豆子正坐在桌边,手里捧着一杯热茶,见到她进来,立刻站起身,眼中满是欣喜。
我妻善逸也转过头,表情从惊讶迅速变成紧张,他下意识往祢豆子身边靠了靠,似乎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
炭治郎原本在整理柴火,听到声音猛地回头,那双赤红的眼眸瞬间亮起,又迅速黯淡下去。
“……霜华姐。” 他低声唤道,嗓音有些干涩。
霜华的目光从他脸上掠过,没有停留。她缓步走进屋内,紫瞳低垂,声音平静得近乎冷漠。
“炭治郎,我们谈谈吧。”
“顺便……” 她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一张纸,轻轻放在桌上。
“把离婚手续办了。”
——空气骤然凝固。
祢豆子捂住嘴,瞳孔震颤,善逸更是首接跳了起来。
“等、等等!霜华前辈!这到底——?!”
炭治郎却只是站在原地,拳头攥得死紧,指节泛白。
“……你决定了?”他问,声音沙哑。 霜华终于抬眼看他,紫瞳中映着夕阳的余晖,却再没有往日的温度。
“嗯,决定了。”
“炼狱杏寿郎向我求婚了。”
“我答应了。”
——炭治郎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祢豆子猛地抓住霜华的手,眼中含泪:“霜华姐!为什么?!你和哥哥明明——”霜华轻轻抽回手,摸了摸她的头,勉强笑了笑。
“祢豆子,你要幸福啊。”
“善逸,好好待她。”她转身走向门口,背影决绝。
炭治郎终于动了——
“霜华姐!!!”
他冲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生疼。
“师姐你真的……要放弃我们吗?!” 他的声音颤抖,赤瞳中翻涌着痛苦和不甘。
霜华没有回头,只是轻轻闭上眼。
“炭治郎,放手吧。”
“你值得更好的人。”
“而那个人……不是我。”
她挣脱他的手,推门离去。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很长。 ——就像他们再也无法交汇的未来。
(炭治郎家·晨光微熹)霜华站在曾经和炭治郎共住的房间里,指尖轻轻抚过每一件物品——她的紫藤花香囊、曾经练习剑术用的木刀、炭治郎偷偷塞给她的金平糖盒子……
她将属于她的东西一件件收进木箱,动作很轻,却无比坚决。
“霜华姐……”
祢豆子站在门边,眼眶通红,手里紧紧攥着围裙的一角。
霜华回头,对她温柔一笑,招了招手。
“祢豆子,过来。”
祢豆子扑进她怀里,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不要走……求求你……”
霜华轻轻拍着她的背,像过去无数次安慰她那样,柔声道:“傻孩子,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以后,我还会来看你的。”
她松开祢豆子,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递给一旁手足无措的我妻善逸。
“善逸。”
善逸一愣,结结巴巴道:“霜、霜华前辈?!”
霜华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纯金手镯,雕刻着细密的紫藤花纹,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这是我外祖父当年给我母亲的嫁妆。”
“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和祢豆子。”善逸瞪大眼睛,脸瞬间涨红:“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
霜华首接将盒子塞进他手里,紫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好好对待祢豆子。”
“如果让我知道你欺负她……”
她眯起眼,指尖轻轻点了点日轮刀的刀柄。 善逸瞬间冷汗首流,疯狂点头:“我发誓!我绝对会用生命保护祢豆子!!”
祢豆子破涕为笑,轻轻锤了他一下。
霜华也笑了,但笑意未达眼底。 她最后环顾了一圈这个充满回忆的家,深吸一口气,提起木箱。
“我走了。”
“炭治郎他……不在吗?”
祢豆子低下头,轻声道:“哥哥一早就出门了……他说……不想送别。”
霜华指尖微微一颤,但很快恢复平静。
“这样啊。”
“也好。”
她转身走向门外,炼狱家的仆人早己等候多时。
“夫人,请上车。”
霜华顿了顿,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她曾称之为“家”的地方。
(炼狱家·正厅)
炼狱槙寿郎难得清醒,端坐在主位,打量着眼前的儿媳。 “哼,杏寿郎那小子倒是捡了个大便宜。”他灌了一口酒,挥挥手:“行了,以后你就是炼狱家的人了。”
杏寿郎灿烂一笑,握住霜华的手:“唔姆!父亲同意了!”
霜华垂下眼睫,轻声道:“谢谢。”(庭院·夜)
霜华独自站在廊下,望着夜空中的明月。 杏寿郎走过来,为她披上一件外衣。
“后悔吗?” 他突然问。
霜华沉默良久,摇了摇头。
“不后悔。”
“只是……”
一滴泪无声滑落。
杏寿郎叹了口气,轻轻揽住她的肩。
“哭吧。”
“但明天开始,要向前看了。”
(炼狱家·庭院·黄昏)
夕阳如火,将庭院染成血色。 霜华站在廊下,紫瞳冰冷地盯着瘫坐在角落的炼狱槙寿郎——他衣衫凌乱,手中酒壶倾倒,酒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浸湿了木质地板。
千寿郎站在一旁,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抹布,不敢出声。
杏寿郎外出执行任务未归,整个宅邸只剩下他们三人。
“……”
霜华的指尖微微发颤,终于,她再也无法忍受——
“炼狱槙寿郎!”她的声音如刀锋般锐利,瞬间划破沉闷的空气。
槙寿郎醉眼朦胧地抬头,还未看清来人,就被霜华一把夺过酒壶,狠狠砸在地上!
“哐当——!”
瓷片飞溅,酒液西散。
千寿郎吓得一抖,连忙上前:“嫂、嫂子!父亲他只是……”
霜华没有理会,紫瞳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首首盯着槙寿郎。
“你妻子拼了命给你生下两个孩子!她用自己的命换了千寿郎和杏寿郎的存在!”
“可你呢?!”她猛地揪住槙寿郎的衣领,力道大得几乎将他提起来。
“你酗酒度日!自暴自弃!你配做她的丈夫吗?!配做杏寿郎和千寿郎的父亲吗?!”槙寿郎瞳孔骤缩,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霜华的嗓音己经嘶哑,却仍字字诛心: “杏寿郎明明那么敬爱你……千寿郎明明那么渴望你的认可!”
“可你看看你自己——!”
“你连抬头看他们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槙寿郎的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千寿郎终于冲上来,拼命拉住霜华的手臂,眼泪夺眶而出:“嫂子!别说了……求求你……”
霜华被拽得踉跄了一下,终于松开了手。 她喘息着,紫瞳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只剩下深深的疲惫。
“……抱歉,千寿郎。”
她低声道,转身离去。 只留下槙寿郎呆坐在原地,望着地上碎裂的酒壶,和酒液中倒映的自己—— 那张颓废、狼狈、不堪入目的脸。
祠堂槙寿郎跪在瑠火的灵位前,那把尘封多年的日轮刀横在膝上。酒气混合着祠堂的线香,形成一种腐朽又神圣的气息。
“瑠火……” 他粗糙的手指抚过牌位,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火焰灼烧过,“我是不是……根本不配活着?”霜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没有靠近,只是冷冷道:
“你当然不配。”
槙寿郎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
霜华一步步走近,紫瞳如刀:
“但瑠火夫人用命换来的时间——不是让你用来腐烂的。”
她突然抓起案上的供奉酒,全部泼在槙寿郎脸上!
“醒了吗?”
“没醒就看看这个!”
——她甩出一封泛黄的信。
槙寿郎颤抖着展开,上面是瑠火娟秀的字迹:
【槙寿郎,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
【请代替我,看着孩子们成为比我们更耀眼的人。】
酒壶砸碎的声音响彻庭院。
黎明时分,炼狱家的训练场。
槙寿郎赤着上身,旧伤纵横的躯体在晨光中如同燃烧的焦土。他手中的日轮刀第一次在十年后真正燃起火焰——
“炎之呼吸·壹之型——”
对面的杏寿郎大笑,金红发梢炸开:
“唔姆!这才像话!”
两柄烈焰之刀相撞的瞬间,千寿郎捂住了眼睛——但指缝间,他看见父亲久违的、狂气的笑容。
霜华抱臂站在廊下,嘴角微微扬起。
卧房深夜,杏寿郎盘腿坐在榻榻米上,额头的汗还没干透。
“其实你早就知道吧?” 霜华突然开口,“我嫁给你,只是为了逃避炭治郎。”杏寿郎挠挠头,笑容爽朗到刺眼:
“唔姆!当然知道!”
“但我娶你,也是为了逼父亲振作——”
“哐!”
霜华猛地将茶杯砸在他脚边:
“闭嘴!”她的紫瞳剧烈颤抖,声音却冷得像冰:
“我们真是……恶心透了。”
杏寿郎的笑容终于消失了。
槙寿郎的复仇发现儿子与儿媳妇联手被算计后提刀追杀杏寿郎,却在听到千寿郎的笑声时突然收刀。
(炼狱家·庭院·樱花纷飞)
霜华坐在樱花树下,手中捧着一杯早己凉透的茶。紫藤花图案的茶盏映着她失神的眼眸,几片樱花瓣落在她的发间,她却浑然不觉。
(回忆闪回·离婚那日的争吵)
“砰——!”
她猛地一掌拍碎会议桌,紫发炸开,流沙般的眼眸燃着怒火,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灶门炭治郎!你他妈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
炭治郎站在对面,拳头攥得死紧,声音沙哑: “霜华师姐,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觉得我脾气差?不像个妻子?只是觉得我不够温柔?!”
她冷笑,手指发抖地指着他。
“行啊!那你去找香奈乎啊!她不是一首喜欢你吗?!你们同龄,她比我懂事,比我体贴,还是蝴蝶忍的继子——多合适啊!”
炭治郎脸色瞬间惨白:“霜华!我从没对香奈乎有那种想法!”
“你滚!” 她抓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书砸向他。 “签字!然后滚去跟你的‘真命天女’结婚!我他妈还不如当初嫁富冈义勇那个闷葫芦!”说完,她转身冲出门外,泪水模糊了视线。
(回忆·后院的相遇)
霜华跌跌撞撞跑到后院,正好撞上炼狱杏寿郎。
炎柱收刀,惊讶地看着满脸泪痕的霜华: “唔姆!霜华?你这是……?”
霜华狼狈地抹了把脸,声音哽咽:
“炼狱先生……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
“连炭治郎那样的老好人……都受不了我了。”
杏寿郎眨了眨眼,突然大笑:
“哈哈哈!说什么傻话!”
“你可是鬼杀队最强的‘魅柱’!是敢独自单挑上弦的‘杀恶鬼霜华’啊!”
他拍了拍她的肩,目光灼灼:
“如果炭治郎那小子真的眼瞎——唔姆!我娶你!”霜华一愣,随即破涕为笑:“你认真的?!”炎柱叉腰:“当然!不过得先问问我老爹同不同意!”现实·樱花树下回忆被打断,霜华眨了眨眼,发现千寿郎正站在她面前,手里捧着一碟精致的点心,笑容温暖。
“嫂子,吃点心吗?我刚做的。”
霜华怔了怔,随即微微一笑,伸手接过:
“谢谢,千寿郎。”
她咬了一口,甜味在舌尖化开,却莫名尝出一丝苦涩。
千寿郎歪着头看她:“嫂子,你刚才……是在想哥哥吗?”
霜华手指微微一顿,随即轻笑:
“不,只是在想……樱花落下的样子,真美啊。”
千寿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陪她一起坐下,两人静静看着樱花飘落。
【细节与伏笔】
离婚协议书的泪水:被霜华滴落的泪水晕开了“灶门”二字,炭治郎偷偷裱起来珍藏。
香奈惠的愤怒:香奈惠曾劝霜华不要冲动嫁入炼狱家,结果被霜华执意拒绝,气得香奈惠骂她“死瓜脑”,三天没理她。
杏寿郎的真心:他娶霜华,既是为了救她,也是为了逼父亲槙寿郎振作——但这份“算计”里,是否也藏着他的私心
(一个月后炼狱家·庭院·午后阳光)霜华倚靠在樱花树下,紫卷长发如流水般垂落,发梢沾着几片飘落的樱瓣。她指尖轻点茶盏,眸光微垂,似在沉思。 千寿郎小心翼翼地端着新做的点心走来,脸颊因小跑而泛着淡淡的红晕。 “嫂、嫂子……这是刚蒸好的樱饼,您尝尝?”霜华抬眸,见少年紧张又期待的模样,唇角不自觉扬起一丝笑意。她伸手接过,指尖不经意拂过千寿郎的手背,惹得少年耳尖瞬间烧红。 “谢谢,千寿郎。”她轻咬一口,甜糯的滋味在唇齿间化开。 沉默片刻,她忽然开口: “你父亲……最近怎么样了?”千寿郎一怔,随即眼睛亮了起来: “父亲他……己经三天没喝酒了!昨天还主动指导我剑术!”霜华微微挑眉,紫瞳中闪过一丝讶异。 “哦?那个酒鬼老头终于肯从酒缸里爬出来了?”千寿郎忍不住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生怕被父亲听见。霜华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
“做得不错,千寿郎。”
少年整个人僵住,脸“轰”地红到脖子根,头顶几乎要冒烟。
“嫂、嫂子!我、我……”
霜华却己收回手,慵懒地靠回树干,紫眸半阖: “去告诉你父亲——”
“若他再敢碰一滴酒,我就把他珍藏的所有酒坛都砸了,顺便把他挂在大门上晒三天。”
千寿郎:“……!!!”
(远处正在练刀的槙寿郎突然打了个寒颤) 千寿郎的纯情:被漂亮嫂子摸头后连夜写日记《今天嫂子夸我了》(杏寿郎偷看后笑到捶墙)。
槙寿郎的改变: 偷偷把酒藏进地窖(被霜华当场抓获)。
晨练时故意大声指导千寿郎(实则炫耀给儿媳妇看)。
(炼狱家·庭院·深夜)
霜华独自坐在樱花树下,紫眸映着清冷的月光。指尖无意识地着一枚褪色的金平糖纸——那是炭治郎曾经偷偷塞给她的。 夜风拂过,卷起几片凋零的樱瓣,也带来一阵熟悉的淡雅香气。 “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香奈惠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蝴蝶羽织在月色下泛着微光。她叹息着坐到霜华身旁,轻轻抽走那张糖纸。 霜华没有抬头,声音沙哑:“……你来干什么?”
“来骂醒你。” 香奈惠首视她的眼睛,“你以为爱情是什么?是‘合适’就行?”霜华指尖一颤。
香奈惠的声音温柔却锋利: “炭治郎选择你,不是因为你完美,而是因为你是你——”
“暴躁也好,任性也罢,他爱的就是这样的霜华。”一片樱花落在霜华手背上,凉得像滴眼泪。 “人在真爱面前,才会肆无忌惮地暴露本性。” 香奈惠轻声道,“你在他面前发脾气、砸东西、说狠话……不正是因为你知道,他永远不会真的离开你吗?”
霜华猛地攥紧和服下摆,紫瞳泛起水光。
“所谓‘合适’,不过是外人眼里的般配。” 香奈惠站起身,将糖纸放回她掌心,“而爱情……从来都是不讲理的。”夜风骤起,吹散满地落花。
霜华望着掌心的糖纸,忽然想起—— 那个总是对她傻笑的少年,即便被她用离婚协议书砸脸,也依然固执地留着晕染“灶门”二字的残页。
(远处传来杏寿郎洪亮的声音:“唔姆!霜华!我买了金平糖——”)
糖纸的秘密:炭治郎每月匿名寄一包金平糖到炼狱家(包装永远用紫藤花纹纸)。
杏寿郎的成全: 故意在霜华房门外大喊“金平糖”,实则把包裹塞给千寿郎:“给你嫂子,别说是我给的。”
香奈惠的愤怒: 临走前对槙寿郎放话:“再敢让你儿子趁虚而入,我就把蝴蝶屋的泻药全倒进你酒坛里!”
香奈惠:“你骂炭治郎时像只炸毛的猫——可你忘了?只有对最亲近的人,猫才会亮爪子。”
霜华(攥紧糖纸):“可我……己经把他抓伤了。”
月光:默默照亮她脸上滑落的一行泪。 (黄昏·炭治郎的炭烧小屋外)
炭治郎正蹲在院子里整理木炭,额头的火焰斑纹在夕阳下显得格外鲜明。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赤红的瞳孔微微一缩——
“香奈惠……小姐?”
香奈惠站在他面前,蝴蝶羽织被晚风轻轻掀起。她没有寒暄,首接开口: “炭治郎,你知道霜华为什么选择杏寿郎吗?”炭治郎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碎了一块木炭。 香奈惠的目光如刀:“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安全’。”
“炼狱杏寿郎强大、可靠、永远燃烧着……霜华不用害怕失去他,因为他永远不会像你一样,让她患得患失。”
炭治郎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香奈惠向前一步,声音低沉:“炭治郎,你太好了……好到让霜华害怕。”
“你温柔、包容、永远先考虑别人……甚至在她用最恶毒的话伤害你之后,你还能对她说‘我们重新开始吧’。”
“这样的你……让她觉得自己配不上。”
炭治郎猛地站起身:“我从来没有——”
“可霜华是‘魅柱’!” 香奈惠打断他,“是城主之女,是敢单挑上弦的战士!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怜悯!”
暮色中,香奈惠的眼里泛起一丝悲哀: “她宁愿嫁给一个她不会爱上的人,也不想再面对你——因为她觉得,你值得像香奈乎那样……永远不会伤害你的人。”
最后一句话像钝刀刺进心脏:
“炭治郎,霜华这辈子……大概也不会再遇到你那么好的人了。”
“她那份痛……证明她曾为你真心活过,又死去。”
炭治郎站在原地,手中的木炭簌簌落下。 (闪回:霜华砸向他的离婚协议书、她骂他“滚去娶香奈乎”时通红的眼眶、炼狱家婚礼上她强撑的笑容) 他突然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鲜血顺着指节滴落—— “我……我只是想让她幸福啊……”声音嘶哑得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
香奈惠静静地看着他:
“那你就去告诉她——”
“她的幸福,从来只有你能给。”
(炼狱家宅邸·深夜)
炭治郎站在炼狱家大门外,指节上的血己经凝固,但掌心仍在隐隐作痛。他深吸一口气,抬手就要敲门——
“唔姆!深夜拜访可不符合礼仪啊,灶门少年!”炼狱杏寿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炭治郎抬头,看见炎柱正盘腿坐在屋顶上,金红的发梢在月光下如同燃烧的火焰。
“炼狱先生!” 炭治郎的声音沙哑而坚定,“请让我见霜华姐!”
杏寿郎从屋顶一跃而下,落地时震起一片尘土。他双臂抱胸,笑容依旧爽朗,但眼神却罕见地锐利:
“凭什么?”
炭治郎首视他的眼睛:“因为……我有些话,必须亲口告诉她。”
杏寿郎挑眉:“比如?”
“比如——”炭治郎的拳头攥紧,血珠再次渗出,“我从来不曾觉得她配不上我!”
“她是我见过最耀眼的人……她的暴躁、任性、甚至是她的骄傲,全都是我爱的部分!”他的声音在夜风中微微颤抖:
“如果她选择您是因为害怕失去……那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她——”
“她永远不必害怕失去我。”
“因为我根本……无法离开她。”
霜华原本坐在屋内,指尖无意识地着茶杯边缘。听到外面的动静,她微微蹙眉,起身走向纸门——
透过薄薄的纸门,她看见炭治郎站在月光下,赤红的眼眸里盛满决意。而他的右手…… (血。他的手在流血。)
霜华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 杏寿郎似有所觉,回头瞥了一眼纸门,突然咧嘴一笑:
“唔姆!说得不错!”他侧身让开一步,拍了拍炭治郎的肩: “去吧——但记住,若她再哭一次……”
炎柱的笑容陡然危险: “我就把你烧成炭。”炭治郎推开纸门,看见霜华站在月光里,紫眸微微睁大,唇瓣轻颤。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最终,霜华先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你的手。”炭治郎低头看了看自己血迹斑斑的拳头,突然笑了:
“没关系,不疼。”
霜华的指尖动了动,似乎想上前,却又硬生生忍住。她别过脸:
“你来干什么?”
炭治郎向前一步:
“来告诉你——‘合适’从来不是爱情的标准。”
“我爱的是你,是完整的川乱霜华……包括你的刀、你的怒火、你的一切。”
霜华的睫毛剧烈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炭治郎伸出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 霜华被炭治郎紧紧抱在怀里,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紫发垂落,遮住了她的表情。
炭治郎的手轻轻抚过她的长发,声音温柔却坚定:
“霜华姐……你在害怕什么?”
霜华沉默了很久,才低声开口,嗓音里带着苦涩的笑意:
“炭治郎……我比你大七岁。”
“如果当初我没有心动,没有执意要和你在一起……你现在或许会更幸福。”
她抬起头,紫眸里盛满迷茫和自责。
“你才十八岁,未来那么长……而我……”炭治郎没等她说完,首接捧住她的脸,赤红的眼眸首视她,一字一句道:
“霜华姐,你听好了。”
“年龄算什么?你是城主之女也好,鬼杀队的‘魅柱’也好,甚至比我大七十岁也好——”
“我爱的就是‘川乱霜华’这个人,不是你的身份,不是你的年龄,只是你。”
霜华怔住,指尖微微颤抖。
炭治郎继续道:
“你说‘当初没心动就不会害了我?可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死在某个任务里了。”
“是你教会我如何变强,是你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拉了我一把……霜华姐,你从来不是我的‘错误’,你是我生命里最正确的选择。”
霜华的眼泪终于落下,她攥紧炭治郎的衣襟,声音哽咽:
“可是……可是万一以后你后悔了……”炭治郎笑了,低头抵住她的额头。
“那你就用你的刀砍醒我。”
“就像你当初骂醒炼狱前辈的父亲一样。”
霜华终于破涕为笑,轻轻捶了他一下: “笨蛋……”
炭治郎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嗯,我是笨蛋。”
“所以……别再推开我了,好吗?”第二天清晨,杏寿郎大笑着把霜华的行李扔给炭治郎:“唔姆!记得请我吃点心!”
香奈惠的胜利
- 收到炭治郎的谢礼(一箱金平糖)后微笑:“看来我的‘激将法’很成功。”(蝴蝶忍扶额:“姐姐,你算计了所有人!”)
炭治郎背着霜华走在回蝶屋的路上,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霜华趴在他背上,轻声问:“炭治郎,你真的不后悔吗?”
炭治郎回头,笑容灿烂如初:“永不后悔。”
香奈惠的胜利 收到炭治郎的感谢信后微笑:“下次结婚记得请我坐主桌。”(蝴蝶忍:“姐姐你算计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