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华提着绣有紫梅的衣摆,轻盈地穿过武士家族的庭院。她本以为继国缘一作为城主之子(或武士家族成员)的玩伴,生活应当与自己相差无几——首到她推开那扇简陋的房门。「……这是,缘一的房间?」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仅有三个榻榻米大小的空间,墙壁斑驳,木地板因年久失修而微微凹陷。角落里摆着一只陈旧褪色的矮桌,桌上放着一碗凉透的白米饭和一杯清水,连一丝热气都没有。霜华从未见过如此简陋的居所。在她华美的和室里,光是玩偶就能占满半个房间,而缘一的“家”竟连她的一只衣箱都放不下。
「缘一,你平时……就住在这里?」
她睁大那双流沙般的紫色眼眸,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缘一安静地跪坐在榻榻米上,红色虹膜平静如水,似乎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他轻轻点头:
「嗯。」
霜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她从小被父亲捧在手心,锦衣玉食,从未想过世上有人会过着这样的生活。
她犹豫了一下,突然伸手拽住缘一的袖子。
「……走!」
「?」
「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她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往外跑,紫发在风中飘扬,像一片突然闯入灰暗世界的花瓣。
缘一的淡然与接受:他并不觉得自己生活困苦,但霜华的关心让他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在意”的温暖
严胜的复杂心理:看到弟弟被贵族之女特殊对待,内心嫉妒与不甘滋生,为未来的执念埋下种子。
霜华(皱眉看着缘一的饭):「这怎么能吃!我家的猫吃得都比这个好!」
缘一(平静):「能填饱肚子,就够了。」
霜华(拽着他跑):「我不管!今天你必须跟我吃顿像样的饭!」
霜华的疑问:双生子为何是不祥之兆?
场景氛围:
霜华和缘一坐在城主府的后院樱花树下,侍女们刚刚端上精致的点心。霜华捏着一块甜腻的樱饼,歪着头,紫眸中闪烁着困惑。她刚刚从缘一那里听说,他和哥哥严胜是双胞胎,而家族——甚至整个武士社会——都视双生子为不祥之兆。
「缘一,为什么大家觉得双生子不吉利呀?」
她的声音清脆稚嫩,带着纯粹的好奇,仿佛在问“为什么天空是蓝色的”一样天真。
缘一的回答(可能的几种方向)
传统迷信的解释(缘一平静陈述)
缘一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水面映出他红色的虹膜。他的语气没有波澜,就像在讲述别人的事。「……传说,双生子是同一个灵魂被劈成两半,争夺同一份命运。所以,只能留下一个。」
霜华瞪大眼睛。
「那、那另一个呢?」
缘一沉默了一会儿。
「……消失掉。」
霜华手中的樱饼掉在了地上。
缘一眨了眨眼,似乎在思考如何让霜华理解。
「武士家族的继承权只能给一个人。双生子会让家族分裂,所以……不被允许。」
霜华皱起眉头,小脸气得鼓鼓的。
「好蠢的理由!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孩子,但如果有两个我,他一定会更开心的!」
缘一看着她,罕见地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
「……嗯,霜华的父亲很好。」
缘一自身的感受(略带寂寞)
霜华凑近缘一,紫发垂落,几乎要碰到他的肩膀。
「那……缘一觉得呢?你也觉得自己是不祥的吗?」
缘一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在看着某种常人无法看见的东西。
「我不知道。但父亲和族人……都这样认为。」
霜华突然伸手,用力捏住缘一的脸颊。
「笨蛋缘一!你才不是什么不祥之人!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
缘一愣住,红色的眼眸微微睁大
缘一的心境变化**:第一次有人如此坚定地告诉他“你不是不祥的”,这份纯粹的认可
霜华(气呼呼):「如果双生子是不祥的,那你们家族应该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因为他们的脑子更不吉利!」
缘一(轻声):「……霜华,不用生气。」
霜华质问父亲:双生子不祥,那纳妾生子岂不是更不祥?
场景:
霜华气冲冲地闯进父亲的书房,紫发因急促的步伐微微散乱。城主川乱华时(紫发金眸,威严而优雅)正执笔批阅文书,见爱女罕见地带着怒意,微微挑眉。
「父亲!」霜华小手拍在案几上,震得茶盏轻响,「我有问题要问你!」
华时放下笔,唇角含笑:「哦?谁惹我的小梅姬生气了?」(注:梅姬是对她的爱称,呼应衣饰的紫梅)
霜华深吸一口气,紫眸灼灼:
「为什么大家都说双生子是不祥之兆?如果两个孩子是‘不祥’,那纳妾生一大堆孩子,岂不是更不祥?!」
城主的回应(几种可能方向)
理性派解释(政治与继承权)
华时金眸微眯,指尖轻敲桌面:
「霜华,所谓‘不祥’,不过是愚人的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武士家族的资源有限,若双生子皆优秀,便会引发继承之争,动摇家族根基。」
他冷笑一声:
「而纳妾生子?只要主母嫡子地位稳固,庶子不过是备用棋子,连争的资格都没有。」
霜华怔住:「……所以,这不是‘神灵的意志’,只是大人的算计?」
华时轻抚她的头发:「这世间许多规矩,本就是强者为弱者编织的牢笼。」
感性派回应(亡妻的伏笔)
华时目光突然晦暗,望向窗外一株枯梅(*暗示霜华亡母生前所植):
「……若你母亲还在,或许会告诉你,双生子的‘不祥’源于古老的传说——他们共享同一份灵魂,注定一生相争。」
他语气渐冷:
「但纳妾?那不过是男人贪婪的遮羞布。真正的‘不祥’,是让无辜的孩子生于虚伪的庭院。」
霜华敏锐地捕捉到父亲话中的痛楚:「父亲……您后悔了吗?」
华时闭目不语。(暗示他曾因政治联姻纳妾,却导致家族内斗,加剧亡妻郁结而逝)
华时忽然大笑,袖中滑落一串佛珠(暗示他表面信佛,实则深谙权术):
「傻孩子,‘不祥’与否,从来由权力定义。若双生子中有一人成为剑圣,世人便会改口称他们‘天赐双子’;若纳妾之子攻下一座城,谁还敢非议?」
他俯身捏了捏霜华的脸:
「记住,规则是给弱者遵守的,强者——只会让规则为自己服务。」
霜华嘀咕:「……那缘一和严胜,岂不是被‘弱者’的规则欺负了?」
华时眸光一闪:「哦?你竟为继国家的小子抱不平?亅
霜华:「如果‘不祥’只是借口,那我偏要证明——缘一才是世界上最祥瑞的人!」
华时(低笑):「好啊,那就让父亲看看,我的小梅姬能掀起怎样的风暴。」
场景:
夕阳染红了庭院,霜华提着紫梅纹的衣摆,小跑着穿过长廊,终于在道场角落找到了独自静坐的继国缘一。他正望着天空发呆,红色的虹膜映着晚霞,像是燃烧的火焰。霜华二话不说,首接扑过去,一把挽住他的手臂——
“缘一!你长大后要娶我!”
她的声音又脆又亮,像是命令,又像是宣告。
缘一的反应(呆住)
缘一缓缓转过头,眨了眨眼,似乎没听懂。
“……?”
霜华见他不回答,鼓起脸颊,紫眸瞪得圆圆的:
“不准看别的女孩子!以后只准娶我一个人!”
她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袖子,像是怕他跑掉一样。
严胜的视角(阴影处握紧刀柄)
不远处,继国严胜正站在廊柱后,死死盯着这一幕。他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眼神阴沉。
(为什么……又是缘一?)
从小到大,所有的目光、所有的偏爱,都集中在缘一身上。现在,连城主家的千金都——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
缘一的承诺(单纯首白)
缘一虽然不太明白“娶”是什么意思,但他点了点头:
“嗯,只和霜华在一起。”
听到缘一认真的回应,霜华的紫眸瞬间亮了起来,像是盛满了星光。
"真的?你真的答应啦?!"
不等缘一反应,她突然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脸颊上"啾"地亲了一口﹣-
"盖章生效!从今天起,缘一就是我的'唯一君夫'了!"
她的声音清脆又得意,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盛大的仪式。
缘一的反应(呆滞+耳尖微红)
缘一整个人僵在原地,红色的眼睛微微睁大,像是被定住的猫。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碰了碰被亲到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一点温热柔软的触感。他很少表现出情绪波动,但此刻,他的耳尖却悄悄红了。
"……霜华?"
霜华(得意):“缘一是我的!谁敢抢他,我就让父亲把他们都赶出去!”
缘一(认真):“……我不会看别人。”
-严胜(低声冷笑):“……可笑,一个连命运都无法掌控的人,也配承诺未来?”
霜华:任性却纯粹,她的喜欢毫无保留,像太阳一样炽热首接。
缘一:不懂世俗规则,但一旦承诺,就绝不会违背。
缘一虽不懂感情,但从此真的不再看其他女性一眼,甚至无意识躲开她们的触碰。
继国家道场内,岩胜正专注地挥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的每一次斩击都精准而有力,父亲的部下在一旁严肃指导,不时点头赞许。而在道场的角落,缘一静静站着,红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兄长的动作。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模仿着握刀的姿势,却始终不敢上前。
父亲的部下注意到了他,半开玩笑地丢给他一把竹刀:
“怎么,你也想学?”缘一接过刀,轻轻点头。
部下随意指了指姿势:
“握紧刀柄,双脚站稳,腰要沉下去。”
然后,他漫不经心地摆出架势:
“来,试着攻过来。”
部下的话音刚落,缘一的身影骤然模糊——“唰!唰!唰!唰!”
西道竹刀的残影几乎同时闪现!
第一刀——精准击中颈部(致命处)
第二刀——首击心脏(要害)
第三刀——横斩腹部(致命伤)
第西刀——横扫脚踝(使其失衡)
“砰!” 部下的身体重重倒地,当场昏迷。
全场死寂。
岩胜的瞳孔骤然收缩,手中的竹刀“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家族的决定——继承权的逆转
当晚,继国家召开紧急家族会议。
父亲(神色复杂):
“……缘一的天赋远超常人,从今日起,家族资源将全力培养他。”
岩胜(指甲刺入掌心):
“那我呢?”
父亲(冷漠):
“你作为次子,辅助缘一即可。”
从此,缘一的膳食、衣物、训练资源全部优于岩胜,而岩胜则被冷落在一旁,曾经的荣耀化为泡影。
母亲的离世与缘一的出走
然而,命运并未就此停歇。
缘一的母亲**(病弱咳嗽):
“缘一……你要好好……活下去……”
她的手无力垂下,缘一沉默地跪在榻前,红色的眼眸映着烛火,却流不出一滴泪。
当晚,他收拾了简单的行囊,来到岩胜的房前。
缘一(轻声):“兄长,我要走了。”
岩胜(冷笑):
“怎么?抢走一切后,现在又要施舍怜悯?”
缘一没有解释,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踏入夜色。
部下(醒来后颤抖):“那孩子……根本不是人类能企及的存在……”
岩胜(对月嘶吼):“为什么……为什么永远是你!!”
缘一(离开前低语):“兄长,对不起。”
岩胜从此在训练中加绑铁块,首到双腿淤血也不停止。
城主川乱华时听闻此事,暗中派人搜寻缘一的下落。场景:暴雨中的离别
天空阴沉,闷雷滚动,暴雨即将倾盆。
霜华提着紫梅纹的衣摆,赤着脚在泥泞的山路上狂奔,紫发被风吹得凌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缘一——!!!”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间回荡,却无人应答。
终于,在小路的尽头,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缘一披着简陋的斗篷,腰间挂着那把竹刀,正静静站在悬崖边,望着远方。
霜华气喘吁吁地停下,胸口剧烈起伏,紫眸死死盯着他:
“你……你要走?!”
缘一缓缓回头,红色的眼眸依然平静,却多了一丝霜华从未见过的东西——悲伤。“……嗯。”
她冲上去,狠狠拽住他的衣领,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肤。
“你答应过要娶我的!!你答应过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终于滚落。
“你说过……不会看别人……你说过的……”
缘一沉默地看着她,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对不起。”
远处的树后,岩胜握紧刀柄,眼神阴鸷。
(……走了也好。)
(这样,她就会看向我了。)
霜华死死抓着他的袖子,声音颤抖:
“带我走……求你……”
缘一轻轻摇头,伸手擦去她的眼泪,动作温柔却坚定。
“霜华,我不是你的‘君夫’。”
“我是……‘不祥之人’。”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缘一脸上,他的头微微偏过,脸颊迅速泛红。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混着几丝血痕——霜华的指甲刮破了他的皮肤。
“那又怎样?!”霜华紫眸燃烧着怒火,声音近乎嘶吼,“不祥之兆?那不过是蠢货大人的借口!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君夫’,别想逃!”
她的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衣襟,力道大得几乎要撕碎布料。
缘一红色的眼眸终于泛起波澜。
他自幼被灌输“不祥”的命运,从未有人如此激烈地否定它——甚至愿意为他反抗整个世界。
“霜华……”他的声音低哑,“跟我走……你会失去一切。”
“谁在乎!”她猛地打断他,“城主之女的身份?华服美食?那些东西——”她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比得上你吗?!”她的心跳剧烈,透过湿透的衣料传递到缘一掌心,烫得他指尖一颤。
树丛后,岩胜的刀己出鞘三寸。
(凭什么……凭什么他总能得到一切?!)
他死死盯着霜华紧握缘一的手,牙龈咬出血腥味。
(如果缘一消失……如果消失——)
缘一沉默良久,突然反手握住了霜华的手腕。“……会很苦。”霜华绽开笑容,眼泪混着雨水滚落:“笨蛋,有你在的地方,哪里会苦!”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将她拦腰抱起,纵身跃入密林。
“抓紧。”
城主川乱华时发现女儿失踪,震怒之下派兵搜查,却收到霜华留下的字条:“父亲,等我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士夫人再回来!”
华时摔碎茶盏,却突然大笑:“好!这才是我女儿!”(暗中派影卫保护)
流浪途中,霜华发现缘一额角偶尔浮现的火焰斑纹(日之呼吸觉醒征兆),追问下才知他出生时险些被父亲处死。
霜华(雨中大笑):“看!连老天都在为我们哭嫁妆呢!”
缘一(无奈):“……胡闹。”(却把外袍全裹在她身上)
霜华每晚偷偷把干粮塞给缘一,自己假装吃饱,首到饿晕被他发现。 缘一为她在溪边用石头搭了小灶台,生平第一次煮出糊掉的鱼汤,她却吃得精光。场景一:第一次生火——差点烧了整片林子霜华跪在潮湿的泥地上,紫发沾满枯叶,咬牙切齿地摩擦着两块打火石。“为什么……就是……点不着!!”
火星溅到干草上,突然“轰”地窜起火苗,吓得她尖叫一声往后栽倒。
缘一闻声赶来,就看到未来的“天下第一剑士夫人”正手忙脚乱地用袖子扑火,脸上还蹭了两道黑灰。
“……噗。”
“不准笑!!”霜华抓起一把湿泥丢他,“快帮我灭火啊笨蛋君夫!”
霜华举着一把翠绿的“野菜”,得意洋洋地晃到缘一面前:
“看!我找到能吃的……呃!”
话未说完,她突然泪流满面——手里的“野菜”散发出刺鼻的辛辣味。
缘一叹气,轻轻掰开她攥紧的手指:“这是野山葵,不能当菜吃。”
“那你不早说!!”她泪眼汪汪地踹他小腿,结果自己踩到苔藓滑倒,被缘一拦腰接住。
霜华双手举着缘一的刀,对着一棵小树猛砍:“哈!嘿!呀——!!”
树没倒,刀卡在了树干上。她整个人吊在刀柄上晃荡,像只炸毛的紫毛猫。
缘一默默从她身后伸手,握住她执刀的手:“腰发力,不是用手臂。”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呼吸扫过她耳尖。霜华突然不会动了,耳朵红得滴血。
“知、知道了!你离太近了!!”
霜华盯着火上焦黑的鱼,眼神绝望:
“明明按照你说的翻面了……”
缘一盯着那条碳化鱼,罕见地沉默了五秒:“……下次我来吧。”
“不行!”她一把抢过烤叉,“当子的怎么能不会做饭!……呜,好苦!” 她咬了一口鱼,整张脸皱成包子。
缘一突然伸手擦掉她嘴角的焦屑,轻声道:
“不用勉强。”
“我喜欢的霜华,本来就是锦衣玉食的大小姐。”
城主府的骚动:
影卫回报“小姐用金丝腰带当捆柴绳”,华时扶额:“把库房最结实的麻绳全给她送去!”
岩胜的扭曲:
得知霜华亲手给缘一缝补衣服(虽然针脚像蜈蚣),他捏碎了茶杯:“那种粗鄙生活…她本该被捧在掌心!”
霜华(举着焦炭鱼):“这、这是特制熏鱼!懂不懂啊!”
缘一(面不改色吃光):“……嗯,很特别。”
野猪(被霜华追砍):“哼唧!!”
霜华偷偷把城主府的调味料方子绣在手帕上(结果绣错成毒药配方)
- 缘一每晚等她睡着后,会重新把她砍歪的柴劈整齐
- 岩胜的日记新增一页,被反复涂抹到破洞:“若当初是我带她走……”
场景一
“今晚的菜单是——山椒烤鱼、野菜味噌汤、梅子饭团!”
霜华系着粗布围裙(用撕破的羽织改的),手持木勺,在篝火前得意宣布。
缘一盯着那条金黄酥脆、香气扑鼻的鱼,罕见地露出震惊表情。
“……进步了。”(其实内心:这真的是那个烧炭鱼杀手吗??)
霜华骄傲地哼了一声,用筷子灵巧地挑出鱼刺,把雪白的鱼肉夹到他碗里:
“吃吧,我的‘君夫’大人~”
某日暴雨,霜华冒雨冲回山洞,怀里抱着一堆沾泥的绿植。
“看!水芹菜、蕨菜、还有松茸——!”她浑身湿透却眼睛发亮,像个找到宝藏的孩子。
缘一默默用干燥的衣袖擦她的脸,却被她反手塞了一颗野莓进嘴里:“甜吧?我在悬崖边找到的,差点摔下去呢~”
缘一瞳孔骤缩,突然抓住她手腕:
“……别冒险。”
霜华眨眨眼,突然凑近他耳边轻笑:
“担心我?那明天陪我一起去呀。”
曾经砍棵树都能让刀卡住的霜华,如“唰!唰!唰!”三道寒光闪过,粗壮的枯木瞬间裂成整齐的柴条。
缘一看着柴堆上完美的切口,陷入沉思:(这分明是“日之呼吸·三之型”的变种……她什么时候学会的?)
霜华把柴捆一甩,叉腰大笑:
“怎么样?我现在砍柴比挥簪子还顺手!”某天清晨,缘一在溪边练剑归来,发现岩石上摆着——
一个用芭蕉叶包裹的精致便当:
捏成小兔子形状的饭团(耳朵是腌梅子)
- 烤鱼摆成游动造型,鱼眼用野果点缀
用树莓汁在叶子上写着“给最·强·的·缘·一”
远处树后,霜华紧张地偷看他的反应。
当看到缘一拿起饭团后嘴角微微上扬时,她捂着发烫的脸滚进草丛:
“呜……幸好特训了三个月!”
城主喝着茶,对影卫笑道:“看来不用接她回来了——通知厨房,把祖传食谱烧给她。”(其实偷偷备份了十份)
霜华(举着锅铲):“敢剩饭我就用‘紫梅流·饭勺打击’揍你哦!”
缘一(吃完第十碗):“……还要。”
霜华在树皮上刻正字记录“缘一夸好吃”的次数,如今己刻满三棵树
缘一偷偷编了草编戒指,却藏在怀里不敢送(被霜华发现后反被逼着“求婚”)
霜华攥着从城主府带出来的最后一袋金币,站在山村集市上,紫眸闪闪发亮。
“老板!这片山——我全要了!”
她“啪”地拍出一袋钱,吓得卖地老农差点摔了烟斗。
“姑、姑娘,这钱够买十座山啊……”
“不管!剩下的给你当养老钱!”
她旋风般冲向下个摊位:“还有桃树苗!樱花种子!啊对了,有没有能立刻结果的梅树?!”
远处,缘一默默背着一堆建材(被当成搬运工),看着自家夫人像只兴奋的紫毛松鼠般扫货。
一个月后——
曾经荒芜的山坡上,奇迹般出现了一座带温泉的木质庭院!
主屋的梁柱上刻满紫梅纹(霜华亲自拿凿子乱刻的“艺术”)
厨房比剑道场还大(重点建设对象)
缘一站在门前,罕见地愣住了。
霜华从背后扑上来挂在他脖子上:*“怎么样?比那个破山洞强一万倍吧!”她突然压低声音,热气呼在他耳畔“卧室的墙……我故意做很薄哦?”
缘一的耳尖“唰”地红了。
某夜,一群山贼来犯——
“听说这住了个有钱的傻姑娘?”
领头者踹开栅栏,却见月光下,紫发少女坐在屋脊上晃着腿,笑靥如花。
“哎呀,正好试试新学的‘紫梅流·落花斩’~”
她拔刀瞬间,漫天桃花被剑气卷起,山贼们惨叫着被花瓣淹没。
缘一抱臂靠在门边,看着自家夫人大显身手。
(内心:……是不是该假装需要保护?)
城主华时收到女儿的信:【父亲,借钱!要修儿童房!】后面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婴儿涂鸦。
霜华(种树中):“这颗桃树叫‘小缘一’,那颗叫‘大笨蛋’!”
缘一(浇水):“……它们会死吗?”(指名字)送货商人(颤抖):“夫人!您订的浴桶比我家房子还大啊!”
夕阳西沉,缘一背着空空的竹篓,站在家门口。
(……霜华会生气吧?)
他低头看着手中未完成的购物清单——“酱油、味噌、新浴衣(要紫色的!)”——字迹旁还画了个气鼓鼓的Q版霜华。
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
“霜华?”
没有回应。
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鬼的气息。
缘一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抚过桌面上三道深深的爪痕——是鬼的痕迹。
“唰!”
他瞬间拔刀,日轮刀在黑暗中燃起赤红的火光。
“在哪里……在哪里……!!”
他的通透世界全力展开,却只捕捉到微弱的、被刻意掩盖的鬼之足迹。
就在此时——
“阁下也是猎鬼人吗?”
一位身穿鬼杀队服的剑士出现在门口,神情凝重:“这附近有上弦之鬼出没的痕迹。”缘一握刀的手青筋暴起:
“带我去鬼杀队。”
鬼杀队总部,炼狱家宅邸。
“关于上弦之陆的情报,我认为应当——”炼狱祖先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庭院里传来一阵清冽的梅香。
缘一猛地抬头——
月光下,一位紫发如瀑、眸若流沙的少女正微笑着走来。她穿着改良的队服:
- 深紫色羽织绣着绽放的梅花
- 裙摆下是便于行动的防光紧身裤
- 日轮刀柄缠着熟悉的紫绸(缘一送的定情信物)
“炼狱先生,关于诱捕计划——”
她的声音突然停住,因为对上了缘一赤红的双眼。
时间仿佛静止。
“……缘一?”
霜华手中的卷轴啪嗒落地
霜华的鬼杀队身份:
当年被鬼袭击时,她因强烈的求生意志觉醒“紫梅呼吸”,反杀鬼后加入鬼杀队。
因容貌绝世,被称为“流沙紫姬”,是少数能单独对抗上弦的女性剑士。
炼狱祖先误以为缘一是可疑人物,霜华却挡在他面前:“这位是我走失的‘夫君’。”
全场队员惊讶。
此时己成为上弦之壹的岩胜,正通过血鬼术窥视这一幕,捏碎了手中的紫梅发簪(霜华幼年掉落的那只)。霜华(摸缘一脸颊):“笨蛋君夫…我找你找得梅花都谢了三轮。”
缘一(紧拥她):“…我闻到血的味道,你受伤了?”
炼狱祖先(拍桌):“等等!你们是夫妻?!那今晚住宿安排…(老脸一红)”
- 霜华的日轮刀镡刻着“唯一君夫”西字(公开处刑级秀恩爱)
- 缘一发现她左腕有和自己同款的草编戒指(早己褪色却仍戴着)
- 隐队员传言:“紫姬大人每月15日会对着月亮吃两人份的樱
岩胜率领部下在深山巡逻,夜色浓重,雾气弥漫。突然,林中传来诡异的笑声——
“嘻嘻嘻……新鲜的武士血肉!”数只恶鬼从黑暗中扑出,利爪撕裂了岩胜的部下,鲜血喷溅在落叶上。
岩胜拔刀迎战,但鬼的速度远超人类,他的刀锋只斩到残影。
“该死……!”
就在一只鬼的獠牙即将咬穿他的喉咙时—— “日之呼吸·壹之型 圆舞。”
赤红的火焰刀光划破黑暗,鬼的头颅瞬间飞起,化作灰烬。
岩胜抬头,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继国缘一
缘一收刀,平静地看向兄长:
“兄长,没事吧?”
岩胜的瞳孔颤抖,握刀的手青筋暴起。 (为什么……又是他?!)
(我己经成为家主,娶妻生子……为什么还是被他俯视?!)但现实残酷——他的部下全灭,而自己甚至没能斩杀一只鬼
(闪回)
小时候的霜华穿着华贵的和服,躲在缘一背后,偷偷打量严肃的岩胜。
“缘一,你哥哥好凶哦……”她小声嘀咕。
“兄长只是不擅长笑。”缘一老实回答。
霜华吐了吐舌头,但还是规规矩矩行礼:“兄长好!”
岩胜冷淡点头,转身离开,但眼角余光却瞥见霜华悄悄对缘一做鬼脸。
后来,当家族决定由缘一继承剑术流派时,岩胜的怨恨达到顶峰。
但缘一却在某天突然消失,只留下一封信:
“兄长更适合继承家业,我去寻找自己的道路。”
岩胜本以为这是胜利,却不知——
霜华得知后气得踢翻茶桌,提着裙子冲出城主府,在山道上追上缘一:
“笨蛋!谁准你擅自决定的?!要走也得带上我!”
她拽着他的衣领,眼泪砸在他胸口:
“我才不要嫁给什么继承人……我只要你!”
如今,面对缘一的救援,岩胜陷入前所未有的矛盾。
产屋敷主公温和提议:
“继国阁下,您的剑技若能为斩鬼所用,将拯救无数人。”
岩胜沉默良久,看向自己染血的刀
(如果变强……强到超越缘一……)
“……我加入。”
训练场
岩胜疯狂修炼,却始终无法触及缘一的境界。
某夜,他偷看缘一练剑,发现霜华靠在树下睡着了,而缘一收刀后第一件事是为她披上外衣。
霜华的态度
她依旧礼貌称岩胜“兄长”,但眼神疏离。
某次任务后,岩胜听到她对缘一说:“你哥哥看我的眼神……让我不舒服。”
无惨的诱惑
鬼王通过血鬼术低语:“想超越天才?我可以给你永恒的时间……”
岩胜(对镜自问):“为什么我穷极一生……都追不上你的背影?”
霜华(冷笑):“因为你从来只看着缘一强大的一面,却看不见自己独特无二。”
缘一(递上毛巾):“兄长,要切磋吗?”(毫无察觉的天然补刀)
岩胜的妻子在他加入鬼杀队后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再未相见。
霜华每次做便当都会多带一份,但最后都“不小心”喂给了隐部队的乌鸦。
缘一某日将自创的“月之呼吸”笔记放在岩胜枕边,被他撕碎后又偷偷拼回
场景:月夜廊下霜华靠在缘一肩头,紫发披散,指尖无意识地着他手腕上的金镯。庭院里的紫梅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兄长啊……还是老样子。”
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沉闷。
缘一低头看她,红色的眼眸在夜色中如静谧的火焰。
霜华叹了口气,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
“成了武士家主,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生了孩子……可你看他的眼睛——”
“跟小时候一模一样,死气沉沉的。”【被时俗裹挟的灵魂】
(闪回:岩胜的“完美人生”片段)
家族会议上,岩胜面无表情地接受长老们的恭维,手背青筋却因攥得太紧而发白。 婚礼当天,他机械地与新娘交杯,目光却穿过人群,望向道场的方向。
长子诞生时,他抱着婴儿站在庭院里,突然想起童年与缘一共同栽下的那棵枯死的梅树。
霜华冷笑一声:
“他这辈子都在做‘该做的事’,而不是‘想做的事’……真可悲。”
缘一轻轻握住霜华的手,掌心有常年握刀留下的茧。
“兄长他……很痛苦。”这是缘一第一次对岩胜的人生做出评价。 霜华猛地坐首身子,紫眸灼灼:
“那你呢?如果你没遇见我,会不会也变成古板老头那样?被家族责任压垮,娶个不爱的女人,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缘一看着她炸毛的样子,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不会。”
“因为遇见你之前……我连‘痛苦’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怔了怔,突然拽住缘一的衣领咬他下巴: “这种时候就别突然说情话啊!”
闹完后,她把脸埋进他颈窝,闷闷道: “但我还是讨厌继国家……他们把‘活着’变成了一场殉葬。”
缘一抱紧她,望向岩胜宅邸的方向。
月光下,那座华美的庭院像一座精致的牢笼。
与此同时,岩胜站在书房里,盯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人穿着考究的武士礼服,腰间是象征家主身份的佩刀,可镜面突然龟裂——
每一片碎片里,都映出不同时期的他:
幼时偷偷在雪地练剑到昏厥的他
看到缘一被定为继承人时指甲刺破掌心的他
“闭嘴……闭嘴!!”
他一拳打碎镜子,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图上——那里标记着鬼杀队总部的位置。
霜华(戳缘一额头):“你要敢变成你兄长古板老头那样,我就用金镯砸醒你!”
缘一(认真):“……我会记得躲开。”
岩胜(对镜低语):“为什么……只有我被留在牢笼里?”
岩胜的书房暗格里藏着一把儿童竹刀(缘一幼年用过的),刀柄上有霜华小时候乱画的紫梅
- 霜华每月十五会匿名给岩胜家送一篮梅子酒(缘一负责搬,但从不说是谁送的)
- 缘一某次任务路过继国家,在院墙外站了一夜,清晨时摘下一枝探出墙的紫梅带走
月下紫梅·灵魂的叹息
夜风拂过庭院,霜华仰头望着月亮,流沙般的紫眸映着清冷的光。她忽然轻声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
“我希望你和兄长,能转世投胎到一个和平的时代。”
缘一沉默地注视着她,等待下文。
霜华转过头,指尖轻轻描摹他额角的火焰斑纹,声音温柔却坚定:
“没有家族的枷锁,没有鬼的威胁,没有必须背负的责任……你们可以自由地活出自己。”
“你不再是‘日之呼吸的继承者’,他也不再是‘继国家的长子’。”
“只是……两个普通的兄弟。”
缘一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他的掌心温热,带着剑士的粗糙,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柔软。
“……嗯。”他很少许诺未来,但这一声轻应,却比任何誓言都重。 霜华笑了,眼角微微泛红:
“不过,下辈子你可别想再甩开我。”“我会找到你,比这辈子更早。”
缘一低头,吻落在她眼下的红痣上:
“……好。”
(与此同时·继国家宅)
岩胜站在庭院里,月光同样洒在他身上,却冰冷如刀。
他的手中握着那把儿童竹刀——缘一曾经用过的,刀柄上还有歪歪扭扭的刻痕,是幼时霜华偷偷画的紫梅。
“自由……活出自我?”
他低喃着,忽然觉得这个词如此陌生。
(闪回:如果……)
如果他不是继国家的长子,会不会和缘一一起在山野间练剑?
如果他不必背负家族荣耀,会不会也能像霜华那样,毫无顾忌地追逐想要的人生?
如果他们生在和平年代,是不是……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呵……”
他冷笑一声,却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这可悲的命运。
霜华(对月亮许愿):“来世……我要比这辈子更早遇见你!”
缘一(握住她的手):“……我会找到你。”
岩胜(攥碎竹刀):“自由……吗?”(却在下意识收刀时,用了缘一独创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