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手?我绝不还手,但我要是报警试试看你那位祖奶奶还有没有人敢拦我!”
听罢许大茂的话,何雨柱既恼火又无可奈何,因为他知道这些话不假,毕竟之前已有过犯罪记录,再出事便要再坐牢,那不是去找同伙么。
何雨柱感到极度委屈,而眼前的许大茂显然为此志得意满。
只见何雨柱咬牙切齿、双眼泛红,最终还是理智战胜情感,明白此时动粗对自已并无好处。
“早晚你有遭报应的那一天!”
何雨柱忿然丢下这句话便转身走开。
秦京茹则望向秦淮茹抱怨道:“姐,你在家里和我说的事可不是这样的啊。”
秦淮茹回答:“确实以前傻柱是个厨子,月薪37块5角,只是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罢了。”
再说,以傻柱的厨艺来看,将来一定会得到重用的。
整个轧钢厂中,没人能比得上他的手艺。
现在别看他落魄,但一旦时来运转,还不是你跟着享福?”
秦京茹闻言不满地说:“刚才许大茂说,何雨柱现在在扫厕所,每个月挣十八块钱。
你就是这样介绍给我妹妹的吗?我走了!哼!”
她边说边一甩辫子气呼呼地离开了。
看到姐姐离开,秦淮茹非常不满地质问许大茂:“许大茂,你怎么这样做?”
许大茂辩解道:“我哪错了?现在何雨柱什么身份?这不是把你妹妹推入困境吗?按照目前的情况,他的孩子以后不仅没法考学,就算有工作机会也不见得会录他的孩子。
就拿三爷家来说,因为曾经是小业主,孩子们连个中专、高中的学也读不成。
不是考不上,而是考上了也没通过审核。
这是在坑人吗?”
秦淮茹当然不能说是出于嫉妒不想让妹妹过太好。
自已已经这样惨了,更不能眼睁睁看着妹妹过得比自已强。
贾家没有了易中海和傻柱的支持,生活一天不如一天。
而且她在轧钢厂的日子也非常艰难。
既然自已过得这么不好,就不能再让自已这个表妹日子太舒坦。
不过这番话她无法出口,说出来在秦家村恐怕也活不下去。
因此她十分恨许大茂。
秦淮茹来到何雨柱家里,带着委屈说:“傻柱,对不起,我没预料到许大茂……”
何雨柱摆摆手说:“秦姐,这不是你的错,都是许大茂那坏蛋捣乱,放心,我会让他不得好过!”
秦淮茹点头示意明白,只要何雨柱没怪罪自已就好。
可是如今何雨柱并没有钱了。
他也没有告诉秦淮茹自已已经把钱要了回来。
秦淮茹认为所有钱都被自已卷走了,心有愧疚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后,何雨柱意识到,以后不能再带饭了,自已的月工资只有十八块。
从秦淮茹的举动来看,显然她对自已的境遇已经不在意了,更不用说帮自已做家务了。
事实上,这次秦淮茹确实真心想为何雨柱牵线。
一方面是不想妹妹过得比自已好;另一方面,是担心何雨柱会用过去的恩情反过来向自已索取好处,毕竟当初在家里发现了太多的钱。
即使退回去不少,还是留下了四千多块大家都清楚的事实。
如果不是家中留下的这些钱,秦淮茹也许就妥协认输像郭大撇子那样。
但家里的状况让她不得不硬着头皮顶下来。
以前没有人说她是因为有易中海在支持她,但现在他进了监狱还不知何时能出狱。
秦淮茹回家后,贾张氏见到她也很生气:“许大茂真不是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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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注视着自已的婆婆,低声说道:“算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你也很清楚许大茂干过的事。
这个大院里有几件事不是他挑起来的?你就不怕他会盯上咱们家?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贾张氏听着秦淮茹的话,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便点头表示理解:“我也明白,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许大茂那样的人!他就是一条毒蛇,在关键时候会给你致命一击。”
秦淮茹继续说道:“从前许大茂看上去并不这样狠毒,不过自从上次王主任处理易中海的事情时,把聋老太太的老底揭露了出来,又揭发了傻柱的情况,才让易中海和傻柱失去了一切底气。
他要是真行动起来,确实能让人致命。
所以我们还是别招惹他为好。”
贾张氏点点头,说道:“我确实没想到这么多。
这些年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们都没什么好下场,不就是被许大茂陷害的吗?”
她又问道,“咱们家突然被人知道有钱的事情是不是也是他的安排?否则王主任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秦淮茹答道:“也许吧,但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家有钱?”
贾张氏白了她一眼,说道:“你平常多精明呀。
咱在易中海的帮助下,让整个大院捐了几次钱,虽然不知总共有多少,但捐款记录都在那里。
细心一查,便能知道咱们赚了多少钱。
况且这里大部分是轧钢厂的工人,赔偿金额有固定程序,怎么可能瞒得住。
再说你在大院借物借钱,这也太容易让人猜到了!”
秦淮茹思考后说:“按你这么说,除了前院的陈杨和中院的曾建华,大院其他人都可能是泄密者了。”
贾张氏表示赞同:“没错,要不然如果知道是谁告密的,我就不会饶过这个人!”
接着,秦淮茹建议道:“这件事不要声张了,家里有多少钱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为了避嫌,近段时间我们应该低调一些。
同时也要渐渐远离傻柱。
万一他以借钱给他的借口过来问我们要钱怎么办?他这状态,我很怕他狗急跳墙去街道办事处或公安局告状。
那样我们就麻烦了。”
贾张氏听后点了点头,虽然心里十分渴望管理那些财产,但她深知多年的默契和秦淮茹的特点——她对孩子的在意超过了钱。
如果想完全控制这些钱,肯定会引发矛盾。
而这时,中院的人看到她们的对话已经结束,也都纷纷离开。
陈杨见没热闹可看,也回去了,阎埠贵跟着他也离开了。
此刻,大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此时的许大茂正在津津有味地喝酒吃肉,娄晓娥在一旁陪伴他。
“大茂,你怎么又去挑逗那个傻柱?要是他再和你动手怎么办?”
许大茂回答:“这次不一样了,被他打这么多次,这次没有易中海和那个老聋子帮忙。
如果他还敢动手,那他就去找他爸作伴去吧!”
听完这话,娄晓娥说道:“你说何大清为什么不和傻柱断绝关系,却偏偏和雨水断了联系?你看如果与傻柱断绝关系的话,傻柱的处境也会不一样。
现在,傻柱要扫厕所、被人指指点点,而雨水却一点影响都没有。”
许大茂撇了撇嘴:“谁知道呢。
我只记得小时候,如果何雨水需要什么,何大清都满足他;可傻柱一开口就要东西,迎接他的就是一顿暴打。”
娄晓娥好奇地问道:“你觉得傻柱是不是不是何大清亲生的儿子?如果是亲生的,怎么对儿子不怜惜呢,反而是对闺女那么好?”
许大茂思索了一下,说:“不会,你知道何大清将谭家菜的手艺传给了傻柱吗?这手艺可是传家之宝。
如果不是儿子,怎么可能得到这门手艺?可能是希望他好好磨练一番吧。”
娄晓娥点点头:“也有可能是这样。”
许大茂接着说:“别想了,反正看傻柱那样子就让我开心。
哈哈,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来,娥子,陪我喝酒!”
看着许大茂如此兴奋,娄晓娥也不忍心泼冷水,于是陪他一起喝酒。
就在他们吃饭时,突然听到院子外传来一阵声音:“何大清,给我滚出来!”
这时,中院的曾建华开了门,见到了带着两个儿子的白寡妇。
她疑惑地看着曾建华问:“你是谁,这不是何大清的家吗?”
曾建华回答:“你认错地方了,这里现在是我的家。”
接着,曾建华对着易中海家的大喊:“雨柱,有人找你爹。”
何雨柱打开门后,看到白寡妇。
想起她之前对他的所作所为,何雨柱冷冷地笑着回应:“呦,这又是谁来了?这不又是那位 ** 别人的寡妇吗?怎么,你的男人跑了?”
白寡妇听到何雨柱的话十分生气,但她无计可施。
因为现在自已和孩子都没有工作,要是没有何大清,生活将难以为继。
因此她只好冷静下来,直接对何雨柱说:“少废话,让你爸出来。”
何雨柱并没有马上告诉她何大清在家,而是笑着说:“哟,自已的老公不来找我做什么?”
白寡妇忍不住说道:“我已经听说了何大清回来了。
赶紧叫他出来,我要把他带回家里。
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何雨柱笑呵呵地问道:“你不客气是什么意思?使出来让我看看啊。”
看着何雨柱那满不在乎的模样,白寡妇想起了自已当年的行为,感到非常懊悔。
显然了解何雨柱为什么会有如此举动,白寡妇喊叫道:
“何大清,何大清,何大清,快给我出来!”
说完,白寡妇就要闯入何雨柱的家。
要是白寡妇不采取这种行动,何雨柱绝不敢有所反应。
但如今既然白寡妇执意要进屋,何雨柱岂会示弱?童年的仇怨一直记在心中,他毫不退让地拦住她:“站住,你干嘛,赶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