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隐隐还有一丝陈旧纸张与油墨混合的气味在鼻尖萦绕。白染眉头紧锁,满脸不耐,抬眸死死盯着眼前的阿哲尔,冷冷开口:“签契约?阿比怒斯没跟你交代清楚吗?哼,已经谈妥的事儿,怎么还来找我签,莫不是想耍什么花样?”
阿哲尔却仿若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肆意又张狂的坏笑,眼眸深处幽光闪烁,暗藏着不容抗拒的凌厉。刹那间,她身形一动,如鬼魅般欺身而上,单手猛地发力,将白染狠狠按在了身后冰冷、斑驳的墙上。
“砰”的一声闷响,白染后背撞得生疼,刚要怒骂,阿哲尔便凑近了,温热的气息肆意喷在白染耳畔,声音低沉又玩味:“这可由不得你,乖乖听话,少费些口舌,于你于我都省事,否则……”后面的话她刻意隐去,可威胁之意却如实质化的利刃,悬在了白染头顶。
阿哲尔的双手轻轻抚上白染的翅膀,指腹着那细腻莹润的羽毛,动作看似温柔,却让白染脊背发凉。她微微俯身,唇贴近白染耳畔,低语里裹挟着不容抗拒的胁迫:“你觉得,要是不签,今晚我可没法保证,还能像昨晚那般,让你乖乖入睡。”声音轻飘飘的,却似重锤敲在白染心上。
白染身子一颤,下意识要甩开他的手,翅膀奋力扑腾,却被阿哲尔牢牢禁锢。他满脸惊惶与愤怒,眼眶泛红,高声道:“我已经和阿比努斯签了契约,规矩你懂,一人一契,绝不能再和你签!你别乱来!”
阿哲尔手上动作顿住,脸上笑意褪去,眸底闪过一丝阴鸷,直勾勾盯着白染,沉默几秒后,缓缓开口:“阿比努斯?她护不住你。你信他的空头承诺,却不愿信我这眼前实打实的庇护,当真糊涂。”说罢,她手上力道加重,似要将白染揉进掌心,“这契约,你今儿个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见白染面露惊惶,阿哲尔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手上猛地用力,揪下一撮羽毛,白染痛呼出声。她却视若无睹,继续森然道:“别以为阿比努斯能当你的救命稻草,他远水救不了近火。你现在落在我手里,这屋里发生的一切,她鞭长莫及。我要真想做点什么,他连你半根羽毛都保不住。乖乖听话,把契约签了,往后有我罩着,少不了你的好处;要是忤逆我,你那些珍视的人和地方,我动动手指就能毁个干净,听懂了吗?”阿哲尔凑近,鼻尖几乎贴上白染的脸死死盯着他,等着他的答复。
脸上瞬间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他倾身向前,目光像是锁定猎物的饿狼,肆意又贪婪地在白染身上来回扫动,拖长尾音道:“真的吗?小公子,这可是你自已说的,可别到时候耍赖。”说罢,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眸底的算计愈发浓烈。
“求你了!”白染眼眶泛红,修长的手指用力攥着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急切,近乎哀求般冲阿泽尔喊道,“只要不签,让我干什么都行!”白染心口一紧,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咬了咬牙,仍是重重点头,攥着衣角的手却不自觉攥得更紧了。脸上瞬间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她倾身向前,目光像是锁定猎物的饿狼,肆意又贪婪地在白染身上来回扫动,拖长尾音道:“真的吗?小公子,这可是你自已说的,可别到时候耍赖。”说罢,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眸底的算计愈发浓烈。
白染心口一紧,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咬了咬牙,仍是重重点头,攥着衣角的手却不自觉攥得更紧了。
“放心吧,小公子。”阿泽尔咧着嘴角,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眼里闪烁的算计却分毫未减,刻意拖长尾音,慢悠悠说道,“我可太清楚你对阿比努斯来说有多重要了,他那般把你护在掌心,视作稀世珍宝,我还没糊涂到去触这个霉头,动你的身子。”
说着,他猛地凑近白染,两人鼻尖几乎相触,白染下意识往后缩,却被身后的桌子抵住退路。阿泽尔抬手捏住白染的下巴,稍一用力,迫得他抬起头来,目光在烛火映照下愈发幽深,透着不容抗拒的威压:“但是,小公子,别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今天晚上,你必须满足我的一个要求,这可是你躲开契约的‘交换条件’,识趣点,嗯?”
“你想让我干什么?”白染往后缩了缩身子,警惕地盯着阿哲尔,声音不自觉染上几分颤抖,仿佛生怕从她嘴里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要求。
阿哲尔微微扬起下巴,烛光在她明艳却透着狡黠的脸庞上跳跃,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莲步轻移,裙摆沙沙作响,须臾便走到白染跟前,抬手轻佻地勾起白染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慢悠悠说道:“很简单,今天晚上你抱着我睡觉,必须搂紧哦~”说罢,还歪着头眨眨眼,眼中狡黠之色更浓。
白染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番茄,嘴唇哆嗦着,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你别太荒唐!”
阿哲尔却丝毫不在意他的抵触,双手抱胸,围着白染慢悠悠地转了一圈,目光肆意打量着他,嘴里啧啧有声:“小公子,这要求过分吗?你刚刚可说了,只要不签契约,让你干什么都行,这会儿想耍赖?”
白染紧攥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深吸几口气平复情绪后,他咬咬牙,垂眸低声回道:“知道了。”那三个字仿若用尽了全身力气,透着不甘与无奈,眼眶也微微泛红,屈辱感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夜幕浓稠如墨,幽沉地将整个屋子裹了个严实,仅有窗边那盏烛火,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光影飘摇不定,恰似白染此刻慌乱无依的心。
“过来吧,小公子。”阿哲尔慵懒地倚在床头,语调拖得老长,像是逗弄猎物的猎手,话语里藏不住的玩味。她侧卧着,单手撑腮,一袭轻薄纱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大片如雪肌肤袒露在外,精致锁骨、莹润肩头,都在烛光下泛着暧昧柔光,脸上那抹坏笑愈发显得肆意。
白染站在床边,双脚像是被钉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攥紧的双拳指节泛白,下唇都快被咬出血来。犹豫再三,他才仿若赴死般,慢吞吞挪到床边坐下,脊背挺得僵直,脖颈上青筋紧绷。刚一抬眼,瞧见阿哲尔这副模样,他脑袋“嗡”地一声,慌乱地抬手唔上了眼睛,耳根瞬间滚烫,红晕一路蔓延到脖颈。
“哟,这会儿害羞啦?”阿哲尔轻笑着打趣,身子往前凑了凑,温热的呼吸拂过白染耳畔,惹得他一个激灵,“小公子,说好要抱紧我的,可不许食言。”说着,阿哲尔抬手扯下白染捂脸的手,顺势将他往怀里一带。白染身体紧绷得好似拉满的弓弦,心跳如雷,双手僵硬地搭在阿哲尔腰间,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阿哲尔眉头轻皱,舌尖在上颚轻轻一抵,“啧”了一声,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换上了副不耐的神情。她双手抱胸坐起身来,床榻微微晃动,烛火跟着晃了几晃,光影在两人脸上晃荡、跳跃。
“抱紧难道还要我叫你吗?”阿哲尔抬高了声调,话语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凌厉,目光直直地锁住白染,里头的威慑毫不掩饰。她倾身向前,抬手捏住白染的下巴,稍一用力,迫得他抬起头来对视,手指尖的凉意渗进白染皮肤里。
白染身子一颤,满心的抵触与羞窘搅在一起,眼眶不自觉泛红。他紧咬下唇,犹豫了一瞬,双手缓缓上抬,手指哆哆嗦嗦地触碰到阿哲尔的后背,动作生疏又僵硬。阿哲尔见状,眉头拧得更紧,冷哼一声,猛地用力一拽,将白染整个人狠狠拉进怀里,撞得白染闷哼一声。
“就这么不情愿?”阿哲尔凑在白染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灌进他耳中,“小公子,你可得记好了,这是你答应的事儿,要是敢敷衍,明天的日子,可比现在难熬多了。”白染把脸埋进阿哲尔肩头,牙齿紧咬,不让自已发出一丝声响,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阿哲尔垂眸看向怀里的白染,眸底的玩味还未褪去,轻启朱唇,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把翅膀伸过来,我盖着。”白染身子一僵,满心都是抵触,他紧咬下唇,眼眶泛红,憋闷地回道:“我……我做不到。”他的翅膀向来隐秘,是身体最私密的部分,轻易示人已然难堪,何况用来给阿哲尔盖着。
阿哲尔眉头轻皱,不满溢于言表,手上微微使力,将白染搂得更紧,像是惩罚他的违抗:“小公子,你可别忘了自已的处境,昨晚答应得好好的,这会儿就想耍赖?”说罢,凑近白染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惹得他一个激灵。
白染心中满是屈辱,双手攥紧衣角,指节泛白,犹豫再三,终是缓缓探出藏在身后的翅膀。那翅膀黑色如墨水,微光闪烁,羽毛轻柔,此刻却因主人的羞窘与不甘轻轻颤抖着。
阿哲尔见了,伸手便要触碰,白染下意识闪躲,却被阿哲尔牢牢制住。她的手指划过羽翼,触感细腻,引得她低笑一声:“果真是漂亮。”白染紧闭双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恨不得此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阿哲尔玩够了,才心满意足地拉过翅膀盖在身上,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嘟囔道:“这还差不多
阿哲尔微微歪头,鼻尖轻抬,缓缓凑向白染的脖颈,先是若有似无地轻嗅,温热的鼻息撩拨在他颈间,激得白染浑身一颤,鸡皮疙瘩瞬间冒了满臂。紧接着,阿哲尔得寸进尺,鼻尖开始慢慢地沿着他的脖颈线条游走,动作轻柔却极具侵略性。
“你……别这样!”白染又羞又恼,脖颈处的皮肤泛起可疑的红晕,他双手用力推搡着阿哲尔,可身子被牢牢禁锢在她怀里,哪能挣脱分毫。阿哲尔置若罔闻,鼻尖一路向下,划过凸起的喉结,引得白染不受控地吞咽口水,喉间滚动,更是添了几分旖旎。
阿哲尔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喑哑:“小公子,这般紧张作甚?我不过是亲近亲近你。”说罢,唇也跟着贴了上去,蜻蜓点水般在白染脖颈最敏感的位置落下一吻。白染大脑瞬间“嗡”地炸开,眼眶泛红,眼眶里泪水打着转,他咬着下唇,屈辱的呜咽几欲脱口而出,拼尽全力绷紧身子抗拒,双手握拳,指甲深陷掌心,殷红的血缓缓渗出。
阿哲尔抬眸,瞧见白染这副模样,眉头轻皱,似有些不悦:“哭什么?我又没伤着你。”话虽这么说,却也停下动作,手轻轻拍了拍白染的后背,像是安抚,可落在白染耳中,只觉讽刺至极
阿哲尔说完那番话,手臂陡然收紧,像是要把白染彻底揉进自已骨血里,勒得白染胸口发闷、呼吸急促。她却恍若未觉,鼻尖依旧赖在白染的脖子上,轻轻触碰、,每一下都撩拨着白染紧绷的神经。
时而,她会停下来,在白染颈间最敏感的位置,极为轻缓地落下一吻,唇瓣柔软温热,却烫得白染眼眶泛红、泪水簌簌滚落。“别……求你了。”白染嗓音沙哑,带着哭腔,颤抖的哀求脱口而出,双手无力地推着阿哲尔,却如蚍蜉撼树。
阿哲尔置若罔闻,亲腻的举动反倒愈发频繁。她微微启唇,舌尖轻舔白染脖颈处的肌肤,引得白染浑身一抖,身子本能地弓起,想要躲开这羞窘的触碰。“小公子,乖乖的。”阿哲尔低吟出声,那声音喑哑魅惑,贴着白染的耳畔钻进他心里,“你瞧,咱们这样多亲昵,往后你习惯就好。”
白染满心屈辱,指甲深深抠进掌心,丝丝鲜血渗了出来。他紧闭双眼,牙关紧咬,任由阿哲尔肆意摆弄
白染的身子渐渐没了刚才的紧绷,双肩耷拉下去,双手也无力地垂落在两侧,不再徒劳地推搡、挣扎。他双眼空洞无神,任由阿哲尔亲昵地触碰,慢慢从抗拒变成了顺从。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彻底认清一个残酷的现实:自已越是抵触、抗拒,阿哲尔的动作就越具侵略性,像是被激怒的猛兽,加倍地撕咬、啃噬他仅存的尊严。
阿哲尔敏锐地察觉到白染的变化,停下鼻尖的与亲吻,微微拉开距离,端详着眼前的人。只见白染乖顺地低垂着头,几缕发丝凌乱地垂在额前,衬得那张脸愈发惹人怜惜。有那么一瞬间,阿哲尔只觉体内有股燥热翻涌,目光也暗沉下去,双手不自觉地攥紧白染的双肩,险些就要顺势将他压在身下,彻底占有。
可就在这时,阿比努斯的名号如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阿比努斯,那个在江湖上威名赫赫、手段狠辣的女人,对白染的珍视远超旁人想象。阿哲尔清楚,一旦真动了白染,阿比努斯绝对会倾尽所有,将她剥皮拆骨、碎尸万段。想到此处,她狠狠咬了咬舌尖,刺痛让头脑瞬间清醒,生生压下了这个危险的念头。
“阿比努斯有没有这样抱过你?”阿哲尔下巴轻抵在白染肩头,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话语里裹挟着一丝探究、几分醋意,打破了此刻暧昧又压抑的静谧。
白染身子一僵,垂眸片刻,缓声回道:“没有。”他嗓音有些发涩,提及阿比努斯,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过往的那些片段,暗暗攥紧了拳头。
“她只是摸我的翅膀。”白染补充道,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像是在单纯陈述事实。
“哦,是吗?”阿哲尔低笑一声,尾音微微上扬,透着不加掩饰的得意,“看来我是第一个抱着你睡觉的人呀。”话落,她手上搂紧的动作又重了几分,像是要在白染身上烙下专属印记,双腿也顺势交缠过去,将白染困得更严实。
虽说着这话,可她亲昵的举动一个都没停下。鼻尖依旧沿着白染的脖颈轻嗅、,时不时落下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发丝垂落,轻扫着白染的脸颊,难耐。白染紧闭双眼,屈辱感如潮水般翻涌,心跳急促得仿佛要冲破胸膛,却强忍着没再吭声。
阿哲尔微微偏头,瞧见白染隐忍的模样,指尖轻抬,勾起他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把玩,轻声呢喃:“小公子,往后你可得记着我这份‘特殊’,乖乖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