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灯光昏黄,暧昧的气息悄然流转。白染垂眸,看着自已的身体此刻被阿哲尔的双腿牢牢缠住,像是陷入了一张温柔又禁锢的网,脱身不得。阿哲尔的双腿微微收紧,温热透过衣物层层传递过来,烫得白染的心都跟着乱了节拍。
他的双手还环在她的腰上,那纤细的触感仿若最上等的绸缎,柔滑得让他指尖都有些发麻。白染困意如潮水般上涌,刚缓缓合上眼皮,准备沉入梦乡,阿哲尔却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松懈,蓦地有了动作。
她微微扬起下巴,温热的唇先是轻触白染的脖颈,像是羽毛拂过,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蔓延至全身;紧接着,唇上的力道加重,细密的亲吻如雨点般落下,带着不容抗拒的亲昵。阿哲尔的呼吸温热而急促,喷在白染颈间,惹得他脖颈上的肌肤泛起一层红晕,心跳也陡然加快,困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为这私密的空间勾勒出如梦似幻的氛围。阿哲尔双眼蒙着迷蒙的水雾,透着不顾一切的缱绻,鼻尖轻蹭着白染的肌肤,一路向上。她的亲吻仿若一串被点燃的细密小鞭炮,先是蜻蜓点水般落在白染的锁骨上,引得那处肌肤微微战栗,泛起的红痕。
而后,她不慌不忙,一寸寸地往上挪,每一个轻吻都倾注着滚烫的眷恋,眼看着她的唇就要触碰到白染的嘴角,阿哲尔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执着地朝着那最后一抹柔软进发。
白染的脸颊早已红透,仿若熟透的番茄,眸中水汽氤氲,泛起楚楚可怜的涟漪。他攥紧了衣角,身子不自觉地微微发颤,终于,带着几分难以自持的羞赧与委屈,白染启唇,嗓音轻颤,小声地求饶道:“阿哲尔,求求你……不要再往上了。”话语间,尾音还微微发着抖,泄露了他此刻心底的慌乱与无措。
阿哲尔身形稍稍后仰,歪着头端详白染片刻,嘴角噙起一抹狡黠又肆意的坏笑,那笑意一路蔓延到眼底,亮晶晶的眼里满是得逞的小得意。她伸手勾住白染的下巴,指尖轻轻着,故意拖长尾音,软糯又俏皮地说道:“好啊,我停一下。”
紧接着,她凑近白染,温热的呼吸肆意地喷洒在对方耳畔,酥麻感瞬间席卷而来,还没等白染反应,阿哲尔又迅速抽身,双手环胸,下巴微抬,一脸坏笑地说道:“不过,你亲我一口,今天晚上我就放过你。”说罢,她还俏皮地眨眨眼,朝白染努努嘴,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白染心间打起了鼓,眸光闪躲,视线慌乱地在周遭扫了一圈,又落回到阿哲尔那张满是促狭笑意的脸上。他抿了抿唇,脑海中天人交战,越想越是头皮发麻——眼下这情形,阿哲尔摆明了不达目的不罢休,若是不顺从她的意思,保不齐下一秒,那温热的唇又要贴上自已的脖颈,一路蜿蜒向上,说不定真就毫无阻拦地印在嘴上了。
况且,她只是要求亲一口,又没指明亲哪儿,思及此处,白染的耳根悄然泛红,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成拳头,指尖都因用力泛白。犹豫再三,他缓缓朝阿哲尔凑近,心跳如雷,呼吸急促得仿若刚跑完一场马拉松,紧闭双眼,蜻蜓点水般在阿哲尔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阿哲尔微微后仰,双手却依旧牢牢环着白染的腰,让他无处可逃,歪着头细细打量眼前人。昏黄灯光倾洒,勾勒出她眸底促狭又得逞的笑意,恰似偷了腥的猫,嘴角噙着一抹俏皮弧度,故意拖长尾音说道:“我说小公子,亲脸可不算数哦,刚刚说好的,要亲嘴的。”她边说,还边伸出食指,轻点白染滚烫的脸颊,指尖触碰之处,热度灼人。
白染身子瞬间僵住,脖颈处泛起大片红晕,一路蔓延至耳根,活脱脱熟透的番茄。他眼神闪躲,像是受惊的小鹿,慌乱间垂下眼眸,双手局促地揪着衣角,指尖都因用力泛白。憋了好一会儿,才涨红着脸嗫嚅道:“阿哲尔,你可别冤枉人,你一开始又没说非得亲嘴,这……这不是临时变卦嘛。”话语里满是委屈与不甘,声线还打着颤,泄露了他心底的慌乱。
阿哲尔挑了挑眉,佯装生气,手上稍稍用力,将白染往怀里带了带,下巴轻抵着他的肩头,温热吐息拂过耳畔:“哼,这会儿跟我掰扯规则了?晚啦!我现在郑重说明,就得亲嘴,
阿哲尔微微歪头,双手仍环在白染腰间,将他牢牢圈在怀里,像是护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她眨了眨那双灵动俏皮的眼睛,眸底的促狭与期待交织相融,灼灼目光紧锁着白染,刻意拖长尾音,软糯又笃定地说道:“算你今天运气好,就算你亲了脸蒙混过关,不过——”说着,她伸出食指,轻点白染滚烫的鼻尖,“明天,可是要亲嘴的哦。”
白染身子猛地一僵,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此刻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深,仿若天边烧得正旺的晚霞。他瞪大了眼睛,满是错愕与羞赧,嘴唇哆哆嗦嗦,嗫嚅了半天才找回自已的声音:“阿哲尔,你……你别乱来,咱可不能说变就变。”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力的抗议,尾音还打着颤,尽显他此刻的心虚与慌乱。
阿哲尔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凑近白染的耳畔,温热的吐息肆意喷洒,惹得他脖颈处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可没乱来,这是新规矩。”她轻声呢喃,像是恶魔在耳边低语,“你要是敢赖账,往后啊,每天晚上我都有新奇好玩的招数等着你,保准让你招架不住。”白染听着,只觉头皮发麻,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暗自叫苦,提前为明天的窘况忐忑不安起来。
阿哲尔双手紧紧环住白染的腰,像是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整个身子都紧紧贴了上去,仰头直视着白染的眼睛,那目光里满是不容置疑的笃定与娇蛮。
她朱唇轻启,语调软糯却又透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一字一顿说道:“往后每晚,我可都要枕在你怀里入睡,一刻都不许落下。”说着,还把脑袋往白染怀里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像只撒娇耍赖的小猫。“你要是敢偷偷推开我,哪怕就那么一下,”阿哲尔说到这儿,忽然直起身,双手捧住白染的脸,指尖轻轻着他滚烫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明天,可有你好受的,亲十下当作惩罚,必须是嘴对嘴的那种哦。”
白染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耳根也烫得厉害,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一下比一下更急促,活脱脱要冲出嗓子眼。他瞪大了双眼,满是错愕与羞赧,嘴唇哆哆嗦嗦,嗫嚅了半天,硬是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阿哲尔瞧他这副窘迫模样,笑意更浓,凑近他耳畔,温热的吐息肆意喷洒,惹得白染脖颈处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轻声呢喃道:“就这么说定咯,你躲不掉的。”
阿哲尔歪着头,双手仍亲昵地环在白染腰间,下巴轻抵着他的肩头,歪着脑袋细细打量。见白染紧紧闭着眼,长睫簌簌颤动,眉头微蹙,装睡的痕迹太过明显,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阿哲尔伸出手,指尖温柔地拨开白染额前的碎发,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到他,眼中满是宠溺,轻声笑道:“好好好,你先睡吧。”嘴上这么说着,却丝毫没有松开怀抱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了些,下巴又往他颈窝处蹭了蹭,温热的呼吸洒在肌肤上,呢喃道:“睡吧,我守着你。”
白染把眼睛闭得更紧了,试图让呼吸平稳些,可泛红的耳根却暴露了他的慌乱。阿哲尔瞧在眼里,笑意盈盈,悄悄凑近他耳畔,压低声音,用气声悄悄说:“别装啦,睫毛都快扇出风了,放心,我不闹你了。”白染身子微微一僵,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下来,呼吸渐匀,真的沉沉睡去。阿哲尔保持着环抱的姿势,静静凝视着他,直至困意袭来,也缓缓合眼,与他一同跌入梦乡。
屋内灯光昏黄,暧昧的气息仿若一层薄纱,轻轻笼在两人周身。经历了方才那一连串亲昵又过火的互动,白染只觉心跳如鼓,脸上滚烫的热度久久不散,可心底的抵触与反抗,却如疯长的野草,愈发茂盛。
他僵硬地待在阿哲尔怀里,身体紧绷得好似拉满的弓弦,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逃离。白染眉头紧锁,藏在长睫下的双眼满是纠结与隐忍,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好几次差点脱口而出的拒绝,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以往洒脱随性的他,头一回这般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阿哲尔毫无察觉,依旧亲昵地环着他,时不时蹭蹭他的脖颈,呢喃几句俏皮话。白染心里厌烦,却又不敢贸然推开,只能暗暗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借此宣泄满心的抵触。表面上,他佯装平静,呼吸尽量放平稳,闭眼装睡,企图蒙混过关。
待阿哲尔的声音渐歇、呼吸绵长,似是睡熟,白染才缓缓睁眼。他望向窗外黑沉沉的夜色,眸光幽冷
赛琳娜隐匿在暗处,目光如隼,将屋内阿哲尔与白染的互动尽收眼底。她攥紧裙摆,指节因用力泛白,精心描绘的唇微微颤抖,脸上神色难掩愤怒与妒忌。原本以为白染对阿哲尔不过逢场作戏,哪成想亲昵至此,那些缠绵画面,像一把把利刃,直直戳进她心窝。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涌的情绪,裙摆轻拂,悄然转身隐入更深的黑暗。赛琳娜咬着下唇,脑海飞速盘算:阿哲尔横插一脚,已然打乱所有计划,眼下白染态度暧昧不明,绝不能任由局势这般发展下去。她脚步匆匆,赶回自家府邸,踏入密室,烛火摇曳映照出墙上密密麻麻的情报与计划,其中不少都关乎白染。
赛琳娜站定在桌前,伸手拂过那些纸张,眸中冷光重现,低语道:“白染,你可不能被那女人勾了魂,咱们之间的账,还远没算完。”说罢,她提笔蘸墨,开始重新布局,决心搅乱这两人愈发旖旎的氛围,让一切重回自已掌控之中。
赛琳娜行事向来果敢狠辣,此番盯上阿哲尔的矿洞,更是雷厉风行。仅仅两天时间,她便如一场悄然而至的风暴,将阿哲尔矿洞搅得天翻地覆。
趁着夜色掩护,赛琳娜带着一众训练有素的心腹,悄然潜入矿洞。她一袭利落黑衣,穿梭在错综复杂的矿道间,眼神冷厉得仿若暗夜利刃,精准锁定存放魔晶矿的区域。一声令下,手下人迅速行动,搬运声此起彼伏,却又诡异得近乎无声,显然是训练有素。
阿哲尔次日清晨踏入矿洞时,只觉五雷轰顶,原本堆满魔晶矿、熠熠生辉的场地,如今只剩零星几块,开采一半的魔晶矿竟全数消失不见。他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怒吼回荡在空旷矿洞:“究竟是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撒野!”而彼时,赛琳娜早已带着“战利品”回到据点,命人清点入库。
阿哲尔一脚踹开宫殿大门,裹挟着满身戾气,大步跨进殿内。刚一回想起矿洞那空荡荡、凄惨的模样,还有半数魔晶矿不翼而飞的窝囊场景,怒火便如熊熊烈焰,在胸腔里肆意翻烧,烧得他理智几近崩塌。满心满脑只剩一个念头——回房,把这一腔怨愤统统发泄在白染身上,让他也尝尝苦头。
平日里温润的面庞此刻扭曲得可怖,攥紧的双拳咯咯作响,脚下步伐急促又沉重,带起一路扬尘。眼见着就要踏入房间,身旁一个小厮哆哆嗦嗦地凑上前,“扑通”一声跪地,呈上信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大人,赛琳娜……赛琳娜说她即刻便要来,已到宫门外了。”
阿哲尔身形猛地顿住,满腔怒火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熄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满脸错愕与疑惑。他抬手夺过信件,匆匆扫过几眼,确认无误后,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赛琳娜这时候上门,打的什么主意?是来耀武扬威,还是另有算计?阿哲尔冷哼一声,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整了整衣衫,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来得正好,我倒要看看她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摆驾迎她!”嘴上虽这么说,心底却暗忖,务必紧盯白染的动静,绝不能让赛琳娜趁机动了他。
阿哲尔阔步迈入大厅,周身气压极低,眸中怒火尚未完全消散,犹如蓄势待发的猛兽。视线扫过去,便瞧见赛琳娜安然坐在沙发上,她一袭华服,仪态慵懒闲适,仿佛这不是剑拔弩张的对峙现场,而是一场寻常的老友相聚。
阿哲尔强压着心头火气,咬着牙,冷冷问道:“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声音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厌烦。
赛琳娜仿若未闻那股敌意,盈盈起身,莲步轻移,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直截了当地说:“我来接白染回家的。”
阿哲尔脸色骤变,双手不自觉攥紧拳头,关节泛白,心底涌起一阵无名火,语调拔高:“就开采了两天,不再多几天?”言下之意,哪能这么轻易就把人带走。
赛琳娜微微挑眉,双手抱胸,下巴轻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紧不慢地回道:“如果我再不接回去,我的宝贝可就被你玩坏了。”说罢,还故意凑近阿哲尔,压低声音,用气声补了一句:“你那些手段,我可都听说了,阿哲尔,适可而止吧。”
阿哲尔怒目圆睁,死死盯着赛琳娜,恨不得在她身上灼出两个洞来:“哼,想带走他,没那么容易!白染如今在我这儿,他自已都没提要走,轮得到你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