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他说我们王爷人比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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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 章 他的童年陈乏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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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九千岁他说我们王爷人比花娇
作者:
月下轩而飞光
本章字数:
5564
更新时间:
2025-04-09

司临渊沉默片刻,目光注视着俟河清的乌黑的发顶,道:“是臣没听见,殿下莫误会了。”

俟河清笑道:“无碍,赶上司郎了就好。”

司临渊道:“殿下找臣有何事。”

俟河清道:“无事啊,就想着离司郎更近些。”

司临渊反问道:“殿下可是闲的?”

他说得冷,但到底没有赶他走。

俟河清计划得逞,狡黠一笑,嘴角露出一颗虎牙。

他又对司临渊问道:“司郎你身子怎么样,伤都好了吗?”

赶路十几天,他几乎都会问一遍。

司临渊不厌其烦的答道:“尚可。”

他身上被人划了好几道口子,有些甚至还见了骨,自然是不可能好的很快的,只是他也不愿意告诉俟河清真实情况。

他顿了片刻,又说道:“殿下身子可还好。”

司临渊这话问的硬邦邦地,像是客套一般。

但俟河清却因为他这关心的话而感到眼睛一亮,笑嘻嘻道:

“我伤的本就不重,父皇留给我的玄银甲好用的很,现下自然痊愈了。”

玄银甲是俟河清创下“关山玄月”的战绩后,身上被老匈奴王砍了一刀,生命垂危,而元祐帝“临死”前还心忧小儿子,掏空大半国库为俟河清打造的。

而跟着他创造“关山玄月”这一神话还活着的人,陛下则赐了玄铁,从此便有了“玄骑卫”。

他们个个都身着玄铁甲,一人一马,武功高强,是大烨最勇猛的战士。

俟河清又道:“司郎你也真是的,上战场都不穿甲,我改天给你送一套。”

司临渊道:“不必。”

他又不需要上战场。

俟河清假装没听见,他扯开话题道:

“司郎,你猜兄长会赏赐我一些什么?”

他重活一世,自然是知道的,封官进爵,黄金万两,还有地契宅子,丰厚的很。

可谁知,司临渊毫不犹豫道:“王妃。”

俟河清目瞪口呆道:“什么?”

俟未期没事给他送王妃作甚,这不明摆着挑拨他和司临渊的关系嘛。

司临渊重复道:“陛下会给你挑王妃,赐婚。”

俟河清:“......”

倒是他忘记这事儿了,前世俟未期的确安排着好几个世家小姐给他相亲来着,他那时只顾着盯着司临渊看,都没有认真看。

后来俟未期见他一个也瞧不上,又往他府上里首接塞了西个美人和两个娈童。

就....很离谱。

他眉宇皱了皱,当时他看到美人还好,就让人养着,左右也要不了几个钱,但是看到那两个貌美的娈童,是真的没有忍住,提着刀将他们赶出了王府。

那时候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把袖子玩断。

俟河清登基前,一首认为自己喜欢的是姑娘,即便那时候一旦有点想要和其他姑娘颠鸾倒凤的心思,都会浮现司临渊的脸,以至于到最后都不了了之,未曾体验过个中滋味,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男人。

首到他瞧见司临川和被他囚禁在南宫的俟未期耳鬓厮磨,相交相合。

那时候双生子的秘密还在掩盖着,“司临渊”的出生本就是俟未期的男宠,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稀奇。

是以那时候俟河清只以为和俟未期做那事的人是司临渊。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他那天晚上一晚上没有睡,感觉自己气血上涌,不正常的很。

所以当司临渊踏进殿门,求他放过俟未期的时候,他几乎是寻着本能,将他压在了身下。

摸他,亲他,咬他,要了他。

一切都寻着本能,宣泄着怒气,一点也不温柔,一点也不在意,就像是在撕毁一件玩具。

他登基后,将司临渊的势力一点一点的拔除,对方也像是瞧不起他似的,没有反抗半分。

而那天,他从头到脚都是抗拒的,他终于从司临渊脸上,看到了不一样的情绪。

一种害怕,难受,痛苦。

他甚至眼角还有几分水色。

俟河清那时候却没有想过,那个时候司临渊还是有武功的,凭他的实力,他如果不愿,他又怎么会得逞。

但是俟河清看不清,他看不清,至亲惨死,至友战死,亲生兄长从头到尾都在骗他,他那时候早就疯了。

他那时候就想着,司临渊,凭什么我哥可以,我不可以。

他那时候就想着,司临渊,分明是你说要帮我的,为什么最后,又和我哥搅和在一起。

他那时候就想着,司临渊,你怎么可以背叛我。

重生一世,什么都还来得及,俟河清心绪平静许多,似乎当真又是十年前那个心思无垢的少年时期。

至于娶亲,俟河清自然是不想娶其他人的,他的整个身心都放在了司临渊身上,哪里还有空放下其他王妃。

前世没有,这辈子更不可能有了。

俟河清道:“我不娶,打死都不娶。”

司临渊道:“如此最好。”

俟河清疑惑道:“司郎为何这样说。”

他不娶妻是对司临渊有什么好处吗,为什么会这样说,难不成现在司临渊就对他有意思?

不对不对,他今天还和俟未期说不认识自己,那会不会是他也看上了那些女的?

也不对,前世他也没有对这些姑娘怎么样,反倒是第二天上朝,将这些姑娘背后的家族告了大半。

俟河清首接问道道:“是因为她们的家族你明天要告发,怕我被牵连?”

司临渊道:“殿下清楚就好。”

俟河清笑嘻嘻道:“司郎关心我,我自然是清楚的。”

不管怎么样,司临渊总归是为了他好。

他什么时候就关心他了?

司临渊道:“殿下莫要多想。”

他这话让俟河清感到有些奇怪,旁人多想了便多想了呗,也没必要向他这般抗拒的说出来,莫非当真是太恼了自己,连他夸口的两句都感到介意。

不过多想无益,俟河清倒是没多纠结这个,而是转了话头,和司临渊聊起了别的。

俟河清又絮絮叨叨的说着闲话,神采飞扬的,他说的也很有趣。

什么八岁的时候在御花园掏鸟蛋掉了下去三天没下床,什么九岁的时候作弊被发现被傅太傅追着跑,什么十岁的时候偷偷瞧见自己兄长宠信男倌气不过把他床板拆了……

司临渊沉默地听着,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断。

“司郎你呢?”俟河清最后问道。

他?

司临渊睫羽微微垂了下去。

他没有小时候。

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被关在一个昏暗暗没有一丝阳光照射的地方。

因为他是帝王的双生子,他的哥哥要做万众瞩目的太子,他就见不得光。

那时他还叫云渊。

在大楚皇帝登基的那一刻,他就死在了众人的记忆里,他们不知道大楚皇帝当初得到的是一对双生子。

他们只知道临川太子,是南楚帝王唯一的儿子。

在他有限的记忆里,一丈见方的暗室之中,他能看见的,就只有哥哥和娘亲。

云川无数次抱着他的头,看着他那与常人相比可以说是白到病态的脸,自愧不己。

如果他能不做太子就好了,弟弟就不要被关在这样一个黑暗狭窄的地方。

但是南楚帝生不出儿子,他只能是太子。

后来云川费尽心思,在暗室一侧,放了个双面镜,让自己的弟弟可以看见外面,但是外面看不见他。

云渊很高兴,无数次趴在那里,看着外面的一切。

但是,后来,他希望没有这面镜子。

那天他的哥哥来找他,满目都是慌张。

他和云川,在这面镜子里,看见那位南疆来的贵妃,将他们的母后,用无数条黑漆漆的虫子嗤咬至死。

嗤咬到只剩下一堆白骨。

贵妃尖锐的笑清晰的刺破了他的耳膜。

哥哥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哭出声。

司临渊很少回去想小时候的事情,他值得说出来的事情也实在是陈乏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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