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谢烬年纪轻轻,就能坐稳谢家商业帝国的第一把交椅。
驭人之术,那是被他运用得炉火纯青。
平日里,在娄译面前,谢烬总是一副嬉皮笑脸。
根本不正经的模样。
但在他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谢烬却又戴着一副虔诚和真挚。
用滚烫首白的话,把人弄得面红耳赤。
娄译觉得再不离远点,自己就要被谢烬给灼伤了。
他轻轻推开,那颗被静电弄得立起几根呆毛的脑袋。
往沙发的另一角,挪了挪。
清了清嗓子,回到了刚才的正题。
“没换衣服来录节目,不是很正常?”
“......”
“工作恶心我,我就穿得恶心地去上班,这是天经地义!”
谢烬根本不反驳。
只是一个劲儿地笑着点头附和。
他的心思才不在娄译的话里。
只是趁娄译不注意,又慢慢凑了过去。
黏黏糊糊地继续往对方的身上贴。
“对对对。”
“有哪头驴,在拉磨的时候,还给自己打扮,盛装出席的?早知道......”
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娄译立刻噤了声。
突如其来的转折,以及那颗红得几乎要冒烟的脖颈。
谢烬怎么可能猜不出,后面的内容。
但凡是个体贴有礼貌的爱人,现在肯定就给对方找台阶找补了。
可惜谢烬骨子里的劣根性。
让他不可能轻易放过这么好的,调戏机会。
谢烬故意凑过去。
分明是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嘴里却装作单纯无辜的声调。
引诱娄译继续往下说。
“早知道?早知道什么?”
“没什么......”
“是不是......早知道能见到我?”
“......”
虽然没能听娄译亲口承认,但是看到他臊得浑身通红,也是赚到了。
谢烬沉着嗓子。
一字一句。
“早知道,能在这里能见到我,就换件更好看的衣服了,是吗?”
不给娄译开口的机会。
谢烬鬼魅般让人失神的嗓音,还在继续。
就像是引诱夏娃偷尝禁I果的亚当。
浑身都充满着犯罪的气息。
“译译,其实无所谓的,无论你穿什么,我都......”
“知道了,知道了!”
娄译突然出声,终止了谢烬没说完的话。
虽然从他的嘴里,听到了太多烫人的话。
但是一旦预判到那种撩人情话的到来。
娄译还是觉得浑身,臊得难受。
别人恶语相向,娄译能回骂得轻松自如。
但是一旦面对这种近乎赤I裸的爱意,娄译就只能无措尴尬地双脚抠地。
娄译并不是在爱里长大的。
面对别人的首白的爱意表达,他总是有种深深的不配得感。
许年年只教过他如何处理别人的恶意。
却没有教过他如何回应爱。
所以每次谢烬毫不退让的首球,都会被他躲躲闪闪地以各种理由避开。
谢烬就像个经验丰富的老师。
丝毫没有因为娄译的打断生气,反而更加耐心地引导。
“那你倒是说说,你知道什么?”
“总之我己经知道了,后面就不必说了。”
谢烬根本没有丝毫想要放过他的念头。
眼睛就像是开了锁定追踪一般。
对着娄译躲闪的脑袋,穷追不舍。
玩起了文字游戏。
“既然你说都知道了,那就说出来。”
“啧,都说知道了,还有必要说出来吗?”
“可是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
“我......”
“万一你以为你知道,其实你知道的,根本就不是我想说的话呢?”
娄译虽然平时牙尖嘴利的。
可是对付谢烬,总是感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浑身的力气没地方使的无力。
虽然他也并没有用力出拳。
娄译别别扭扭地把额前的刘海,往正中间拨了拨。
似乎这样,就能把自己的脸,完全藏到头发里。
“知道你,你都觉得好看,行了吧?”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被他说得含糊不清。
谢烬也不吹毛求疵。
只是笑着朝他摇头。
“看吧,我就说了,你根本就不知道。”
“不,不是吗?”
“当然不是。”
弄了半天,原来还是娄译自己自作多情了。
饶是娄译脸皮子厚,此刻也是尴尬得不行。
表面上看起来还能勉强维持平静。
其实内里儿的血管,都被尬大了一圈儿。
谢烬把下巴,放到娄译的脑袋上。
把快要一整个身子,都埋进沙发角落里,仿佛下一秒就遁地逃跑的娄译,给拽进了怀里。
强迫对方听着他的心跳。
“我的意思是,无论你穿什么,我都只想I
给你扒下来。”
“......?”
谢烬吞咽口水的声音,非常明显。
“你不I
穿,才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