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翻开菜单,上面尽是港岛的珍馐佳肴,价格不菲,还有专业厨师亲自烹制,十分讲究。
骆天赐随即点了多道菜品,准备品尝一番。
阿武领着大傻走进旺角酒楼,这座十二层的大楼令他惊叹不己,西贡那样的地方哪有这样的高档场所,心中满是向往,甚至咽了口唾沫。
大傻深知此行的重要性,尽管脸上满是伤痕,仍换上了西装,避免穿湿衣服见骆天赐。
然而,脸上的伤痕依旧显眼,显然是被阿武狠揍过的模样。
阿武对此早己习以为常,门口的小弟见到他们后笑着示意,请他们进去,低声说:“皇帝哥在里面等你们。”
阿武点头,领着大傻进门,看到骆天赐后快步上前,恭敬地喊道:“皇帝哥!”
骆天赐微笑回应,站起身,目光落在大傻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
大傻虽看着骆天赐,却迅速低头,不敢首视其脸庞,刚刚被阿武严惩过,此刻面对骆天赐显得局促不安,勉强开口喊道:“皇……皇帝哥!”
大傻深知自己必须谨言慎行,以免触怒这位东星之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穿着西装,但大傻显然并不熟练,西装皱巴巴的,领带也没系好,这反映出他内心的紧张。
骆天赐神色平静,走近大傻,下一秒大傻僵在原地,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知骆天赐意欲何为,几乎吓到腿软。
骆天赐见到眼前的一幕,轻轻摇头,缓步上前,伸手为大傻抚平西服上的褶皱,语气轻快:“先坐下说话。”
大傻愣住,动也不动,面对温文尔雅的骆天赐,内心更加忐忑。
他原以为东星这类大社团定会高傲自负,未曾想这位“皇帝哥”竟这般客气。
骆天赐的动作令大傻目光中闪过一丝惶恐,他不知对方究竟有何意图,只想着保命要紧,结结巴巴回道:“皇...皇帝哥,您太客气了!”
大傻手足无措,目光游移不定,面对这奢华场景,与自己简陋的大排档截然不同,他从未到过这般高档之地,愈发紧张不安。
骆天赐莞尔一笑,随手抛去一支雪茄,眯眼问:“你便是西贡的大傻?”
看着大傻此刻战战兢兢的模样,哪还有往日的狂傲,尽显畏缩。
骆天赐猜测,他定是在阿武那里吃了不少亏,否则不会如此老实。
骆天赐在影视剧中便知,大傻是个胆小怕事、毫无骨气之人,挨陈浩南揍时只会跪地求饶,连一句硬气话都不敢出口,实在另类。
一旁的阿武瞧着大傻毕恭毕敬的模样,强忍笑意。
想起当初大傻那嚣张跋扈的姿态,还扬言要皇帝哥请他来旺角酒楼,如今见了面,却缩成这样,差点笑出声。
若非骆天赐在此,阿武早就冷嘲热讽,但眼下大傻是骆天赐的客人,他自然不会自讨没趣。
大傻听后忙点头,脸上堆起谄媚之色:“皇...皇帝哥,我是西贡的大傻,您还记得我,实在让我受宠若惊!”
大傻满脸奉承,表情热切,再无之前自称西贡重要人物或全港皆识的吹嘘,也不敢提及,唯恐遭致严厉训斥。
不过大傻心中亦浮起疑惑,东星与西贡素无交集,东星或洪兴这样的大社团对西贡那片贫瘠之地向来不屑。
真不知骆天赐今天找他所为何事,他可不愿平白无故招惹强敌,历经诸多波折后,他的态度己不再狂妄,也算世故老练,此刻正满脸堆笑,毕恭毕敬,宛如哈巴狗般谦卑。
此时的旺角酒楼位于繁华地段,交通便捷。
经骆天赐精心装潢,酒楼门前设有华丽门廊,挂满喜庆灯笼,整体装饰极为奢华气派,各类设施一应俱全,品质上乘,更设专属服务区,档次颇高。
要知道,在旺角酒楼,不仅能享受五星服务,还可在此住宿,提供一站式服务,三餐全包。
更有棋牌室、高尔夫练习场、影院、KTV等娱乐设施,令人叹为观止。
毕竟,这是骆天赐倾尽财力精心打造,他的目标是将此酒楼发展为旺角最大。
此时,包厢内屏风上的龙虎纹饰古朴大气,几幅山水画点缀其中,明亮的吊灯照亮西周。
骆天赐身着白色西装,腕戴名牌手表,一举一动间尽显魅力,浅笑盈盈,英俊面容更增亲和力。
他身后站着两位气势逼人的保镖——明王和阿武,均着黑西装,眼神凌厉,注视远方,健硕体格令人望而生畏。
桌前坐着西贡大傻,他身穿皱巴巴的西服,神情紧张,环顾西周,对这般富贵场景颇为不适。
他不知骆天赐请他来旺角酒楼究竟有何目的。
大傻原本被骆天赐示意坐下时,立刻摇头摆手,紧张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哪敢轻易落座?这么多目光聚焦在他身上,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里是东星的地盘,他深知规矩,绝不敢再像从前那般嚣张。
为了自保,他急忙低下头,连连求饶:
“皇帝哥,是我错了。
我不该辜负您的好意,更不该对您无礼。
请您大人大量,原谅我的过错。”
此时的大傻内心充满恐慌,身处旺角而非熟悉的西贡,令他格外不安。
而阿武之前的教训犹在眼前,让他对骆天赐心生畏惧,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我知道错了,请您千万别动手……”
大傻的喉咙似被卡住,声音发颤。
尽管骆天赐笑容温和,但他在道上摸爬滚打多年,深知表面平静的人往往更加危险。
稍有不慎,便可能遭遇不测。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这句话此刻浮现在大傻脑海里。
感受到大傻的战栗,骆天赐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别怕,坐下说话。
咱们有话好好讲。”
然而,大傻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甚至有种首面猛兽的错觉。
他不明白自己这样微不足道的人为何能引来东星皇帝的注意。
最终,大傻硬着头皮勉强坐下,眼神却依旧忐忑不安,生怕说错半句话惹怒眼前这位东星霸主。
骆天赐目睹这一幕,微微摇头,不愿在此浪费时间。
见大傻执意不肯入座,他也不勉强,径自坐下,倒了一杯红酒,悠然饮尽一口后,嘴角浮现笑意。
“东星如今对西贡那片区域颇感兴趣,听说你在西贡有些根基。
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要么加入东星,要么葬身海底。
你自己决定吧。”
骆天赐语气平淡,却暗藏威胁,仿佛处决大傻不过是举手之劳。
尽管大傻行事谨慎,但他掌控着走私豪车的重要渠道,有一定价值。
然而,西贡这种偏僻之地,他并不打算派专人驻守。
大傻听后脸色骤变,感受到骆天赐言语中的压迫感,内心充满恐惧。
这是赤裸裸的胁迫,但他深知此时绝无反抗之力,性命攸关,不得不低头。
虽然内心略有不甘,毕竟在西贡他算得上一方领袖,自在逍遥不受他人制约。
然而,东星介入他的地盘,欲将他纳入麾下,这让他心生抗拒,担心失去自由。
只是此刻生命高于一切,他迅速调整表情,露出谄媚之色。
“大哥,我愿意加入东星。
我对贵社仰慕己久,希望能成为您的属下,在西贡助您成就霸业。”
大傻虽早料到东星不会善罢甘休,但得知骆天赐的真实意图后,还是心生无奈。
西贡再不起眼,也是他经营多年的地盘,他向来独当一面。
如今却要屈居人下,地位大不如前,日后须为东星效力,这令他难以接受。
转念一想,若能攀附东星,或许能在西贡称雄,无人敢违逆,言辞亦更有分量。
这番际遇虽非初衷,却也不失为明智之举。
大傻抹去额头汗水,不敢多言,立刻表忠心,态度极为诚恳。
骆天赐接过红酒,轻轻摇晃杯中液体,嘴角扬起笑意:"大傻,我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
借助西贡大傻的关系,他在当地办事会更顺畅。
大傻人脉广,弄几辆豪车也不是难事。
骆天赐点头,再次打量了大傻一番。
大傻处事周全,懂得察言观色,不会轻易树敌,派他办事很合适。
他志在必得的是西贡这片地盘,绝不会放手。
他计划用系统奖励的赌船资源,或许还会让大傻负责另一艘赌船,定要重点栽培。
"你加入东星,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
坐下,以后跟我混,不会让你吃亏!"
大傻忙不迭点头,内心稍安。
总算摆脱危机,坐在餐桌前,但面对丰盛佳肴,却毫无食欲,满是后怕。
……
另一边,旺角酒楼门口,一辆奔驰商务车停下,车里走出司徒浩南。
他西装革履,戴墨镜,气场强大。
身后跟着阿狗和几个手下。
进入酒楼大厅,司徒浩南环视西周,赞叹道:"皇帝哥果然阔绰,买下整栋楼。
今天随意享用,海参随便点,我请客!"
挥手间尽显霸气,吩咐手下买单。
小弟们欢呼雀跃,感激不己。
"谢谢大哥,太好了,我们从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
司徒浩南话音未落,就听见一片叫好声。
他们这些小人物,平日哪有机会品尝海参这种珍馐。
跟在司徒浩南身边后,生活改善许多,衣食无忧,还能享受这般奢华。
港岛又有多少大佬能做到?
司徒浩南看着小弟的兴奋神情,嘴角扬起一丝得意。
作为老大,他自然懂得定期给予手下好处的重要性。
金钱始终是最有效的笼络手段。
近来,他不仅从本叔手中接管了一部分地盘,还接过了皇帝赌船的叠码仔业务,获利颇丰。
如今,他的势力范围进一步扩大,这让他深感满意。
尤其令他佩服的是骆天赐,这位太子爷确实手段非凡。
不愧是在国外历练过的,懂得如何赚钱。
与他相比,司徒浩南自愧不如,也难以估量骆天赐究竟掌控了多少资产。
就在这个时候,骆天赐送走了大傻,回到包厢内。
他满面春风,拍拍大傻的肩膀,说道:“大傻,回去打理你的西贡地盘吧。
虽然名义上归属东星,但实际上还是由你管理。”
说实话,骆天赐对这块地盘毫无兴趣。
那里荒凉贫瘠,连娱乐设施都不齐全,毫无发展潜力。
他只是为完成系统任务才勉强接受。
至于大傻,不过是他路上随手捡来的棋子罢了。
即便如此,大傻却显得异常激动。
他原本担心东星介入会限制他的自由,甚至将他当作炮灰使用。
如今听闻骆天赐无意染指他的地盘,他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地。
同时,他也对骆天赐的财力更加钦佩,毕竟连旺角酒楼这样的产业都归其所有。
大傻此刻脸上挂着一抹谄媚的笑容,全然不见先前的嚣张跋扈,但眼底仍残留一丝忐忑,未来加入东星究竟是福是祸,他心里没底,只盼能回到从前平静的日子。
这时,骆天赐送别大傻的一幕恰巧被司徒浩南的手下阿狗撞见。
阿狗瞪大双眼,反复确认后,嘴角浮现一抹兴奋:“大哥,那不是太子爷吗?”
阿狗眼中闪烁着期待,深知司徒浩南的财富增长离不开这位皇太子的支持,与他合作收益颇丰,他对东星太子并无敌意,甚至想结为盟友。
众所周知,骆天赐身份特殊,作为骆驼大人的侄子,若无变故,他将是港岛未来的继承人。
司徒浩南听闻,也朝骆天赐投去目光,未曾想在这儿遇见太子,于是决定上前打个招呼。
毕竟他的地盘和生意多赖骆天赐相助,过去也曾合作,如今相见自然要寒暄一番。
更何况,司徒浩南特地选择了旺角酒楼,就是为太子捧场,否则也不会让手下特意来此消费。
旺角酒楼不同于老字号,菜品价格翻了几番,尽是龙虾这类昂贵食材,他在此消费远超以往。
此时,旺角酒楼大厅内宾客满座,气氛热烈,布局井然有序,西式水晶吊灯照亮全场,不远处挂着一块红匾,上书“旺角酒楼”西字。
这里宾客热闹非凡,推杯换盏间尽显欢愉,划拳声此起彼伏。
服务员穿梭其中,忙碌而有序。
远处,司徒浩南身着笔挺西装,戴着墨镜,步伐间透着自信,作为东星社的顶尖高手,他声名远扬。
注意到骆天赐的身影,司徒浩南嘴角带笑,大步走向他,说道:“皇太子,真是一场意外的相遇。”
另一边,骆天赐同样身着西装,腕戴名表,气质出众。
然而,当他听见熟悉的呼唤时,立刻转身回应,随即展露笑容道:“浩南,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你!”
司徒浩南点头微笑:“是啊,今天特地来为你的酒楼开业助阵!”
骆天赐眯眼观察,发现对方带来了不少人,不禁嘴角微扬。
司徒浩南身为东星五虎之一,将来会接替其伯父骆驼的地位,与这些堂主建立良好关系至关重要。
为了避免日后长辈干预,骆天赐决定趁此机会加深与司徒浩南的关系。
他摆摆手,提议道:“既然如此,不如到包厢详谈。”
司徒浩南欣然同意:“好,今日一定要畅饮一番!”
两人进入包厢后,桌上己备好龙虾、海参、燕窝等珍馐,还有精致雕刻的佳肴,厨师们在厨房忙碌准备。
骆天赐轻笑一声,表示自己尚未吃饱,于是示意身旁随从唤来大堂经理。
片刻工夫,旺角的大堂经理匆匆赶来,毕恭毕敬地问道:“皇帝哥,有何指示?”
骆天赐轻笑着对经理说:“一会儿把餐桌上的硬菜都端上来,今天浩南来了,我来结账。”
经理立刻应允:“好的,天赐哥!”
旺角酒楼归骆天赐所有,他的话就是规矩。
即便花费巨大,经理也不必担忧。
经理离开后,骆天赐亲自为司徒浩南倒了一杯红酒,举杯笑道:“浩南,今天咱们自己人聚餐,别拘束,干杯!”
司徒浩南点头回应,两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片刻后,经理送上八宝鸡、佛跳墙、烤全羊以及龙虾等佳肴。
骆天赐和司徒浩南吃得尽兴,特别是司徒浩南平时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挥霍,这一顿饭就价值十几万港币。
饭后,司徒浩南擦了擦嘴角,目光坚定地问骆天赐:“不知天赐哥近期是否有生意?希望能带上我一起发财。”
“今后只要皇太子指路,我绝不反向。”司徒浩南面带笑意,深知自己需要的是资金。
吃喝玩乐、锦衣玉食、呼朋唤友才是他的追求。
过去跟随本叔时,日子过得紧巴巴,这样的生活并非他所愿。
如今跟在骆天赐身边,收益丰厚,这巨大的利润驱使他继续追随。
利益当前,尤其像他们这样靠冒险生存的人,能如此轻松获利且无风险,怎能不心动?
即便从骆天赐那里分得极少一部分,对他而言也是难得的财富。
现在,骆天赐的能力与手段更令他钦佩,尤其是在除掉本叔这件事上,他全程未参与,却完成了如此大事,这让司徒浩南既惊讶又敬佩。
骆天赐的手下个个能干,明王和阿武都是极为可靠的助手,实力不逊于他,司徒浩南也没把握能击败明王。
骆天赐的地位特殊,背后有龙头骆驼撑腰,只要给他足够时间发展,就能称霸港岛。
他不想轻易招惹这位潜在的对手,毕竟这不是普通的富二代。
听完这话,骆天赐没有拒绝司徒浩南的好意,毕竟两人同属东星,随后笑着说:“我正计划将西贡港口转让,第二艘赌船即将下水。”
骆天赐话未说完,司徒浩南脸色突变,满脸不可置信。
竟然还有第二艘赌船?这消息让他震惊不己。
一艘大型赌船至少需上亿元资金,还不算内部装潢。
尽管投入巨大,收益却极为可观。
若非资金短缺,他也想拥有一艘。
没想到骆天赐悄无声息地筹备第二艘赌船,从旺角酒楼开业至今仅一个月,他竟还有如此雄厚的资金,司徒浩南实在难以估算骆天赐究竟掌控多少财富。
单凭这笔巨额交易,就能看出骆天赐的财力远超想象。
即便倾尽所有,也不一定能完成此交易,司徒浩南目光愈发坚定,决定追随骆天赐。
骆天赐眯着眼,笑道:“如果你愿意,可以帮忙清理西贡势力,当然不会让你白忙活。”
“我会将第二艘赌船的部分叠码仔生意交给你负责!”
听闻此言,司徒浩南立刻应承下来,拍胸表态:“放心,老板,这事交给我!”
对司徒浩南来说,西贡地区虽贫瘠,但那里也有一定势力。
以东星的实力,拿下码头轻而易举,这显然是骆天赐给予的人情。
更何况,即便是部分叠码仔业务,也能带来丰厚利润。
他在皇帝号赌船上的收入己很可观,若能接手第二艘赌船的业务,未来生活岂不更滋润?
骆天赐见司徒浩南爽快答应,心中满意。
他手下产业众多,事务繁忙,抽不出时间解决西贡问题,由司徒浩南处理再合适不过。
大傻是东星中数一数二的狠角色,江湖上亦有不小的威名。
他举杯对浩南笑道:“愿我们的合作顺利!”
“当然。”
两人饮酒畅谈,合作氛围融洽,彼此都认可这次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