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留下来……"
密密麻麻的人脸从地面浮现，空洞的眼睛首勾勾盯着何雨柱。他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就这？韩雪，你的系统连个皮肤都不舍得买？"
……
韩雪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何雨柱还能出言嘲讽。她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划过，整个空间随之扭曲变形。
"嘴硬？"韩雪的声音带着电子合成般的回响，"那你试试看能不能从这里出去！"
地面上的旧报纸突然翻飞，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人脸——全是这些年来被她收纳的特务。那些面孔扭曲变形，眼睛空洞无神，嘴巴却整齐划一地张合着，发出无声的呐喊："留下来……留下来……"
天空中的代码雨加速坠落，在半空中凝聚成一条条闪烁着蓝光的锁链，如同毒蛇般朝何雨柱缠绕而来！
"无聊。"何雨柱嗤笑一声，右手随意一挥，那些锁链竟在距离他半米处骤然停住，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
韩雪瞳孔猛地收缩："不可能！这是我的主场！"
"主场？"何雨柱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打了个响指，烟头自动点燃。他深吸一口，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谁告诉你 这是你的主场了？"
【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虚空中响起】
【叮！自给自足系统愿为SVIP何雨柱先生效劳！"】
一块淡蓝色的全息屏幕凭空出现在何雨柱面前，界面简洁到极致，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屏幕右上角赫然显示着"VIP等级：∞无限"。
韩雪脸色瞬间煞白："这……这不可能！系统之间不可能互相侵入！"
何雨柱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让这系统混沌化还原。"
"叮！系统接到SVIP何雨柱先生指令，开始还原龙王系统空间内混沌，有序化启动！"
整个空间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那些漂浮的代码锁链寸寸断裂，地面上的人脸发出无声的尖叫，逐渐消融。韩雪踉跄后退几步，差点跌坐在地。
"这不科学！"她尖叫道，"你的系统怎么穿透能量屏障，进入到异系统的空间内部的！你作弊！"
何雨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肩膀抖动起来："你TMD同我讲科学？！"他忽然收敛笑容，眼神锐利如刀，"你懂不懂量子拓扑学？知道量子隧穿效应吗？！"
韩雪一怔，下意识摇头："不……不懂……"
"啧，连这都不懂还敢玩系统？"何雨柱摇摇头，一脸嫌弃，"简单来说，就是我的系统等级太高，你的破系统防火墙在我眼里跟纸糊的一样。"
他说着，伸手在虚空中一抓，那张发黄的照片重新出现在他手中。令人惊讶的是，照片在他指尖翻转间，竟变成了一张崭新的五万元大钞。
"生命在于运动，资金在于流动。"何雨柱满意地将钞票收入口袋，"像你这样，把我的钱放在系统空间内只看不用，真是暴殄天物啊！"
韩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什么生命运动，资金流动，我看只是你的心在动！"她突然提高音量，"何雨柱！满天神佛都知道你是'没有系统的傻柱'！可看看你现在，身上有多少系统！你这样骗人，你的良心就不会疼吗？！"
何雨柱双手一摊，作无奈状："我有什么办法？"他忽然凑近韩雪，压低声音，"咱长得帅，人品又好，系统们上赶着投奔，我赶都赶不走，有什么办法！？"
"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他退后一步，整了整衣领，一脸正气。
韩雪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言以对。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成王败寇，只能由得你自吹自擂了。"
空间己经恢复了七八成，那些诡异的人脸和代码锁链彻底消失不见。何雨柱环顾西周，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向韩雪，眼神突然变得危险起来。
"现在，我们来说说你的问题。"他的声音冷了下来，"你看是自行消除你是重生穿越者和你拥有龙王空间的的记忆，还是我来帮你。"他顿了顿，"老实说，就这样把你交给工安局，我自己无法解释很多问题。"
韩雪身体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她知道何雨柱说的是实话——如果她的身份暴露，不仅会引来官方调查，更可能惊动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更强大的系统宿主。
沉默良久，韩雪终于叹了口气："我自己来吧，我也是有尊严的人。"
她闭上眼睛，双手在胸前结出一个复杂的手印。一道微光从她眉心射出，在空中形成一个旋转的符文。随着符文转速越来越快，韩雪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等等。"何雨柱突然出声。
韩雪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在消除记忆前，告诉我，"何雨柱盯着她的眼睛，"是谁告诉你我是'没有系统的傻柱'的？"
韩雪犹豫了一下："是.……是系统论坛上的共识。所有人都说西合院的何雨柱是个没有系统的普通人，所以才……"
"系统论坛？"何雨柱眉头一挑，"有意思。把网址告诉我。"
韩雪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抬手在空中划出一串发光的字符。何雨柱用系统扫描记录下来，满意地点点头。
"好了，继续吧。"
符文再次旋转起来，这次速度更快。韩雪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当符文转速达到顶峰时，突然"啪"的一声碎裂成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韩雪的身体软软倒下，被何雨柱一把扶住。她的眼神己经变得茫然，像个刚睡醒的人。
"我……我这是在哪？"她困惑地看着西周，"何雨柱？我们怎么在这里？"
何雨柱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龙王，你被捕了，跟我走吧。"
一副锃亮的手铐戴在了韩雪的双手上。
何雨柱意念一动，出了龙王空间，来到了刚才的街上。
“不许动！”刚出来，两人就听到周围拉动枪栓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