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掏出手铐,准备铐住了王霞的双手。
何雨柱的手铐刚碰到王霞手腕,空间就立刻变得一团漆黑。黑暗中,他清晰看见王霞的瞳孔变成诡异的竖瞳,像蛇一样收缩——这绝不是人类的眼睛!
王霞眼神涣散,终于交代了,“我是保密局华北区区长——韩雪,代号龙王。1934年,几月几日,具体哪一天,我己经记不得了。局座,不,那时候他,还不是局长,只是昌城行营调查科科长。他刚刚抓到了矮子国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对,叫藏本的特务,心情很好。他把叫到了办公室,布置了一个任务,他说他要未雨绸缪下闲棋冷子,让我想方设法打入你们红党内部,只蛰伏,不启用,待唤醒,有奇效。他给我的代号是……龙王……”
王霞的交代,让何雨柱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她的交代,同两天前,韩冰的交代几乎一模一样!
韩冰?韩雪?
两人是孪生姐妹?
何雨柱看王霞的面孔,感觉和韩冰依稀有些相似。
何雨柱,“你和山城的韩冰联络,使用的不是电台是你们孪生姐妹之间的心灵感应!”
王霞(现在应该叫她韩雪)磔磔怪笑,“何雨柱,你真是太聪明了!”
何雨柱知道自己说话一分神,吸魂夺魄鹰狼目的功力就减弱了,王霞就有了反抗的实力。
远处,李满仓等人以为何雨柱与王霞产生了冲突,连忙过来拉架。
何雨柱见不是事,连忙分出一点原神,和韩雪一起,进了她的空间。
何雨柱和王霞都不见了, 李满仓等人还以为何雨柱和王霞找地方切磋去了,也就没有太在意。
龙王系统空间的内部看,无固定形,,像一座无限延伸的民国档案馆,书架、文件柜、老式收音机、电报机等物品悬浮在虚空中。
空间地面是用泛黄的报纸铺成的路,踩上去会浮现不同年代的头条新闻。
最醒目的一条,“代立先生亲赴魔都,抓获矮子国怪人。”
天空是不断刷新的二进制代码雨,偶尔闪过几张人脸——都是被收纳者的意识碎片。
何雨柱感觉这里时间流速错乱:内部1小时≈外界1分钟,但某些区域又会突然停滞或加速。
要待久了会混淆现实,误以为自己本就是民国时代的人。
空间核心区域有「时空标本陈列室」
被收纳者会被转化为“记忆标本”,封存在玻璃罐中:
在标着“庄前”的罐子里,循环播放着1950年国庆阅兵;
“盛卫平”的罐子里是1949年总统府陷落的场景;
每个罐子外都贴着这种标签:【姓名】【收纳日期】【同化进度】。
何雨柱看到,标本们偶尔会“活过来”,拍打玻璃求救,但下一秒又被重置回初始状态。
罐子里的场景会随现实时间推移而“更新”,比如庄前的世界里逐渐出现龙王系统的广告牌。
唯一有现代感的区域,布置成红星军管分会主任办公室的样子,但是墙上的日历永远停在1950年12月31日;文件柜里塞满未来报纸(如“1953年高丽战争停止”“2077年时空战争”。
看到最后一条,何雨柱明显一怔,脸色微变,但很快就恢复了。
何雨柱问,“三食堂楼半城,杨卫民,李怀德三人的合影怎么回事?”
也许是到了自己的地盘内部,韩雪似乎活过来一样,精神焕发!
何雨柱盯着韩雪那张突然焕发光彩的脸,眼神锐利如刀。
“三食堂楼半城,杨卫民,李怀德三人的合影怎么回事?”他声音低沉,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
韩雪嘴角扬起,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整个人像是从濒死的困兽突然变成了掌控全局的棋手。
她甚至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毕竟,这是她的主场。
“哈哈哈!”她笑得放肆,声音在狭小的办公室里回荡,“老娘一个小小的障眼法,就把你们弄得疑神疑鬼,六神无主啦!”
何雨柱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神却更深沉了。
韩雪歪着头,笑容玩味,“你们查了那么久,就没发现那张照片是合成的?”
她伸出被铐住的双手,指尖轻轻比划,像是在空气中描绘一幅画:
“杨卫民是1952年进的厂,李怀德1954年才调来,至于楼半城?”她嗤笑一声,“他根本就没去过三食堂!”
何雨柱眯起眼,**“所以,那张照片是假的?”
韩雪耸肩,“照片是真的,人也是真的,只是……时间不对。”
她压低声音,带着某种诡异的愉悦: 你们看到的,是‘未来’的合影。”
何雨柱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缓缓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叠的纸,摊开在桌上——
那是一张1950年的厂区平面图,三食堂的位置被红笔圈了出来,旁边标注:
“此处无楼,空地。”
韩雪的笑容微微一滞。
何雨柱盯着她,“三食堂的楼,是1953年才建的。就像在红星派出所,只有平房,怎么可能从二楼冲下来?”他声音平静,却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开她的伪装,“所以,你那张‘未来合影’是怎么来的?你原来一首藏在空间里,跟着我!”
“韩雪,我来问你,你到底是魂穿,还是身穿过来的?!时间,地点,经办人,都是谁!”
“还有,韩雪,你那些先进的电子元器件,是怎么来的?……
韩雪的脸色终于变了。
她沉默了几秒,突然又笑了,这次的笑容带着某种疯狂的意味。
“何雨柱,你以为你在审问我?”她微微前倾,声音压低到只有他能听见,**“不,是我在等你。”
何雨柱瞳孔一缩,随时也笑了。
何雨柱,“王姨,大院里众人给我赔偿的3200万现金,你想自己吞了吧?”
韩雪气急败坏,“就你那点小钱,根本不在老娘眼里。”
何雨柱走到桌前,几把抓起桌上的钱,塞入了自己怀中,得意地撇撇嘴,示威给韩雪看。
下一秒,空间里的灯光骤然熄灭!
黑暗中,韩雪的声音幽幽传来:“欢迎来到‘龙王’的世界。”
当灯光重新亮起时——
韩雪仍坐在椅子上,但嘴角带着胜利的微笑。
何雨柱的掌心多了一道细小的伤口,血珠渗出,竟隐约泛着蓝光。
办公室的墙上,不知何时浮现了一行血字:
“冬至将至,七龙归位。”
何雨柱粗暴地打断,“别装神弄鬼的 抗,到了我何雨柱这地界,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窝着!”
此时此刻,何雨柱拿着大院内众禽兽给自己的赔款,想出空间找个地方,好好地happy一下。
可刚转身时,何雨柱怀里的钞票突然变成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2077年的自己,正被七条青铜锁链禁锢,而执链之人赫然是年轻时的王霞!照片背面用血写着:"游戏才刚开始,我的好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