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辇停下,小和子站出来,尖锐的嗓子,道“皇上,驾到!”
妃嫔,宫女,侍卫等人都跪了下来,“参见皇上/妾身参见皇上。”
潇奕宸从御辇走了出来,说了句,“免礼”
环顾一圈,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人,眉头皱了皱。
沈嫔移着莲花步走到了皇上的跟前,语气柔弱的问,到“皇上~,今日来妾身的宫里用膳吗?。”
潇奕宸眼神还不死心的继续扫视,但很可惜,皇上注定看不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潇奕宸随意应了声,目光仍在西处搜寻,“沈嫔,为何你殿里的妃嫔没有来齐?”
沈嫔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皇上说的是谁,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柔美的笑容,“陛下恕罪,秦白弟弟,才进宫不久……不懂礼数,嫔妾恐他迎驾冲撞了圣驾……”
这么说着,心里暗想着,这个狐媚子!看来得想办法除掉他!
潇奕宸掌心着羊脂玉扳指,指节在玉面刮出细微声响:“禁足?朕何时允你代掌宫规?这么?你能越过皇后私自禁足其他妃嫔?”
沈嫔倏然跪地,泪珠坠入青砖缝隙,在日光下碎成粼粼星点:“嫔妾万死不敢!嫔妾怎敢越过皇后!嫔妾………”还想说些什么的沈嫔被潇奕宸打断了。
“够了,你们都退下吧。小和子,随朕去秦美人的住所”潇奕宸看沈嫔的眼神闪过一丝厌恶,随即又恢复了过来。
虽然潇奕宸很快就恢复了自己的神情,但还是被沈嫔敏锐的捕捉到了潇奕宸看自己一闪而过的厌恶。知道自己被皇帝厌弃了,沈嫔心里一咯噔,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皇上离去。
其他都妃嫔看向沈嫔的眼神充满了幸灾乐祸。沈嫔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忍着屈辱和愤怒。
沈嫔勉强保持着脸上的表情,双手握成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回去的路上,沈嫔一首在给自己洗脑,对!没错!都是秦白这个狐媚子的错!如果不是他,皇上就不会用厌恶的眼神看向自己!
带着自己的宫女,太监们回到自己住所。
踏入寝殿时,沈嫔将桌上的瓷器通通给砸在地上,瓷盏在她脚下迸溅成雪,碧玉花瓶撞上梁柱时发出呜咽般的脆响。
雕花铜镜被掼向地面,碎银般的残片溅了满室,有几片竟扎进跪伏宫娥的手背,血珠凝在镜屑边缘,像红梅绽在霜雪里。
砸完瓷器,还不够解气,沈嫔环顾西周,走进内室,“都是那个狐媚子的错!”她撕扯着锦缎榻褥,喉间嘶吼如困兽。
金线织就的芙蓉被扯成残瓣,散落处恰似一地淋漓的血渍。
她将榻上鸳鸯绣枕砸向窗棂,缎面裂开,鹅绒如乱雪纷扬,“都是这个见人的错!要不是他皇上就不会厌弃我!”宫娥们跪伏在地,瑟瑟如秋叶堆,无人敢触这疯癫的锋芒。
有个新来当值的小宫女欲上前收拾残局,却被她劈手夺过案上翡翠镇纸,狠掷向门扉——玉石撞裂的声响惊得檐下雀鸟扑棱飞散。
……………………
早在皇帝来到了嘉延殿,系统就通知了秦白。因为系统的级别不够,不能实时播放皇上和沈嫔他们的对话。
但是系统,口述告诉了秦白呀。
秦白听得在床上打滚,毫无形象可言的哈哈大笑。
也告诉了秦白皇上正朝着他的住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