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才点头："有两个年轻工人愿意作证，说易中海首接告诉他们'流水线投产后，厂里要裁掉三'，还说'年纪大的工人肯定先走'，搞得大家人心惶惶。"
"太好了！"周怀安站起来，"咱们马上去见厂长。"
娄厂长办公室，李德才详细汇报了调查结果。除了易中海，刘海中也有参与散布谣言的嫌疑，只是证据没易中海那么充分。
娄厂长听完，气得脸都紫了："太过分了！咱们厂正是用工高峰，产量节节攀升，他居然造谣要裁人！这不是存心破坏生产吗？"
"怎么处理？"周怀安问道。
娄厂长一拍桌子："这种破坏生产的内鬼，还留着干什么！开除！必须开除！"
周怀安看着桌上的文件，沉思片刻："厂长，我建议首接公开处理，让全厂都知道散布谣言的后果。"
娄厂长眼前一亮："好主意！当着全厂人的面处理，杀鸡儆猴！"
"明天早上开大会，让易中海自己交代问题，再宣布开除决定。"周怀安补充道，"这样更有震慑力。"
娄厂长拍板决定："就这么办！明早八点，全厂大会！"
次日一早，食堂里又一次座无虚席。工人们交头接耳，猜测这次紧急集会的原因。易中海坐在角落，脸色灰败，眼神躲闪。刘海中坐在不远处，不时朝易中海投去询问的目光。
"安静！"娄厂长一拍桌子，食堂顿时鸦雀无声。
"今天叫大家来，是要处理一起严重破坏生产的事件！"娄厂长声音洪亮，"有人在厂里故意散布谣言，说什么'流水线会导致工人下岗'，造成工人恐慌，严重影响了生产效率！"
台下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易中海！"娄厂长突然点名，"你给大家交代清楚，为什么要散布这种谣言！"
易中海如遭雷击，脸色煞白。全场目光齐刷刷转向他，他站起来，双腿发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厂长，这...这是误会..."
"误会？"娄厂长冷笑，"我们有工人作证，你多次在车间、食堂说流水线会导致裁员！还说'年纪大的工人肯定先走'，是不是？"
易中海额头冒汗，西下张望，像是在寻找帮手。
"我...我只是担心工人的前途..."
"放屁！"娄厂长一拍桌子，"你是存心破坏生产！红星厂正在扩大生产规模，不仅不裁人，还要大量招工！你这种谣言，严重影响了工厂发展和工人情绪！"
易中海哑口无言，全身发抖。台下工人议论纷纷，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摇头叹息。
"易中海，根据《厂规》第十七条，散布谣言、破坏生产者，予以开除处分！从今天起，你不再是红星机械厂的工人！"
"轰——"全场哗然。易中海站在原地，仿佛被雷劈中，一下子老了十岁。
"不...不能开除我，我...我还有五年退休..."易中海声音颤抖，几乎要哭出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娄厂长毫不留情，"保卫科，收回易中海的工作证！"
两名保卫科人员走向易中海。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幕。
易中海如同困兽，环顾西周，突然看到了不远处的刘海中。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如果自己要完蛋，凭什么让刘海中好过？
"厂长！"易中海突然提高了声音，"我不是一个人干的！刘海中也参与了！是他先在锻造车间散布谣言，我才跟着说的！"
全场再次哗然，所有目光转向刘海中。
刘海中脸色大变，跳起来指着易中海："你放屁！明明是你先说的！你自己完蛋就想拉我垫背？"
"刘海中，你敢说你没在车间里说过'流水线会让老工人下岗'？"易中海红着眼睛反击，"王师傅、老张都听见了！"
刘海中涨红了脸："你...你..."
娄厂长目光如炬："刘海中，你也有份？李主任，有他的证据吗？"
李德才翻开记录本："有三名工人反映，刘海中确实在锻造车间散布过类似言论。"
娄厂长怒不可遏："好啊，一个易中海不够，还有个刘海中！厂里养了两条白眼狼！"
刘海中急了："厂长，我冤枉啊！是易中海怂恿我的！他说这样可以阻止流水线上马，保住老工人的位置！"
"你还敢狡辩！"娄厂长拍案而起，"既然你们是一伙的，那就一起处理！刘海中，你也被开除了！"
"什么？"刘海中如遭雷击，"不...不能开除我...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
台下一片哗然，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摇头叹息。周怀安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这场闹剧，心中暗喜——这两个老狐狸终于要自食恶果了。
刘海中怒不可遏，冲到易中海面前："你个老不死的！敢坑我？"说着一拳挥向易中海的脸。
"啪！"一声脆响，易中海被打得踉跄后退，嘴角渗出血丝。
"打人了！打人了！"人群惊呼。
易中海也红了眼，不顾年龄差距，扑上去抱住刘海中："你这个狗东西！明明是你先开始传的！"
两人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场面一度失控。保卫科的人赶紧上前拉架，好不容易才把两人分开。易中海衣衫不整，嘴角流血；刘海中眼镜歪了，头发散乱，样子狼狈不堪。
"都给我住手！"娄厂长怒喝，"再闹把你们送公安局！"
两人这才停手，但仍恶狠狠地瞪着对方，喘着粗气。
"李主任，马上办理他们两人的开除手续！今天之内，我不想再看到他们出现在厂区！"娄厂长下达最后命令。
会议结束，工人们三三两两离开食堂，议论纷纷。
"这下可热闹了，一下子开了两个老工人。"
"活该！造谣生事，自己把饭碗砸了。"
"听说易中海平时装得人模狗样，没想到背地里干这种事。"
"刘海中更可怜，被易中海坑了还要挨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