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恶仆?侯府嫡女整顿手册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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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秋湖
主角:
江昭宁 萧临
作者:
秋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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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宁 萧临
更新至:
第16章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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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她成了最惨侯府嫡女! 账本亏空、恶仆欺主、祖田被占,连炭火都被克扣!现代中医药学生江昭宁冷笑拍案—— 撕恶奴! 斗二房! 搞钱虐渣两不误!开绣坊、改良种、兴海运、立医塾,产业红遍大昭! 只是这傀儡皇帝怎么总来添乱? 药材市场抬价截胡的是他,疫病时抢她药方的也是他。直到某夜—— “江姑娘查案不带我?”萧临倚在窗下黯然发问。 她执账本横扫天下,他握兵符剑指江山。 “江姑娘,这天下账目,你我共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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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宫斗宅斗 古代言情 穿越 嫡女 今穿古
一朝穿越,她成了最惨侯府嫡女! 账本亏空、恶仆欺主、祖田被占,连炭火都被克扣!现代中医药学生江昭宁冷笑拍案—— 撕恶奴! 斗二房! 搞钱虐渣两不误!开绣坊、改良种、兴海运、立医塾,产业红遍大昭! 只是这傀儡皇帝怎么总来添乱? 药材市场抬价截胡的是他,疫病时抢她药方的也是他。直到某夜—— “江姑娘查案不带我?”萧临倚在窗下黯然发问。 她执账本横扫天下,他握兵符剑指江山。 “江姑娘,这天下账目,你我共算如何?” ...

第1章 穿了?

当床前少女的哭泣声混着雷声一同传入耳中的时候,江昭宁正盯着帐顶发黄的流苏出神,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寒冷的夜风裹挟着一股潮湿的霉雨味,透过窗户的缝隙钻入屋内,江昭宁攥紧了身下潮乎乎的被子,右手冰凉的珠子摸索着本该挂着工牌的位置,指尖却只触到一串冰凉的珠子。

床前持续不断的哽咽声搅得人心烦意乱,打断了她纷杂的思绪。她忍无可忍,猛然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

“小姐仔细头风又犯了!”带着哭腔的惊呼声响起,梳着双丫髻的少女踉跄着跑到床边。

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刹那间将整个昏暗的房间照得亮如白昼。屋内的景象让江昭宁呼吸一滞,龟裂的雕花窗棂漏进雨丝,造型奇怪的黄铜镜,就连少女的称呼都如此奇怪,江昭宁不由得一怔,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她忽然低头看向自己攥着被角的手——十指纤纤,苍白而又细腻,手指上因常年练针留下的茧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昭宁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落在了床边少女的身上。只见她的头上梳着一对丫髻,身上穿着一套样式奇怪的服饰,像极了电视剧里看到的古装。

“小姐,中午的药还没吃…”少女起身捧着碗靠近。

江昭宁身体猛地一震,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声音从牙缝里传出:“现在是哪一年?”

“承、承平七年……”春桃手里的药汤晃出圈圈涟漪,“小姐您别吓奴婢……”

忽然一阵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无数纷乱繁杂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地涌入江昭宁的脑海中,这些记忆不属于她,但又与她紧密相连。

江昭宁只觉得头痛欲裂,她忍不住闷哼出声,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重重地跌回到床上,疼得身体蜷缩成一团。

不一会儿功夫,她的额头上己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汗水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浸湿了头发。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毫无血色。

一旁伺候的春桃看见自家小姐这般模样,小脸吓得惨白。她爬过去拉过被子盖在了江昭宁的身上,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声,哆哆嗦嗦地喊道:“小姐,您怎么了?可千万别吓唬奴婢呀!您撑住,奴婢这就去请大夫来……”话音未落,春桃便转过身,脚步踉跄地朝着门外飞奔而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那股折磨人的痛意渐渐消退,江昭宁的意识也开始一点一点恢复。

随着脑海中记忆的复苏,她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一个与自己同名同姓的古代少女身上,而且这个少女所处的时代居然是一个在历史长河中从未出现过朝代——大昭。

就在这时,刚才跑出去的小丫鬟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看到她好像恢复正常了,一脸惊喜得扑了过来,可又突然想起自己身上全是雨水,硬生生地停住脚步,站在床边,她抬起手胡乱地擦拭着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抽噎着说道:“小姐您好了,真是快把奴婢给吓死了!”

江昭宁刚接收完记忆,还有些不适应,只默默道:“先去换身衣服。”

“不用……”拒绝的话在江昭宁的目光中渐渐消了音。

春桃见自家小姐面露愠色,顿时不敢再多言语,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应道:“小姐您千万别动气,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这就去换衣服。”说罢,她便转身匆匆离去。

没一会儿,就见她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身上己然换了一套衣裳。只是这套衣物相比之前那套更为单薄。她走到江昭宁床前站定,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就这样沉默了好一阵子,她终于鼓足了勇气,先是轻轻地咬了咬嘴唇,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张管事说外面的雨实在太大了,请不到大夫过来给您看病。他还说您是装病,睡醒之后身体就会好了。还说......”说到这里,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小了,甚至还带着一丝哭腔。

看到她这般吞吞吐吐的样子,江昭宁不禁皱起眉头,语气有些生硬地问道:“还说什么?”

春桃怯生生地偷瞄了江昭宁一眼后,又迅速低下头去,用细若蚊蝇般的声音继续说道:“张管事还说,如果我们再不交出炭例银子的话,就连这床上的锦被也要一并收回去…”

突然,门外传来了声音。

“一个病秧子也配用银丝碳?还以为自己是金尊玉贵的侯府大小姐呢?”

随着这尖酸刻薄的声音,木门“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老仆提着灯笼站在廊下,油纸伞下露出半张冷漠又刻薄的脸。大声说道:“库房今日清账,大小姐若还赖着,休怪老奴……”话音未落便提着灯笼闯了进来,在青砖地板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大小姐装病可真会挑日子!”张管事把灯笼往桌子上一放,毫不客气的说道。

江昭宁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下了床,一股彻骨的凉意顺着脚底迅速向上蔓延开来,冻得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深深的看了张管事一眼后忽然笑了,弯腰拾起滚落到脚边的暖炉,指尖在上边轻轻扫过,语气淡淡的道:“昨夜就下了一夜的雨,今日的雨更大,从主院到我这偏僻的院子要过三道垂花门,两处回廊,要走上半个时辰还多,可如今我见张管事的鞋面却半点泥星都不沾……。”

桌上的灯笼猛地一晃,在斑驳的墙面上投出扭曲的影子。

江昭宁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张管事怕是一整日未出院子,拿了我屋里的银丝炭,一首躲在厢房里烤火吧!”话音未落,江昭宁手一扬,暖炉就擦着老仆的脸庞飞了出去,落在雨中。雨滴落下,“噗嗤”一声,冒起一股青烟。

江昭宁转身抓起油纸伞,伞尖抵在对方的腰间,“走吧,不是要封账?”

张管事嗫嚅道:“夫人说明,明日封账……”

“那就先去见见各位——管事。”江昭宁意味深长道。

说完就踏入雨幕,带着怒意的声音从雨中传来:“带路……”

春桃“哎”了一声,狠狠瞪了一眼张管事,忙不迭的跟了上去,片刻后地上留下的两串水洼里晃着破碎的光影,也很快被雨水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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