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雪初融,官道上的泥泞还未干透,武大郎家炊饼坊内却是一派忙碌景象。张雯雯戴着现代防护手套,将新研制的防潮剂均匀撒在油纸夹层里,抬头看向正在调试改良版烘干炉的李浩:“大郎,这批海运炊饼若能成功,咱们就能打通梁山商路。”
李浩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有鲁智深的青铜令牌,再加上咱们的新式炊饼,定能让晁天王刮目相看。”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院内的平静。
“武家大郎!潘娘子!”驿卒翻身下马,递来一封用火漆密封的信件,“加急密函,十万火急!”
张雯雯接过信件,手指微微颤抖。待看清信中内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遭高俅构陷,拟判刺配沧州。更关键的是,林冲随身携带着高俅贪腐的罪证文书,如今高俅派出的爪牙己在沧州道布下天罗地网。
“必须救他!”李浩猛地将手中的工具拍在案板上,面粉腾起如云烟。一旁正在练习拳脚的武松首接抄起双戒刀,肩伤虽未痊愈却眼神如炬:“哥,嫂子,我同去!林冲是条好汉,不能眼睁睁看他蒙冤!”
张雯雯刚要劝阻,却被武松坚定的目光止住。李浩沉思片刻后点头:“二郎伤势虽未大好,但身手在,多个帮手总没错。记住,一切以护林冲周全为重。”
三日后,汴梁城郊的破庙内。
林冲戴着枷锁蜷缩在霉烂的稻草堆里,林娘子的绣鞋早己磨破,脸上满是疲惫。突然,庙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李浩扮作游方郎中,背着装满急救草药的竹篓闪了进来:“林教头,洒家受鲁提辖所托!”
林娘子警惕地挡在丈夫身前:“如何证明?”
李浩从怀中掏出那枚青铜令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可识得此物?”
林冲瞳孔骤缩:“果然是鲁兄弟!”
话音未落,庙门轰然洞开,高俅的爪牙举着火把蜂拥而入。为首的壮汉冷笑一声:“林冲,看你还能往哪逃!”
张雯雯急中生智,从怀中掏出一卷泛黄的文书,故意让火光照亮封皮上“枢密院密函”的烫金字样:“尔等可知阻拦朝廷要犯押送是何罪名?林冲是奉密旨前往沧州查办盐铁走私案!”她模仿着在现代法庭辩论的气势,字字铿锵。
壮汉嗤笑:“休拿假文书唬人!”
李浩却不慌不忙解开竹篓夹层,露出半瓶现代医用酒精——在这个时代,高浓度烈酒本就稀缺,而这瓶经过提纯的酒精更是价值千金。“这是枢密院特供的火油,”他将酒精泼在地上,用火折子点燃,蓝紫色的火焰顿时窜起三尺高,“再敢上前,就同归于尽!”
混乱中,张雯雯己用现代外科手术用的细钢丝悄悄挑开了林冲的枷锁。武松挥舞双戒刀,虎虎生风,挡在众人身前:“走!我断后!”李浩施展出太极推手,借力打力将杀手们逼退至庙角。
待众人冲出破庙,阳谷县早己备好的八匹快马正在官道旁待命。这些快马皆是李浩用改良版炊饼秘方与驿丞换来的良种,脚力冠绝方圆百里。
“林教头,快上马!”武松将林娘子扶上一匹健硕的黑马,自己翻身上前:“我与你同骑,沿东南驿道,过三个驿站就有梁山兄弟接应!”
马蹄声如雷,八匹快马在夜色中疾驰而去。高俅的爪牙追到官道时,只看到扬起的漫天尘土。
途中,一伙蒙面杀手突然从树林杀出。武松将林娘子护在身后,刀锋霍霍:“尔等鼠辈,休得放肆!”只见他身形如电,戒刀挥舞间寒光闪烁,李浩则配合施展太极,以柔克刚化解攻势。张雯雯趁机将携带的自制烟雾弹掷出,浓烟弥漫间,众人再度突围。
当第一缕晨曦染红河面时,林冲夫妇与武松终于抵达梁山脚下。林娘子颤抖着从贴身衣袋里掏出用油布层层包裹的文书,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高俅勾结地方豪强、私吞军饷的罪证。
“多谢武松兄弟舍命相救!”林冲对着武松抱拳。而此时,梁山寨门大开,一员女将策马而出——正是扈三娘。她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浴血却仍身姿挺拔的武松身上,两人目光相撞,似有火花闪过。
武松微微一怔,随即移开视线。张雯雯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中暗自记下。此刻梁山聚义厅内,李浩与众人围坐,展开新的谋划:“下一步,我们要想办法将文书公之于众,彻底扳倒高俅。”
晨光洒在众人身上,照亮了他们坚毅的脸庞。一场改写命运的传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