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夏婉媛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是一个小女孩从小到大的画面,像电影一样播放着。
突然出现了另外一个画面,一栋豪华别墅里,爸爸妈妈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资料。
妈妈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说:“媛媛,你还记得这个庄园吗?你说你很喜欢这个庄园,爸妈买下来送给你,当作你的生日礼物,好不好?”温馨的画面在一阵欢声笑语中消失。
画面又一转。
一阵刺鼻浓烟气味扑面而来。
“别过去,车要爆炸了!”小女孩看到有一个大哥哥正拉着她的手。
前方不远处,小女孩看到车里还有昏迷不醒的爸爸妈妈。
滚滚浓烟随着熊熊烈火飘起。
嘭!爆炸声响起!
夏婉媛猛地从噩梦中惊醒,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敷了一脸,冷汗浸湿了她的睡衣,贴在身上冰凉又黏腻。
她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像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树叶。
她的双眼圆睁,眸中满是惊恐与悲伤,泪流满面,仿佛噩梦里的可怕场景仍在眼前不断闪现。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声响,像是在极力驱散那残留的恐慌。
她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痕深深嵌入床单里。
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回荡。
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慌乱地扫视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依靠,又像是在确认这只是一场梦。
许久,她的意识才渐渐从恐慌中抽离出来,她缓缓松开紧攥的双手,身体也不再那样剧烈地颤抖。
她艰难地坐起身,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试图让狂跳的心平静下来。
但那梦中的真实感,依旧像乌云一般笼罩在她的心头,久久不散。
难道这是上一世的夏婉媛所经历的吗?就像是她亲身经历过一样,那么的真真切切。
周末,听夏婉媛说她想来看看庄园,张叔俩口很是高兴,从那件事后,她再也没来过,都是张叔帮她打理的。
一路上夏婉媛东想西想……
首到在繁华都市的边缘,车水马龙的喧嚣逐渐被宁静的田园气息所取代,夏婉媛的思绪才收了回来。
一辆黑色的轿车平稳地行驶在蜿蜒的乡间小道上,扬起些许尘土。
车内,张叔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副驾驶座上坐着夏婉媛,她微微侧头,透过车窗看着外面不断掠过的景色。
夏婉媛身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连衣裙,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动人。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回到的庄园的期待。
“张叔,这次在这边待的时间有点久,也不知道庄园现在怎么样了?”夏婉媛轻声说道,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清脆悦耳。
张叔微微一笑,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说道:“丫头,你就放心吧!庄园里有专人打理,一切都好着呢。
而且最近庄园里的果树都结了不少果子,再过些日子就能采摘了。”
夏婉媛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那就好,好久没回来了,挺想念的。”
轿车继续向前行驶,两旁的田野里,绿油油的庄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他们招手。
远处,一座古朴而又不失典雅的庄园渐渐映入眼帘。
庄园的大门是用厚重的木材制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显得十分气派。
当轿车缓缓驶进庄园,夏婉媛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走下车来。庄园里的工作人员们纷纷上前向她问好,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张叔把车停好后,他看向夏婉媛,希望她能从那件事里走出来,想着他也跟着走了过来。
他看着夏婉媛兴奋的样子,笑着说:“小姐,你看,庄园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夏婉媛轻叹,是啊!庄园是老样子,可人不再是当初的人了……
她抬起头望向天空,又打起精神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能活着就是希望。
“这里就是我的家,不管什么时候回来,都觉得格外亲切。张叔,谢谢你送我回来。”
张叔摆了摆手,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小姐,你先去休息一下吧,一路也累了。有什么事你随时找我。”
夏婉媛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她想,接下来的日子,她想要在这片充满生机的庄园里开启新的田园生活。
另一边,黄金地段,锦绣区。
穿过那扇由精钢与实木打造、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大门,不远处一座豪华别墅展现在眼前。
别墅外观采用经典的欧式风格,米白色的大理石墙面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泽,雕花的屋檐与廊柱尽显优雅。
巨大的落地窗如同一面面镜子,倒映着周围的美景。
踏入室内,宽敞的玄关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头顶上一盏水晶吊灯如星河般璀璨。
客厅挑高设计,空间开阔,浅米色的真皮沙发柔软舒适,搭配着精致的木质茶几。
餐厅里,一张长桌由顶级红木制成,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不同美味的菜肴。
夏志国一家西人正坐着吃饭,旁边的酒窖里珍藏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酒。
夏薇薇开口道:“爸,你看看我的脸都好几天了,还没消肿,该死的夏婉媛,你帮帮我好好收拾她一下,好不好嘛。”
对面的夏志国头也没抬:“你不去招惹她,你会被打?”
一旁的余芬瞧着女儿的脸,气愤道:“夏志国,你怎么说话呢,一点都不会心疼自家女儿,你就帮帮她怎么了?
还有,那小贱蹄子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听到这话,夏志国一拍桌子,恶狠狠地看向余芬:“你怎么说话呢,再怎么说那也是我大哥的女儿,和我流着一样的血,你没资格说她。”
说完,夏志国就起身去了书房。
夏薇薇吓了一跳:“妈,爸爸这是怎么了,不就说了夏婉媛几句坏话,用得着发这么大火吗?”
“不管他,你爸不帮你就算了,不是还有仕杰吗?他学过跆拳道,让他帮你出出气。”余芬看向心不在焉的夏仕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