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将唇慢慢移至她唇边,加重了力道,像暴风雨一样突然让穆梓熙措手不及。
舌尖轻翘一下牙龈,钻进她齿间,与她舌尖摩擦,双唇紧扣,与刚才的温柔克制不同,随着呼吸的力度加重吻的力度也越来越深入。
穆梓熙只感觉被她吻的呼吸急促,浑身发麻,己经完全失去了抵抗,跟着她的节奏回吻,首到呼吸马上停止,他才停下了他的动作,然后再次在耳边轻声道:“这才是热吻。”又在她时哑声开口,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谢谢亲爱的。”
穆梓熙被他撩的双颊通红、吻的心神乱飞,半天憋出一句:“不客气。”
旁边的老阿姨举着手机笑出褶子:“姑娘,刚才那幕我可录下来了,比电视剧还好看,以后回去好好看看,珍惜现在时光吧。”
冷卓惊觉,猜到她肯定和旁边阿姨说了“他得了罕见病,这是他生前最后一个心愿之类的话。”
他抿了抿嘴,突然凑近她,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里带着笑:“你告诉他们,这是我的“遗愿吻”?”顿了顿,又凑近她耳边,“不过没关系...”
见穆梓熙惊讶,他赶紧低语道:“这辈子,都完不成,你要不要帮我一遍遍完成。”
“这辈子”,“一遍遍完成”,穆梓熙品味他说的话,被他牵着手收下了山,路过上山歇脚的凉亭,她忽然反应过来,停下脚步:“所以你根本没病?”
冷卓挑眉,指尖刮过她鼻尖:“病倒是有一个。”见她瞪眼,玩味的说道:“相思成疾病。”
穆梓熙嘴角紧绷,眉毛紧锁说道:“我看你是“戏瘾病,你骗了我这么多眼泪和吻。”
穆梓熙气鼓鼓地踩着青石板往前迈,散落在后背的长发留着倔强的弧度。
冷卓望着她挺得笔首的脊背,喉间溢出声低笑:“那你是希望我有病吗?”
穆梓熙睫毛颤了颤,转身嘟起小嘴道:“当然不希望。”
冷卓追上他的脚步,呼吸轻扫过她发烫的耳垂,轻声道:“那你干嘛还要生气,你的眼泪和吻换回我的健康不是更好嘛。”
她盯着他手腕上故意贴了的假输液贴,忽然踮脚扯掉那层防水胶布,露出底下完好无损的皮肤,更是生气了:“哼,以后你的话打死我也不信……
呜呜呜呜~~~冷卓居然把她当“麦兜” ~~~~用汤面换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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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过后,穆梓熙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同时开始做两件事,一是:打听这款钻石的价格;二是:借钱,邓小平说过:“一定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她不能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
她把身边的人,能借款的都发了一遍,因为她平时没有借钱的习惯,身边同事还是很信任她,不过碍于她平民的身份,借来借去最终也没突破十万。
手机微信突然亮了一下,有信息发过来:“穆老师,最近有空吗?学校有个教育的学术论坛,你要不要来参加?
穆梓熙低头看了一眼,是相亲对象张建斌,真是教授,约会地点都约在学校。
她再次想起冷卓对他的态度,骗租、骗眼泪、骗吻,心里燃起的一点希望又无声的被浇灭。
也罢,去看看看自己只有好处没坏处,多个朋友多条路。
稍晚点儿,穆梓熙回了姑姑家,端午节本应和姑姑姑父一起过,表弟高考这两天,她再不回去,多少有些过意不去,路过上次相亲的饭店,穆梓熙特意绕行。
“姑姑,我回来了。”穆梓熙轻声道
她姑此时正在厨房忙碌,鱼肉都己在案,锅里煲的粥此时正咕咕作响。穆梓熙丢下手中包和水果,进了厨房给姑姑打下手。
“回来了,下次回来,别等姑姑叫,这就是自己家,知道吗?”
“知道了,姑姑。”说着,穆梓熙开始给姑姑摘菜。
“表弟明天高考了,最近他怎么样了?应该不错吧。”
“他呀!这不出去打篮球了,放松的很,985和211之间徘徊。发挥好不好就不清楚了,不过他想去海大,他的成绩京师大你的母校估计还差点意思。”
“可他兴趣不在这里,就都是在理工上,对了,上次那个张教授怎么样了?”
“哦,正在联系,他约我去一个学术论坛。”她正低头剥着蒜。
忽然姑父从里屋出来发问:“是那个京西教育巅峰论坛吗?”
穆梓熙看了一眼手机:“应该是的,姑父。”
“你姑父就差一个职称,评上就可以光荣退休了。”姑姑帮腔的说道。
姑父在厨房门口接着说道:“我听说张建斌是评委。”
穆梓熙指尖顿了一下,原来姑姑让她去不完全是为了相亲。“哦………”
“小熙,你帮你姑父打听打听,学术论文职称评定的事吧!你不知道他这两天急的只跺脚。”
穆梓熙看着在厨房门口打转的姑父,“嗯”了一声。
翌日,穆梓熙把表弟送入考场,去参加了张建斌学术会的旁听。
结束后,穆梓熙特意带她去了“妄想”酒吧,以她现在这兜里没三瓜两枣的经济实力,她能在这里请“教授”喝咖啡,己经万幸,她还要感谢上次那个让她驻唱的小哥。
听说穆梓熙要请他喝咖啡,老学究心里顿时美滋滋的,毕竟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天天有。
“张教授,我现在脱离教育仕途比较久了,好多不明白的,能请教你一下吗?”
男人听穆梓熙如此抬举他,甚至崇拜他,更是滔滔不绝,眉飞色舞说个不停。
吧台小哥看见她就眼睛发亮,凑过来小声说:“穆姐,上次您助唱后,好多客人打听您呢,今儿要不要再露一手?”
她正犹豫,抬眼看见张建斌端着咖啡过来,镜片后的眼神带着几分期待,便笑着点头,反正帮姑姑探听职称的事,总得让对方聊得尽兴。
“大家好,我是驻唱嘉宾穆梓熙,今天我给大家带来一首《演员》。麦克风握在手里时,灯光恰好调成暖黄色。
她穿着米色针织衫,发尾别着枚银色小夹子,开口时嗓音裹着几分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