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刘海中猝不及防，一下子扑倒在地，捂着后背惨叫，“谁，谁打我？”
易中海刚反应过来，转头想喊，李阳却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抡起木棍朝他的腿上招呼，“啪”的一声，易中海直接跪倒在地，抱着膝盖直哼哼。
“谁，谁干的？你个混账东西，有种报名字！”易中海疼得冷汗直冒，嘴里骂骂咧咧。
李阳冷笑一声，哪里搭理他们？木棍接连几下，一下砸在刘海中的屁股上，一下敲在易中海的肩膀上。两人疼得满地打滚，狼狈不堪。
“哎呦，别打了！我们招了！求求你，小爷，饶了我们吧！”刘海中哭爹喊娘，声音都变了调。
“打你们是让你们长记性，以后再敢乱嚼舌根，小心打断你们的腿！”李阳压低嗓子，装出沙哑的声音，冷冷丢下一句，转身跑了。
刘海中和易中海捂着一身的伤，狼狈地爬起身来，互相搀扶着，脸上满是屈辱和愤怒。
“这……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易中海咬牙切齿，“走，咱们去保卫科报案，我就不信抓不着这个王八蛋！”
两人一瘸一拐地挪到了保卫科，推开门的一瞬间，看到坐在办公室里的李阳时，顿时愣住了。
“怎么是你？”刘海中惊呼了一声，随即露出一副恼羞成怒的表情。
“怎么不能是我？”李阳抬头扫了他们一眼，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两位这是怎么了？鼻青脸肿的，摔着了？”
“摔？摔个屁！”易中海气得直拍桌子，“李阳，我告诉你，厂里有人公然行凶，拿棍子打人！你们保卫科要是不给个说法，我跟你没完！”
李阳眉头一挑，站起身来，走到两人面前，语气中透着一股不耐烦：“行凶？谁行凶？在哪儿打的？有目击证人吗？”
“就……就在废弃机械那边！没人看见，但肯定是厂里的人！”刘海中气急败坏地说道。
“没人看见，你们说是谁就是谁？”李阳冷哼一声，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刘海中，易师傅，保卫科有保卫科的办事规矩，没证据就想靠一张嘴定人罪？你们当这是菜市场呢？”
两人被怼得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行了，回去吧。”李阳挥了挥手，满脸的不耐烦，“我会安排人查清楚的，不过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厂里这么大，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得罪了什么人？”
“李阳，你别敷衍我们！”易中海咬着牙，脸上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敷衍？”李阳冷冷一笑，语气里透着一股讥讽，“你要是真觉得我敷衍，大可以去厂长那儿告状，看看厂领导怎么说。”
易中海和刘海中对视一眼，脸色难看得要命，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
下午下班，天色刚转暗，李阳骑着车回到四合院。一进院门，就看到一群邻居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聊着天。
“哎呦，这不是一大爷嘛，怎么鼻子都青了？”二大妈第一个发现了易中海的惨状，语气里满是调侃。
但是看到刘海中也受伤时笑脸立即消失。“当家的你怎么了？…”
“可不是嘛，二大爷你这脸……啧啧，这可真够惨的。”许大茂跟着起哄，眼神里全是幸灾乐祸。
“摔的！不小心摔的！”易中海黑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摔的？”二大妈忍不住问道，“这得多大劲儿啊，能把脸摔成这样？老刘，你是不是又偷着喝酒摔了？”
围观的人一阵哄笑，刘海中脸都绿了，嘴里嘟囔着：“咱不说这个，摔就摔了，谁还没个失足呢？”
李阳站在一旁，靠在自行车上，冷眼旁观这一出闹剧，嘴角微微扬起。
……
晚上，月亮挂在天边，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李阳坐在小跨院的院子里，换了一身宽松的练功服，踩着月光打了几套拳，动作干净利落，拳风呼呼作响。
“这身子骨啊，还得再练练，得抓紧时间把自已练结实点。”李阳抹了抹额头的汗，心里盘算着。
打完拳后，他进了屋，从随身空间里取出几件旧衣服和一顶破帽子，换好后照了照镜子，“今晚上……再去趟鬼市，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好东西。”
月光洒在院墙上，李阳推开门，身影很快消失在胡同深处……
……
夜色如墨，冷风徐徐，四合院的街巷渐渐安静下来，李阳推开小跨院的木门，换上了一件老旧的黑色棉袄，戴上一顶破毡帽，将脸藏在帽檐的阴影下，脚上踩着一双沾满泥点的布鞋。
提着一个破旧的帆布袋，穿过胡同，朝着城西方向的鬼市走去。
鬼市位于城西的一片废弃老街，白天冷冷清清，夜里却人声鼎沸。
街边的煤油灯、火把将黑漆漆的夜照得如白昼一般，三三两两的小摊贩蹲在地上，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摆在面前：旧瓷器、掉了漆的黄铜器、发黄的书籍，甚至还有些破旧的军用物资。
李阳低着头，双手插在袖子里，混在人群中，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周围的小摊。
今晚，他的目标，是鬼市里最热闹的——古董字画区域。
街道深处，一片灯火通明，十几家摊贩围在一起，摊位上摆满了卷轴、画册、砚台、笔筒等物件。
人群中穿着长衫的老者、戴着圆框眼镜的中年人比比皆是，三三两两围在摊位旁，低声讨论着什么。
李阳站在人群外，目光落在一个摊位上。
摊主是个瘦削的中年人，满脸油光，蹲在摊子后面，手里拿着一块老旧的布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只青花瓷瓶。
而摊位上，则摆着几卷字画，旁边还有几本发黄的线装书。
正当李阳准备靠近时，耳边传来几人的低声议论。
“这幅画，真是唐伯虎的真迹？瞧这落款，倒还像那么回事儿。”
“哼，别信他的话。这鬼市里十个古董九个假，别看这画装得像模像样的，八成是前门大街那帮人仿的。”
“懂行的就知道，真迹哪儿那么容易遇上？这纸的纹路一看就是新的！”
李阳听着他们的讨论，脑海中忽然传来一道清脆的提示音：
【叮！检测到宿主接触古董字画，触发悟性逆天系统——是否激活“古董鉴别”技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