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淮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变得冷静且坚定。她坐在炕上,低头想了很久,脑子里渐渐有了一个模糊的计划。
她知道,想要在贾家翻身,光靠忍让是没用的。她必须反击,必须做点什么,让贾张氏知道,她秦淮茹不是随便可以压榨的傻子!
“棒梗是他们贾家的根儿?”秦淮茹冷笑了一声,“那就让他们自已去救,我秦淮茹已经够了!”
她看了一眼窗外,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做。她想起了何雨柱——这个男人对她一直心软,总是无条件地帮着她。虽然何雨柱最近因为李副厂长的事被停职,但他毕竟在厂里还有些人脉。或许,她可以从何雨柱这里入手,借他的手给贾张氏一点颜色看看。
“不能硬来,得一步步来。”秦淮茹在心里暗暗想着,“贾张氏不是最怕棒梗出事吗?那我就让她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害怕!”
想到这里,秦淮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脸上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贾张氏,你不是厉害吗?咱们走着瞧。”
当天傍晚,秦淮茹回到家,贾张氏正在炕上嗑瓜子,看见秦淮茹进来,立刻问道:“棒梗的事怎么样了?副厂长说什么时候放人?”
秦淮茹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一股讽刺:“妈,棒梗的事您自已去问吧,我干不动了。”
贾张氏一愣,随即不耐烦地说道:“你干不动?你是棒梗的妈,你不干谁干?你别跟我耍脾气啊,棒梗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妈,我已经尽力了。”秦淮茹抬起头,眼神冰冷,“您不是觉得牺牲一点没什么吗?那您自已去牺牲吧,我反正是干不动了。”
贾张氏被她这话噎得瞪大了眼睛:“秦淮茹,你疯了吧!棒梗可是你的儿子,你不救他还指望谁?”
秦淮茹冷笑了一声:“我的儿子?妈,您从来没拿我当人看,棒梗在您眼里是命根子,在我这里呢?不过是个让我牺牲的理由罢了。您既然这么厉害,那就自已想办法去救吧!”
说完,她转身进了自已的屋子,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贾张氏愣在原地,半天没缓过劲来。她从来没见过秦淮茹这个样子,心里又气又恼,嘴里骂骂咧咧:“反了天了!这死女人还敢跟我顶嘴?好啊,咱们走着瞧!”
可她心里又隐隐有些发慌——这个秦淮茹,似乎不再是任由她拿捏的软柿子了。
秦淮茹在屋里冷静了很久,脑子里渐渐有了一个计划。她知道,如果要翻身,必须借助外力,而在四合院里,唯一无条件帮她的,只有何雨柱。尽管何雨柱最近因为打了李副厂长的事被停职,但他的性格决定了,只要自已开口,他还是会帮忙的。
天擦黑的时候,秦淮茹端着一碗刚蒸好的窝头,敲开了何雨柱的门。
何雨柱正坐在炕上抽闷烟,屋子里满是呛人的烟味。他听到敲门声,抬头一看是秦淮茹,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有些复杂:“淮茹,你来干什么?”
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把窝头放到桌上:“柱子,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心里不好受,我特意给你蒸了几个窝头,尝尝吧。”
何雨柱皱了皱眉,摆摆手:“淮茹,你就别费这个心了。我现在是自身难保,连厂里都不让我回去,还能帮得了你什么?”
秦淮茹听他这么说,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柱子,我知道你委屈。但你是个好人,咱们院里谁不说你是个仗义的人?我来找你,不是为了求你帮忙,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何雨柱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淮茹,你也别绕弯子了,有话就直说吧。我何雨柱虽然倒霉,可要是真能帮你,我还是会尽力的。”
秦淮茹眼眶一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柱子,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棒梗的事你也知道,我被我妈……不,贾张氏逼得快疯了。她根本不拿我当人看,只知道让我去牺牲。我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你要是不帮我,我可能活不过这个月。”
何雨柱一听,立刻从炕上坐直了身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淮茹,你这话说的是什么!你别吓唬我啊!有事你直说,我一定帮你!”
秦淮茹咬了咬牙,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柱子,我不求别的,我就求你帮我对付我妈,让她知道,我秦淮茹不是她想怎么压榨就怎么压榨的。”
何雨柱愣了一下:“对付贾张氏?这……怎么对付?”
秦淮茹冷静了一下,轻声说道:“柱子,我妈不是一直仗着棒梗是贾家的根儿,逼着我去求李副厂长吗?她根本就不管我死活。既然她这么在乎棒梗,那咱们就从棒梗下手。”
“棒梗?”何雨柱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解。
秦淮茹盯着他,语气带着试探:“柱子,你不是一直把棒梗当自已亲儿子一样看吗?要不……你就去我妈面前说,你愿意帮棒梗出头,把他从少管所里捞出来。”
何雨柱一听,愣了:“我去?可棒梗的事是公安局定的,我又不是领导,能说得上话吗?”
“柱子,你别傻。”秦淮茹的语气渐渐变得坚定,“你只要去我妈面前这么说,让她觉得你是真的心疼棒梗,愿意替我们家出头就行。剩下的,我自有办法。”
“可这样……”何雨柱还是有些犹豫。
秦淮茹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丝委屈:“柱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我妈现在天天逼着我去找李副厂长,下次还不知道让我干出什么事来。我只想让她闭嘴,别再拿棒梗逼我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一软,最终点了点头:“行吧,我试试。”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特意穿得整整齐齐,端着一篮子鸡蛋,敲开了贾张氏的门。
贾张氏正坐在炕上嗑瓜子,看到何雨柱进来,顿时眼睛一亮:“呦,柱子,稀客啊!你今天怎么想到我这儿来了?”
何雨柱笑了笑,把鸡蛋放到炕桌上:“大娘,棒梗的事我听说了,心里也急得不行。这不,我寻思着,既然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帮着出点力,看看能不能把棒梗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