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我对付不了他们,被他们害惨了也不过是个开端——下一个人还不知道是谁,将来谁都难免惹上麻烦,要是真遇到了这种人,又该怎么办呢?”
阎埠贵思前想后,斩钉截铁地说:
“没错,小陈你的决定是明智的,对于这样的人就应该从严处理,免得继续危害他人。”
陈杨回答道:“其实那些动手打人只是被人雇来的小混混,可恨的是幕后那些出钱买凶的人。
要是没有他们的支持,根本就不会有人敢来做这种事。”
说完阎埠贵把报纸递给了陈杨。
陈杨接过报纸说:“行,用不上的时候再带回来,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随后骑车离开。
刘海中见陈杨走后便走上前来,对阎埠贵说:“阎老师,这事您去问了吗?”
阎埠贵无奈地叹了口气:“去了,老刘,王主任还在气头上呢。
现在过去问只会碰一鼻子灰,咱们大院的事情就够让人头疼的了。”
刘海中叹气说道:“真不知道我们这么多年怎么一直没有发现这些问题?许大茂是怎么得知这一切的呢?”
阎埠贵反问道:“你问我我也找不到答案。
行啦,我现在还有课要上。”
说着准备离开。
刘海中有点不服气地嘟囔着:“神气什么嘛。”
然后转身去找许大茂,在后院找到了他的住所并敲门。
许大茂不耐烦地打开门问:“哪位?”
刘海中应声回答:“是我,刘海中。”
许大茂看到是他,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刘师傅啊,有何贵干?”
听到这个称呼让刘海中感到不舒服,但自已现在不是大院里的主事大爷,所以只好忍耐着心中的怒火继续追问:“许大茂,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大院那么多隐情?比如易中海夫妇无法生育的事情?”
许大茂愣了一下,故意装作不明白地说:“你说什么我不懂啊。”
刘海中解释道:“就是易中海不孕不育的事情啊!”
许大茂立刻打断道:“诶等一下,这事儿我自已也是听三大妈说的,说是那个当时给易中海做检查时的一名护士告诉她的,至于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别说我了!”
刘海中又提了个问题:“那聋老太太不是烈士家属的事情你是如何知晓的?”
许大茂摇头表示不清楚:“这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是从王主任那里听说的,并不是我知道的信息。”
刘海中心里想了想也觉得不对,于是问了一个更直接的问题:“何大清重新评定成分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许大茂点点头承认道:“最初我不知道这件事,也是在聋老太太跟别人聊天时我偶然听到些风声。
你觉得她会轻易对外讲这些吗?”
她说的怎么可能假呢?所以我直接实名了!”
刘海中问道:“那易中海拿着何雨水生活费的事情怎么解释?”
许大茂叹了口气说:“这事我更不清楚了,如果我知道的话,会让他在大院里那么嚣张这么多年吗?早就会制止他了。
如果不是易中海,我也不会被傻柱那样欺负!”
听到这里,刘海中更加困惑了,便追问道:“那这些流言蜚语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呢?”
许大茂翻了翻白眼,回答道:“谁知道呢?但只要事情传出去了也好,至少我不再被欺负了。
这些年这个伪君子易中海为了徒弟和他的傻儿子,差点没把我欺负死!”
刘海中听到这里不知该说什么,要是没有这么多事,他自已也不会被怒不可遏的王主任罢免了管事大爷的职务。
对此,刘海中心中始终无法释怀。
发现问不出更多东西后,刘海中气冲冲地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许大茂骂了一句“蠢货”
,然后又回去休息了。
而在派出所,陈杨遇到了胡大林。
二人一见如故,胡大林问:“陈杨,你来了?”
陈杨点点头,然后询问:“那些人招了吗?”
胡大林摇摇头表示没有,并提到五爷也不招供。
陈杨感到惊讶,追问胡大林是不是连五爷都没有招供。
“没错。”
胡大林点了点头,“你走了以后没有人来保他们。”
陈杨略作思考后说:“那我去审审他们吧。”
胡大林理解地点了点头,毕竟这些都是谋害陈杨的犯罪嫌疑人,而且陈杨本身就是警察。
陈杨将五爷提审了出来。
看到陈杨,五爷冷冷瞪着他抱着自已断掉的手说:“这次算我栽在你手里了,你还想怎样?”
陈杨凝视着五爷,冷静地说:“我想怎样?我们根本毫无关系,结果上来就对付我。
如果我不够机灵,今天你们说不定在哪庆祝胜利去了,而我可能正躺在医院忍受病痛的折磨。
你不要太把自已说得多么无辜,这只是弱肉强食罢了。”
听到这话,五爷愣了一会儿,随即冷哼道:“你说得对,但我保证,就算如此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是谁要害你。
你下半辈子就在恐惧中过日子吧。
你目前是单个,但总会有成家的一天,到那时……”
说到这里,五爷发出一阵狰狞的笑声。
陈杨却轻声笑了起来:“与其担心我的未来,不如考虑一下你们的未来吧。”
说着,他走向五爷,把一份报纸扔给了对方。
五爷满脸疑惑地拿起报纸。
当看见昨天的事情上了头版头条,甚至刊登了自已及十几个同伙的照片时,他的表情变得震惊至极:“你、你、你简直是个魔鬼!”
陈杨只是静静地笑着。
陈杨微微一笑,说道:
“哈哈,你们和我毫无冤仇,竟对我下如此重手。
无论是谁,我都会让他们尝尝群众的力量。
或许你们的家人无法到场指证你们的行为,但相信认识你们的人不会袖手旁观。
一旦确定了你们的身份,不仅是工作没了保障,孩子的求学之路也会受到阻碍,即便是已经毕业参加工作的人也难逃失业的命运。
至于背后指使的人,更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五爷听后愤怒地说:“你这个家伙,祸不及家人这话难道不明白吗?有种你就针对我!这样卑鄙的手段,不觉得愧对你的身份吗?”
面对怒不可遏的对方,陈杨轻笑一声,“我的职责就是打击犯罪,既然犯了法,就想让家人置身事外?告诉你,这根本不可能,庆幸我只是个警察吧。
换作别人,可能现在你家人的处境更糟糕。”
五爷喊道:“这是我的问题,跟他们毫无关系,有什么都冲我来,别找无辜麻烦!”
陈杨冷冷地回答道:“你也知道我国有一句古话,‘一人当兵全家光荣,一人犯法全家蒙羞’。
因为你的所作所为,他们会感到抬不起头。
如果不想让他们继续受苦,离开这儿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你也清楚,失去了国家和社会的支持,又没有收入来源,结局会是怎样的?还准备顽抗到底,拒绝合作吗?”
”
听到这里,五爷咬牙切齿地说:“你别妄想了,我是绝对不会透露任何消息!”
见五爷坚持已见,陈杨站起身,严肃道,“那既然不愿意开口,也怪不得我采取下一步措施了,毕竟你们已经是我的敌人。
对待敌人的家人,我也只能‘关心’了。”
五爷激动起身吼道:“有事情冲着我来,别碰我的家人!”
然而,陈杨充耳不闻,一挥手,两个警员便将五爷带离现场。
接下来,他依次审问其他人,众人见状虽愤懑不已,却依然无人愿意透露信息。
陈杨看着这些人说道:
“你们真是可怜,半天了竟无一人来求情。
看来是被人抛弃了吧,不过没关系,被他们抛弃,我会继续关注你们的家人,将你们犯罪的事实通报给所在社区、单位、学校甚至街坊四邻。
不管他们的将来会变得多惨,我都不会在乎,但是暗中帮助你们的话,我会彻查到底,一旦发现有人违规,一定绳之以法。”
既然你们已经对我动手了,我想你们也应该听说过我的实力。”
那几个人呜咽着辩解道:“我们真的不知道,都是按照五爷的指示行事的。
五爷知道……我们根本不知情,只是奉命而为。”
陈杨摇了摇头:“这不是我关心的事,袭击我的人就是你们,要是你们不交出内情,你们的家人将会成为我报复的对象。
庆幸我是警察吧,不然你们的家人早就在黄泉路上等你们了!”
听到这话,那些人的反应和五爷一样愤怒。
陈杨看着他们沉默了一会儿,微笑着说:“看来,你们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啊!”
说完,陈杨起身离去。
胡大林看到陈杨出来便问:“情况如何,招了没?”
陈杨摆手说:“还没,但等我回来后就差不多了!”
胡大林深知陈杨在审讯上的能耐,从未有人能够在他手中隐瞒事实。
来到报社后,陈杨找到甄主编问道:“昨天报道登记的线索有新动静么?”
甄主编点头说:“有,从报纸发出后,许多人打来电话说认识这些人。
但这些人的确切身份没人知晓,不过家底倒是查得很清楚。”
陈杨表示满意:“行,把资料给我吧!”
甄主编照办,将所有材料都交给陈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