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寂吻住祁愿颤抖的身体,“新婚燕尔,小少爷总得满足满足一个禁欲三十年的人。”
祁愿抓住裴知寂的头发,“混蛋!我不要。”
“乖,一会儿就好。”
呜咽的声音响到了半夜,祁愿想他这应该算是投怀送抱,主动进了裴知寂的圈套。
明天还要拍戏,裴知寂自然不敢做得太晚,半夜便放过了祁愿。
捏着人的耳朵,哄人入睡。
祁愿迷迷糊糊的控诉道:“我不是孩子了,裴叔叔。”
“在我心里,宝贝永远都还是孩子。”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裴知寂低低的祁愿耳边说道:“小少爷,你可以说我是变态,但我爱你的事,从未变过。”
从很久很久以前,一颗心便挂在了祁愿的身上。
回国以来,从未断过的视线。
“谢谢你靠近我……”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已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或是绑架,或是打压祁家迫使他们送出祁愿联姻。
只要是能得到祁愿的法子,裴知寂哪怕是赔上自已他也要去做。
但裴知寂很感谢当初祁愿的靠近,让他暴戾的心脏逐渐平静。
祁愿咂巴着嘴巴,“睡觉,不来了,老公……”
“晚安,我的小少爷。”
……
一夜的安宁,在早晨爆发。
郑晏青有工作,所以忙到了中午,想叫祁愿起来吃饭。
推开门时,屋子里并没有人,被单掀起,被窝也凉了,就连睡袍也扔在了地上。
“愿愿?”
郑晏青慌忙的给万意安打电话,打开酒店的房门,祁愿便迷糊的站在门口。
祁愿惺忪的搓了搓眼睛。
“妈妈,早……”
郑晏青对万意安说道:“在门口,不用去找了。”
将祁愿拉回房间里,郑晏青不解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去外面的?我起来有些时候了,也没看见你走出来。”
祁愿被摇晃着,记忆回笼,有了片刻的清醒。
他只记得被裴知寂从被窝里面捞了出来,还被亲了好几口,然后就被推到了门口。
裴知寂!
“愿愿,怎么不说话?出门做什么去了?”
祁愿手上没有拿任何东西,只是被裴知寂换了一套今天要穿的衣服。
昨夜闹得很晚,祁愿甚至不知道身上留了多少痕迹。
瞬间的紧张,让祁愿憋红了脸。
“我……”祁愿支支吾吾的说道:“我肚子饿了,去外面买了点东西。”
“那东西呢?”郑晏青问。
对啊,东西呢?
祁愿四处打量,又看了一眼自已的手,上面空荡荡。
“我……”吃了?
门响了起来,郑晏青也没怀疑什么,先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员,“祁先生的房间吗?您买的早餐已经送到了,欢迎您下次订购。”
郑晏青提着两袋东西,走进来说道:“以后订外卖就行了,不用这么早出去。”
祁愿咽了咽口水,摸出自已的手机。
裴知寂:【知道小少爷不会撒谎,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裴知寂:【谁让昨晚的小少爷如此可口,睡得太晚,待会儿再午睡一会儿】
拿出来的餐食都是祁愿和郑晏青喜欢吃的,郑晏青也没有怀疑这件事。
只是祁愿莫名其妙又迷迷糊糊的站在门口,委实把郑晏青给吓到了。
一边给祁愿夹菜,一边说道:“下次让助理去就行,这么早出去遇到危险怎么办?”
祁愿老实巴交的说道:“下次不会了。”
想起昨夜的疯狂,祁愿咬了一口肉便去了洗手间。
将门锁上后,才敢去照镜子。
镜子里的自已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脖子上没有任何东西,但解开衣服,下面完全是不一样的状况。
混蛋裴知寂,简直就是牲口。
在心里面骂了几句,祁愿又检查了自已周围的情况,并没有异常。
早上裴知寂应该抱着他去洗了脸,又刷了牙。
干干净净的,外面和平常没有区别。
松了一口气后,祁愿才走出了门。
郑晏青一边吃着饭,一边说道:“你早上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没瞧见你?”
“妈妈在打电话,我就去洗漱了一下,然后就出了门。”
郑晏青回想,她早上确实打了好几个电话。
怕声音打搅到祁愿,便走到了阳台去,这一打就是半个小时。
给祁愿夹了块肉,“多吃一些,剧组拍戏强度大,这几天我在,就好好养着你。”
祁愿嘻嘻笑着,将东西都吃完了。
一到了时间,万意安便带着东西来找祁愿了。
背着大包的万助,“小少爷,您下午还有几场戏,该过去换装了。”
“那妈妈……”
郑晏青带着自已的文件夹,“我今天只有一点收尾的工作,跟裴总签约后,我要回趟公司,愿愿就好好拍戏。”
说着还小声的吐槽,这是她最顺利的一个合同。
甲方对此很满意,还贴心的安排了所有事情。
要不是知道裴知寂这个人,从来不做亏本买卖,郑晏青可真就要怀疑里面是不是有坑了。
合同她研究过了,和他们的提议一样,小条款也没有任何的异常。
“那好吧,妈妈再见。”
郑晏青嗯了一声,“那位裴总瞧着也不错,你就把他当做是长辈,要有什么事,我们这边来不及处理的,你找他就好,依照裴总的性格,看你是小辈也会帮一帮,知道了吗?”
“知道了,妈。”
祁愿瘪瘪嘴,什么小辈,这个混蛋昨晚可没有长辈的样。
太坏了。
一路上万意安都在说今天的戏份,可能会面临的情况。
祁愿撑着脑袋,揉着自已的太阳穴,“万助,我又不是在谈生意,不用这么精细。”
大概是在郑晏青身边待久了,万意安做任何事情都要精确到0.001%的可能。
万意安点头,“明白,小少爷。”
祁愿叹息一声,万意安根本没有明白。
看到陆星鸾已经准备去拍了,祁愿追了过去。
“鸾……”
身前挡着一只手,是祁愿很讨厌的那个多事鬼。
后退了几步,尽量离那人远一些。
谢楚鸣双手环胸,“昨天的事考虑得怎么样?那位姓郑的富婆昨晚滋味如何?啊,应该因为这件事折磨了很久吧。”
“你!”
祁愿攥紧拳头,没人可以这样说他的郑女士!
手机铃声响,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是绉可给他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