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带套装都扔到了一边。
裴知寂拿了过来,“这看着还不错,小少爷扔了做什么。”
明知故问。
祁愿想抢夺回来,却被裴知寂先拆开了。
猫咪套装裙,还有发饰。
“这个不要,快扔了。”
【扔了我还怎么看我的宝贝穿上这套衣服】
裴知寂将衣服展开,“小少爷,这套衣服有哪里不对吗?”
祁愿憋红了脸,“都不对,放下,我不要这个东西。”
裴知寂凑了过来,在祁愿的耳边说道:“我还没说这是给谁的,小少爷怎么就往自已身上揽了。”
祁愿眨巴着眼睛,不是给他的,难道是给……
如果是裴知寂穿上这样的衣服,半露上身,还能看到结实的肌肉。
咽了咽唾沫,祁愿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偷瞄了裴知寂一眼,祁愿将东西抢夺了过来,又小心翼翼的折叠好。
“这可是你说的,裴叔叔可不能骗人。”
看着裴知寂的胸膛,祁愿忍不住舔舐唇瓣。
好想看裴叔叔穿这件衣服,再跳一段猫咪舞。
【小色猫】
祁愿哼哼的两声,继续开自已的盲盒,对里面的东西也多了期待。
只要是祁愿不要的东西,裴知寂都会在网上随机抽人送出去。
就当是他们出主意哄好了祁愿的谢礼。
[活动还有吗?我才看见,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听说有人收到了一串黄金,真的假的?]
[真的,没错就是我,立马拿去鉴定了,居然还是真的]
[兄弟,你媳妇连黄金都不喜欢,那他还喜欢啥?]
[方才大佬说过了,他媳妇家境不错,不缺钱,所以他也不知道该送什么去哄]
[卧槽,你们豪门联姻吗?开个盲盒开出这么多东西来,你这还让我们怎么活?]
祁愿开到了最后一个盲盒,是个捏捏,留了下来。
“终于开完了,我看看我待会儿把他们放在哪儿。”
这里是裴知寂的家,好像不是他家。
祁愿弱弱的问道:“裴叔叔,我可以将这些东西拿来装饰这里吗?”
“小少爷这是在说什么话,这房子在你名下,你想怎么折腾他都可以。”
“我的?”祁愿指了指周围,“那一片也是我的?”
这个不是一个独栋别墅,只是中央有一栋罢了,里里外外,祁愿都还没有去看过。
裴知寂揉了揉祁愿的脑袋,“都是你的。”
【我的所有都可以是宝贝的】
【只要宝贝想要,我都尽数奉上】
这句话是假的吧,祁愿盯着裴知寂的眼睛看。
难道裴知寂愿意将整个km也送给他?这样km和祁家就不会有竞争了。
祁愿有些分不清裴知寂的心声里面,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低下脑袋,祁愿拿起一只小玩偶,“谢谢裴叔叔,我也会将自已心爱的东西送给裴叔叔。”
做人不能厚此薄彼,总是要还的。
“小少爷开心就好,这都是我愿意给小少爷的玩意。”
【好歹是富豪榜单上榜上有名的人,缺不了这几个钱】
【能用来哄宝贝,那也是我的荣幸】
祁愿的耳尖红了起来,但转移了视线,忽略方才的反应。
“那我抱着这些东西先离开啦。”
零零总总好一些东西,年叔也来主动帮忙了。
裴知寂接了一个电话便去了书房。
年叔一边收拾一边说道:“裴先生一直都很忙,小少爷不要介意了。”
“您叫我愿愿就好,我家里人都这么叫我。”
年叔喊了一声愿愿,仁慈的笑了笑。
奇奇怪怪的小东西都成了装饰品,让家里变得更有人味了一些。
年叔看了满意,“我照顾裴先生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觉得家里有了些人气。”
“是吗?”祁愿看着家里舒坦极了,“他平时都只是回家睡觉吗?”
“不,裴先生很少回家,大部分都睡在公司,生活助理会比较忙,倒是我在家很闲。”
家里即使没有回来人,但屋子也需要打扫和看管。
年叔又继续说道:“哪怕是过年,裴先生也是在外面谈生意,这还是第一次在家里待这么久。”
祁愿的目光落在书房的门上,原来大老板都这么忙。
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几乎每天都在外面忙碌,过年也回来不了几天。
祁愿有些伤心,“那裴叔叔是不是以后也会很少回家?”
年叔笑了几声,“只要愿愿在家,裴先生巴不得把公司都搬到家里面来。”
在年叔的笑声之下,祁愿不好意思了起来。
“才不是呢,他……他……偶尔也忙的。”
忙到每天都来剧组看节目组的情况,投资了这个剧,就要立马去另外一个剧。
只是恰恰好,他在那个片场罢了。
祁愿踩在那些盲盒堆里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有得忙了。”
年叔赶紧打断道:“不用不用,愿愿在旁边休息就好,厨房做了雪梨汤,给您放桌子上了。”
“雪梨汤?”
祁愿走了过去,将碗放在鼻子边嗅了嗅,味道不太一样。
拿着喝了一口,祁愿问道:“年叔,这是谁做的雪梨汤?味道好像不一样。”
年叔随口说道:“都是用冰雪梨做的,熬煮了一会儿,便加入了冰块。”
“是年叔做的?”
年叔点头,“听裴先生说您喜欢喝,我看您一下午都在拆盲盒,应该有些累,便做了一些。”
粉丝预备役最喜欢让人送雪梨汤来威胁他,但味道总是大差不差,不会出现冰块。
这碗雪梨是有冰块的,而且什么东西也没加。
祁愿舒了一口气,跟绉可待久了,对什么都要怀疑一下。
将一碗雪梨汤喝完以后,祁愿对年叔说了一声谢谢。
“不用谢,都是我应该做的。”
桌上的手机在震动,祁愿翻开一看,是哥哥打来的电话。
祁愿紧张了起来,在桌子前走来走去。
完了,他哥肯定知道他回了华都。
“愿愿,谁打的电话?怎么不接起来。”年叔问道。
祁愿嘘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挂着笑容,接起了电话。
“喂,哥。”
祁深那边有点声音,听着像是在车上。
“愿愿回了华都怎么不回家?还在绉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