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陷入昏迷,他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晓组织的身影,不同于赤砂之蝎和迪达拉,是个身形高挑瘦削的青年。
宇智波鼬的鸦羽大氅拂过宁次的身躯,月读幻境笼罩少年的瞬间,蝎的傀儡线如遭雷击般僵首。
蝎并不能准确摸索出刚才的查克拉是谁的,他只知道是个很强的人,不能擅自出手,但是错过了实在很可惜。
他冷漠的看着前方,伸出手拦住了迪达拉亢奋的战斗欲望。
“干什么!蝎前辈!”
“闭嘴,回去了。”蝎转身并没有和他们三人进行猫鼠游戏的追逐战。
“反正还会再见面的,九尾,一尾的捕捉计划他们肯定会急不可待的跳进我们的陷阱里。”
“蝎前辈!笨蛋!白痴!为什么不现在就……”
“回去了。”
宁次看着梦境里的青年,身形瘦削,黑发及肩,肤色如久病初愈般苍白,眼下深陷的法令纹刻满沉重,他裹着黑底红云袍,衣领竖立遮住下颌,袖口露出缠着绷带的手腕。
万花筒写轮眼在阴影中泛着血光,三枚勾玉缓缓流转,右眼眼角渗着血泪般的细痕,鸦羽大氅拂动时,藏在袖中的手里剑链轻响,周身萦绕若有若无的寒雾。
宁次想要站起来,膝头犹如被镶嵌在地上,怎么都爬不起来,此刻痛楚难耐,小腿的肌肉紧绷着,痉挛不己,双足疲软无力,仿若踏在绵软无形的棉花之上,这酷热如炼狱般的折磨,令他双眸朦胧,疲乏至极,濒临晕厥的边缘。
"让我看看...佐助如今的样貌。"鼬的指尖点在宁次渗血的咒印上。
记忆碎片如枯叶纷飞:暴雨中佐助的写轮眼、以及某个黎明前金发少年背对宁次说"我会把那个笨蛋带回来"。
宇智波鼬的鸦羽大氅拂过宁次染血的白眼,在血色的精神世界里,鼬的手指按在宁次额间咒印:"佐助,他成长了很多。"
记忆碎片如樱花飘落,鼬的写轮眼泛起微波,指尖在触及佐助背影的幻象时微微发颤。
"告诉佐助..."鼬的乌鸦在毒雾中化为灰烬前,将昏迷的宁次抛向卡卡西的雷遁结界,"他选择的路,只能走到黑。"
三人的影子在阳光下拖得老长,宁次的白眼尚未褪去血丝,卡卡西的面罩破了个洞,露出结痂的嘴角,鹿丸的护额歪戴着。
"麻烦死了..."鹿丸踢开脚边的碎石,影子在暮色里拉成细线,"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级别的对手真是难缠啊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了。"他指尖转着枚苦无。
卡卡西他突然停下脚步,写轮眼倒映着宁次护额下的咒印,"你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这么冲动?这样可是不行的。"
宁次的眼睛微微收缩,他看见自己颤抖的指尖在夕阳下投出扭曲的影子,像极了蝎的查克拉线,喉咙里泛起的铁锈味比蝎的毒更刺人。
“别教训我了,还是快回去吧,再晚一点,我们三个就要死了。”
蝎的毒实在是惊人,宁次连说话的时候舌头尖都在痉挛着,酸麻得厉害。
鹿丸突然把棋子弹向树梢惊起的昏鸦:"他们的目标不只是尾兽。"棋子穿透鸦羽的瞬间,他影子缠住飘落的黑羽,"蝎提到九尾时的表情,就像在说早己到手的猎物。"
卡卡西的护额突然滑落:"大蛇丸的容器,砂隐的守鹤,再加上鸣人..."他顿了顿,"晓在收集能颠覆忍界的力量。"
林间忽然卷起阵冷风,宁次的笼中鸟咒印突突跳动,他想起鼬的月读里那些记忆残片——佐助挥剑时的眼神,与蝎拆卸傀儡时的狂热如出一辙,当鹿丸的影子悄然缠住他颤抖的手腕时,才发现自己把新换的护额捏出了裂痕。
“宁次,你刚刚昏迷的时候一首在叫喊着什么?我还以为你中邪了呢。”鹿丸扶额,向前走着。
"喂,回村后要不要去泡温泉?"卡卡西,说道,"听说混浴池新添了药疗泉。"他戏谑的语气里藏着疲惫。
鹿丸翻了个白眼,却把最后一颗兵粮丸塞进宁次手心。
三人走过第七训练场时,鸣人螺旋丸的轰鸣正震落晚樱。
"下次任务..."宁次突然开口,"就是砂隐了。"
“晓组织绝对不会放过一尾的人助力我爱罗。”
“我爱罗那么强,应该不会吧。”鹿丸倒是不认同宁次口中的质疑。
“凡事都有意外,而且小组织每次出来任务都是两个人为一组,我爱罗对付一个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迪达拉和赤沙之蝎两人就非常棘手了,更何况我爱罗和他们的战斗经验差这么多,很容易被暗算,他作为砂隐的风影并不得高层的支持,很可能里面会出现叛徒。”
卡卡西的独眼弯成月牙,当第一颗星子亮起时,三人的脚步声惊醒了路边酣睡的黄狗。
“总之担心那么多也没什么用,我们先管好我们自己吧。”卡卡西敲响火影的办公室。
里面传来一阵阵的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