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打开门,率先走进院子,冲着菜地里的老头喊道:“爹,我回来了。” 刘父首起腰,疑惑地问:“岚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现在才中午啊。这小伙子是谁啊?是你谈的对象?” 刘岚连忙解释:“爹,你别忙活了,等我休息的时候再弄吧。这是小钟,就是去年后勤仓库那个钟库管的儿子,这个月来顶班的。”
刘父回忆了一下,说道:“是他啊,老钟可是个牛人啊,中了枪还能干掉3个敌特,可惜了。小伙子长得挺精神,你是在和岚子谈对象吗?” 钟浪心里一动,顺着话茬说道:“是啊,刘叔,嘿嘿。” 一切尽在不言中。刘父语重心长地说:“那你以后可得对岚子好点,这丫头命苦,我还拖累她了。” 钟浪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刘叔,我肯定会对岚姐好的。” 刘岚却不乐意了,嗔怪道:“我什么时候成你对象了?我可不记得答应你了,你也没说要和我处对象啊,正经点。”
三人来到正房客厅,坐定后,刘岚泡上茶。刘父看着钟浪,认真地说:“小钟,岚子能带你到家里来,肯定是看上你了,你也说说你的想法吧,别整那些虚的。” 钟浪看着刘岚那丰腴的身姿、桃花般的脸庞,鼓起勇气说:“刘叔,我情况有点复杂。我是真的喜欢岚姐,就凭这些年她愿意带着你相亲,就能看出她的人品。只是我老家大伯在农村也给我相了一个,还定了亲。如果岚姐还愿意跟着我,我绝对不会厚此薄彼,只是我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刘岚听到钟浪这么说,心里既开心又有些失落,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化。刘父爽朗地笑了笑,说:“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只要岚子同意,我完全没意见。周围这种情况多了去了,前些年,稍微有点钱的人,哪个不是三妻西妾的?新中国成立后,规定只能娶一个,其他的要分出去。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很多都是离婚不分家,农村这种情况就更多了。我老了,照顾不了岚子了,我就想找个对她好的人,至于你有几个女人,在我眼里都不是事儿。”
钟浪心里乐开了花,目光热切地看着刘岚,期待着她的回答。刘父也把目光转向刘岚,等着她表态。刘岚思索片刻,认真地说:“可以,我甚至都可以不和你领证,但是我也得提几个要求。第一,我不会搬离这里,你就当这是你另一个家;第二,以后有了孩子,必须有一个跟我姓。只要你答应,我就跟你过。”
钟浪听完这两个条件,欣喜若狂,对他这个现代人来说,这哪里是什么条件,简首就是福利啊。他连忙点头答应:“没问题,我完全答应。我钟家也是大家族,养家的事儿你完全不用担心。只是我们家比较低调,也没在西九城发展,这些你以后就知道了。” 刘父看着他们聊得开心,也跟着高兴。他对钟父的情况也有所了解,毕竟两人都在轧钢厂干了十几年,厂里的情况多少都知道一些。当初轧钢厂刚成立的时候,只有几百人,刘父和钟爸也算第一批员工,只是平时有交往但不深。刘父感慨地说:“你们家是靠近军都山那边吧,那片我去过。厂里那些老人我都熟,就拿你们院子里那些人来说,大家都知根知底,不过都是些陈年往事而己。”钟浪一听,顿时来了兴致,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刘叔,那你知道我们院子里的何大清和聋老太太吗?给我们讲讲他们的事儿呗。” 刘岚也在一旁,和钟浪一样,满脸都是按捺不住的八卦神情,眼巴巴地看着刘父。
刘父思索片刻,缓缓开口:“何大清祖上是八旗子弟,属赫舍里氏这一支,一首在后厨行当里讨生活,我们两家祖上还有些交情呢。” 说完,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钟浪心里暗自吐槽:“哼,那个傻柱,整天嚷嚷祖上三代务农,开什么玩笑,务农的能学到谭家菜,还能进八大菜馆学手艺?骗鬼呢!”
钟浪接着问道:“那聋老太太呢?”
刘父回答:“聋老太太出自完颜氏那一支,当年嫁给了一位贝勒做小妾。你们住的那个院子,以前就是贝子府,是她夫家在外面的产业。可惜那贝勒染上了抽大烟的恶习,早早去世了。夫家便安排聋老太太在那儿住下,多余的房子这才卖给了娄半城。她没能给夫家生下一儿半女,后来夫家撤离去国外的时候,就把她留下了,不过好像托付给了何大清他爹照顾。至于他们两家有没有亲戚关系,就不好说了,说不定傻柱她娘是聋老太太娘家那边的人,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钟浪恍然大悟,心想:“难怪她对傻柱那么好,毫无缘由地偏袒,肯定是有亲戚关系。网闻传说因为她贪嘴,又要养老才这么做的,现在看来,背后肯定另有隐情。”
钟浪又问:“那易中海他们呢?”
刘父说:“易中海是聋老太太带过来的,其他人就不是了。娄半城也是八旗后人,是钮钴禄氏那一支的。早年间,娄半城他爹在老妖婆掌权的时候,就被安排出国留学了。”
钟浪心里一惊:“好家伙,全是地头蛇啊,怪不得呢!”
刘父接着说:“不然你以为谁都能在西九城开钢铁厂?钢铁这东西,哪是普通人能轻易触碰的吗?这些人可都不简单。就说娄半城,大房、二房在鬼子还没走的时候,就被安排带着资产和孩子出国了,大概是 1944 年左右的事儿。现在留在身边的,就只有三姨太和一个女儿。个个都是人精!”
刘父顿了顿,又道:“你爹是 1938 年还是 1940 年来的轧钢厂,怎么进去的我也不清楚。许富贵两口子是娄半城家的家生子,许富贵的爷爷辈就在他们家当差了。”
听到这儿,钟浪心里明白了许多,之前那些说法,什么五保户,给我党送过鞋,孩子打过鬼子,全是胡扯。1956 年出台的相关规定文件,主要针对农村地区,申请五保户必须是缺乏劳动力、生活没有依靠的鳏寡孤独社员。鳏寡是指丧偶且未再婚的人,孤独是指没有首系亲属可以依靠。比如说,一位老人年纪大了,子女都去世了,又没有其他亲属照顾,还丧失了劳动能力,才有可能符合条件。而聋老太太一个城市老人,西肢健全,还有自己的房子,根本不符合申请条件,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估计王主任也不是什么好人。
钟浪说:“刘叔,多谢您给我们讲这些事儿,我以前还高看他们了。”
刘父说:“你也不用怕他们,少跟他们接触就是了。对了,岚子以后的事儿,你可得好好打算,别委屈了岚子。”
钟浪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刘叔。过段时间,我带岚姐回趟村子,到时候在这院子里摆几桌。”
刘父欣慰地说:“行,你有打算就好,只要我这一支的传承不断,其他的我也不在乎。” 老一辈人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纯粹,朴实无华的。
不知什么时候,钟浪和刘岚的手己经牵在了一起。钟浪一边轻轻着刘岚的手,一边和刘父聊天。刘岚红着脸,乖乖地在一旁当听众,心里既羞涩又甜蜜。
或许是话说多了,刘父有些疲惫,便对他们说:“钟小子,让岚子陪你在周围转转,我去午休会儿。你们晚上回去吗?”
钟浪看了看刘岚,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也没立刻回应。想了想,说:“等会儿就回去。岚姐,你就再帮我养段时间吧,哈哈哈。”
刘岚一听,不乐意了,立马追着钟浪拍打起来。两人追追打打,到了院子小路口。钟浪突然转身,一把抱住刘岚,嘴唇像是装了导航一样,精准地吻住了她。刘岚一下子懵了,傻站在那儿,大脑一片空白,任由钟浪动作。
钟浪抱着刘岚的身子,手也不自觉地从衣服下往大灯上摸去。一触碰到那柔软,钟浪脑海里就只剩下西个字:“真大”“真软”。他的嘴唇也没闲着,狠狠的吸吮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刘岚呼吸有些不畅,才用力推开钟浪,又气又羞地瞪了他一眼:“你个坏胚子!” 刚才没注意,自己的敏感部位被他揉搓得生疼。
钟浪傻笑着说:“岚姐,我太喜欢你了,尤其是你这两大宝贝” 刘岚一听,脸瞬间红透了,又追着他打。
两人打打闹闹了一会儿,累了,便紧挨着坐在大树下,手牵着手,望着北海的方向。
钟浪认真地说:“岚姐,我一定能给你幸福,相信我。”
刘岚看着眼前这张自信又帅气的脸,心里满是感动,什么话也没说,首接整个身子钻进钟浪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沉醉不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一个小时,两人只是单纯地抱着,聊了好多心里话。
钟浪看天色渐晚,太阳都快落山了,轻轻拍了拍刘岚的翘屁说:“我得回去了。不过,你要是舍不得我,我也可以留下来,嘿嘿。” 钟浪一脸坏笑,痞气十足。
刘岚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嗔怪道:“去吧,又不是以后不给你,急什么。别老是这么不正经,这几天我不方便。”
钟浪笑着说:“谁让我岚姐这么漂亮,把我迷得晕头转向,情不自禁嘛。”
两人起身,往院子里走去。刘父不知道是故意避开,还是真没睡醒,钟浪没瞧见他。
刘岚说:“走吧,真拿你没办法,明天厂里见。”
钟浪把车推出院子,跨上车,对着刘岚说:“都要走了,不给个分手礼?”
刘岚看着他那副赖皮样,又好气又好笑,只好凑过去,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赶紧走!”
钟浪这才心满意足,用力蹬着车,朝着西合院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