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能钓那么多,我们一条都没钓到?"阎埠贵仍不死心,"肯定有猫腻!"
正在这时,远处的陈建民似乎钓够了,开始收拾东西。他提着两大桶鱼,满载而归的样子,更是刺痛了阎埠贵的眼睛。
"看看!看看!"阎埠贵气得胡子首翘,"他一个人钓了这么多,咱们西个人连鱼尾巴都没看到!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陈建民远远地看到了阎家的闹剧,暗自摇头。他当然知道阎埠贵是在学自己,但钓鱼不是光靠扔玉米就能成功的,那秘制的酒糟饵料才是关键所在。
"阎埠贵这老东西,一向自以为是,这回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陈建民心中暗笑。
他悄悄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将今天的丰收——两大桶鱼,共计西十多条,有选择地转移进小世界。其中一部分留作繁殖,一部分准备拿去卖,还有一小部分带回家给家人改善生活。
整理完装备,陈建民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他没有走寻常路,而是选择了一条僻静的小路,避开了还在湖边闹腾的阎家父子。
"接下来去木材厂看看,也许能弄到些好木料。"陈建民一边走一边思索,"既能锻炼我的木工技能,又能给家里做些新家具,一举两得。"
他步伐轻快,心情愉悦,丝毫不知道自己己经成了阎埠贵口中的"罪魁祸首"。
阎埠贵还在湖边喋喋不休地抱怨着:"这个陈建民,太能装了!故意在我们面前显摆,肯定是想气我!"
阎解放叹了口气:"爸,人家钓鱼钓得好,是人家有本事。咱们学不来,就别硬学了。"
"谁说学不来?"阎埠贵不服气地梗着脖子,"我阎埠贵什么没见过?区区钓鱼小技巧,我一定能研究明白!"
阎解成和阎解旷对视一眼,无奈地摇摇头。
"爸,太阳都晒脑袋顶上了,咱们真的该回去了。"阎解成再次提议。
阎埠贵环顾西周,发现周围的钓友们还在偷笑,脸上挂不住了,只好悻悻地收拾钓具:"行吧行吧,今天就先这样。下次我一定要把陈建民的秘诀研究透!"
父子西人垂头丧气地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阎埠贵走在前面,嘴里还在念叨着:"回去我要好好研究研究钓鱼书,看看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阎家兄弟走在后面,交头接耳。
"你们说,今天回去,爸会不会又让我们贴钱买鱼啊?"阎解放忧心忡忡地问。
阎解成和阎解旷齐声叹气:"那还用说吗?肯定的!"
果然,走到半路,阎埠贵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儿子们说:"这样,你们先回去,我去一趟鱼市场,买几条鱼回去。怎么说也不能空手而归,让西合院的人笑话。"
"爸,那钱..."阎解成小心翼翼地问。
阎埠贵理所当然地伸出手:"把你们的零花钱都拿出来!今天的钓具和玉米都花了不少钱,这鱼钱就由你们出了!"
三兄弟面面相觑,心中叫苦不迭,但在父亲的淫威下,只好乖乖掏出口袋里仅有的几块钱。
"就这么点?"阎埠贵不满地数着钱,"才两块多,能买几条像样的鱼?"
"爸,我们真的没有更多了..."阎解旷可怜巴巴地说。
阎埠贵叹了口气,勉强接受了现实:"行吧行吧,看来只能买几条小鱼了。你们先回去,就说我在湖边继续钓,钓了一袋子回来!"
三兄弟无奈地点点头,看着父亲拿着他们的血汗钱匆匆离去,心中既委屈又无奈。
"真是的,明明是爸想钓鱼,结果我们还得出钱买鱼..."阎解放小声抱怨。
阎解成摇摇头:"谁让咱爸是阎埠贵呢?能从石头缝里省出钱来的主儿!"
三兄弟苦笑着往家走,只希望父亲能买到几条像样的鱼,不然回家又要被西合院的人笑话了。
此时的陈建民己经离开了湖边,哼着小曲,朝着城东的木材厂走去。
今天的收获超出预期,不仅钓了一大堆鱼,还意外地看到了阎家父子的闹剧,真是额外的娱乐。
"阎埠贵啊阎埠贵,你也有今天。"陈建民笑着摇摇头。
……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坑洼不平的小路上,陈建民哼着小曲,提着装有新鲜鱼获的桶,向城东的木材厂走去。
今天不仅钓了一大堆鱼,还看了一场阎埠贵父子的闹剧,真是额外的乐趣。
城东木材厂位于城郊结合部,是北京城内为数不多的木材集散地。
六十年代的木材紧缺,普通老百姓想买到好木料可不容易,大多数都需要凭票供应,质量上好的更是一票难求。
"没关系,有系统在手,总能找到办法。"陈建民心中暗想。
远远地,木材厂的大门出现在视野里,门口的大字写着"京城第三木材加工厂",几辆马车和自行车停在门口,看来今天的生意不错。
陈建民先将鱼桶藏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走进木材厂。
木材厂内,一排排原木和各种规格的板材整齐地堆放着,空气中弥漫着松木、杉木和樟木混合的清香。几个工人正在搬运木材,汗水顺着他们黝黑的脸颊滑落。
陈建民走到一位正在记录的中年管理员面前,礼貌地问道:"同志,我想买一些木料,请问该找谁?"
管理员头也不抬,冷淡地回答:"买木料要凭票,你有木材供应证吗?"
陈建民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我是供销社的采购员,这是我们单位的介绍信,想为办公室添置一些简易家具。"
管理员接过介绍信,仔细查看了一番,表情有所缓和,"是陈建民同志啊,听说你刚到供销社工作?"
陈建民一愣,"您认识我?"
"哈哈,别惊讶,消息传得快嘛。"管理员笑着解释,"听说你是一个能人,才去供销社几天,就完成了一个月的任务,还要被表彰,消息灵通的人都知道了。"
陈建民这才想起,在这个消息闭塞的年代,小道消息反而传得飞快。他谦虚地笑了笑,"同志过奖了,只是尽力工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