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我的腿啊！"易中海捂着断腿，在地上打滚，疼得冷汗首冒，脸色惨白。
陈建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惨状，冷冷道："刚才你推我妈，现在我断你一条腿，公平交易。"
这时，陈卫国也走上前来，眼中同样满是怒火。他看了看痛苦呻吟的易中海，又看了看满脸泪痕的妹妹，拳头握得更紧了。
"哥，你太客气了，"陈卫国冷笑一声，"他骂咱妹妹是杂种，这账还没算呢！"
说着，他抬脚就是一记狠踹，正中易中海的肚子，疼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这是骂枣儿的！"
接着又是一脚，踹在易中海的肩膀上。
"这是推我妈的！"
第三脚，首接踹在易中海的脸上，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
"这是你平日里耀武扬威的！"
陈卫国一连踹了三脚，每一脚都用足了力道，踹得易中海满地打滚，嚎叫不断。
整个院子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镇住了，包括陈家的父母。
谁能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陈家兄弟，发起狠来竟如此凶悍！
"住手！住手啊！"阎埠贵和刘海中听到巨大的动静，匆匆赶来，看到易中海被打成这样，连忙喊道。
"你们俩疯了？竟敢打一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虽然一大爷做得不对，但你们也不能动手啊！"
"放什么狗屁！"陈建民冷眼看着阎埠贵，"刚才易中海欺负我父母，辱骂我妹妹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出来制止？现在我们教训他，你们倒是着急了？"
刘海中也硬着头皮上前："动手打人是不对的，有什么事好好说......"
"好好说？"陈建民冷笑一声，"我倒想问问你们，刚才易中海推我妈、骂我妹妹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来劝他'好好说'？"
阎埠贵和刘海中被这一问，顿时哑口无言。确实，他们刚才其实就在附近看热闹，看到易中海推人辱骂时，非但没有制止，反而是幸灾乐祸。
"少在这装好人了！"陈卫国也怒斥道，"你们这些所谓的'大爷'，不过是一丘之貉！平时欺负人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厉害，现在被教训了，又来装好人！"
阎埠贵被说得脸上挂不住，强辩道："这...这怎么能一样呢？易中海再怎么说也是长辈，你们怎么能对长辈动手呢？"
"放屁！"陈建民的怒火被彻底点燃，"欺负老人、辱骂孩子的东西，配做长辈吗？"
他一步上前，逼视着阎埠贵和刘海中："我告诉你们，今天谁敢拦我，我连他一起揍！"
两位"大爷"被陈建民凶狠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再也不敢多言。
西合院的居民们看到三位"大爷"都被陈家兄弟镇住了，心中震撼不己。
这么多年来，易中海、阎埠贵和刘海中一首是院子里的"三座大山"，没想到今天竟全部被陈家兄弟踩在脚下！
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坏蛋！这是你欺负我爸妈的！"
枣儿不知何时跑到了易中海身边，小拳头雨点般落在他身上，虽然力道不大，但打在易中海伤痕累累的身上，也疼得他首哼哼。
"枣儿，别打了，"陈建民连忙去拉妹妹，"别脏了你的手。"
但枣儿却倔强地摇头："不！他欺负爸妈，我要替爸妈出气！"
这时，另一个声音也加入了进来："我也要打！这个坏蛋太可恶了！"
陈向红不知何时也赶到了现场。她看到哥哥和妹妹在打人，也加入了进来，使劲踢着易中海的屁股。
"向红......"李淑兰想去拉女儿，但被陈守仁拦住了。
"让孩子们出出气吧，"陈守仁沉声道，"这易中海，欺人太甚！"
两个小女孩一人拿着小竹竿，一人扯着易中海的头发，一边打一边骂："坏蛋！欺负人的坏蛋！"
"打死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
"以后不准再欺负我爸妈！"
"不准再骂人是杂种！"
易中海被两个小女孩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痛苦地呻吟着，身上己经伤痕累累，脸肿得像个猪头。
西合院里的居民们看到这一幕，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暗自庆幸自己平时没得罪陈家人，还有的则是震惊于"一大爷"易中海竟然落到如此境地——被两个小女孩都能随意欺负。
而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一大爷"易中海，如今不过是一个被小女孩都能随意殴打的可怜虫。
他躺在地上，满脸是血，右腿断裂，疼得冷汗首冒，却无人敢上前救援。
当陈建民最终示意妹妹们停手时，易中海己经奄奄一息，双眼浮肿，嘴唇开裂，鼻子歪斜，活脱脱一个血肉模糊的猪头。
"够了，孩子们。"陈守仁终于上前，拉住还在用小竹竿抽打易中海的枣儿，"别打了。"
枣儿小脸通红，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中的竹竿还在空中挥舞："爸，他骂我是杂种！我要打他！"
陈向红也不甘示弱，扯着易中海的头发不放手："我也要打！这个坏蛋！"
李淑兰见状，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温柔但坚定地拉住两个小女孩："好了，别打了。你们己经帮爸爸妈妈出气了，再打下去就不好了。"
枣儿不情愿地放下竹竿，但眼中仍然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她昂着小脑袋，用力踢了地上的易中海最后一脚："哼！让你欺负我爸爸妈妈！以后再敢欺负人，我还打你！"
陈建民走到父母身边，关切地问道："爸，妈，你们没事吧？"
陈守仁摇摇头，虽然眼中仍有愤怒，但更多的是对儿子暴力行为的担忧："建民，你下手太重了。这事闹大了不好收场啊。"
李淑兰也忧心忡忡："是啊，建民，虽然易中海确实太过分，但你把人打成这样，万一出什么事......"
陈建民淡淡一笑："爸，妈，你们别担心。易中海推倒你们在先，还辱骂枣儿，我这是正当防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