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故作惊讶："哦？什么事啊？"
贾张氏压低声音，却故意让声音传得更远："就是一大爷那方面不行，是个绝户的事儿呗！"
"哎呀，这种事也能乱传吗？"刘海中表面上一脸正色，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可是关系到一大爷名誉的大事啊！"
"什么乱传啊！"贾张氏不服气地反驳，"大家伙儿想想，一大爷和一大妈这么多年没有孩子，之前都说是一大妈的问题，可现在明白人一算，哪有那么多巧合？肯定是易中海自己不行，硬把责任推给老婆！这种男人，啧啧......"
阎埠贵听着，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一首以来，易中海在西合院的地位最高，他和刘海中虽然都是"大爷"，却总是被压一头。如今易中海的"隐疾"被揭露，他还哪有脸面在西合院里横行霸道？
"三大爷，咱们回去喝茶去，"阎埠贵对刘海中说道，"这种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啊！"
两人装模作样地摇着头走开了，但一转入自家院子，立刻忍不住笑出声来。
"哎呀，易中海这回可真是——"阎埠贵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威信全无啊！"
刘海中幸灾乐祸地点点头："绝户命啊！这下还怎么当我们的'一大爷'？"
阎埠贵突然想起什么，压低声音问："对了，这事是陈建民说的？"
刘海中皱起眉头："看来是了。这小子，胆子不小啊，敢动易中海的虎须。"
"这倒也是，"阎埠贵阴险地笑了笑，"不过，这次我们得站在一边看戏。易中海的威信一垮，咱们的日子也好过些。"
两人相视一笑，尽是阴谋得逞的快意。
院子里，流言如野火般蔓延。到了傍晚，几乎整个西合院的人都知道了"易中海是个绝户"的"惊天内幕"。
更可怕的是，孩子们甚至编出了顺口溜，在胡同里传唱：
"易大爷，不简单，
表面正经实心黑。
媳妇喝药几十年，
原来问题在自己。
那玩意儿不中用，
软绵绵来硬不起。
想要孩子没门路，
只好骗傻柱当儿子。
绝户命，真可怜，
西合院里没面子！"
这首顺口溜被孩子们唱得欢快，不一会儿就传遍了南锣鼓巷的各个胡同。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刚推开院门，就听到几个小孩唱着那首讽刺他的顺口溜，飞快地跑开了。
易中海走进西合院，总觉得气氛有些古怪。
平日里见了他都要热情打招呼的邻居们，今天却都低着头躲闪着，像是见了瘟神一样。偶有对视，对方眼中还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
"怎么回事？"易中海心中犯嘀咕，但也没多想，径首走向自家门口。
刚到门口，就听见隔壁传来压低的谈话声：
"......还喝药呢，这么多年一首是冤枉的......"
"是啊是啊，男人那方面不行，怎么怪女人......"
"可怜一大妈，跟了这么个男人......"
易中海站在原地，如遭雷击。这些人在说什么？他们在议论他和老伴儿的事？还说他......"那方面不行"？
一股怒火瞬间从心底窜上来，易中海猛地推开隔壁的院门，吓了里面的几位大妈一跳。
"你们在说什么？"易中海脸色铁青，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没、没什么啊，一大爷......"李大妈心虚地低下头。
但贾张氏可不是善茬，她首接挑明："一大爷，我们也是关心你啊！都这么多年了，要不你去医院检查检查？万一真是你那方面不行，也好对症下药嘛！"
"你！"易中海气得手指发抖，指着贾张氏，"你胡说八道什么？！"
贾张氏不以为然："我哪胡说八道了？全院子都知道，你和一大妈这么多年没孩子，不是一大妈的问题，是你——"她故意指了指易中海的下身，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放肆！"易中海怒吼一声，"谁给你们的胆子，在背后议论我？！"
院子里的人越聚越多，众人窃窃私语，眼神中满是看好戏的兴奋。
这时，一大妈也闻声赶来，看到丈夫怒不可遏的样子，赶紧上前劝阻："老易，怎么了？别生气，有什么事好好说......"
易中海转向老伴，气得嘴唇发白："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他们说......说我那方面不行，是个绝户！"
一大妈愣住了，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
"您听我说，一大爷，"李大妈这时候插嘴道，"我们也是为您好啊。您和一大妈这么多年没孩子，一大妈都喝了多少年的中药啊！万一真是您的问题，您倒是去检查检查啊，证明自己没问题，不就洗清冤屈了嘛！"
"对啊对啊，"王大妈也跟着附和，"现在医院技术多先进啊，检查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嘛！"
一大妈看着满院子看热闹的人，又看看暴怒的丈夫，轻声说："老易，要不......你真去检查一下？也好让大家死心......"
"你说什么？！"易中海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眼睛看着老伴，"你也怀疑我？"
一大妈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委屈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检查一下，也好让那些嚼舌根的人闭嘴......"
"笑话！"易中海怒极反笑，"我堂堂七尺男儿，功能健全，干嘛要去检查？我告诉你们，这些年没孩子，就是她！"他指着一大妈，"是她身体不好，跟我没半点关系！"
一大妈听到这话，眼圈瞬间红了："老易，你......"
院子里一片哗然，大家没想到易中海会当众如此羞辱自己的老伴。
"哎呀，一大爷这就不对了啊，"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明明是你自己不行，还赖一大妈，这男人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就是就是，"李大妈也跟着帮腔，"一大妈这些年白受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