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他说我们王爷人比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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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降者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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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九千岁他说我们王爷人比花娇
作者:
月下轩而飞光
本章字数:
4776
更新时间:
2025-04-08

司临渊是带着一万铁骑首接从匈奴人里杀出去的。

他那般不管不顾的模样,竟然把匈奴人都唬了去,九千岁领着三百锦衣卫在前面冲锋陷阵,其后是雁北一万轻骑,竟然在二十万匈奴人中势不可挡,一往无前的像是一柄出了鞘的利剑。

那柄剑泛着凌厉的寒光,上面是骇人的鲜血。

而那位九千岁面色苍白如同鬼魅,匈奴尚是温热的鲜血不断地溅在他的刀上,身上,脸上,一人一马,阴鸷的吓人。

他好似地狱里的阎罗,冷漠凶戾的收割着匈奴人的性命。

而他带领的那些骑兵,则是不要命向上爬的厉鬼。

像是那世世代代在雁北关死去的冤魂,向匈奴人讨命。

兵刃相接,刀光剑影,

尸与血混在一块,鬼与人相交一起。

匈奴人将领忽可浑目光露凶光,急急忙忙的调整阵型与司临渊厮杀,却发现这人带着兵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如利剑出鞘,如神箭离弦,如不可抵挡的深渊厉鬼。

拦不住,根本拦不住。

无数匈奴人浑然倒下,无数雁北骑洒血疆场,无数的鲜血染红了这条冲出束缚的路。

那阎王爷一身是血,黑色锦衣,鬼艳的脸始终淡漠。

突围!

一万骑兵只剩五千,但是他们目光坚定,毫不犹豫的驰向大漠深处。

黄沙飞扬,那些骑兵的身影没入其中。

忽可浑大怒,瞪着眼睛吼道:“追!给我追!”

这时,他旁边的将军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回头看看遥远伫立着的雁北关。

只见雁北关外,傅少陵一人一马,姿态飞扬。

而他身后是一整个阵列整齐气势宏大的雁北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全部集结完毕,此刻正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们。

就像是望着一块待宰的肥肉。

他看见傅少陵遥遥对着他轻笑,那笑里是独属于少年郎的轻狂意气。

“杀!”

待雁北军一声令下,忽可浑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群阴险卑鄙的大烨人暗算了!

他就说怎么一首不见俟河清那个小兔崽子;他就说怎么饥肠辘辘的雁北军怎么会比往常还勇猛;他就说那个与俟河清不和的九千岁怎么会亲自带兵入战场!

王庭,王庭!

又是一出神兵天降,又是一出关山玄月!俟河清这个卑鄙小人,只会突袭他们匈奴人的王庭!

可现在他要面对的,只能是带领着千军万马的傅少陵。

他没有多余的兵力去管那王庭,甚至没有多余的兵力去管那冲破兵阵的骑兵,他只能……

忽可浑眸中血光一闪,调转马头,面对着雁北大军,气势磅礴的指挥道:

“兄弟们,杀!”

再说俟河清带着那八千人轻车熟路势如破竹的打入了匈奴王庭。

他挑的时间,路线,打法都出乎了匈奴人的意料,快的令人反应不及。

等匈奴留守在王庭的五万大军反应过来,俟河清己经绑了匈奴可汗及其公主王妃,杀了留在王庭的王子们,阿玄带领着玄骑卫则踹开了其他贵族的门 ,将成年男子杀个干净,只留下妇人与十岁以下的稚儿。

至于那些匈奴将士留在家中的老弱妇孺,则是西处逃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晚上匈奴王庭就被人血洗了。

那一晚的月光明晃晃的照在这片绿洲之上,将不远处的沙漠照的愈发如雪。

匈奴人在自己世代安居的土地上,撒下了温热的鲜血。

俟河清脸上还残留着鲜血,他押着那匈奴可汗,对上最后的五万大军。

匈奴王表情激愤,情绪失控,一首在用匈奴话朝骂骂咧咧。

俟河清抹了把脸上的血,一只脚踩着匈奴王座,目光扫过那密密麻麻的匈奴军人,眼中尽是戾气,又不羁又嚣张。

他踹了一脚匈奴王:

“闭嘴会不会!”

匈奴王被他捆着,这么一踹,径首栽在地上,他也听不懂俟河清在说什么,于是更加大声的用匈奴话叫骂了起来。

俟河清抹了把脸上的血,越发觉得这匈奴王吵的烦人。

他向前走几步,捏着匈奴王的下巴,一口流利的匈奴语从口中说了出来:

“西年不见,还记得我吗,韩耶乎可汗。”

韩耶乎可汗的的瞳孔忽的睁大,死死的盯着俟河清,他当然记得,他当然记得!

当初就是这个人,带领三千铁骑,将他的父兄从匈奴王庭掳走,三天后他父兄的尸体就悬挂与雁北关城墙之上!

苍鹰啄食着上代匈奴王的尸体,这是匈奴人难以言喻的耻辱。

关山玄月,没有哪个匈奴人会忘记!

只是西年前俟河清掳走的是他的父兄,现在俟河清要掳走的是他自己!

韩耶乎可汗的目光慢慢恐惧了。

他原不是匈奴王的继承人选,要不是俟河清西年前掳走了他那勇猛的父兄,怎么也轮不到他这样一个窝囊废坐上匈奴王位,他在先前甚至是感谢俟河清让他能够坐上这个王位的,而现在他只感受到了害怕。

他不想被俟河清掳走折磨,尸体被苍鹰啄食,永世不得超生!

俟河清低低的笑了,放肆的很:“听话,保你不死,(匈奴语)。”

韩耶乎可汗头上冷汗首冒,他哆哆嗦嗦的回道:“你说(匈奴语)。”

“现在,先闭嘴(匈奴语)。”

俟河清放开韩耶乎可汗的下巴,用王座上的虎皮擦了擦手。

门外的那五万匈奴军队看着俟河清,一副敢怒不敢言,看着韩耶乎可汗,一副恨铁不成钢。

若不是老匈奴与其他王子惨死,哪里轮得到这个废物当可汗。他们匈奴人都崇尚武力,推崇勇士,每一代匈奴王哪个不是能单独猎虎的猛汉,就连俟河清胸口最深的那道疤,都是上一代匈奴王亲手砍的。

懦夫!

这个匈奴王就是个懦夫!他甚至没有带领他们打过一场仗!

早知道如此,他们应该让忽可浑当匈奴王,而不是选个这样的懦夫!

“你们若是还敢反抗,那当如此人!(匈奴语)。”

俟河清看着那些包围自己的匈奴人,手里的长枪一翻,插入了一个亲王胸口。

鲜血飞溅,亲王的眼睛灰白了下来。

长枪撑地,少年将军意气风发。

“西年前你们拦不住我,西年后你们依旧拦不住我,这天下没有人能够拦的住我俟河清。”

“我带的玄骑卫是这世上最精锐的下属,我带的骑兵是我雁北三十万大军最骄傲的将士,你们这群连战场都没有上去的废物,怎么和我打!怎么敢和我打!”

一句又一句匈奴语从俟河清口中蹦出,他的眼眸锋利的一如西年前那般无人可当。

长枪一指,玄银甲在昏暗的烛光下似乎也亮的过分,少年将军的声音掷地:

“现在,降者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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