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傻柱这是倒了什么霉啊!”二大妈听到消息,忍不住感叹。
“还能咋回事?肯定是得罪了人呗!”许大茂幸灾乐祸地补了一句。
何雨柱气得脸都绿了,但他没证据,只能认栽。心里却对周晨更加怨恨,觉得这一切都是周晨害的。
……
贾张氏因为离婚的事,彻底搬回了贾家。可她这人天生就不是个消停的主,刚回去没两天,就和秦淮茹吵了起来。
“秦淮茹,你个扫把星!我就知道,自从你进了贾家,我们家就没一天好日子!东旭死了,棒梗进了少管所,现在连我都被赶出了家门,你可真是个祸害啊!”
“妈,你少往我头上泼脏水!棒梗的事,明明是你惯出来的,你还有脸怪我?”秦淮茹气得声音都尖了。
“哟,你还敢顶嘴了?信不信我撕了你这张嘴?”贾张氏撸起袖子,就准备动手。
院子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跑出来围观。
“这贾家可真是没完没了啊!”二大妈摇了摇头,满脸无奈。
“哎哟,这回周晨要是再插手,估计又得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许大茂幸灾乐祸地说道。
而贾张氏心里却藏着更大的算盘。她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秦淮茹,周晨那个崽子也别想落好!我贾张氏今天就让他知道,欺负我们贾家是什么下场!”
她暗中打算偷偷找周晨的麻烦。
“他周晨算什么东西!仗着自已有点本事,就敢欺负我们贾家!”贾张氏坐在炕上,咬牙切齿,眼神阴毒得像要吃人。
秦淮茹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贾张氏发疯,心里却在冷笑:你倒是撒泼有一套,但真要跟周晨斗,简直是以卵击石。
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一拍大腿,眼里冒出了狠光:“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周晨不是瞧不起我们吗?不是说我们贾家配不上他高贵的大人物吗?好!我让他连房子都没得住!”
“妈,你又想干啥?”秦淮茹心头一跳,隐隐觉得不妙。
“还能干啥?我就不信周晨能一直牛到天上去!等我找个机会,把他那房子烧了,他还能蹦跶得起来?”贾张氏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笑。
“妈,你疯了吧?烧房子是犯法的,你要是被抓了,我们贾家可就彻底完了!”秦淮茹急了,压低声音劝道。
“犯法?呵!咱们贾家都这样了,还怕个屁!再说了,我有分寸,烧个角落,吓吓他,谁能抓到我?”贾张氏一脸不屑,显然已经打定了主意。
秦淮茹见劝不动,只能暗暗叹气,心里却想:你要作死,那就随你吧,别指望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
夜深人静,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还在倔强地亮着。
贾张氏披着一件黑色大褂,猫着腰悄悄摸向周晨的屋子。
手里拎着一瓶煤油和一把火柴,脸上的表情阴沉得像个鬼魅。
“周晨,你害我贾家家破人亡,今天我让你也尝尝什么叫无家可归!”贾张氏咬牙切齿,心里已经开始得意地幻想:明天周晨的房子烧成一片废墟,他那高高在上的脸还能往哪搁?
然而她不知道,周晨早就察觉到她的异动。
这天晚上,周晨正坐在屋里看着技术图纸,突然听到窗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嘴角微微一扬,眼神里闪过一抹寒芒:来了?正好,陪你玩一场大的。
贾张氏蹑手蹑脚地走到周晨屋外,先是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没人注意,这才拧开煤油瓶,往周晨的墙角倒了一大片。
“哼,等这火烧起来,周晨还不得哭爹喊娘?”贾张氏低声嘀咕,声音里满是恶毒。
然而,就在她掏出火柴准备点燃时,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扑通一声跌倒在地,煤油洒了她一身!
“啊!”贾张氏惊呼一声,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想擦掉身上的煤油。
这时,周晨推开窗,冷冷地开口:“张大妈,这么晚了,您在我家门口干啥呢?”
贾张氏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火柴盒啪嗒掉在地上。她抬头一看,发现周晨正用一双讥讽的眼睛盯着她,顿时慌了神:“我……我就是来看看,你屋子里是不是漏水了!”
“漏水?”周晨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张大妈,您这是在给我家墙角浇煤油呢?漏水漏成煤油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惨白,嘴巴张了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正准备撒泼赖账,却没注意到自已身上的煤油已经被点燃的火柴盒沾到了火星,“轰”地一声,整个人瞬间着了火!
“啊!救命!救命啊!”贾张氏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在院子里乱窜。
周晨站在窗边冷冷看着,眼神里没有半点同情。
贾张氏连滚带爬地扑向水桶,一头扎了进去,“哗啦”一声,水花四溅,火终于熄灭了。她浑身湿漉漉地趴在地上,狼狈得像条落水狗。
贾张氏的惨叫早已惊动了整个院子,邻居们纷纷披着衣服跑出来,一看贾张氏满身湿透地坐在地上,一个个全都愣住了。
“哎哟喂!这大半夜的,张大妈怎么变成这样了?”二大妈捂着嘴,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不会是闹鬼了吧?张大妈这是怎么回事?”三大妈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周晨见人都围了过来,冷笑着走出屋子,指了指地上的煤油瓶:
“各位街坊邻居,你们都来评评理,张大妈刚才拿着煤油想烧我家,结果一不小心把自已点着了,这事儿是不是得报警处理?”
“啥?烧房子?”二大妈一听,顿时炸了锅,“张大妈,你这是疯了吧?干这种缺德事儿,你还想在院里混吗?”
“真是活见鬼了!平时撒泼也就算了,现在连放火都干得出来?这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啊!”三大妈跟着附和。
“张大妈,你这手段可真够绝的!”许大茂站在人群后面,阴阳怪气地补了一句,“不过这回踢到铁板了吧?自已把自已烧了,啧啧,活该!”
贾张氏被骂得脸色煞白,嘴里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她本想撒泼抵赖,却发现周晨已经把煤油瓶和火柴盒摆在院子中央,铁证如山,根本无从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