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函先是回到平江府。
见了阿父徐州。
述说了一下上京的情况,与他授官的事情。
徐州也沉默了半天。
这一切,也是他曾经经历过。
不过他是一个穿越过来的人,心里承受能力比较强,徐函虽然也是从小跟着他长大,也看过他做事时的很多行劲及作派,但是徐函毕竟还是年纪小,经历的事也少。
徐州便嘱咐他说。
第一,在其位,谋其事。
就是说坐在那个位置上,就要做这个位置上该做的事情。
第二,顺时务,听天命。
意思就是做每一件事,都要按着当下局势,顺着上京颁布的几种政策办理各种官衙里的事务,剩下的就是看做了之后的结果了,结果会如果,谁才猜不到,只有到之后揭晓谜底时,才能知道答案。
第三,做事甄别,遵从内心。
做任何事情之前,先要甄别问题的真假,认清楚问题的所在之后,要遵从内心的选择,然后才能再去做事,也就是做人先要有公正,之后,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良心,不要去做违反公正,违反良心的事情。
徐函也记下了。
之后,徐州也嘱咐徐函在家中多住两日,多见一下阿母,也多和阿母李媚儿说说话,省的他上任走了之后,阿母会太惦记着他。
当然在这期间。
徐瑶也从女学馆中多次回家。
除了回家用食,也是为了多见一次徐函,虽然她与徐函乃是双胞胎同生,但是出生时,因为她只比徐函早生了一个时辰,于是名分上也成了他是阿姐,即便是同岁。
自从七岁之后,她与徐函,因为遵从古代的礼制,七岁不同席的说话,自是不再象以前一样天天在一起,天天见面。
后来她又出了女学馆。
而徐函则去了官学。
之后,徐瑶便开办女学馆。
徐函则继续参加了科考。
现在她被赐封为乡主,有了自已的封地封田,还有一个女学馆。
而徐函则被委派到河间府无棣当了一个知县。
以后便会不涯路远,各在一方,相见亦难,所以现在她想趁着徐函还没有上任,之前多见两次,省的以后相见不容易了。
就这样徐函在家中多住了些时日。
徐州也在平江府给他买了一辆马车。
又将家中的一个小厮配给了他,听他以后使用。
等到离一月官假还有七八日的时候。
这日一早,吃过早食。
徐函便辞别了阿父徐州,及阿母李媚儿,离开平江府,准备到河间府无棣去上任,离开的时候,阿父徐州,阿母李媚儿,及徐瑶都一起给他送行,并一直送到他的马车上了官道,越走越远,直到马车的影子再也看不到的时候。
徐州,李媚儿及徐瑶才回到了府衙后面的内院,这时李媚儿的心情,也开始变得不太好,主要是她现在,非常惦记离家上任的徐函。
徐州也又安慰了一番。
反正孩子已经大了,早晚是要离开的,现在离开,也许以后的成熟,也会早一点。
可是李媚儿就是想不开。
于是徐瑶为了安慰阿母,不但陪她用了下晌食,还和她说了一下响的闲话,。
李媚儿的心情才好了些。
之后,徐瑶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才离开府衙后院,回到女学馆。
却不知道,与徐函的这一别。
又是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