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京复归,皇帝亲祭昊天,百官勉励复国,士气高涨,科举也在城内隆重举行。新科进士三甲的名单终于在万众瞩目中揭晓了!那榜首之位被陈元谦一举夺得,成为当之无愧的状元郎;紧随其后的则是才华横溢的李宏图,荣获榜眼之名;而探花之衔,则由王文济收入囊中。这三位青年才俊,皆因出众的文采和卓越的学识,声名远扬,备受世人瞩目。
依照自古以来的传统惯例,永历皇帝朱由榔决定大张旗鼓地举办一场盛大的琼林宴,以此来对这些崭露头角的青年才俊表示嘉许和褒奖。同时,他也希望能借这场宴席之机,与这些意气风发的年轻人畅所欲言,共同探讨国家大事,从而为朝廷引入一股充满活力与创新精神的新鲜血液。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琼林宴的现场布置得美轮美奂,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将整个宴会厅映照得如梦如幻。桌上摆满了各种珍馐美味和醇香佳酿,令人垂涎欲滴。新科进士们身着华丽的服饰,兴高采烈地相聚于此,彼此之间交谈甚欢,言辞真挚恳切,现场气氛融洽和谐,一片欢声笑语。
朱由榔端坐在宴会的主位之上,面带和蔼可亲的笑容,目光温和地注视着眼前这群朝气蓬勃的年轻才子。他时而倾听着众人对于时事的见解,时而发表自已独到的看法,与这些后生晚辈们一同纵论天下大势,共商国计民生之大计。
“陈元谦,你以‘江山迎明主,社稷待良臣’为策论之题,一展鸿鹄之志。如今滇京复归,你可有何见教?”朱由榔随口一问,状元陈元谦连忙起身,恭敬作答:“陛下,滇京得复,实乃天命所归。然我朝之危,非一城一地所能挽回。复国大计,臣以为当先固后方,修明法制,再图恢复中原。”
朱由榔点头,颇为赞许。宴席气氛愈加融洽,直到一道菜被端上桌——这是一盘热气腾腾的炒蘑菇,其中赫然出现了“见手青”。
朱由榔看到这道菜时,脸色微变,但随即恢复如常。他知道,见手青是云南特产的一种野生蘑菇,味道鲜美,深受当地人喜爱。然而,这种蘑菇若未彻底炒熟,便会引发剧烈中毒,轻则呕吐腹泻,重则致命。作为后世穿越而来的皇帝,他对这些危险细节了如指掌。
他放下筷子,轻声问道:“这道菜,是何人所作?”
御膳房总管连忙跪地回禀:“启禀陛下,此菜乃新来的厨师刘安所作。他说见手青乃滇地名产,特意献上以示滇味。”
朱由榔闻言,冷笑一声,随即厉声道:“传锦衣卫,即刻将御膳房所有厨子捉拿,带至殿前!”
这一变故让众人错愕,宴席瞬间陷入寂静。锦衣卫迅速行动,将御膳房众厨师押至殿外,一字排开跪地。朱由榔缓步走下主位,来到众人面前,目光冷峻。他看了一眼跪在最末的刘安,心中已有定论。
“你便是刘安?”朱由榔冷冷问道。
那厨子连忙磕头:“回陛下,小人正是刘安,滇人,自幼习厨,为陛下烹饪,实乃小人三生之幸!小人绝无二心!”
朱由榔冷笑:“绝无二心?你既是滇人,应知见手青此物若未炒熟便可致命。如此大意之举,岂是寻常厨师所为?我看你分明是建奴的奸细!”
厨子听罢,脸色大变,磕头如捣蒜:“陛下冤枉啊!小人真是滇地土生土长,绝非奸细!”
朱由榔扫视跪地众人,突然指着刘安说道:“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的模样。”
那厨子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朱由榔看清他的面容后,不由得冷笑一声:“果然如此!你的獐头鼠目,小眼睛,高颧骨,驴脸,相貌猥琐至极,一看便知不是我汉人血统。你竟敢冒充滇人,混入御膳房,还妄图用毒蘑菇加害朕,简直罪该万死!”
朱由榔此话一出,不少大臣皆面露疑惑。朱由榔见状,心中冷笑,随即说道:“你们这些人怕是还看不明白吧?我且为你们上一课,教教你们如何辨认建奴。”
朱由榔缓缓说道:“不同民族的相貌特点,是由长期的环境、饮食和基因共同作用的结果。汉人自古以来分南北两支,北方汉人面部轮廓较为分明,体态较高大;而南方汉人因地域湿热,轮廓较柔和,肤色偏黄。但无论南北,汉人面貌多带有一种正气,眼距适中,鼻梁挺直,嘴形端正。”
他顿了顿,继续道:“建奴则不同。他们的血统尚未混入汉族之前,面貌特征极为丑陋,眼距狭窄,颧骨高耸,面部轮廓单薄,整体显得猥琐。”
朱由榔所言不假,即便满清灭亡后,建奴与汉人通婚,后代相貌有所改善,颜值有所提升,但仔细观察,仍能分辨出他们的异族血统。
众臣听罢,纷纷低头沉思。
朱由榔心中冷笑:“要分辨这些蛮夷的血统并不难。汉人自秦汉以来,父系血统以O系为主,而建奴的父系多为C系。这是基因学的证明,谁也无法否认。”
“当然,”朱由榔转身看向众人,缓缓说道,“汉人虽有过融合,但这种融合仅限于蛮夷个体加入我汉族,而非两族整体混合。一个民族一旦成型,便如烧制完成的瓷器,再无可能与其他民族融合。所谓民族融合,便是以个体形式加入强大民族,最终让自已的文化与血统消亡。”
这也就是汉族父系血统当中,为什么会有n系q系存在的原因,那是早期多个部落融合成汉族的证据。但正如朱由榔所说,民族一旦融合成型之后,便不可能再发生大规模的融合,后面的分子人类学基因检测也证明了这一点。
想想看,以汉族庞大的人口体量几十万几百万的蛮夷根本无法撼动汉人的基因库,反倒是以所谓汉地为核心的周边蛮夷都被汉人换了种。比如现在的蒙古高原,朝鲜半岛,还有越南,莫不如是。
后世有些傻逼经常以周王室是N系,赵匡胤家族是q系诸如此类的狗屁话,来企图瓦解汉民族意识,来虚无化汉人。
他们是根本不了解民族的形成是非常复杂的。这些家伙除了会解构自已的民族,别的什么也不会。
朱由榔说到此处,目光锐利:“我大明之所以衰弱,便是因为有太多人信了建奴那套伪善的‘天下大同’论调,妄图与蛮夷共存。殊不知,这只会让我汉人血统蒙羞,文化断绝!”
“譬若今日这刘安,”朱由榔指向跪地的间谍,“虽改名换姓,但骨子里依然是建奴!从他的相貌到所作所为,皆昭然若揭!”
朱由榔从来不相信什么汉化,他本人是反对某些人去汉化蛮夷的。因为一个会说汉语穿汉服的匈奴人,比如说刘渊,他的存在对我们汉民族对自身民族认同造成的危害更大。
不是说你会了某种民族的语言习惯,某种民族的文化,你就是那个民族的人。在后世,我们有不少同胞因为工作,生活和学习方面的原因去国外定居。难道这些海外华人会说英语穿西装吃西餐,他们就变成了昂萨民族了吗?这是不可能的事。
一个理智的汉民族主义者,必须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不要过于狂妄,认为自已能够拯救周边的蛮夷你的任务,只是确保自已民族的利益。不要干破坏自已共同体的事情,这只会给所有人带来灾难。姑息养奸就会造成五胡乱华,而战争带来的灾害会影响所有人。
最简单的例子,就比如后世的法国快被黑人换了种,英国德国被穆斯林移民所困扰。就是因为他们国家的人脑子都被世界大同洗傻了,诚然,天下一家这个口号确实很,但是就以目前的人类文明发展情况来看,远远达不到这个水平。
也许要再过几千年甚至几万年,人类才能够形成一个统一的地球民族意识。对于这种事情,只要顺其自然就可,如果乱操作的话,99%会适得其反。
总而言之,对于一个汉民族主义者来说,我不在乎你是否汉化,你就是居住在洛阳,从小在洛阳长大,甚至在洛阳出生,说汉语,写汉字,穿汉服,吃汉餐,你认为自已是个汉人,但只要你的父系血脉,不是汉人,你就不是汉人,你就是蛮夷。
我不需要你的汉化,我只需要你不存在最好。要不然就老老实实的当顺民,公民权是不要想了,给你一个稳定的居住和工作的权利就已经很好了,不要再妄图染指政治权利,把国家搞乱了,对谁都不好。
像后世马来西亚的民族政策就是很值得肯定的,当然,这是站在马来人的视角来看。马来西亚是不允许汉人考公务员的,只允许马来人去考公务员。这是为了让马来民族牢牢的掌握政权,只要有了政权,就有了一切,汉人看似掌握着经济大权,但在苏哈托这种政权领导者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随便一个煽动,就能让成千上万的汉人富豪报销。
有很多没有什么智慧的人嘲笑马来西亚当初把新加坡赶出去现在后悔。但其实这些人他们自已没有民族意识,当然是无法理解马来西亚这样的作为。但是以马来人的视角就很好理解了,把新加坡踢出马来西亚,那么在剩下的马来西亚境内,汉人就从第一大民族变成了第二大民族,这样子,马来西亚才是马来人的马来西亚。
朱由榔认为,即便是某位大能挑动了时间线,让上世纪60年代的新加坡变得跟现在的新加坡一样经济繁华,那个时候的马来西亚联邦人仍旧会毫不留情的把新加坡踢出去。正如同曼德拉不惜毁灭南非的经济,也要让南非变成黑人的国家一样,国家都不在自已手里再繁华有什么用?
整个地球的民族主义者都知道,民族国家的存在就是为了民族。即便是在后世,像马来西亚这种民族国家,不允许国族以外的民族报考公务员的情况也是比比皆是,这不是落后,这反而是一种先进,是国家长治久安的保证。
马来西亚成功让汉人从第一大民族变成了现在只占马来西亚人口1/5,在未来这个比例会更低。马来西亚成功地做到了在利用汉人发展经济的同时,用软刀子把汉人弄死,让自已人享受经济成果。
作为汉民族主义者来说的朱由榔是非常讨厌马来西亚的,非常同情马来西亚的汉人同胞,只是客观地来说,马来西亚的这种民族政策有可取之处。
刘安见大势已去,突然发起狂来,怒吼道:“朱由榔!你这腐朽不堪的皇帝,妄图复国,简直痴心妄想!我建奴铁骑横扫中原,你区区一隅之地,如何能敌?”
朱由榔冷笑:“无知鼠辈,朕还要感谢你今日的举动,让我看清御膳房中的漏洞。”随即一挥手:“锦衣卫,把此人带下去,严加拷问,查清幕后之人,再以叛国罪处斩!”
“我是大清国人,不是你明朝人,怎么能是叛国罪?”
“因为你们建奴本来就是我大明的二等居民。没有我们永乐皇帝收留安置你们这群难民,你们还在东北和朝鲜之间流浪!果然是寡廉鲜耻,鸠占鹊巢的白眼狼!”
“不用处斩了,审问完之后直接拉到菜市场当众凌迟处死!一个边夷贱类还翻天了!”
随着刘安被拖出大殿,朱由榔转身对众臣说道:“我大明复国之路险阻重重,尔等须谨记,凡蛮夷奸细,绝不可轻饶!只有清除内外隐患,才能保我汉人千秋江山!”
殿内众臣齐声叩拜,高呼“陛下英明”。而琼林宴,也因这一场波澜,被赋予了更多历史意义。与会者多年之后回想起此事,仍津津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