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
众长老们围在一块,虞清安提议:“用秘术来查看一下夜沧澜如今在哪吧!”
“不行!”二长老呵斥,他脸上十分不满:“作为魔帝,保护魔族本就是他的义务,大战当头竟消失不见,如此行径实在有违魔族风范!”
其余几位长老也赞同二长老的说法,纷纷附和。
“魔君不会无缘无故消失不见的,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三长老道。
虞清安皱眉:“确实如此,就怕沧澜遭遇了什么不策。”
二长老嗤笑:“魔帝功力那么高,怎么可能会出什么不测,更重要的是,他若真的出了事,我们怎么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
“可是,如果没事,魔帝为什么不回来报信?”七长老道。
一时间几人众说纷纭。
几天下来整个魔族的人都再寻找夜沧澜,可是依旧毫无结果。
夜沧澜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而与此同时,百合院内却是另外一幅景象。
花落坐在主位上,冷漠的盯着站在一旁地夜沧澜。
“夜沧澜,过来给本仙子按脚。”
夜沧澜垂眸,恭敬的上前,蹲在百合仙子脚边,替她将脚上的鞋轻轻褪去。
花落脸颊一红,一脚朝他踹去:“混蛋,滚远点。”
夜沧澜避开,温顺的站在一侧,低着头,像极了乖巧的小奴隶。
花落见她这番举动,心中于心不忍,她拉了拉夜沧澜的衣角:“喊你滚你还真滚啊,真笨!”
夜沧澜低着头,不说话。
花落见状站起身来,指着他:“你以为……”可她看到夜沧澜夜沧澜眼睑处湿漉漉的一片,她一愣:“你哭了?”
夜沧澜摇摇头,可他脸颊上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花落见他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瞬间什么脾气都没了,她不由自主抱住夜沧澜,柔声哄道:“别哭啦,我知道错了,我刚才不该凶你的,我向你赔罪。”
夜沧澜轻哼一声,搂住花落,埋首在她脖颈间。
感觉脖子被磨得痒痒的,花落忍俊不禁:“你怎么跟只猫儿似的,还喜欢撒娇呢?”
夜沧澜闷闷的问道:“娘子,我好像变丑了,你不喜欢我了吗?”
花落一怔,随即噗哧笑出声来:“你本身长得,你也还好,没那么好看。”
听到这,夜沧澜立刻松开花落,认真的端详着她的脸。
花落见他这副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她捏了捏他耳朵:“逗你玩的,瞧你这认真的样子,跟小孩似的,你在我眼里一直很好看,比任何男人都帅!”
她话音刚落,男人低头在她唇上亲吻了一口。
花落顿时红了脸,嗔怪的捶打了他两下:“你这个流氓!”
夜沧澜出去后,她回味过不对来,就短短几天相处,她似乎对夜沧澜越来越依赖了。
夜里,夜沧澜拿出一件黑色披风披在百合仙子身上。
“娘子,天凉了,早些休息。”他说完便转身欲离开。
百合仙子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目光幽怨:“等等。”
夜沧澜回头看她:“娘子,怎么了?”
花落故意板着脸,严肃的瞪着他:“我警告你啊,你不准趁我不注意偷亲我。”
闻言,夜沧澜眼睛一亮,连忙凑近她,飞快的亲了她一下:“遵命,娘子。”
花落瞪着他:“你怎么突然就亲我了?我刚刚不是跟你说了不准……”
他深眸专注盯着她:“我听仙子们都说要按反话来哄女孩子开心,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讨女孩子喜欢。”
这家伙说的话可真令人舒服,她唇角上扬,心里头开心极了。
魔界此时乱作一团,星泉州的百姓接连失踪,长老们无人怀疑,只得把宋棱关进牢里。
虞清安坐在宫殿之中,眉头紧锁:“派出去找出去的人可以消息了?”
大长老摇摇头:“还没有,总感觉这事异常蹊跷。”
二长老冷哼一声:“有什么蹊跷的,咱们魔族几千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子的事情,只有他一个仙界的,自然就是他。”
大长老沉思片刻:“虽说如此,但那……”
正说着,忽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十分大的声音响遍整个屋子。
“启禀魔神,各位长老,不好了”婢女焦虑的跪在地上。
“慌张什么?有话慢慢说。”
“又有百姓失踪了!”
闻言,虞清安猛地站起身来,震惊的望向那婢女:“什么?!”
这次连二长老也十分惊讶,他眉头皱着:“不是都已经把罪魁祸首都抓起来了,怎么还有人失踪啊?”
虞清安大手一甩身后的长袍冷声道:“你们说这个我也做了,说那个我也做了,现在还有人被抓你们还想怎么说?”
“是不是又要说是宋棱?”
她语气冰冷,透露着浓烈的杀气。
二长老连忙劝道:“魔神息怒啊!”
“你让我怎么息怒?”虞清安厉喝一声:“现在所有的人都盯这件事情,就是因为你们的几句鬼话,大家都相信我这件事是宋棱干的,可是你们真的有认真调查吗?是真的有认真的想过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吗?麻烦几位长老自己想一想吧!”
她说罢拂袖离开了魔宫,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魔域地牢里
齐怀远看着蹲在牢里的宋棱,他出言嘲讽:“瞧瞧,连你最爱的魔神大人都不相信你,还把你关起来了,你是不是感觉恨透了啊?”
他一脸的幸灾乐祸。
宋棱抬头,目光冷冷的盯着他:“齐怀远,你抓走魔族的人是为了什么?。”
“呵呵。”齐怀远冷笑一声,讥讽的道:“宋棱,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我要是你我就直接成为魔族的人算了,直接入魔神座下,至少还可保一条性命。”
“我死了倒是痛快了,你呢?”宋棱冷笑一声:“你以为清安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你干的?我劝你还是赶紧逃跑,免得她追究下来,你就死定了。”
齐怀远眯起阴狠的眼睛,恶毒道:“那个蠢女人怎么可能知道是我做的,我告诉你吧,小时候我救了她一命,她可是把我当宝贝一样呢。”
说着他摊开手,挺直胸脯冷笑一声走了几步:“呵,实话告诉你吧,我根本就没打算救她,是她自己救了自己,我不过是在她旁边走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