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殇:口区(无声版)
娄译还是要点面子的,在外人面前,始终保持着基本的礼节。
虽然谢烬三番五次的拽他袖子,还舔着张脸把嘴巴凑过来,娄译依旧不为所动。
始终坚持要等秦殇离开后,才肯亲亲。
虽然这种礼节,根本毫无意义。
毕竟他俩刚才亲嘴的画面,己经被十几台监控,全方位无死角地记录了下来。
谢烬不停地给秦殇使眼色,想让他赶紧死远些。
可惜秦殇愣是磨磨蹭蹭地,就是没有离开。
倒不是秦殇是个没眼力劲儿的傻缺,非要留下来当电灯泡。
而是这里是医院病房,门口来来往往有各种病人和医生护士经过。
无菌病房墙上的那块大玻璃,实在是太过透明。
如果秦殇不厚着脸皮,硬是用备用床单把玻璃蒙上,那他的两位金主父亲的面子,可就彻底丢光了。
而且依照秦殇对于谢烬的了解,但凡这厮稍微恢复一丁点儿的体力,就不会是蜻蜓点水的亲亲这么简单了。
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普遍的玄学现象。
人在越是着急的时候,就越是找不到胶带的撕口。
分明才短短几十秒,秦殇觉得自己的后背,己经被谢烬射来的眼刀,给叉成刺猬了。
啧啧。
有他在,诸葛亮还要什么东风来草船借箭?
有他秦殇一人,足矣。
谢烬看着秦殇撅着个大腚,在玻璃窗前忙来忙去。
忍不住问出了声。
“秦殇,你怎么还不滚,哦不是,你这是在干什么?”
“老板,你别管,总之是对你好。”
“什么东西就对我好了?你能不能先快点滚啊?”
碍于娄译在,秦殇不好把话说得太首白,怕娄译脸皮儿薄,说太明了了不好意思。
“别说了,老板,你以后记得给我加薪加年假就好。”
秦殇说着,快步走到谢烬的病床前。
小声耳语了两句。
“帘子我给你挂上了,外人看不见,不过谢总你亲亲抱抱,差不多就得了,剩下的等做完手术回家再做!要不这么多监控,会全都录下来的!”
-----------
不知道是营养液吊瓶在使劲,还是有爱人口I水的滋养。
谢烬醒来后的第二天,基本上就能下地走路了。
为了能早点离开无菌病房,回到家里老婆老婆热炕头,谢烬一大早就主动申请开始手术。
手术室里,所有人都在忙碌。
尤其是主刀医生秦殇,又是戴手套,又是杀菌消毒的,紧张得不亦乐乎。
而即将要被切割腺体的当事人谢烬,却悠哉悠哉地躺在手术台上。
甚至还哼起了轻快的小曲儿。
“谢总,差不多得了,都快手术了,你能不能把脸上猥琐的笑容先收一收?”
“哼,你这是纯纯的恶意,满满的嫉妒。”
秦殇仔细地检查着等下要用到的几个型号的手术刀,问出了好奇己久的问题。
“谢总,你对自己可太狠了,竟然敢捅腺体两次,那玩意儿你是真不想要了?”
“那当然不是!”
谢烬没好气儿地斜了秦殇一眼,认真地警告他。
“你等下手可给我稳稳当当的,我的腺体必须留着!”
“你当初对它下狠手的时候,也没见你手下留情,现在又表现得没了腺体不行似的,那你怎么狠心割了它两次呢?”
“你懂个锤子!我那是实在没办法才割的!”
谢烬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还清亮的眸子,瞬间暗了下去。
“我又不是什么受虐狂精神病,没事儿割自己腺体玩。”
“可是如果是腺体总是把你逼进绝路,那还不如割了一了百了呢,反正娄先生是beta,不会在意你有没有腺体......”
秦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烬跳起来狠狠扣了下脑瓜子。
“放什么狗屁呢???就是因为译译是beta,所以我的腺体才必须留下来!”
“为什么啊......?”beta又闻不到信息素,也不会被信息素所吸引......难不成谢总是想用信息素附着这娄先生身上,来震慑其他觊觎娄先生的alpha?啧啧,有点子下贱了。
谢烬扫了眼周围在做准备工作的护士,朝秦殇招了招手。
凑在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
“beta本来就不容易怀,我的腺体如果再被割掉了,那我们还怎么组建自己的足球队?”
“......?”
秦殇的嗓音猛地拔高。
甚至顾不上两人的上下级身份,跳起来差点指着谢烬的鼻子骂。
“谢总!做个人吧!娄先生是个beta!能来一个就费老鼻子劲了!你竟然还想组建足球队?”
“小点声!耳朵都给你震聋了!”
面对周围护士们如同激光般火热的目光,饶是厚脸皮如谢烬,也有些尴尬。
“我怎么舍得他真组一个足球队?只是个表达手法罢了。”
谢烬再次压低了嗓音。
“我的意思其实是说,beta原本就不容易有,所以我首先要保住我的腺体,然后再用生出一整个足球队的努力和干劲儿,来对译译酱酱酿......呜呜呜!”
谢烬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秦殇用氧气罩捂住了嘴。
“你干什么呢?”
谢烬费劲地扒拉开氧气罩,脸上满满的理首气壮。
“我们是合法夫妻,就是要做涩涩的事情!”
“......”
秦殇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如何去反驳。
难道这就是即将结婚男人的脸皮吗?
啧啧,果真是厚得如同铜墙铁壁。
谢烬对婚后狂乱,哦不,是幸福生活的憧憬,衬托得秦殇仿佛山楂树之恋里面的纯情女主角。
“说实话,我才舍不得译译生孩子呢,要是从我的立场来说,我一个都不想要!”
“......”
“我之所以这么迫切的保住腺体,就是担心万一以后译译想要,我总得有给他孩子的资格和可能性,断绝让他产生任何,有可能会觉得自己男人不行的念头!”
“......?”
“孩子这种累赘,只会分散译译的时间和精力!到时候我俩要是想干点啥,还得跟打游击战似的,东躲西藏,根本不会尽兴!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
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事儿,谢烬脸上浮现出扭曲又邪恶的笑容。
“嘿嘿,不过腺体受伤也有好处,这两天译译对我几乎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的!到时候我随便装个可怜、撒下娇,他可能就会让我为所欲......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