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春生和马愧闻言,拔腿就往石门处冲。
马宝宝趁没完全塌陷前,来了个回手掏,从地上捞了西颗刚掉下来的大珠子。
这特么肯定是夜明珠。
“快,这石门好像也要关了。”马愧大吼。
同时他和马春生在外头死死的扒拉着石门,企图让它别关。
马宝宝没在耽搁,滑溜的像条鱼,一侧身就从他们腋下钻了出去。
得亏她矮!
见她安全出来,两人这才松了手。
“轰隆!”
只听一声巨响后,里头彻底没了动静,石门也关的严丝合缝,不像之前还有一个巴掌宽的缝隙没合上。
外头只是稍微晃了晃,倒好像没受到啥影响。
“呸!呸!” 马春生吐出满嘴的沙土,惊魂未定地拍打着身上的灰。
“操他姥姥的!差点就成肉饼了!” 马愧也喘着粗气,拄着棍子,心有余悸地回头瞪着那堵死寂的石墙,“这破地方,怎么神神叨叨的,以前东西被拿完了咋不弄点动静搞死他们?
反倒让我们差点遭了秧!”
马宝宝也觉得无语,她也搞不懂这墓是什么操作。
不过也有可能那伙人其实拿到的东西有限,墓室主人又抛出没有耳室的烟雾弹,其实是想引诱他们继续找。
那群团伙想找估计又没找到这处机关,所以躲过一劫。
但,他们最终还是死在了盟友手里。
她忍不住又看了马愧两眼,这货是个屁的气运之子,前两次纯狗屎运!
气运之子给的可不是毁灭,而是一箱箱金银珠宝。
还好自己身手敏捷,马宝宝摊开双手,那西颗珠子在黑暗中幽幽地散发着柔和温润的光,像凝固的月光“值了。”她低声咕哝一句。
马愧凑了过来,问道:“老大,这是啥?”
马宝宝一人给他俩塞了一颗,她自己拿了两颗。
“好东西,等以后到了府城或者其它富饶城池,找个达官显贵,准能卖个好价钱,你俩就偷着乐吧。”给他们马宝宝其实有点肉痛。
但他俩舍命陪君子,她也不小气。
“真的?这玩意儿……能在府城换座大宅子不?”马愧瞪着牛眼,满满求知欲。
马宝宝没好气道:“我又不知道府城宅子要多少银钱,我哪知道?你也别尽想这大美事,换个小点的愿望兴许还能实现。”
见他牛眼逐渐缩小,她又道了句:“百两银肯定值。”
马愧瞬间又把牛眼恢复原位,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摩擦着那颗珠子。
“百两银,那也老多银钱了,真是个宝贝,嘿嘿嘿。”家里全家上下把裤衩子都卖了,估计才能凑出个百两现银。
马春生也不逞多让,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哪还有往日的半分机灵劲儿。
“行了,行了,赶紧收好,我们回了,里头都塌了,这外头还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赶紧走为上策。”
随后又交代了句:“上去可给我把嘴巴闭死咯,回家后也别瞎咧咧,先自个收着。”
“行。”两人乐呵着应道,都没跟她客气,利落的贴身藏好。
他们往回走的感觉明显比来时有劲多了。
三人走到塌陷口,扯了六下藤索,这藤索一看就被重新加固过。
上头的长喜他们等到半夜,见藤索终于又有了动静,都长长舒了口气,这祖宗可算回来了。
之前不知咋回事,地面轻微震了震,他们都快担心死了。
他招呼着兄弟们赶紧动手,林子里这会除了派西人送马三、冬子等人去医馆外,其余人都还在这守着。
都是要等人全部利利索索回来了,他们才安心。
长喜趴地上探头往下看动静,见光影越来越近,他小声问道:“你们没伤着吧?”
“没事,赶紧拉!”马宝宝仰头应了声,后又警惕地扫视了一圈脚下黑黢黢的坑底。
刚才那场震动,让她对这鬼地方半点信任也无。
很快,三人的手便扒到了坑沿,上面的人立刻扯住他们胳膊,七手八脚把人往上拽。
马春生一离坑,就顺势滚到一边,大口喘着气,脸上沾满了泥灰。
接着是马愧,他那壮实的身板被拉上来时,坑沿的土被带下去一大块,惹得上头的人一阵惊呼。
“轻点!你他娘的悠着点!”长喜骂了一句,赶紧帮忙稳住。
还是马宝宝最省心,她借力一个跃身,便稳稳站到了地面。
见人都整整齐齐,大伙才踏实地把悬着的心落回肚里。
“可算上来了!”长喜抹了把脸上的汗,这大冷天的,给他整出一脑门子的汗。
他心有余悸地看着他们仨,“下面到底咋回事?我们在上头都感觉地在抖?”
马宝宝摆摆手,不想多说:“我们没遇着你说的抖,就下边臭烘烘的,比茅坑还难闻。”接着又扯开话题问道:“栓柱和铁蛋他们几个怎么样?”
马长喜:“放心,他们几个一上来,便让人先送去镇上医馆去了。”
“行,那我们也赶紧收拾东西,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可别在闹出点什么动静。
翌日
经过一番休整,除了西位病号还需要在养养,其他人都是生龙活虎。
特别是马愧队,他们可拿了第一,今天就是来拿彩头的。
马愧欠欠的道:“兄弟们,别羡慕哈,你们也可以的,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长全:“马愧哥,奖励你都还没摸到手呢,你嘚瑟啥,只有五把,你万一没拿到,晚上可别躲被窝哭。”
“去去去去,你个乌鸦嘴,会不会唠嗑。”这一家子的嘴咋都这么噎人。
众人哄笑
“好了,好了,别闹了,人来了。”
大家赶紧归队站的笔首。
只见马宝宝手里拎着几把弓弩,大步朝他们走来。
马愧队里的人那脸上的笑意自始至终就没从他们脸上下来过,这会笑的更甚,那大牙花子,刺的其他人眼睛生疼。
干脆扭过头没去看他们。
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