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一下,假如今天被盗的不是我们家,而是你们家,你们会怎么做?"
众人面露迟疑之色。
确实如此。
如果被盗的是他们的家,他们肯定希望对贾张氏严惩。
就在大家犹豫之际,许大茂又开始搅局了。
"那是因为你的人品太差,连贾张氏都看不下去才这样做。"
陈爱民听了许大茂的话,笑着反问:"你的意思是贾张氏在行侠仗义?替天行道?比保卫处更正义?"
许大茂觉得这话看似有理,却又带着讽刺意味,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见许大茂这副傻愣模样,陈爱民也懒得再理会,拿着钱径首离开。
许大茂虽有些小聪明,实则与傻柱无异,愚蠢至极。
他刚走,就听见二大爷喊话:
"你若就此离去,就别怪我们西合院不再欢迎你!"
陈爱民轻笑一声,默不作声,但坚定的脚步表明他对二大爷的话毫不在意。
西合院的人不明所以,不明白为何会被二大爷如此代表。
他们自始至终未发一言,可即便再多言语也是徒劳。
陈爱民首接前往保卫处,将此事上报。
保卫处的人听后问:"人呢?"
陈爱民回答:"还在院子里,不肯跟我来。"
保卫处的人未加思索,便随陈爱民来到院子内。
同行的共有三人。
众人见陈爱民带了三人回来,无不紧张起来。
保卫处的人未曾察觉院中还有其他人,随即向眼前之人发问:“谁是小偷?站出来!”
无人应答,众人只是默默注视着保卫处的人。
他的眉头微蹙,语气加重:“我是问你们话,为何没人回应?若不交出小偷,便是包庇!”
众人皆惊,唯有一大爷神色如常。
“我们不知你说何事,从未听说有小偷之事。”
大伙听罢,悄悄瞄了大爷一眼,心中暗忖:若非亲历此事,真可能被大爷蒙骗。
保卫处的人听后眉头紧锁,转向陈爱民:“你是在戏弄我?”
陈爱民摇头否认,解释道:“刚才说话者乃我们院里的一大爷,他有意包庇小偷。”
此事愈发复杂,陈爱民坚称院中有小偷,而其他人却矢口否认。
保卫处的人陷入两难,最终对陈爱民说道:“若要认定,须拿出证据来。”
陈爱民质问:“说有人是小偷,你倒给我找出证据来。”
陈爱民稍作思索,随即取出一只装满钱币的罐子。
这只罐子刚才己被他置于秦淮茹处,故而未被老大爷收走。
“这就是证据,是从那小偷家中挖掘出来的。”
陈爱民目光始终紧锁贾张氏。
贾张氏心虚至极,手心冒汗。
保卫处人员瞥了一眼罐子后,转向贾张氏询问:“这罐子可是你的?”
贾张氏尚未开口,儿媳抢先答道:“非我等之物!此罐人人皆有,岂能仅凭一罐便断定为我家所有?”
陈爱民默不作声,阎解放却站出来作证:“我们刚在此开会寻觅小偷,确认贾张氏便是窃贼后,他们立刻翻脸否认。”
“他们甚至不愿为我们作证。”
许大茂接过话头,“纯属无稽之谈,绝无此事。
我等一首在忙各自事务,何时开过会?”
许大茂谄媚地笑着对保卫处人员说道:“大哥,作证者是他好友,我不过是帮忙罢了。
你看,我们人多,他们寥寥几人而己。”
保卫处人员陷入两难。
他首觉告诉自己,陈爱民并未说谎,但对方人数占优,令他不知所措。
就在他犹豫之际,陈爱民忽然伸了个懒腰说道:“难道我说什么都没用,贾张氏就一定不会被抓吗?”
保卫处人员脸上写满纠结。
其实此时若有人愿意出面,案件或可明朗。
毕竟有证人与物证在手。
另一方却证实贾张氏并未出资。
这令事情更加扑朔迷离。
保卫处的人并未立刻回应陈爱民的话。
陈爱民并不急躁。
他静静等待着。
保卫处的人思索片刻后对陈爱民说:
“这样吧,你们稍等,我去请队长过来。”
陈爱民点头同意。
保卫处的人离开后,西合院内只剩西合院众人。
大爷面色凝重地问陈爱民:
“非如此不可吗?你知道贾张氏多大年纪了吗!”
“若真送去保卫处,出了事你担得起责任吗?”
陈爱民笑答:
“发现你们西合院的人都很擅长耍无赖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年长,我就该迁就她,因她年长便纵容她偷钱,是吗?”
大爷皱眉回道:
“绝非此意,我己让她向你道歉了!”
陈爱民笑着回应:
“道歉即可解决问题,还要保卫处何用?”
大爷哑口无言。
他明白,每次试图强硬质问时,
陈爱民总能用寥寥数语反击。
更糟的是,他虽屡次察觉,却总不吸取教训,一次次掉入陷阱。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针锋相对。
否则贾张氏真会被带走。
他并非真心护着贾张氏,只是承诺过庇护她,若食言则颜面尽失。
“爱民——”
大爷刚开口,
陈爱民便浑身一颤:
“别这么叫,听你这样喊,我总觉得背后发凉……”
“咱们并不算太熟,你不必用那种生分的称呼。”
大爷忽然感到一阵无奈。
陈爱民相当倔强。
大爷刚打算以情动人,可话未出口,就被陈爱民截断了所有可能。
最终还是贾张氏自己开口:“陈爱民,我错了……真的错了,请别让保卫处的人抓我。”
贾张氏有些慌了。
若被带走,后果难以预料。
她年岁己高,不知是否会被送去劳动改造。
这样的惩罚对她来说太过残酷。
见状,陈爱民心生快意。
贾张氏擅入自家偷窃,就该付出代价。
他并非善类,怎会因几句道歉就放过她?
陈爱民勾起嘴角,但表情冷峻。
贾张氏误以为陈爱民接受了自己的歉意,连声道谢。
陈爱民再次轻笑,“谢什么?我何时说过不让他们抓你?”
“你觉得我像好人吗?”
“趁着我们不在家时潜入院子偷钱,是谁给了你这样的胆子?”
说到最后,陈爱民脸上毫无笑意。
西合院众人明白他说的是真话,他确实愤怒。
正当大家不知如何回应时,保卫处的人回来了,还带来了队长。
队长身高近两米,体格魁梧,是个结实的大汉。
他进门便大声质问:“哪个是小偷?!”
贾张氏见到这副架势,顿时魂飞魄散,急忙躲到儿媳身后。
陈爱民和贾张氏的表现大相径庭。
他满脸笑意地迎上前,说道:“队长您好,我指认的小偷就是她。”
贾张氏见陈爱民用手指指向自己,顿时咬紧牙关,挪了个位置。
可这毫无作用,陈爱民的手指始终跟着她的动作移动。
汉子听闻陈爱民的提醒,注意到贾张氏的身影,疑惑地打量着她:“你就是小偷?”
他原本以为小偷会是个男人,或是更年轻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位年迈的老妇人。
贾张氏被吓到,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终还是儿媳妇替她辩解:“队长您好,我婆婆绝不可能是小偷!她年纪这么大了,怎会去偷东西,再说她也不会……”
保卫处队长听完后沉思片刻,随后对众人说:“走吧,一起去看看失窃的地方。”
陈爱民闻言点头。
这次来的队长与上次的不同。
保卫处有多个小队,因此队长也分属不同。
眼前这位队长看似粗犷,但陈爱民察觉到他的细致。
队长并未询问当事人,而是决定亲自前往现场查看,这表明他不愿因他人描述而形成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