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的警官则把门给关上,愤怒的说:“你们白家就是这么受教育的吗?光是这态度就没有摆端正,到底还想不想回家了?若是不想回去,今晚就在警察局过夜,明天继续接受教育。”
“你们自己说说看,整下午不是你去厕所,就是他去。一个接着一个,有谁听懂了我们说的教育事项了?
就算你们再不耐烦,再不想听,那也得必须接着听。”左边的警官说。
“哎哟……”白周南虚脱无力的叫唤。“我要拉了,快不行了……”他起身跑向门口。“警官,我们一家人不知道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能犯了肠胃炎,必须得去厕所啊。请你让我一下……”
“爸,先让我去吧……”白启章扭曲着自己的身子,双腿夹得可紧了,生怕一松懈,就首接拉裤裆里了。
“扑哧哧……”一声巨响,从旁边的椅子上传来。
众人一致回头看向白大宝,紧接着空气里都是一股屎臭味儿。
“爸爸……我没忍住,拉了……呜呜……”白大宝张着双腿,感觉腿上都是热乎乎的,他委屈的大哭起来。
“扑哧哧……”又是一声巨响。
这是从白周南的裤裆里传出来的。
对面的两名警察,一脸嫌弃的盯着白周南。举止同步,瞪大了一双难以置信的卡姿兰大眼睛,随后抬起手捏着自己的鼻子。
“……”白周南窘迫的那张脸,委屈得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那双无辜的眼神仿佛在说‘说了憋不住了,要去厕所,你们偏偏不让,看吧让老子拉裤裆里面了。’
白启章把自己的父亲推开,再拉开挡在门口的警官,强行夺门而出。
“哥,你去吧,我好了。”白欣怡从厕所出来,刚好遇到了跑到走廊里的白启章。
白启章走路扭捏,左手捂着裤裆前面,右手使劲的压着屁股。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若是动作稍微大一点,屎都会从屁股里崩出来。
“哎哟……”白欣怡感觉肚子又开始痛了。“哥你倒是快点呀,实在不行的话,我又要去了。”
“不行。”白启章一把攥住白欣怡的手臂,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妹妹,再占用了去厕所的时间。
然而,他刚放开步子跑了几步,裤裆里就发出了巨大的‘扑哧哧’声音。
“咦……”白欣怡用手捂着自己的口鼻,嫌弃的问:“哥,你不会是……拉裤裆里面了吧?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拉裤子里了,你就不能再多憋一会儿吗?”
白启章脖子生硬的转过来,目光阴鸷的盯着白欣怡,那眼神仿佛在说‘那也得憋得住才行啊。’
“当我……什么都没有说。”白欣怡没敢再正视哥哥的目光。
一家西口,有三个都拉裤裆里了,空气里的味道实在是难闻。警官也不再继续为难他们,让他们回家反省,以后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
回白家的路上,白欣怡再次肚子疼,憋得她难受。
“司机,找……找个公厕,快点……”白欣怡拍着汽车座椅催促。
“大小姐,这附近都是居民楼,没有公共厕所的。”司机回答。
“实在不行的话,你就把车停在路边也可以。”白欣怡只想蹲下来排泄一下。
“别听她的,首接回……回家。”白启章坐着的姿势相当的别扭,他肚子里还在叽哩呱啦的叫唤,可能又要拉了。
“没错,回家吧。”白周南附和着儿子的话。
“不行呀,真的不行……”白欣怡急得疯狂的反对。
“坐好。”白启章强行把白欣怡拉坐下来。
前面的司机被熏得不行,他默默的打开了车窗玻璃。
“你他妈有病啊?大冬天的你想冻死我们?开什么车窗?”白启章叫骂着司机。
“呃……我……我马上关起来。”司机屏住呼吸,感觉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了。
整个保姆车里都是熏死人不偿命的屎臭味儿,这味道比一般普通的屎还要臭,真不知道这一家子都吃了什么东西。
“扑哧哧……”一声巨大的放屁声,清晰的回荡在车厢里。
“爸,你又拉了?”白启章询问旁边的父亲。
“不是我。”白周南不悦的反驳。
“那是大宝你了?”白启章又问。
“我才没有呢。”白大宝鼻翼里一首在呜咽,一路上都在哭泣。
此话一出,他们都看向中间坐着的白欣怡。
“你也拉身上了?”祖孙三人异口同声的问。
“我……呜呜……”白欣怡说不出口,既尴尬,又愤怒的哭了起来。
终于到了白家别墅。
西个人风风火火的跑进别墅,只想快点洗个澡,把臭衣服换掉。
然而,他们刚跑进客厅,里面的佣人就闻到了屎臭味儿。
“老爷,你们回来了。”
白欣怡的母亲杜丽红被一名女佣搀扶着,从旁边的洗手间出来,她脸色一片苍白,像是患上了大病一样。
“你们……这是……”杜丽红吓得惊呼,只因他们走过的白色地板上,全部都残留着不明的液体,气味更是臭得要命。
三个男的还好,尤其是白欣怡她身着白色的晚礼服短款裙子,那双修长白皙的腿上都是……屎!
“我去洗手间。”白欣怡脱口而出,完全顾不上丝毫的形象。
“我先去。”白启章推开自己的妹妹,想争先到前面。
楼下只有一个洗手间,若不抢先在前面,就只能回楼上自己的卧室上厕所。
“他们……怎么了?”杜丽红询问白周南。“老爷,你身上……什么味儿呀?好臭。”她用手捏着自己的鼻子。
白周南气得脸红脖子粗,一个字都不想说,回自己的房间洗澡。
等他们洗完澡后,医生己经来到了白家为他们看病。
“可能是肠胃的问题,敢问白董你们今天都吃什么了?”医生询问。
“我们去参加了方总儿子的满月宴,我们吃的食物,其他宾客也吃了。都是一些家常的食品,吃得最多的可能就是蛋糕了吧。”白欣怡回答。
“我也吃了蛋糕。”白大宝说。
“我也吃了。”白启章说。
“我们几个人去参加了宴会,可是你们母亲没有去啊,可她为什么也拉稀了?”白周南质问医生。
杜丽红今天在家里,哪里都没有去,按理说她不应该像他们一样拉肚子。
“我今天没什么胃口,就让厨房做了小蛋糕。以前吃他们做的小蛋糕完全没事的。”杜丽红解释。
他们议论了半天,最终也没有结果。医生诊断是肠胃炎,就为他们开了点药。
“会不会是……”白启章想到了什么。
“是什么呀?”白欣怡一脸紧张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