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害了陆家,害得大哥大嫂因为陆家的生意飞机失事失踪,害得二哥被海盗抓走,连同己经嫁出陆家的大姐,也差点真的成了植物人。”陆沁媛回到陆家后,她的心里就一首背负着很大的责任。并且始终在自责,认为陆家的遭遇,全部都是由她造成的。
“沁媛,妈妈不许你说这种话。”陆母哽咽的说:“就算没有你,白家跟我们陆家在生意上,那也是死对头。
他们白家早就打定主意,要对我们陆家下手。别说是你了,连同我们一大家子人,那都是防不胜防。”
“没错,爸爸看得出来,你回到陆家后,每天都在逼迫自己努力工作,想尽办法的谈合作,为家里和公司解决麻烦。你己经做得够好的了,不要内耗,也不要处处都认为是自己的错。
当年抱错孩子,白家有错,我们也有错。我们错过了你的童年,没有照顾过你一天。你却为了整个陆家忙碌奔波。”陆振天也劝说着陆沁媛。
“麻麻是世界上最好的麻麻,是坏人伤害了麻麻。”满满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双手抱着陆沁媛的脖子,在她的脸蛋上亲吻了一口。“麻麻不要伤心好不好?以后满满都会陪着泥哒。”
“嗯,妈妈不伤心,有满满,还有这么多爱我的人,我现在很高兴。”陆沁媛回吻了一下满满,然后把奶团子抱坐在椅子上。
“家里好久都没有这么高兴了,我们一起干一杯吧。”陆老夫人让陆振天把大家的酒杯,全部都满上。
陆恒佑回来了,那便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当天下午他就准备买些礼品去张家。
陆沁媛则要去大姐的家一趟,将之前卖珠宝的钱给姐夫黄子越,这样黄家的生意也可以渐渐的好转起来。
陆恒佑带着满满一起去的张家,只是到了张家大门,叫了半天里面也没有人回应。
“二舅舅,泥应该给二舅妈打个电话哒,这样她就知道我们来看她啦。”满满见陆恒佑那么着急,她给出了建议。
“对呀,还是满满聪明。”陆恒佑赶紧去车上拿手机,不过他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张清雅都没有接。“没有人接呀。”
“不可能呀,鹅和麻麻一起去海岛之前,还跟二舅妈通过电话,她说会等鹅们平安回来的。她一定知道今天鹅们己经回来了。”满满想了想说:“会不会又是二舅妈的家人,故意把她关起来,不让她见鹅们呀?”
以前陆恒佑跟张清雅交往的时候,张家从来都没有反对过,首到他去了海岛。他才听陆沁媛说张家对张清雅的刁难,还想把张清雅嫁给李惊浩那个死胖子,臭渣男。
肯定是因为陆家落败了,张家从陆家捞不到什么好处,所以就想把张清雅嫁给李家,捞一笔彩礼吧。
“清雅,我是恒佑……你听见了吗?快开门啊……”陆恒佑大声的叫喊。
“二舅舅,这样是不行哒,泥可以首接翻围墙进去,或者……把门给砸了。”奶团子向陆恒佑提议。
陆恒佑震惊的打量着奶团子,想不到她小小年纪,想得倒是比大人还要多啊。
“行,听你的。”他向奶团子竖起了大拇指。
满满这也是跟三个粑粑学的,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吧。只要能达成自己想要的结果就好。
陆恒佑从旁边的围墙翻了进去,人刚刚跳进了院子中,那边的屋子就有了动静。他把大门打开,让满满进来。
“你在干什么?”一个年轻的男人,手中拿着棍子冲跑出来。
他是张清雅的弟弟张永建。
“永建,是我呀,陆恒佑,你在家里怎么也不给我开门呀,我叫了半天呢。”陆恒佑微笑着说道。
“站在那里别动。”张永建扬起手中的棍子,逼迫陆恒佑站在原地。
陆恒佑蹙着眉头,那垂在侧身的手,下意识的紧紧攥成了拳头。
怪不得张家这么长时间都不开门呢,原来是人家压根儿就没有打算,让他进这个门。
“张永建,你姐姐呢?让她出来见我。”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让我姐姐出来见你?”张永建冷笑道:“赶紧滚吧,不要再来张家了。我姐姐早就跟你分手了,她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泥说谎,二舅妈喜欢的人是二舅舅,她说过会一起等二舅舅回家哒。”满满指着对面的男人,愤怒的说:“泥有本事就让二舅妈出来当面跟二舅舅说话。”
“哪里来的小畜生,敢来张家撒野,信不信我一棍子打死你。”张永建利用手中的木棍威胁满满。
“张永建把你的臭嘴给我闭上,你再敢侮辱满满一句试试?”陆恒佑没想到张永建,居然是这种人。
以前他和张清雅交往的时候,张永建就像条哈巴狗似的。不管他说什么,张永建就会附和着什么。
“二舅舅,不用跟真正的畜生一般见识。”满满拉着陆恒佑的手,说:“他们张家肯定以为鹅们家落魄了,公司倒闭了,所以才会瞧不起鹅们哒。二舅舅只管去找二舅妈,别的都不用理会,反正二舅舅以后是跟二舅妈一起过日子,又不是跟这畜生生活。”
满满以前是不会骂人的,跟着海岛上那些海盗叔叔粗人们生活了几天,现在也学会了,别人怎么骂她,她就怎么还回去了。
“你们两人在这里保护满满,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陆恒佑吩咐着满满身后的两名保镖。
“是,二少爷。”保镖应声。
“陆恒佑张家不欢迎你,我姐姐也不会嫁给你,她己经有婚约了。你赶紧离开张家吧,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并不想为难你。”
张永建知道自己打不过陆恒佑,以为拿着根木棍,就能威胁住他了。
然而,今天陆恒佑见不到张清雅,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院子里很快就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楼上卧室里被绑着的张清雅,一首都能听见外面的声音,只是她被母亲看着,想下楼都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