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张居正手持朱笔,在新修订的《诏狱刑典》上重重落下最后一笔,抬头望向跪在阶下的刑部尚书:“你觉得这剥皮填草之刑,可还震慑得住那些妄图谋反的乱臣贼子?”
刑部尚书浑身颤抖,额头冷汗涔涔:“陛下圣明,此等酷刑...定能让宵小之辈望而生畏。”
“望而生畏?不够!”张居正将竹简狠狠砸在地上,“朕要他们知道,与朕作对的下场!去,把余谦、万孝儒等人给朕带上来,朕要亲自看看这刑具的威力。”
晨光微熹,余谦被狱卒粗暴地从牢房中拖出。他的囚衣早己破烂不堪,布满了冰水侵蚀留下的痕迹,双腿因长时间浸泡在冰水中,己经得无法正常行走。路过牢房时,他听见李崇焕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老师...今日又要受刑了吗?”
余谦强撑着回头,声音里满是苦涩:“崇焕,别怕。咱们一生磊落,无愧于天地...”话未说完,狱卒便狠狠踹了他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万孝儒被带出来时,头发凌乱,眼神却依旧倔强。他望着远处的朝阳,喃喃自语:“这太阳...照不进诏狱的黑暗啊。”
此时,张居正在刑场高台上冷眼旁观。他看着被押上来的朝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余御史,朕给过你们机会,可你们偏偏要与朕作对。今日,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朕的决心。”
余谦怒目而视:“陛下!你可还记得当初在应天书院,你教导我们‘为官者,当以天下苍生为念’?如今你滥施酷刑,与暴君何异?”
“住口!”张居正拍案而起,“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明江山!那些婴儿和麻雀,皆是隐患!你们不知悔改,就休怪朕无情!来人,先给余谦上剥皮填草之刑!”
话音刚落,几名刽子手如狼似虎地扑向余谦。他们将余谦按倒在特制的刑架上,其中一人手持锋利的匕首,在余谦的后颈处轻轻一划,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啊——”余谦发出一声惨叫。
“慢慢剥,让他好好感受感受。”张居正坐在高台上,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仿佛眼前的酷刑只是一场寻常的表演。
万孝儒见状,奋力挣脱狱卒的束缚,冲向刑架:“放开他!要杀要剐,冲我来!”
“把他给朕绑起来!”张居正眉头紧皱,“待会让他看着余谦受刑,也好长长记性。”
狱卒们七手八脚地将万孝儒绑在刑架旁的木桩上。此时的余谦,背部的皮肤己经被割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刽子手正用钩子将皮肤慢慢拉开。鲜血顺着刑架滴落在地,染红了冰冷的青砖。
“陛下...你会遭报应的...”余谦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张居正冷笑一声:“报应?朕不信!朕只信手中的权力!继续,加快速度!”
与此同时,京城的大街小巷,无数官员家属在晨光中与亲人告别。李崇焕的妻子跪在自家门前,拉着即将被押往诏狱的丈夫的手,泣不成声:“官人,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李崇焕强忍着泪水,伸手抚摸着妻子的脸庞:“娘子,好好照顾自己。若我...若我回不来,就改嫁他人,莫要为我守寡。”
“不!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妻子哭喊道。
另一边,万孝儒的老母亲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追到街口:“吾儿,莫要与陛下顶嘴,服个软,求个饶...”
万孝儒停下脚步,回头望着白发苍苍的母亲,泪水夺眶而出:“娘,孩儿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您多多保重身体,莫要为孩儿担忧。”说罢,转身跟着狱卒离去,不敢再回头看母亲一眼。
回到诏狱刑场,余谦的皮肤己经被剥下大半,整个人血肉模糊。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却仍强撑着一口气,怒视着高台上的张居正。
“怎么样?看到了吗,万孝儒?”张居正走到万孝儒面前,“这就是与朕作对的下场。只要你肯认错,朕可以饶你一命。”
万孝儒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呸道:“要杀便杀,休得羞辱我!你以为酷刑就能让天下人屈服?民心尽失,你这皇位又能坐多久?”
张居正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好,好得很!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来人,给万孝儒准备点天灯!”
点天灯的刑具早己准备妥当。几名刽子手将万孝儒的衣服扒光,用麻绳将他捆在一根高高的木柱上。随后,他们将浸透麻油的棉絮裹在万孝儒的身上,只露出头部。
“万孝儒,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张居正走到木柱前,“只要你承认错误,朕可以免你一死。”
万孝儒昂首挺胸,大声说道:“我万孝儒生为大明臣,死为大明鬼,绝不向你这暴君低头!”
“点火!”张居正怒不可遏,挥手喝道。
刽子手们将火把扔向万孝儒,刹那间,熊熊烈火在他身上燃烧起来。万孝儒的惨叫声回荡在诏狱上空,令人毛骨悚然。
“陛下,此刑太过残忍,恐遭天下人诟病...”刑部尚书壮着胆子说道。
“天下人?”张居正猛地转身,眼神中充满了杀意,“谁敢诟病朕,朕就让他和这些人一样的下场!从今日起,凡有敢为这些乱臣贼子求情者,一律按谋反论处!”
夜幕降临,诏狱中的刑讯仍在继续。张居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一个又一个朝臣被折磨得不形,心中没有丝毫怜悯。他坚信,只有用最残酷的手段,才能震慑住那些反对他的人,才能让大明王朝永远稳固。
而在京城的各个角落,无数家庭在哭泣,在祈祷。他们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他们的亲人能否平安归来。诏狱的上空,阴云密布,仿佛预示着这个王朝即将迎来更大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