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绽,晨露宛如晶莹剔透的珍珠,零零散散地洒落在训练场上的绿草之间。那绿草在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是在向这崭新的一天致敬。每一滴晨露都在初升阳光的温柔抚摸下,闪烁着微弱而迷人的光芒,宛如无数颗细碎的钻石。虞归晚身着作训服,身形略显狼狈地第五次被摔在软垫上。软垫发出一声沉闷的“噗”响,仿佛是在为她这接连的摔倒发出无奈的叹息。
“腿。”傅砚修单手潇洒地插兜,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苍松,稳稳地站在一旁。他那被军裤紧紧包裹的长腿,如同两根坚实无比的铁柱,纹丝不动地扎根在地上。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专注而严肃的神情,声音清晰而有力地说道:“重心再低三寸。”
虞归晚揉着己经发麻的手肘,费力地从软垫上挣扎着爬起来。此时,镜中的弹幕如同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欢腾起来,各种颜色和字体的弹幕如潮水般涌来:
【啧啧啧,傅教官好严格!】
【晚晚摔跤的姿势都好美】
“我是电台主播,又不是特务。”虞归晚小声地抱怨着,那声音如同蚊子嗡嗡叫,带着一丝委屈。她一边轻轻拍掉作训服上沾染的草屑,可那些草屑就像调皮的小精灵,紧紧地附着在衣服上,怎么都不肯离去。她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满,首首地看向傅砚修,“学近身格斗干什么?”
傅砚修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突然迈着沉稳的步伐,快速贴近虞归晚。他带着枪茧的掌心轻轻地贴上她的后腰,那掌心因为常年握枪而带着微微的粗糙感,但同时又有着一种让人莫名安心的力量。“这里。”他话音刚落,掌心微微发力一推,虞归晚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就在她以为自己又要重重摔倒的时候,正好被傅砚修另一只手稳稳接住。“敌人会从这个角度袭击。”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在虞归晚耳边轻轻响起,那气息吹得她耳尖微微发红。
两人的呼吸不由自主地交错在一起,虞归晚清晰地闻到他领口淡淡的硝烟味,那是属于战场的独特气息,混合着薄荷剃须膏清新的香气,形成了一种独特而迷人的味道,萦绕在她鼻尖,让她的心不禁微微一颤。镜中的弹幕瞬间像是被点燃的鞭炮,“噼里啪啦”地炸裂开来:
【这什么魔鬼教学!】
【傅少帅绝对在公报私仇】
“专心。”傅砚修忽然伸出手,掐了把她腰侧的,那突如其来的触感让虞归晚惊得差点跳起来,她的脸颊瞬间如同被火烧过一般,泛起一抹艳丽的红晕。“今天学缴械。”傅砚修的声音依旧沉稳如初,仿佛刚刚的小动作只是一个不经意间的插曲。
虞归晚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傅砚修己经迅速地掏出手枪,轻轻地塞进她手里。紧接着,他从背后温柔地环住她,双手宽厚而温暖,如同两片坚实的盾牌,温柔地覆在她手背上。“拇指压这里,食指扣这个位置......”他一边耐心细致地讲解着,一边轻柔地引导着虞归晚的动作。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说话时喉结的微微震动透过衣料清晰地传递到她的后背,让虞归晚的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仿佛一只慌乱的小鹿在胸口乱撞。
虞归晚盯着两人交叠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紧张。突然,她听见“咔嗒”一声清脆的轻响,那声音在安静的训练场上格外突兀清晰——弹匣滑落在地。
“我、我不是故意的......”虞归晚有些慌张地解释着,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做错事的孩子般小心翼翼。
“我知道。”傅砚修低头,鼻尖轻轻蹭过她发烫的耳垂,那轻柔的触感如同羽毛轻轻拂过,让虞归晚浑身忍不住微微一颤。“是我故意没关保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仿佛在享受着这亲密无间的时刻,那笑容仿佛能融化冬日的冰雪。
午后的阳光透过茂密枝叶的层层过滤,洒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宛如金色的鳞片零零散散地铺在树荫下。虞归晚静静地坐在树荫下,小口小口地啃着傅砚修带来的三明治。她吃得十分小心,可还是不小心在嘴角沾到了一些酱料。她浑然不知,依旧专注地吃着,突然发现傅砚修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嘴角看。
“沾到酱了?”她疑惑地问道,刚要伸手去擦,手腕却被他轻轻扣住。虞归晚微微一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傅砚修己经缓缓倾身,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进行一场无比神圣的仪式。下一秒,他的舌尖如同灵动的精灵,飞快掠过她唇角,如同蜻蜓点水般轻盈。“嗯,芥末酱。”他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满足,仿佛品尝到了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虞归晚瞬间僵成雕塑,她瞪大了眼睛,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仿佛能滴出血来。镜中的弹幕像是失控的洪水,疯狂地刷屏,各种惊叹和尖叫的弹幕铺天盖地:
【啊!啊!啊!间接接吻!】
【傅少帅的洁癖呢?!】
“你......”虞归晚的声音发颤,她的心跳如同失控的鼓点,剧烈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系统异常好了?”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问道。
傅砚修表情微微一凝,仿佛被她的问题瞬间拉回了现实。他从怀中掏出怀表,那怀表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的神秘。表面依旧模糊不清,但隐约可见好感度:83%。
“奇怪。”他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那疑惑如同迷雾般笼罩在他心头,“今早还是81%。”
虞归晚听到这话,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流星。她突然伸手,如同敏捷的小兽般迅速抢过怀表,毫不犹豫地塞进自己领口,那动作一气呵成。“现在呢?”她笑着问道,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和傅砚修进行一场有趣的游戏。
傅砚修眸光瞬间一暗,眼中闪过一丝急切,他伸手去捞怀表,动作带着一丝迫不及待。“自己看。”他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虞归晚笑着往后躲,却不小心被他拦腰抱到腿上。怀表从衣领滑出,数字果然变成84%。
“虞归晚。”傅砚修突然连名带姓地叫她,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严肃,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指腹轻轻按在她剧烈跳动的颈动脉上。“你在拿自己当实验品?”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在质问,又像是在心疼。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如同一块巨大的橙红色绸缎,将射击场温柔地包裹起来,仿佛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梦幻的纱衣。“手腕别抖。”傅砚修站在虞归晚身后,他的下巴轻轻地搁在她发顶,那亲昵的动作仿佛他们己经是相伴多年、无比默契的恋人。“想象你在解一道数学题。”他轻声说道,声音如同轻柔的微风,在虞归晚耳边缓缓吹拂,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虞归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扣动扳机。只听“砰”的一声,子弹如同脱缰的野马,呼啸而出,堪堪擦过靶子边缘,扬起一小片尘土,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它的不甘。
“数学题可不会要人命。”虞归晚嘟囔着摘下耳罩,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懊恼,仿佛对自己的表现十分不满。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傅砚修转了个方向。
十步外的靶子中央,弹孔居然拼成个歪歪扭扭的爱心。那爱心虽然形状并不规整,线条也显得有些凌乱,却带着一种别样的浪漫,仿佛是傅砚修用子弹书写的一封情书。
“你什么时候......”虞归晚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神奇的景象。
“在你摔第七跤的时候。”傅砚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灿烂。他轻轻把玩着她的发尾,那发丝在他指尖缠绕,仿佛是他们之间剪不断的情丝,将两人紧紧相连。“还学吗?”他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虞归晚突然夺过枪,动作干净利落,如同一个熟练的枪手。她将枪抵住傅砚修胸口,眼神中带着一丝调皮与狡黠,仿佛一只古灵精怪的小狐狸。她踮脚凑近他耳边,轻声说道:“教点实用的,比如......”她故意拉长声音,吊足了傅砚修的胃口,“怎么让系统好感度涨快点?”
傅砚修眸色骤深,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急切,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话语。他刚要伸手去捉虞归晚,就在这时,训练场大门突然被“哐当”一声粗暴地推开——
“报告!司令部急电!”副官的声音如同炸雷般,打破了这暧昧而宁静的氛围。
副官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少帅把虞小姐按在枪械架上,两人唇间距不超过一寸,那亲密的姿态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滚出去。”傅砚修头也不回,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如同寒冬的狂风,让人不寒而栗。
“但、但是日本领事......”副官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说,”傅砚修单手解开领带,动作潇洒而利落,仿佛在宣泄着心中的不满。他将领带蒙住虞归晚的眼睛,声音一字一顿,充满了压迫感,“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