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没回自家院子,径首往对面 95 号院走去。
院外,两个公安正和王主任交谈着什么。
他刚走近,王主任就开了口:“小林子,你不是去街道办了吗?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林陌神色淡定回应道:“王姨,指标都完成了,没啥事,就回来看看。
今早这边闹得厉害,出啥事了?”
王主任没接他的话茬,先转头向两位公安介绍:“这位是林陌,夫妻俩都在街道办工作,对面 88 号院的户主。”
两公安冲他点点头示意,王主任这才开始解释起闫埠贵家的事。
林陌一脸惊讶:“抢劫?闫老师不是总哭穷吗?怎么会有人抢他们家?”
公安甲一脸严肃:“闫埠贵同志家里藏了差不多 5 公斤重的黄金,这是他媳妇交代的。”
林陌顿时紧张起来:“公安同志,凶手抓到了吗?这也太吓人了,上个月院里就出过人命。”
公安甲摇摇头:“目前还没有线索,有消息会通知你们。”
王主任冲林陌摆摆手:“行了,赶紧回家去,别在这瞎晃悠!”
林陌点点头,很听话的转身往家走去。
秦淮茹开了门,瞧见是他,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急忙把他拉进院子,
关上门:“你们刚走没多久,王姨就来过了,让咱们别到处乱跑。”
两人往后院走去,林陌看道葡萄架下的青石地板上,瓜子壳、花生壳扔得到处都是。
皱着眉头,这可是他的宝地啊,被嚯嚯成这样,:“你们就不能拿个东西装着?
瓜子壳多难扫啊。”
陈雪茹拉着他在身边坐下,眼神透着好奇:“前面王主任说对面出大事了?
听说那家男人都没了?”
林陌坐下喝了口茶:“嗯,闫埠贵家的男人全没了,
家里还藏着一箱子金条,也不知道咋被人发现的。”
陈雪茹拍拍胸口:“太狠了!还好我没碰上这种事。”
林陌瞥了眼陈雪茹,没好气地说:“要不是王哥帮你挡着,你早被抢好几回了。”
“小林子,咱们回乡下吧,这儿太吓人了,今年都死过不少人了!”
秦淮茹满脸恐惧,接着又说,“乡下的房子快修好了,我来的时候都在上梁了,
屋里的炕也在砌。我爷说过了年初五就能住进去。”
烟茹一脸惊讶:“这么快?”
“肯定快啊,用土砖砌的,能不快吗?估计现在都开始粉刷墙壁了,围墙也修好了。”
陈雪茹有些疑惑:“用土砖啊?我还以为是青砖呢。土砖房不会总落灰吗?”
林陌解释道:“不会的,但多少有点灰,用石灰浆掺细沙子把墙粉刷一遍,就没多少灰了。
而且土砖房冬暖夏凉,住着比青砖房还舒服,你就放心吧。”
“好吧,不过家具得给我们运过去。”
“少不了你的,过完年我找人去运,放心。”
林陌心里盘算着,打算跑一趟天津,那边资本家多,能收些好家具。
来回也花不了多少时间,首线距离 120 公里左右,20 分钟就能到,收完回西九城也不耽误事。
接着,他又把娄半城跑路的事说了一遍。
几个女人对这事倒不太在意,反而对他又收了个女人充满好奇。
秦淮茹先开口:“王嫚真有那么漂亮?”
陈雪茹也跟着问:“难道比我还美?” 说着还起身转了一圈。
她今天穿的旗袍开叉都快到大腿根了,配上大波浪发型,确实姿色妖娆的非常过分。
林陌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手不自觉地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手感不错,就你和诗茹的屁股摸着最舒服。”
几个女人瞬间羞红了脸,虽说她们早己习惯大被同眠,
但大白天被这么调戏,还是臊得慌。
陈雪茹更是把脑袋一缩,不敢抬头。
林陌抱着她,冲其他几人说:“去做饭吧,估计王主任一会儿就过来。”
诗茹和烟茹乖乖去厨房忙活,秦淮茹凑过来,也在陈雪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嗯,确实软乎!”
“淮茹你的也不差,就是没她翘。”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雪茹,别躲了,等会儿王主任来了,看见像什么样子。”
陈雪茹扭扭捏捏地抬起头,坐到旁边凳子上:“小林子,以后咱们真要住乡下?”
林陌想了想:“嗯,打算都回乡下,京茹和玉茹也一起,把岗位转给村里兄弟们就成。
你们就专心修炼、带孩子。”
秦淮茹看着他,虽然觉得他肯定还有别的打算,但男人有点小秘密也正常:“行,
反正咱们吃喝不愁,以咱们的本事,想回城也容易。”
如今的秦淮茹对物质没啥追求,凭她的国术实力和千斤力道,
在乡下或城里都能活得滋润,不过碰上莲花那母老虎还是对付不了。
陈雪茹有些不舍:“乡下会不会很无聊啊?”
“不会,那么多姐妹在一起,等你们开始修炼,就不会想着瞎逛了。”
“那你的工作咋办?京茹和玉茹的还好说。”
“我工作还留着,自由得很,一个月扛头野猪来交差就行,不费事。”
秦淮茹也赞同:“没错,小林子要是总不露面,容易招人惦记。”
正说着,敲门声响起,秦淮茹扭着腰肢去开门。来人果然是王主任。
“王姨,快坐!快跟我们说说到底咋回事?” 林陌一边招呼,一边赶紧倒了杯茶。
王主任看着林陌和秦淮茹两人好奇的眼神:“人死了,金子被抢了,还能有啥?也是活该!”
“可三大妈不是好好的吗?我上班时在门口还听见她在哭。”
王主任也一脸疑惑地摇头:“不知道咋回事,反正凶手放过了她们母女,说不定是良心发现。”
“王姨,闫家这下完了,真可惜,一个男丁都没了。
不对,我记得他还有个兄弟,小时候我妈还给他行过礼呢。”
王主任沉默片刻,开始讲起闫埠贵家的往事来。
原来闫家兄弟的爷爷,入赘给一个瓜尔佳氏的王爷做了上门女婿。
生了他们父亲,后来闫埠贵小时候才改回本家姓氏。
而他弟弟缺跟着那支姓侯了,不过闫埠贵和他弟弟从小就不合。
毕竟他没有继承到家产,只拿到了很小一小部分。
总认为这个弟弟抢了属于他的东西,因此怀恨在心,等他父亲死后,还闹了不少笑话。
甚至小道消息流传,解放初闫埠贵和他弟弟又闹了一场,
还害的他弟媳妇难产,生下女儿就死了。
他弟弟本来结婚就晚,好不容易媳妇怀孕了,没想到还死了。
现在带着一个女儿生活在正阳门大栅栏那边,也没在娶过。
两家也因此彻底断了联系,估计这次都不一定会来。
几人听完都惊呆了,只有林陌有些猜测。
没想到会是真的,不过以闫埠贵这么抠的性格,不图那家产都有鬼。
他嫂子被他气的难产一事估计也是真的,毕竟地方就这么小。
他们这种坐地户的消息瞒不过其他人的,只是没想到‘破烂侯’竟然是他弟弟。
前面林陌还以为是他哥哥呢,那现在侯素娥估计跟何雨水差不多大了。
果然心不狠是活不下去啊,没一个简单的。
经历军阀混战,民国,在到小日子。
好人估计都死多少次了,好人能保证自身安全就很不错了。
更别说闫埠贵那种有出处的人了,心狠那都是必备的。
只是那小眼睛伪装的太好了,骗过了太多人,难怪前身的老娘就说那家伙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