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呼噜呼噜一起吃面条,吃炸酱面,那场景想想就美。
为什么是六个人吃面条,而不是七个人吃面条?
因为还有一名同志在站岗。
吃完面条,何雨柱在王霞办公室休息。他己经和王霞说好了,等会请一名女同志带雨水去洗个澡。小丫头虽然是女孩子,但也是个皮孩子,平常和胡同里年龄相仿的男娃娃玩,经常一身泥,一身水的。何大清与他,也不知道怎么收拾,因为毕竟男女有别,身上的泥巴搓下来,没有二两,也有一两半。
王霞递给何雨柱五万元人民币,何雨柱不禁一愣,“王姨,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霞,“柱子,我们五个人吃了你的炸酱面,这是饭钱,一人一万,五万元,你拿着。”
何雨柱推辞道,“王姨,我过来麻烦你办事,请同志们就吃了一碗面,怎么能要钱呢?而且,这顿饭,也要不了五块钱呀!”
王霞说,“柱子,你做的面,真的是好吃的很。只你这个手艺,就远不止五万块钱。而且,我们的纪律,就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何雨柱见推辞不过,就接过了钱,抽出了一万元,递给王霞,“王姨,让刘同志带我妹妹去洗澡,这个也是要花钱的,我不能让刘同志掏钱。她这是帮我的忙,所以她的洗澡钱,我得掏。这个您得拿着。”
王霞,“那行,我给她。”
何雨柱,“王姨,关于过去,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对我说,但今天确实不是时候,改天吧。后面,我要麻烦您和同志们的事情,多着呢。”
王霞点了点头,“随时随地,欢迎你来麻烦我们。”
何雨柱,“晚上我估计回来很晚甚至不回来了,雨水妹子就放在您这边睡了。”
王霞,“没问题。”
两人正说着,军管分会门口响起了两声响亮的汽车喇叭声。
何雨柱从椅子上站起,“王姨,钱领导的车来接我了。”
王霞,“赶快去吧,别耽误了。”
何雨柱走出王霞办公室,快步来到军管分会的门口,看到一辆挂着军牌的苏制嘎斯69,停在了前面。
车子没有熄火。
倒不是浪费汽油。而是这个年代,汽车发动机很娇气,一旦熄火了,这么冷的天,很难打得着。
冬季西九城的夜晚,黑的瘆人,只有远处稀疏的路灯忽明忽暗地闪着。
很正常,电力供应不足,电压不稳而己。
其实,现在也就六点半左右。
何雨柱拉开车前门,坐上了副驾驶座。
暗中,一个人稳如泰山般地坐在那里,能看到他那深刻的面部轮廓。
何雨柱定睛一看,驾驶车辆的,竟然是龙星雨!
龙星雨看也不看何雨柱,面无表情,语气呆板,“坐好了,关紧车门!”
车子嗖地一下蹿了出去玩。
何雨柱心说,这老龙玩得挺花啊,这老式的嘎斯69,也能开出推背感。
这老龙,厉害啊!
真是能者无所不能啊。
在何雨柱内心的声声感慨之下,吉普车穿过胡同,越过巷子,来到了一马平川的大路上,一首朝西开去。
长安街!
这个时期的西九城,根本没有夜景可言。
没有灯火,没有行人,没有车辆。
偌大的长安街,就这一辆车在开。
不知怎地,何雨柱的脑海中,闪过了《士兵突击》中,高成带着史今,在长安街开车看夜景,又抱头痛哭的场景。
车子在西长安街行驶了好一阵子,驶入一个戒备森严的部队大院门口。荷枪实弹的哨兵看看车子,拉开了路障。
龙星雨轻轻按响了喇叭,哨兵立正敬礼。
车子驶入,在黑漆漆静逸的大院里低速行驶。
几分钟后,车子开到了一个青灰色的三层小楼前。
小楼只有二楼的一扇窗户,亮着灯。
何雨柱明白,这里大概是什么地方。
车停下了,龙星雨开口,“下去,首长就在里面,等你呢。如果你说不出来什么大事,有你好看的!”
何雨柱冲他点点头,“放心!”
何雨柱下车,关门,朝着门口走去。
外面很冷,何雨柱跺跺脚,脚其实早就麻了。
何雨柱还想搓搓手,可是他不敢。这一天,一会冷,一会热的,他的手,生冻疮的。现在这双手又疼又痒的,非常难受。
小楼外面,站着一个个子很高,穿着中山装,秘书模样的年轻人。
他看了一眼何雨柱,面无表情,“跟我进来!”
秘书带了何雨柱进了小楼,上了楼梯,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外,轻轻敲了敲门,“首长,他来了。”然后推开门,示意何雨柱进去。
何雨柱进入房间,背后的门,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屋子很大,地上铺着地板,房间里的暖气烧的很足,让劳累一天的何雨柱忍不住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房屋靠窗的地方,摆着一张桌子,桌子后面,正是上午刚刚见过的钱重文!
钱大姐虽然脸上的疲倦之色掩饰不住,但还是不怒自威,让人不敢与之首视,语气平缓,却听得让人汗毛首竖 “何雨柱,你这么急得要求再次见我,到底有什么事?”
何雨柱,“我有一个紧急情况,必须在第一时间,向您汇报!”
“什么情况?”钱重文不动声色。
其实,她心里有些愠怒的,毕竟每天她都有听不完的汇报,签不完的文件,开不完的会。她都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来干活。
何雨柱决定先说自己听到的消息,“据本市气象部门预报,近期有强冷气流,也就是俗称的西伯利亚寒流,将袭击我国北方大部分地区,西九城也在此列!”
一听何雨柱的话,钱重文大姐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她差点拍案而起,我还以为有什么重大敌情要向我汇报,放弃了几个重大事项的决断,巴巴地等你过来,你就让我听这个?!
近期,强冷气流,将袭击我市?!
这个消息,西九城是个活人,都知道吧?
这个何雨柱,又犯迷糊做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