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子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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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狼啸秦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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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秦帝子狂飙
作者:
作家小郭
本章字数:
9716
更新时间:
2025-07-06

第一折 狼符惊变

章台殿的青铜灯在朔风中摇曳,胡亥的狼噬短刃钉在匈奴送来的"和亲礼单"上,刃尖挑着的羊皮地图上,云中郡的位置被狼头标记圈出,旁边用匈奴文写着"正月十五,以公主换阴符"。

昨夜陇西传来的急报还在案上发烫,驿站的驿卒在距咸阳三十里的"落马坡"被截杀,喉咙里卡着的匈奴箭簇,尾羽缠着赵国特有的"阴兵符"拓片。

"这不是和亲,是投名状。"嬴阴曼的银簪挑起礼单里的狼形符牌,簪头立刻泛出乌青——符牌内侧的凹槽里,藏着的不是香料,是赵国"阴兵符"的粉末,遇银即显毒。她突然将符牌掷向李斯,符牌在半空炸裂的瞬间,散落的铜屑里混着楚地"潜龙卫"的蛇形纹,"李相,您的门生王绾,三个月前刚从云中郡回京,对吧?"

李斯捧着的竹简突然落地,《仓颉篇》的残页被风吹起,背面用朱砂画着的,竟是匈奴王庭的布防图。他身后的谒者令突然拔刀,刀鞘上的"秦"字脱落,露出底下的赵国"龙纹"。"拿下!"胡亥的狼噬短刃己经出鞘,却被扶苏按住手腕——谒者令的脖颈上,赫然有与太庙奉常相同的蛇形刺青,只是颜色更浅,显然是新纹的。

"他是潜龙卫的人,杀了他就断了线索。"扶苏的剑抵住谒者令的咽喉,剑穗扫过对方的衣襟,带出的帛书碎片上,"皇陵"二字被匈奴文覆盖。

谒者令突然咬碎舌尖的毒囊,嘴角溢出的黑血在地上汇成狼形,而他藏在靴筒的密信,写着"阴兵符己入太府寺,只待月圆"。

胡亥一脚踹翻案几,青铜灯盏摔碎的火星里,他看见礼单上的"陪嫁"清单:三百名匈奴侍女、五十车毛皮、十箱珠宝——每样东西的数量,都暗合秦律中"太庙祭祀"的规格。嬴阴曼的银针突然指向殿梁,几只蝙蝠惊飞而出,翅尖的匈奴狼纹在灯光下格外刺眼,"是机关蝙蝠,用来传递消息的。"

殿外传来甲胄碰撞声,赵高带着禁卫赶到,他捧着的鎏金盘里,放着颗刚砍下的头颅,是落马坡幸存的驿卒,额头被烙上的"秦"字己被匈奴刀划烂。"奴才在他怀里找到这个。"赵高递上的羊皮卷,画着太府寺的剖面图,其中存放兵器的库房被红圈标出,旁边写着"阴符在此"。

第二折 巫蛊迷踪

太府寺的晨雾裹着铁锈味,嬴阴曼的银簪挑开匈奴"侍女"的发髻,露出的不是青丝,是漆成黑色的麻线,线头缠着的青铜铃铛,铃舌竟是用婴儿指骨做的——这是赵国"巫蛊术"的"摄魂铃",摇响时能让人产生幻觉。

"她们的耳垂都穿了三个孔。"扶苏的剑挑起个侍女的耳环,银环内侧刻着的匈奴文,翻译成秦篆是"祭品"。库房的角落里,五十车毛皮堆成的小山在蠕动,划开的瞬间,滚出的不是羊皮,是楚国"九头鸟"机关木盒,每个盒子里都躺着具秦军骸骨,胸骨被凿出的孔洞里,插着匈奴的狼形箭。

最骇人的发现藏在珠宝箱底:十颗头颅被石灰防腐,面容正是去年在云中郡失踪的十名秦吏,他们的眼眶里,塞满了赵国"阴兵符"的碎块,拼凑起来的纹路,与太府寺兵器库的门锁完全吻合。

嬴阴曼的银针刺入颗头颅的太阳穴,流出的不是脑浆,是楚国巫祝用活人血调和的"显影液",在地上显出的,竟是皇陵的简易地图。

"这是调虎离山计。"胡亥的狼噬短刃劈开最后个机关木盒,爆出的帛书用秦赵双语写着:"正月十五夜,以阴兵符开皇陵,焚九鼎告天"。

他突然踹向旁边的石壁,空心的回声里,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太府寺的地基下,竟有密道通往皇陵方向,砖缝里的苔藓还带着湿气,显然刚被使用过。

李斯带着廷尉赶到时,正撞见嬴阴曼从密道拖出具尸体,死者的腰牌刻着"少府丞",后心的箭伤是匈奴"骨朵箭"造成的,而他手中紧握的,是太府寺兵器库的钥匙,钥匙链上的玉佩,是扶苏赐给王绾的"门生礼"。

第三折 烽燧狼烟

云中郡的烽燧在子时燃起,红色的火光穿透云层,在咸阳城头的望楼上看得格外清晰。胡亥握着的军情竹简还在发烫,上面的"匈奴万骑叩关"被血浸透,仔细看竟是用秦隶写的"赵军借道",墨迹未干,显然是伪造的急报。

"是调虎离山。"嬴阴曼的银簪在沙盘上划出的路线,与太府寺密道完全吻合,"他们故意在云中郡闹事,让蒙恬的边军回援,好趁机对皇陵下手。"她突然推倒沙盘里的"咸阳"模型,露出底下的青铜网,网上的节点正是皇陵的机关阵眼,"这些阵眼的位置,只有少府的人才知道。"

扶苏的剑突然指向李斯府的方向,那里的夜空飘着盏孔明灯,灯面画着的九头鸟嘴里,叼着的正是太府寺兵器库的钥匙。"王绾在李相府里。"他的剑穗缠上胡亥的狼噬短刃,"我们得分兵:你带禁卫守皇陵,我去李府抓人,阴曼留着盯紧太府寺。"

李斯府的门在亥时虚掩着,庭院里的桂树被人砍断,断口处的年轮里,嵌着匈奴的铜箭头。正堂的案几上,酒爵还倒着,里面的残酒混着朱砂,在地上画出的"阴兵符"图案,被秦篆"受命于天"覆盖。胡亥的狼噬短刃劈开内室的门,王绾的尸体吊在房梁上,颈骨的断裂处有两道痕迹——先是被秦式剑刺伤,再被匈奴弯刀割喉。

"他不是自杀的。"嬴阴曼的银簪挑起王绾的指甲,里面的皮屑带着楚地漆味,"凶手戴着涂了漆的手套,而且懂秦律,故意伪造自杀现场。"她突然踹向墙壁,暗格里的匈奴狼符和赵国阴兵符滚落在地,旁边的竹简写着"李斯知我事"。

此时的太府寺,扶苏正与蒙面人激战。对方的兵器很杂:有楚式吴钩,有赵式长矛,甚至有匈奴骨朵,却都用秦隶刻着"秦"字。最领头的蒙面人举着的盾牌,正面是秦纹,背面却是六国国徽的组合,他的剑招狠辣,竟带着李斯"仓鼠剑法"的影子——那是李斯年轻时独创的,只有他的亲传弟子才会。

第西折 囚车供词

咸阳狱的刑具在寅时泛着冷光,被俘的蒙面人咬碎了三颗牙齿里的毒囊,却被嬴阴曼的银针逼出最后一口黑血。"说不说?"胡亥的狼噬短刃抵住对方的琵琶骨,刃尖的血槽里,还残留着王绾的血,"你的同党在皇陵布置的'裂鼎弹',用的是楚地炸石草,对吧?"

蒙面人的身体突然抽搐,后心的蛇形刺青开始渗血,组成的图案竟是匈奴的"狼图腾"。"你们赢不了..."他的眼球突然突出,像是被无形的手捏住,"阴兵符...不止一块...真正的...在华阳太后宫里..."话音未落,他的七窍同时流血,在地上汇成的,竟是秦始皇的玉玺印。

扶苏在此时闯入,他的玄甲沾满血污,手里提着的头颅,是从李府密道抓到的赵国余孽,发髻上的玉簪刻着"华"字——那是华阳太后的侄孙,华毋伤的私印。"太后宫里的女医,是楚国潜龙卫的人。"扶苏的剑鞘拍在狱门的铜环上,"她们用巫蛊术控制了太后,阴兵符就藏在太后的凤冠里。"

嬴阴曼的银针突然飞出,刺穿狱窗的铁栏,射中外面偷听的狱卒。那狱卒的腰间,挂着与谒者令相同的赵国龙纹刀,而他藏在袖中的密信,写着"午时三刻,劫狱"。

胡亥的狼噬短刃己经劈开狱卒的咽喉,喷出的血溅在蒙面人的尸体上,那些狼图腾的血迹突然散开,露出底下的皇陵机关图,其中一处标注着"九鼎阵眼,需阴兵符方能开启"。

第五折 帝子联手

章台殿的铜钟在午时敲响,召集的不是百官,是胡亥、扶苏、嬴阴曼联手筛选的亲信。胡亥将狼噬短刃拍在案上,刃光映出的皇陵地图上,三个红圈格外刺眼:"主墓道的'千斤闸'、侧室的'流沙坑'、九鼎殿的'自毁阵',这三处都需要阴兵符才能破解。"

"我带羽林卫去太后宫。"嬴阴曼的银簪在帛书上戳出个洞,正好是凤冠的位置,"楚国巫蛊术怕雄鸡血,我让禁卫多备些。"她突然将簪子掷向扶苏,"公子的剑上沾过潜龙卫的血,正好能破他们的蛇形咒。"

扶苏接住银簪,剑穗缠上胡亥的手腕:"你带材官蹶张士守九鼎殿,那里的机关最复杂。记住,秦人的血能暂时封印周王的机关,万不得己时..."他的剑突然指向殿外,李斯的车驾正停在宫门口,车帘掀开的瞬间,露出的竟是华阳太后的凤冠一角。

"他想借太后的手送阴兵符出府。"胡亥的狼噬短刃己经出鞘,"我去截住他,你们按原计划行动。"他冲出章台殿的瞬间,赵高带着的禁卫突然拦住去路,"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擅闯太后宫。"赵高的袖中滑落的,是块楚国"潜龙卫"的蛇形符,"除非...三位有这个。"

嬴阴曼的银针突然射向赵高的咽喉,却被他用袖口挡住。袖口的"赵"字在阳光下反光,竟是用纯金打造的,"原来中车府令,是赵国的余孽。"扶苏的剑己经出鞘,剑穗扫过赵高的衣襟,带出的玉佩上,刻着的"秦"字是用匈奴文改的。

第六折 凤冠藏锋

华阳太后的寝殿飘着浓郁的艾草味,嬴阴曼的银簪挑开香炉里的灰,露出的不是香料,是楚国"牵机引"的根茎,燃烧时会让人产生幻觉。太后斜倚在榻上,凤冠上的珍珠在阴影里泛着绿光——那是涂了楚地"尸磷"的假珠,真珠被换成了阴兵符的碎片,用金线串在凤钗上。

"你们来了。"太后的声音带着沙哑,指甲缝里的朱砂还很新鲜,显然刚画过巫蛊符。她身后的女医突然拔刀,刀身的楚纹在烛火下跳动,"潜龙卫的'玉碎令',就是让我们同归于尽。"女医的刀还没刺到太后,就被嬴阴曼的银针钉在柱上,针尾缠着的红线,突然勒紧对方的咽喉。

凤冠在此时突然炸裂,飞出的阴兵符碎片在空中拼成完整的虎符,符面的"秦"字脱落,露出底下的赵国"龙纹"。

扶苏的剑及时挑住符牌,剑穗上的秦血滴在符面,那些龙纹突然褪色,显露出被覆盖的"秦"字——这竟是用赵国旧符重铸的,里面藏着的机关,能模仿任何兵符的纹路。

殿外传来厮杀声,胡亥的狼啸短刃劈开宫门,他的玄甲上沾着的血,一半是匈奴的,一半是秦兵的。"李斯带着太府寺的人反了!"胡亥的刃尖挑着李斯的印绶,"他用阴兵符调动了咸阳的卫戍部队,正往皇陵去!"

嬴阴曼突然将阴兵符掷向烛火,符牌在烈焰中没有熔化,反而弹出个青铜管,里面的帛书用六国文字写着:"楚虽三户,亡秦必楚;赵有残兵,可复旧土;匈奴狼骑,愿为前驱。"而帛书的落款,是个狼头印,旁边却用秦篆写着"李斯"二字。

第七折 皇陵决战

皇陵的封土堆在月圆之夜泛着青光,李斯带着的叛军正用阴兵符试图打开主墓道。他举着的青铜剑上,同时刻着秦、楚、赵三国的文字,"你们以为赢了?"李斯的剑劈开第一道石门,露出的甬道两侧,站着的不是兵马俑,是穿着六国旧甲的士兵,"这些是用六国战俘的骸骨和机关术做的'阴兵',见符如见主!"

胡亥的狼噬短刃突然掷出,劈开李斯手中的阴兵符,符牌的碎片在空中被扶苏的剑气引爆,爆出的铜屑里混着的,是楚地"炸石草"的粉末——这符牌早就被动了手脚。

嬴阴曼的银针射向阴兵的关节,那些骸骨突然停住,关节处露出的"秦"字,被她的银针刺破后,流出的不是机油,是秦人的血。

最惨烈的厮杀在九鼎殿爆发,李斯的亲信用巨斧猛劈九鼎,却被鼎身弹出的短箭射穿咽喉——这才是周王设下的真正机关,只杀心怀异心者。

胡亥的狼噬短刃抵住李斯的后心,刃尖的血滴在雍州鼎上,鼎身突然亮起的秦篆,写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正是传国玉玺上的文字。

李斯的最后一击不是攻向帝子,而是砸向自己的头颅。他的脑浆溅在豫州鼎上,鼎壁突然裂开,露出的不是机关,是楚国工匠藏在里面的"裂鼎弹",引线正被老鼠啃噬。

扶苏的剑及时斩断引线,剑穗上的秦血滴在弹体,那些楚国文字突然褪色,显露出被覆盖的秦篆"天下一统"。

黎明的阳光照进皇陵,嬴阴曼的银簪在九鼎殿的地基下,挑起枚匈奴的狼形符,符上的齿痕与李斯的门牙完全吻合。

胡亥的狼噬短刃插在殿中央的地砖上,刃光映出的皇陵穹顶,刻着的不是星辰,是六国的疆域图,被秦始皇的"天"字覆盖。

"他们想让我们自相残杀。"扶苏的剑收鞘,剑穗扫过地上的血迹,"六国余孽、匈奴、甚至我们内部的野心家,都以为能借九鼎分裂大秦。"他看向胡亥和嬴阴曼,"但他们忘了,秦人的血,能让任何阴谋显形。"

皇陵外传来蒙恬的号角声,边军回援的铁骑踏破咸阳的晨雾。嬴阴曼的银簪在阳光下闪烁,针尾缠着的红线,一端系着匈奴的狼符,一端系着赵国的龙纹,中间是秦人的血——这或许就是大秦的宿命:在与内外敌人的厮杀中,淬炼出更坚硬的骨架。

而太府寺的废墟里,赵高的尸体被发现时,手中还攥着半块阴兵符,符上的齿痕,与李斯的一模一样。这背后,显然还有更深的阴谋,藏在咸阳宫的阴影里,像未出鞘的剑,等待着下一个月圆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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