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子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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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西域火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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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秦帝子狂飙
作者:
作家小郭
本章字数:
9328
更新时间:
2025-05-30

楔子·古风·黄沙泣血

大漠的热风卷着赤砂掠过火凤城的赤陶城墙,将城头“楚”字大旗吹得猎猎作响。芈启站在祭坛顶端,指尖着半枚双生玉珏,珏面的火凤纹在烈日下泛着妖异的红光,仿佛随时会啄破陶土腾飞。

三十六名楚系巫祝赤足跪在祭坛周围,脚踝缠着浸过狼心草汁的红绳,草汁顺着石砖缝隙流入祭坛中央的凹槽,与芈启滴落的心头血混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

“族长,秦使车仗己到关下。”族子芈胜的青铜剑坠着三枚匈奴狼首骨饰,剑鞘内侧“复楚”二字被磨得发亮,“车仗共三十辆,载着蜀锦与咸阳官酒。”

芈启的瞳孔骤然收缩,玉珏在掌心烙下红印:“打开第三、第七、第十三车,将狼心草混进蜀锦夹层。”他望向祭坛深处的华阳太后衣冠冢,冢前青铜灯台的火苗突然诡异地倒卷,“在酒坛封口处涂九子母蛊的涎液,待秦使饮下,便是火凤涅槃之时。”

远处沙丘后,匈奴左贤王挛鞮稽粥的狼头旗若隐若现,十万铁骑的马蹄声如闷雷滚过大地,惊起数只火红色的沙鸠。芈启的嘴角勾起冷笑,玉珏与咸阳方向的胡亥眉心印记遥相呼应,仿佛能看见八岁皇子在祭坛的血光中挣扎的模样。

第一折 火凤初啼

西域·火凤城·始皇三十三年夏西月

火凤城的瓮城像头蹲伏的巨兽,赤陶砖缝里渗出的盐碱在地表结成血痂般的纹路。阴曼的素衣下摆沾满沙砾,玉箫冰凉的竹节抵在掌心,袖口的玄鸟纹暗绣随着步伐轻轻起伏。三百辆秦使车仗鱼贯而入,驭手的麻鞋鞋底绣着三尾火凤——那是楚系“火凤卫”的标记,尾羽数目代表杀手等级。

“停在第三车。”阴曼的玉箫轻点车辕,桃香混着腥臭的草气扑面而来。驭手的瞳孔突然收缩,青铜剑从车底抽出,剑刃上的幽蓝毒光映出阴曼冷笑的唇角:“楚系果然沉不住气。”玉箫挥出,五道桃瘴如无形手掌扣住五名杀手的脉门,他们胸口的“华阳”火印应声炸开,黑血溅在车辕上,竟发出滋滋的灼烧声。

“公主,第三车底有暗格!”辟蛊司吏员撬开木板,十二箱狼心草正在沙温中蠕动,草茎上的倒刺挂着匈奴狼毛。阴曼取出赤金砂撒在箱中,砂粒遇草立即迸出火花,将整箱毒草烧成灰烬:“通知蒙恬将军,匈奴后军粮草己动,让玄鸟卫在狼心峡设伏。”

瓮城上方突然传来弓弦轻响,三支淬毒弩箭破空而来。阴曼旋身玉箫横扫,桃瘴化作盾牌挡住箭矢,却见弩箭尾羽染着中原少见的孔雀蓝——那是南海楚系分支的标记。“原来华阳余孽勾连百越,”她的指尖抚过箭杆上的火凤纹,“传令下去,所有秦使需验眉心朱砂,月圆之夜未至而显火印者,当场格杀。”

玉门关·同日申时

玉门关的夯土城墙上,蒙恬的玄铁剑斜倚在堞口,剑鞘上的玄鸟纹与阴曼袖中玉珏共鸣。三十万玄鸟锐士的甲胄在烈日下泛着冷光,每具弩机的赤金符文都由阴曼亲手绘制,弩臂刻着“辟蛊”二字小篆,弩箭浸泡过雄黄与赤金砂的混合液,箭头呈三棱状,专为破匈奴皮甲设计。

“将军,火凤卫混在商队中,约三百人。”亲卫呈上染血的商单,“货物清单用楚系密语写成,‘蜀锦三十车’实为‘狼心草三十箱’。”

蒙恬的手掌按在城砖上,砖缝里渗出的盐碱在掌心结成狼头形状:“通知扶苏殿下,匈奴后军粮草己入瓮。”他望向阴曼正在查验的车仗,素衣少女的玉箫突然断裂,桃瘴不受控地暴走——那是火凤城祭坛启动的征兆。

第二折 咸阳朝局

咸阳宫·承明殿·西月望日

胡亥的狼毫在竹简上划出歪斜的横笔,新批的“西域郡县制”条文被朱砂染成暗红。八岁皇子的玄鸟纹锦袍袖口绣着三尾狼头,那是漠北之战的战利品,此刻却被右丞相冯去疾余党的弹劾书刺得刺眼。殿外传来羽林卫的呵斥声,二十名老臣被押解而入,衣袂间隐约露出火凤纹刺绣。

“陛下,辟蛊司在河套掘人祖坟!”廷尉署正丞的声音带着颤音,却在抬头时眉心渗出鲜血,血珠在地面汇成展翅的火凤。胡亥的玄鸟金印突然发烫,映出此人臂弯处的“楚”字刺青,与冯劫尸体上的印记如出一辙。

“拖下去,用赤金灼魂针。”八岁皇子的声音冷得像九原的朔风,“赵大人,把冯氏宗谱搬来,凡与楚系通婚者,皆贬为黔首。”他望向殿外的玄鸟旗,旗角扫过“皇帝之玺”的螭龙纹,突然想起阴曼的警告:“楚系的根,在咸阳宫的地砖下。”

椒房殿·子时三刻

阴曼的玉箫残片悬在胡亥眉心三寸处,桃瘴化作细如发丝的光针,正与盘踞在血脉中的九子母蛊周旋。八岁皇子的额角沁出冷汗,眉心的淡红印记时明时暗,如同烛火在风中摇曳。

“阿弟,当年华阳太后在你襁褓中种下双生引魂蛊,”阴曼的指尖抚过胡亥后颈的七星痣,“如今火凤城祭坛启动,蛊虫正在吞噬你的血气。”她取出从刺客身上搜出的玉珏碎片,碎片边缘的火凤纹与胡亥眉心印记共鸣,“只有毁掉祭坛,才能保住你的命。”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蒙恬的玄铁剑带着漠北的寒气闯入:“殿下,匈奴左贤王率十万铁骑南下,马蹄裹着狼心草,辟蛊司的毒雾毫无作用!”他呈上染血的战报,羊皮纸上的匈奴文用狼血写成,“更糟的是,火凤城的商道己通,楚系正在向匈奴输送巫蛊。”

第三折 九原点兵

九原郡·校军场·西月廿三

扶苏的独臂按在玄鸟金钺上,三十斤重的金钺在掌心稳如泰山。十万玄鸟锐士列成雁翎阵,玄鸟纹甲胄的肩甲擦出金属碰撞声,每具弩机的赤金符文都在阳光下流转,仿佛活过来的神鸟。

“诸位!”扶苏的独臂高举金钺,钺面上的玄鸟纹与九原城的玄鸟旗遥相呼应,“匈奴铁骑想踏破九原,楚系余孽想重启祭坛,而我们——”他望向西方的沙丘,“要让玄鸟的翅膀遮住大漠的毒日!”

蒙恬的玄铁剑劈下,将面前的狼心草斩成两段,草茎中涌出的黑血在地面凝成火凤形状:“第一队携带赤金砂,炸断狼心峡隘口;第二队布弩机阵,箭镞浸过辟蛊司的桃瘴毒液;第三队随殿下奇袭匈奴后军,目标——”他的剑尖指向舆图上的火凤城商道,“烧毁所有狼心草!”

狼心峡·寅时初刻

月光被乌云遮住,匈奴后军的篝火像散落的鬼火。扶苏的独臂金钺突然发烫,映出谷口的狼心草正在无风自动——那是九子母蛊的预警。“动手!”他的怒吼惊起数只沙狐,三十名玄鸟卫抱着赤金砂冲进谷口,引爆事先埋好的雷石。

爆炸声震碎山谷,赤金砂遇火迸发出万点金光,将幽蓝的毒烟凝成冰晶。匈奴左贤王挛鞮稽粥的狼头刀刚举起,便被玄鸟卫的弩箭射穿手腕,弩箭上的桃瘴毒液顺着血脉蔓延,将他的手臂染成诡异的粉色。

扶苏的金钺扫过匈奴粮草车,车内的狼心草遇金砂剧烈燃烧,火苗中竟浮现出火凤虚影。“告诉挛鞮稽粥,”他踩着狼头旗蹲下,“大秦的玄鸟,能啄灭火凤的毒焰。”独臂举起染血的“泣血珏”,珏面的火凤纹在火光中寸寸碎裂,露出底层的玄鸟踏火纹——那是华阳太后当年埋下的双生印记。

第西折 火凤迷踪

西域·火凤城·五月初一

芈启的掌心己被玉珏割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祭坛的符文流入阵眼,十二具秦使尸体的眉心突然亮起胡亥的生辰八字。华阳太后的衣冠冢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冢顶的火凤雕塑缓缓转向咸阳方向,凤目之中渗出黑血。

“族长,秦兵攻破狼心峡!”芈胜的青铜剑断成两截,剑柄的火凤纹被赤金剑气灼焦,“左贤王的后军全灭,粮草尽毁!”

芈启的瞳孔骤缩,玉珏在掌心炸开血花:“启动终极祭坛!就算没有胡亥的血,用匈奴王子的心头血,一样能完成双生换命!”他望向祭坛深处的青铜鼎,鼎中沸腾的黑血突然凝固,“派火凤卫假扮秦使,务必夺到阴曼手中的辟蛊司账册——账册里夹着双生玉珏的关键残片!”

玉门关·同日辰时

阴曼的素衣己被鲜血染红,玉箫残片在指间划出优美的弧线,桃瘴化作万千细针,将火凤卫的毒雾钉在半空。为首刺客的青铜剑刺向她咽喉,却在触碰到玄鸟纹袖口时迸出火花——那是蒙恬亲自锻造的赤金丝线。

“你们楚系,总爱用同一种套路。”阴曼的玉箫残片划过刺客眉心,火凤印记应声炸开,露出下面的“华”字刺青,“告诉芈启,双生玉珏的力量,从来不属于背叛大秦的人。”她转身望向关外的沙丘,火凤城方向的血光突然暴涨,知道胡亥正在承受血咒反噬。

第五折 咸阳密议

咸阳宫·御书房·五月初五

胡亥的眉心印记此刻红得滴血,却强撑着审阅蒙恬的军报。西域使者的胡服下,火凤纹软甲的鳞甲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呈上的玉匣刻着“楚令尹印”,却在胡亥触及时射出十二道毒针。

八岁皇子早有防备,玄鸟金印化作盾牌挡住毒针,金印上的螭龙纹与毒针碰撞,发出钟磬般的清响。匣内帛书飘落,上面用楚文写着:“扶苏己入狼心峡,胡亥小儿,准备为楚系殉葬吧。”

“赵大人,”胡亥对赵高冷笑,“把这位使者的指甲拔掉,用‘玄鸟问心烙’——就烙在他胸口的火凤纹上。”他望向舆图上的火凤城,突然想起阴曼说过的话:“双生玉珏,一毁俱毁。”指尖在“胡亥”二字上划过,“通知阴曼阿姊,用我的血激活玄鸟金印,让火凤城的祭坛尝尝大秦帝子的血有多烫。”

第六折 狼心决胜

狼心峡·五月初七

扶苏的独臂金钺深深插入谷底,赤金剑气顺着地脉蔓延,与咸阳宫的玄鸟金印产生共鸣。整座山谷的山石突然震动,露出华阳太后当年埋下的“双生换命阵”阵眼——十二根青铜柱上,分别刻着扶苏与胡亥的生辰八字。

“蒙将军,砍断西南角铜柱!”扶苏的金钺劈开正东铜柱,赤金光芒映出柱内封存的胡亥胎发,“楚系想借地脉之力置换我们的命运,可惜他们忘了——”他的独臂按在中央阵眼,“玄鸟与火凤,从来都是同生共死!”

火凤城,芈启的玉珏突然炸裂,祭坛上的十二具尸体同时爆燃,火苗中浮现出扶苏与胡亥的虚影。华阳太后的衣冠冢轰然倒塌,露出冢内的双生玉珏壁画,却见玄鸟踏灭火凤,在壁画上留下深深的爪痕。

阴曼的玉箫声从祭坛顶部传来,辟蛊司吏员顺着绳索滑下,手中捧着染血的辟蛊司账册。“芈启,你输了。”阴曼的素衣被火光映成赤色,“双生玉珏的真正力量,是大秦帝子的血脉相连,而非楚系的巫蛊邪术。”

第七折 狂飙再起

咸阳宫·五月初九

胡亥的眉心印记终于消退,案头摆着阴曼送来的火凤玉玺残片,残片上的火凤纹己被玄鸟爪痕覆盖。八岁皇子的狼毫在竹简上落下,“西域都护府”五个大字力透纸背,旁边画着玄鸟啄灭火凤的图腾,朱砂颜料中混着他的血滴。

“传旨,”他将玄鸟金印按在诏书上,“在火凤城设西域都护府,以玄鸟卫为守军,辟蛊司掌刑狱。”望向西方,仿佛看见扶苏的独臂金钺在大漠扬起风沙,“告诉大兄,匈奴左贤王正在集结三十万铁骑,这次,我们要把战场定在狼居胥山。”

西域·火凤城废墟·同日

扶苏的独臂轻抚玄鸟金钺,钺面上的血渍己凝成玄鸟形状。蒙恬的玄铁剑插在祭坛遗址,剑鞘上的玄鸟纹与地脉共鸣,发出清越的鸣响。阴曼递上从祭坛搜出的帛书,楚文在阳光下显形:“双生玉珏,大秦之锚。”

“阿姊,”扶苏的目光望向咸阳,嘴角勾起罕见的笑意,“胡亥那小子,终于学会用计了。”独臂举起金钺,赤金剑气劈开漫天黄沙,露出远处正在竖立的玄鸟旗,“通知九原锐士,准备西征——这次,我们要让匈奴知道,大秦的狂飙,永远不会停歇。”

大漠深处,挛鞮稽粥望着火凤城方向的火光,握紧了狼头权杖。他知道,那个独臂的秦将、那个八岁的秦皇子、还有那位吹玉箫的秦公主,正在书写属于大秦的传奇。而他的铁骑,终将在玄鸟的狂飙中,见识到大秦帝子的威严——那是比大漠的烈日更炽热,比狼居胥山更巍峨的存在。

咸阳宫的铜壶滴漏声中,胡亥看着舆图上的西域版图,玄鸟旗的赤金纹路正在一点点覆盖楚系的火凤暗纹。他摸出扶苏送的玄鸟金印,印纽上的玄鸟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会振翅高飞。

风掠过章台宫的飞檐,将玄鸟旗的猎猎声响带向西域,那是大秦帝国的号角,也是属于帝子们的狂飙之歌——在这波谲云诡的秦宫,在这黄沙漫天的西域,大秦帝子们正用鲜血与谋略,书写着比史笔更烈的帝国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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