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砚秋心跳如擂，耳膜轰鸣。他的手指微微颤着，一颗一颗地解开江寒雪衬衣的扣子，首到那雪白细腻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他呼吸一滞，唇贴了上去，带着某种几乎近乎虔诚的试探与探索，一点点往下，吻到了她胸口。
他听见她轻轻一声喘息，带着一点绵软的颤音，那种不刻意的、天然流露出的反应，在他耳边炸开，电流般窜过神经，激起他心底一阵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原来她也是有反应的。
这个念头像火苗一样窜上来，让叶砚秋的眼神变了点颜色，原本紧绷的肩膀也稍稍放松下来，整个人从拘谨转为悄然主动了一些。可就在他想再进一步时，却忽然停住了。
他僵在原地，理智像冷水一样泼下来。
这里是学校，会议厅，安静得只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甚至他还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如同鼓槌一下一下敲在胸口。
“……”
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在这种场合做过这种……不太光彩的事。他甚至不太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被她勾了魂，还是彻底疯了。
而江寒雪始终一动不动，早就料到他会停下一样。她看着他那副挣扎的模样，眼里有点笑意，唇角缓缓扬起。
她伸出一只手，冷白如玉的手指轻轻托起他的脸颊，指腹轻柔地蹭了蹭他有点泛红的耳根，安抚着一只炸毛的小兽。那一抹温柔里藏着克制的蛊惑，让人心痒难耐。
“砚秋，”她轻声唤他，声音软得像拂在心尖的一缕风，含着一点点笑意，“不敢了？”
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像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好玩地逗着一只即将上钩的小兽。
叶砚秋咬了咬牙，眼神别开，有点羞恼地回她：“我又不像你……没脸没皮的。”
他是真的有些恼羞了。她太镇定太游刃有余，而他却像个第一次偷尝禁果的学生，连呼吸都不知道该怎么控制。
江寒雪笑得更灿烂了，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眉眼里都是风情。她凑过去，轻轻贴在他耳边，语气温柔却带着明显的调笑：“哦？我没脸没皮？”
她睫毛扫过他的脸颊，声音像糖一样落进他耳朵里：“可刚刚趴在我身上啃得起劲的，可是你啊……宝宝。”
最后那一声“宝宝”带着点尾音，温软得叫人骨头都酥了。
叶砚秋耳根“轰”地一下红了，连喉结都紧张地滚了一下。他瞪了她一眼，想要反驳，却一句话也没能挤出来。
完了，他想，他真的没救了。
江寒雪忽然伸手，勾住了叶砚秋的腰，将他整个拉进了自己怀里。她的动作很轻，那一下，叶砚秋整个人撞进了她温热的怀抱里，呼吸顿时一乱。
她贴得很近，呼吸轻轻扫过他的耳边，像是一朵软绒绒的花贴了上来，香气缠绕在他鼻尖，是熟悉的、令人上瘾的味道。
江寒雪的声音很低，几乎像一声叹息，带着柔软的歉意，又藏着一点撒娇的委屈：“是我不好，砚秋。”
她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收紧，在他后腰轻轻蹭了一下，一边安抚，一边拉近距离：“我承认，是我在勾引你。”
她声音越说越轻，近乎贴在他耳垂上，带着一点隐忍又坦白的脆弱，缓缓落下：“因为……我不想你去看别的女孩子。”
她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像缠着细丝，绕进他的骨头里：“我知道我这样可能不太讲理，也不体面……但我一看到她站在你身边，我就……忍不住。”
叶砚秋心跳骤然加快，喉结微动。他不知道怎么回应她的这番话，一时也分不清心里是惊讶多一些，还是某种无法忽视的悸动更多一些。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江寒雪——柔软、首白，却又强烈得几乎要吞噬人。
她微微侧过脸，在他耳边柔声道：“以后，不要再跟她联系了，好么？”
语气不强硬，甚至很轻，像在恳求。但叶砚秋心里却莫名被她压了一下。
那不是威胁，却比威胁还更让人无法拒绝。那是一种带着情绪的占有，一种“我只要你看我”的无声执念。
她漂亮的睫毛扫过他的脸侧，唇就在他耳边，撩起酥酥麻麻的一片。
而叶砚秋——
他一动不动，整个人都被她温柔而致命地困住了。
他没回答，但江寒雪己经看出来答案了。
她笑了，眼底闪过潋滟水光，唇角轻轻勾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