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流云阁内灯火渐熄……
花祁柔特意支开了守夜的宫女,只留一盏昏黄的灯烛。
她斜倚在床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发梢,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三更刚过,窗棂便传来轻微的响动。
一道矫健的身影利落地翻窗而入,月光在那人俊朗的轮廓上镀了层银边——
不是白日那个"放肆"的侍卫又是谁?
萧煜一把将锦被中的人儿捞进怀里,花祁柔佯装受惊。
她刚要轻呼出声,唇瓣便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覆住。
"原来..."
萧煜低沉的嗓音裹着热气,厮磨在她耳畔:
"你白日里拼命推拒,是怕那些宫人看到了?"
他边说边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另一只手仍牢牢捂着她的唇,掌心肌肤相贴处,能清晰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
花祁柔被迫仰躺在他腿上,隔着单薄寝衣,能感觉到男人大腿肌肉的紧绷。
萧煜薄唇轻启,不轻不重地咬住她泛红的耳垂,像惩罚不听话的猫儿般用犬齿细细碾磨。
"唔..."
她身子一颤,指尖下意识揪紧了身下的锦褥。
眸中水光潋滟,突然咬了咬牙。
趁着萧煜吃痛松手的刹那,她一个翻身挣脱桎梏,扯过纱帐掩住半露的香肩,娇嗔道:
"大胆登徒子!…."
萧煜倒抽一口冷气:"嗯...嘶——"
却顺势将人重新压回榻上,龙纹腰带硌在她腰间:
"柔儿当真不想见朕?"
萧煜的指尖轻轻描摹着她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珊瑚色。
他忽然将那只柔荑捉住,贴在自己棱角分明的脸颊上。
温热的肌肤相触,花祁柔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新生的胡茬微微扎手的触感。
"这样...也不好吗?"
他低笑着问,声音里带着几分蛊惑的暗哑。
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指尖,在月华下泛着水润的光泽。
花祁柔心头一颤,却倔强地别过脸去,只留给他一个泛红的耳尖:
"皇上这般...成何体统..."
萧煜不依不饶地追着她的视线,突然含住她的手指,舌尖暧昧地扫过指尖。
花祁柔浑身一抖,清晰地听见他头顶飘过一行烫金小字:
【这丫头,连害羞的样子都这般可人。】
"体统?"萧煜松开牙关。
转而把食指和中指塞入女人唇齿之间:
"朕就是体统。"
转而用舌尖描摹她耳廓的轮廓,手指不安分的搅动着:
"真不想,那怎么连守夜的宫女都支开了?"
他低笑着,终于移开手掌,顺势扣住她下巴:
"朕看柔儿,分明是...求之不得。"
花祁柔呼吸一滞——原来这狡猾的狐狸早看穿了她的把戏。
最后西个字化作炙热的吻落下,将花祁柔未出口的辩解尽数吞没。
烛光透过纱帐,映出纠缠的身影——
那件侍卫服不知何时己滑落床榻,与散落的罗裙堆叠在一处。
窗外,一轮明月悄悄躲进了云层,似乎也羞于见证这帝王偷香的荒唐事。
值夜的碧莲识趣地又退远了几步。
这流云阁的夜,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