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祁柔"惊慌"地站起身,却在抬步时"一个踉跄"。
绣鞋尖"恰好"勾住了繁复的裙裾。她轻呼一声,整个人如弱柳扶风般向前倾去——
皇帝手臂一展,稳稳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两人一同跌坐在层层叠叠的锦被上,激起一阵淡淡的龙涎香气。
花祁柔"手忙脚乱"地想要撑起身子,纤纤玉指却"不经意"按在了皇帝胸前。
隔着丝滑的寝衣,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结实肌理下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震得她指尖发烫。
"嫔…嫔妾…罪该万死!"
她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意,染着胭脂的眼尾微微泛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欲落未落。
羽睫轻颤间,像极了雨打海棠般惹人怜惜。
皇帝深邃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从染着薄红的耳尖,到故作慌乱却暗中用力的指尖,再到那微微颤抖的樱唇……
他忽然低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拂过她发顶:
"你这丫头倒是...与旁人不同。"
那笑意未达眼底,却让花祁柔心头一凛——他不会看穿了吧?
花祁柔眼波微转,恰好瞥见皇帝头顶飘过一行鎏金小字:
【后宫妃嫔个个如狼似虎,这小丫头倒像只受惊的兔子,倒是有趣得紧。】
计划通!
她心中暗喜,纤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的精光。
通过读心术,她早己知晓皇帝早己厌倦了嫔妃们矫揉造作的献媚,反而对青涩纯真的模样格外怜惜。
接下来的情事水到渠成。
花祁柔将初经人事的羞涩与笨拙演绎得淋漓尽致——
时而"不小心"指甲划过皇帝的臂膀,时而因"紧张"将自己的一缕青丝缠在龙袍盘扣上。
每次"失误"都惹得皇帝哭笑不得,却又觉得新鲜有趣。
"你真是..."
皇帝无奈地摇头,骨节分明的手却温柔地抚上她的发丝:
"放松些,朕又不会吃了你。"语气中是罕见的耐心。
"嫔妾、嫔妾太紧张了..."
花祁柔贝齿轻咬下唇,在唇瓣上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眼中泪光盈盈似朝露:
"皇上恕罪..."声音细若蚊呐。
【倒是纯真可爱。】
皇帝头顶的评价正中花祁柔下怀,她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动作又轻柔了几分,甚至带着几分罕见的怜惜。
一个笨拙却真诚的新人,总比那些娴熟老练的嫔妃更能触动帝王心弦。
云收雨歇,烛影摇红……
皇帝侧首望向蜷缩在锦被中、羞得连耳尖都泛红的花祁柔,心头难得泛起一丝怜惜:"疼吗?"
花祁柔先是摇摇头,青丝散落在雪白的肩头,继而又轻轻点头,最后声如蚊蚋地嗫嚅道:
"有一点...但、但嫔妾心里是欢喜的..."
说罢便将绯红的脸颊更深地埋入锦被中。
皇帝不禁轻笑出声,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如瀑的长发:
"睡吧,明日朕让人送你回去。"
语气似乎是从未有过的温和。
花祁柔乖巧地闭上眼,听着身侧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悄悄勾起唇角。
这第一步棋,下得比她预想的还要漂亮。
次日清晨,花祁柔刚回到东配殿,皇帝的赏赐便如流水般源源不断地送进来——
苏绣云锦、南海珍珠、和田美玉,甚至还有几匣子御制的胭脂水粉,皆是上乘之选。